“苏锦瑟,从我办公桌上下去!”
霍慎寒面容冷肃,盯住坐在办公桌上的女人,每个字几乎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办公室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天光从落地窗中照射进来,便显得办公桌上那个人一身红裙格外显眼。
苏锦瑟半靠在办公桌上,修长雪白的腿搭在一边,闻言非但没动,反而舒展了一下姿势,让裙子的吊带恰到好处地滑下去,露出一片白嫩莹润的胸口,透出一股满是风情的妩媚。
她身材非常好,腰肢纤细,一手盈握,这个动作看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点了一把火。
霍慎寒眸色暗沉,他们曾经在一起三年,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女人。
——也了解那身体是多么的诱人。
苏锦瑟挑起一抹盈盈浅笑,就着这个姿势起身,整个人跪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伸手去拉霍慎寒的领带。
这个姿势使得她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了男人的身上,苏锦瑟偏过头,贴在霍慎寒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
“慎寒。”
苏锦瑟叫他的名字,“我们已经五年没见了,你对我,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霍慎寒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娇美的脸,只要目光稍一向下,就能触及那一大片雪白。
“没有。”他冷冷地开口,“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
话未说完,霍慎寒面色忽然一僵,低眸看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苏锦瑟……”
苏锦瑟掌心贴着他的身体下滑,最终停留在某处上,轻轻按了按。
男人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她像只得意的小猫,舔了舔男人的嘴角:“还说对我没感觉,嗯?”
霍慎寒的表情已经可以用黑云压顶来形容了。
“怎么,一别五年,霍总是连怎么做都忘了吗?”苏锦瑟还在笑,“还需要我教你?”
“砰”的一声响,霍慎寒已经将她整个人放倒在办公桌上,倾身压了上来。
“苏锦瑟,你不要逼我。”
苏锦瑟全然不怕,甚至屈起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那个地方,眉梢眼角都透着晶莹的水汽,“来啊,让我看看你这几年……退步了没有。”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贴在霍慎寒耳边说的,话音未落,便听到“嘶拉”一声,她的裙子已经变成了两块不值钱的破布。
苏锦瑟伸出纤细的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动人的声音……
天色终于完全暗了下来。
次日,苏锦瑟醒来时,第一感觉便是浑身上下像是被卡车碾过的一样酸痛。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四处环顾了一下,这里是霍慎寒办公室旁的休息室,装修陈设和她当年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苏锦瑟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忍不住伸手去勾身旁男人的手臂。
“霍总的床上技术可真不错。”
霍慎寒往旁边一躲,避开了苏锦瑟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锦瑟放在床侧的手不易察觉的微微僵硬了一下。
想做什么?
如果不是她心爱的女儿得了白血病,急需同胞兄弟姐妹骨髓配对救命,她也不会从美国回来,再次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毕竟,他们已经在五年前就结束了。
就算在心里一遍遍这么告诉自己,但当她真的站到霍慎寒面前时,曾经的那些回忆犹如翻江倒海,转瞬便占据了她全部的记忆。
原来自己这么想他。
苏锦瑟再抬起头时,面色已经恢复如常。
她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其实很简单——我没钱了,所以想来看看霍总还念不念旧情。”
大概没想到她会回答的如此直接,霍慎寒怔了怔,随即面色瞬间冷了下去。
“苏锦瑟。”他缓缓勾起一个冷笑,“你当年说走就走,头都不回,现在又厚着脸皮跑回来,把我当什么?”
五年前,他把她捧在掌心,视若珍宝,但苏锦瑟走得决绝,连句告别都没留。
当霍慎寒得知苏锦瑟离开的消息赶到机场时,刚好看到飞机起飞。
那一刻,他心里的绝望铺天盖地。
她这一走就是五年,如同石沉大海,霍慎寒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钱?”
霍慎寒吐出这个字,觉得心脏都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感,“你当年走,也是因为这个?”
“你说是就是吧。”
苏锦瑟耸了耸肩,不顾男人还站在这,自顾自地起身穿衣服,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苏锦瑟笑着看霍慎寒,“没必要再提了。”
她穿好衣服,站到霍慎寒面前,伸出一只手,意思不言而喻。
霍慎寒神色如冰,拿过一张支票唰唰唰签上一串数字,却没有递到她手上,而是往地上一扔。
其中的羞辱味道不言而喻,但苏锦瑟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弯腰捡起支票,看到上面的数字后,还“哟”了一声。
“霍氏发展得不错嘛,仅仅是睡一夜,就可以给这么多。”她将支票往包里一塞,“这么一来,我就感觉我之前好亏啊。”
“拿了钱就赶紧滚。”
霍慎寒吐出几个字,语气幽冷,“我现在,看到你就嫌恶心。”
“那我就不在这碍霍总您的眼了,我收拾收拾就滚。”
苏锦瑟踩上高跟鞋,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朝男人眨了眨眼:“有需要随时欢迎来找我。”
她咔嚓一下拧开门把,还没走就撞上了一个人。
“嘶……”
苏锦瑟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抬眼便看到了一个一身职业套裙,满脸愤怒的女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眼里火光几乎要喷出来。
“苏锦瑟!”女人满脸怒容,恨不得把她生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还敢回来?!”
几乎不用怎么回忆,苏锦瑟便记起了眼前这个女人。
“安雅小姐,怎么,我回个国还要跟你报备一下?”
苏锦瑟稍一用力便挣脱开来,将衣领整理好,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跟霍总又不一样,你又不是我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