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之上,女子沉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迷离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暧昧,肩头白如雪般的肌肤微微小露,听闻着不断有衣衫被撕裂的声音,坐在床边的男人邪魅一笑,手中还拿着一杯酒水细细的品尝着,看着床塌上的女子那般放浪的行为。
“凌轩,我要,求你,求你!”女人眼尖的看到了坐在一边的正玩味的看着她的男人,疯了一般的爬了过去,身上的无力让她有些痛恨自己,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女人的身上除了肚兜已经再没有其他的遮挡物了。
“凌轩!求你!”那个被她唤作凌轩的男人,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边,并未有下一步的举动,只见他微微抬起手,不知从何处出来几个黑衣人,看向自己面前面色潮红如饥似渴的女人,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当他们的身上所剩无已的时候,女人又如见着了稀世珍宝一般猛扑过去,任谁人都看得出这个女人被人下了春、药,同样不论是谁见了她这张倾世的容颜也会为之倾心。
那还坐在一边的被那个女人唤作凌轩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现在的模样。
“遥烟絮,你果然是个贱女人!”凤凌轩狠狠的骂道,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往地上狠狠的一丢,那几个黑衣人都不再敢有任何的动作,突然间停了下去让遥烟絮很不适应,还未从春、药的药效中缓过去,她竟主动的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动了下来。
“贱人!滚,都给本王滚!”男人还未真正的完事,也不着未缕的瞬间离开了这个房间,看着还躺在地上一脸迷离的遥烟絮,凤凌轩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遥烟絮这才开始有些醒过来,当看到地上的那片鲜红时,凤凌轩有些许的震惊,却也很快缓了过来。
“凌!轩……”遥烟絮看清了站在他面前,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就是凤凌轩,却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意志了,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醒过来过。
次日,遥烟絮虚弱的躺在自己的床塌上,微微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眸,果真这里还是跟原来一样,不会有人来到这个院子,轻按着自己的头,脑海中一点一点的拼凑一些事情,昨夜所有的一切在她的脑海中如皮影戏一般演绎着,此时遥烟絮的眼角多了一抹清泪,一抹带着绝望的清泪,这个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曾一心爱过的男人,因为她的姐姐不惜让别人破了她的身子,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如寒冰一般的笑容,空洞的眼神不难看出此时她心中的如被千刀万剐一般的疼痛。
“王妃,王妃!王妃醒了,王妃醒了!”门外不知哪个不懂规矩的丫头不敲门便走了进去,见到遥烟絮呆坐在床上,开心的朝着外面大吼道。
门外一群人蜂涌而入,曾几何时她的房间里面会这般的热闹,看着身边这些个虚伪的人对着她嘘寒问暖,她的嘴角却再也扯不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来面对她们,那些个人都是与她一同进门的妾侍,与其说是妾侍,倒不如说是正妃,遥烟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王爷驾到!”门外何时响起了家仆通报的声音,他竟然还会有脸来,遥烟絮强扯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抬眸看向那扇门,世人眼里那个一生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个说话也会浅藏着笑容的男人,新婚之夜弃她而去,将她打入兰院的男人,让别人破她身子的男人,她已是无言了。
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跪了一地,如圣上亲临一般,遥烟絮自是不顾自己的身子未痊愈,便擅自下了床,首当其冲的跪在了地上,对着那刚刚进房的凤凌轩重重的一个叩首,虚弱的声音带着如千年寒冰般的感觉对着面前的凤凌轩恭敬的说道:“妾身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没有往日的温情,多了一份冷漠的她,凤凌轩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一如既往轻蔑的看向地上的遥烟絮。
“起来吧!地上凉,身子未好,若是再受了凉,可是会落下病根的!”凤凌轩装模作样的准备扶起遥烟絮,不管怎样在这个王府里面他还是那个温柔的王爷,遥烟絮不着痕迹的躲过了他伸向她的手,倒在了一边。
“劳王爷挂心,妾身早已染上了风寒,恕妾身失礼了!各位妹妹,本宫这病是会传的,若是传给了各位妹妹那便是本宫的错了,今日各位妹妹来探望本宫,本宫甚是感动,还是早些回去吧!也请王爷早些回去吧!妾身不想让王爷染上同样的病!”话中虽是关心,但字字句句带着拒绝与回避。
“王妃姐姐染上了重病!那妹妹改日再来探望姐姐!”果真人都是自私的,一大群的人便这般迅速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包括丫鬟,唯独凤凌轩如看戏一般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意思。
“王爷,几位夫人都已经离开了,妾身这病是会传的,请王爷先离开!”遥烟絮的话说的很轻,凤凌轩轻伸手去触碰遥烟絮,却再一次被她刻意的躲开了,只见那手依旧不依不饶的伸向了她,轻挑起她的下巴。
“遥烟絮,这般心急的想要本王离开,是否还想要去私会你的奸夫?”凤凌轩不知廉耻的说道,昨夜的事情若不是他,她岂会痛失身子,遥烟絮冷笑着回望过去。
“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遥烟絮温和的说着,如往日一样,只是眼中少了一丝爱恋,有的只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