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倦
木子玲
连载中· 16.25万字
初遇,她是被和离的姑娘。纵被夫君弃,却如松柏坚韧。 再遇,她是战场杀敌的大将。纵漫天风沙,却自有芳华。 后来,朝堂之上,除奸臣斩内鬼,是巾帼更是……心之所向。 世间有她,能叫日月褪色山河倦。 韶化十年。 裴怀之书。
活了两世,薛福元都想做个狠人。 第一世,母仪天下,万民称颂; 第二世,拓土开疆,权倾朝野。 男子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可天下太平后,她想做个不那么狠的人了。 凌烟湖畔,落叶归处,她想躺平了。 可手握大权的温润王爷、虎视眈眈的北疆狼崽、韬光养晦的少年皇帝…… 好像都不打算轻易放她走?
大红帷帐,鸳鸯锦被。
烛火昏黄,窗外夜色浓重。
薛福元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身体上,十指纤长,骨节分明,轻佻而暧昧地在她的皮肤上流连,自下而上,最后却徐徐掐住了她的脖颈。
薛福元被弄醒了。
可她状态不好,浑身酥软,思绪混乱,动弹不得。
她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男子轻笑了一声,鼻息扑在她的耳畔,带着蛊人的暖意,烧得不成样子,“福元,这是你我的婚房,是你我的春宵一刻……”
听到这声音,薛福元猛地惊醒了,醉意全无。
怎么会是婚房?!
她明明在宫中!
今日良妃在宫中设宴,又亲自下帖子邀请了她,她推脱不掉、只好来了;宴席上,良妃又屡屡劝酒,直到把她灌醉——她只记得自己明明在良妃的寝宫小憩,怎么就成了洞房花烛夜?
这男人又是谁?!
薛福元想抬手挣扎,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早被绑在了身前。
她在军中混迹多年,千杯不醉不说,哪怕醉了,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浑身瘫软、头昏眼黑。
居然有人敢在她的酒中下药!
“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对我!”
薛福元又惊又怒:“再不放开我,我就杀你全家……”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男子的另一只手,迅速将她被绑住的双手压过头顶。
他翻身将她抵住,四目相接的一瞬,她才看清这呼吸炽热的人是谁——
良妃的养子。
当朝五皇子,段观野。
怎么是他?
竟然偏偏是他!
薛福元的头脑一片空白。
她脱口而出:“疯狗!这可是你母妃的寝宫!你怎么敢!”
薛福元气得狠劲儿蹬腿,却让段观野眼底的一团火,烧得更盛。
她也想过周旋的话,可是看到段观野的一刹,实在怒火攻心,没了半点分寸。
可是就算被人点破身份,段观野也毫不退缩。
他反而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腿,掐她脖颈的手愈发用力,“怎么不敢?你认识我这么多年,见我连人都敢杀,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看准她启唇的一刹,他蛮横地含住她的唇瓣。
长驱直入,朝思暮想的殷红舌尖,今天终于被他尝到了滋味。
缠吻之间,他的唇舌被她咬破。
血腥味霎时蔓延到嗓子眼,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抬眸,挑衅地直视她的眼睛。
“五、五郎……”
药效上头,连惊带燥,艳若牡丹的姑娘,温香软玉,一片绯红。
她似是当真吓坏了,颤着嗓音,带着哭意,向他讨饶:“别在这里,求你……”
她太了解他了。
战俘跪着向他求情,他都能徒手剜了人的眼睛,何况如今她是十足的劣势,绝不能再硬碰硬了。
段观野痞戾一笑,薄唇透着薄情,嗓音低沉:“那去哪里?父皇的御书房?太后的慈安宫?还是——”
他俯下身子,用鼻尖摩挲她滚烫的耳垂,“抱你去宫墙的鼓楼上,受万民仰望?”
说罢,他猛地啃咬她玲珑小巧的耳朵,一直到红得沁了血才罢休。
薛福元一直在发抖。
羞愤、耻辱,她恨不能把段观野碰过的地方,立马全都挖掉。
薛福元想过的,这些日子,她做的那些事,迟早会逼段观野反击。
但她低估了他的癫狂无赖。
只这一抖动,段观野眼底的情思加倍翻涌起来,青筋从耳后爆到锁骨,“乖乖,别扭……”
“我怕我失控,弄疼了你。”
昏黄的烛火,在他漆黑的眸中跳动,“这样,才是我的好福元。”
她的眼中藏着泪,翩翩睫羽挂着晶莹泪珠。薛福元强忍住心中不适:“五郎,五郎,我求你,不如听我讲几句话?”
药性猛烈,将她的嗓子烧得沙哑,再添几分哭腔,更惹他怜爱。
段观野因此难得停战,片刻温和,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讲下去。
“西北战事还没平息,我领了军令,迟早得出去见人。你对我用强,传出去,也不怕被你父皇割了脑袋?”
段观野看透了薛福元的虚张声势,轻蔑一笑,咬开她侧腰处的衣带。
“福元,你在这儿吵嚷半天,可曾见着有一个宫人来问过话?”
薛福元一怔,这才环顾四周,发现往日宫女林立的房中,此刻居然门窗紧闭,一个人都没有。
段观野是个爱发疯的。
可良妃久居深宫,深知宫规森严,向来明哲保身,怎么可能帮着段观野做这种脏事?
要是良妃有那个胆子,怎么可能事事慎重,尤其在段观野娶妻的事上,生怕他娶了自己这个的刺头。
毕竟敢冒着杀头大罪、抗旨不遵的,本朝她还是头一个。
心中猛地一跳,薛福元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良妃不可能帮着你——”
“怎么不可能?”段观野依旧笑着,狭长的丹凤眼却逐渐冷透了。
“福元啊福元,你非要捧别人来踩我,阻了我的储君之位,就是阻了她的太后之位。再不走个歪门邪道,我们娘俩可就要被你逼死了!”
薛福元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就快要炸了。
看来,今天就是场鸿门宴。他们母子做戏,探听她的口风,一旦察觉她不想嫁给段观野,就来霸王硬上弓。
生米做成熟饭,第二天她酒后失身于段观野的消息,就会传遍宫城。
到时候那别说平妻了,就算是个偏房,皇帝也会为了朝臣的名声,逼她死心塌地跟了段观野。
那她筹谋至今的一切,就都是徒劳了。
真是好一对“母慈子孝”的畜生!
段观野压低身子,恶狠狠盯着薛福元,“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是你把我的耐心耗尽的!”
大手扯开衣襟,锦帛撕裂的声音,听得薛福元绝望。
“五、五郎,”她逼自己流出眼泪,“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这一招,迄今仍旧好使。
段观野果然一停,用掌心盛住薛福元的眼泪,烦躁得咬紧了后槽牙。
“究竟是谁,教的你这样?”
段观野猛地攥紧拳头,砸向床角的立柱,哐当作响:“自打你去年退了我的婚,就和鬼上身了一样,小意柔情,拿我当狗耍!”
薛福元哭得抽抽搭搭,听了段观野这话,心里瞬间就没数了。
一次两次,都能哄得住这个心浮气盛的人。
可五次八次,到底会让他瞧出不对劲来。
她忙转移话题:“不然呢?我以前横冲直撞,换来了什么?无非让你心底藏了个白月光,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比我知冷知热,是你的解语花。”
薛福元梗着脖子,恶狠狠咬了口段观野的小臂。
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反击,惹得段观野的怒火之中,平添一份燥热。
她抽泣着仰视他:“你母妃可明说了,我要是能再乖巧些,还能破格讨个你的平妻做,我是听进去了,可你呢?”
贝齿扣住樱唇,咬出一道殷红的血印来,燎人心火,“霸王硬上弓,让我在婚前失了清白,是想让我连平妻也没得做,只给你做个被人指指点点的外室吗?”
段观野冷笑一声,双手掐住薛福元白皙紧实的腰身,质问道:“那我母妃说要你做平妻的时候,你为何不表态?”
木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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