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当铺有点邪
熬夜的程序员
连载中· 12.65万字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财富、权势、爱情,机关算尽! 人的欲望无序且混乱,妒忌、色欲、慵懒,不择手段!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 当你踏进这家老古的典当铺,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你眼前打开,或许你能实现夙愿一方通行,或许你会坠入深渊,永恒堕落。
千禧年的第一个十年对于脚下的这片土地而言是意义重大的,申奥、鸟巢、当当、qq、阿里巴巴......以及铺天盖地的各类“潮流”如暴风般闯入了人们的视野,一场被称为“互联网时代”的大戏在这幅员辽阔的古国上拉开帷幕。 一亿网民养起了一只名叫“blog”的狗,以及一只名叫qq的企鹅,“杀马特”、“诺基亚”、“QQ空间”取代了豆腐青菜涨价等无聊话题在人们谈资中的地位,而以往盛行的“风水看相”,“气功大师”也在互联网的铁拳下纷纷让路,沦为愚昧的代言词。 毫无疑问,对于从事相关行业的人而言,这并不是个很好的时代。 然而,身处锦城的秦道长却仿佛对此并不担心......
(卷首寄语:本文一切人、事、物皆系剧情捏造,所有事件地点皆为虚构,无意影射任何现实宗教、政府机构、人物、国家地区,作者只是一个想吃饭的穷弟弟,看书即可,请勿恶意揣测和传播煽动信息。)
2008.1.10 腊月初三
宜祭祀 沐浴 忌行丧 嫁娶
“打你个小人头,等你有气冇顶透,日日去撼头!打你个小人面,等你全家中非典,成世都犯贱……”
凌晨四点的世界自然是枯寂的,哪怕是这西南最大的城市在此刻,放眼望去仍是一片漆黑。
而也正是在这万物寂灭的时候,一座被瓦砾堆包围的破败市场却铺起了颇为壮观的地摊夜市,若无视周遭破败的环境,倒也称得上繁盛。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如废墟般的地方,居然藏着如此庞大的夜集。
构成勉强能从上空看清这夜集全貌的灯光来源于摊贩们五花八门的照明道具——或是电筒、或是物业保安常用的手提灯……甚至干脆就是烧着木柴的油漆桶。
点点斑驳光影交织在六方的广场各处,构成如荷塘藕绿般的绮丽异景,倒是与那公路边倒伏的黄铜荷花塑像呼应起来。
“占卦算命,风水择吉!看相安宅,指点迷津……”
“家养纯种黑狗,现场放血!”
“出马驱邪,升官发财!珲秋黄家传人,有仙牌度牒为证……”
“打你个小人嘴,等你老母变老举,日日被人队!打你个小人颈,等你周身都性病,花柳兼淋病……”
……
这里曾叫荷花池,是西南最大的批发市场。
而如今她改名成了玄门异人口中的“三环塘”,是西南最大的玄门夜集,每晚有成千上万的奇人异士在这个地方摆摊逛景,互通有无。
“梆!梆!梆!梆……”沉闷的敲击声从一张乌黑油亮的会计桌后传来,裹着灰棉袄的背脊在桌后微微颤抖,只露出一丝佝偻的腰弓。
“打你个小人胸,等你非典兼中风,后门被人通!打你个小人手,等你有钱唔识收,有楼变喳兜……”
鸡爪般枯瘦的手掌攥着同样皱巴巴的布鞋,鞭挞着地上的人形黄纸,沉稳而凶猛。
“打你个小人脚,等你日日敷中药,有鞋冇脚著!打你个小人肚,等你好心冇好报,日日被人告!”手的主人是一位鹤发鸡皮的独眼婆子,皱巴巴的枯黄老脸阴冷专注,死命地敲打着地上的小纸人,仿佛与其不共戴天。
“梆!”这一击格外响亮,敲得婆子手中的布鞋都脱了手,独眼婆子吃力地扶着桌子,缓缓地站了起来。
殷红的液体从纸人下淌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打完了,给钱吧,陆……六百元。”生硬的官话从独眼婆子没几颗好牙的嘴里吐了出来。
“给……给您。”
站在会计桌前的粗壮中年妇女撂下几张红钞,逃命似的跑了。
婆子倒是不计较,笑呵呵地便收起了钱,在不做法时她原本就是极其宁静的。
她漫不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关注她后,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嘿嘿嘿……”婆子喉咙里发出老鸦般枯哑刺耳的响声。
显然,这笑声比起猫哭丧都好听不到哪去。
两个原本蹲在隔壁符摊前的年轻女孩闻声小脸一白,逃命似的跑了。
隔壁摊的年轻道士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咣当!”半截八宝粥罐子砸在了独眼婆子身上,烟头和烟灰漫天飞舞,让婆子的灰棉袄更灰了些。
“你大半夜鬼哭狼嚎啥呢?我客人都被你吓跑了!”年轻道士本就看不惯这个坑蒙拐骗的老太婆,见自己布符的善信被吓跑,自然不会客气,“普咯落木!”
“sei普雷螺母啊靓仔!”
独眼婆子毫不在意地拍掉身上的烟灰,继续数钱。
这老贼,脸皮真厚!
年轻道士的玄冠被气得更歪了。
“啷个回事嘛,我出去买个东西你咋又和人家太婆吵起来了。”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青年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瓶瓶罐罐放在了道士的小摊上。
青年名叫秦晓生,一名元皇派持箓道士,也是这家符水摊的老板。
而摊位上那个玄冠歪到耳朵的家伙名叫张黍离,是他名义上的员工,大名鼎鼎的天师府大功亲传。
今天是两人一月一度的施符斋,开个符摊只求散些辟邪安宅的符咒,倒没有赚钱的心思。方才他只是出去买了些寻常的朱砂、露水等应付符水节的墨宝,却没曾想一回来就看到了两人的争吵。
张黍离白了秦晓生一眼,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哎呀,反正咱们就是完成师门传统,出来布符求个阴德,至于发那么大火嗦。”秦晓生倒是对那老婆子尊敬的很,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其点头笑了笑。
“沃日,老子阴德都被吓跑了,更应该骂她!”
“你这又是撒子歪理哦。”秦晓生摸着高挑的鼻梁,看了眼气得冒烟的张黍离,又看了眼满脸微笑的独眼婆子,略显狡诈的桃花眸子里顿时泛起促狭的闪光。
他此时也明白过来,刚才来的多半是女信士,而且也未必真有什么灾殃。
多半是看道长好看,想找个托词要手机号罢了。
秦晓生也不点破,起身在符箱里摸出三张祈福的桃符奉到婆子摊子上。
“太婆你还是少做点这种活,太损阴德。”秦晓生叹了口气,“您道行也不浅,何必呢。”
“老太婆都是要死的人了,还不如挣个好些的棺材。”独眼婆子倒是笑得洒脱。
“都要死的人了你干嘛还给她施什么符,赶紧死了贫道亲自超度她。”张黍离一旁幽怨道。
马尾青年笑着敲了敲张黍离道长的玄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秦晓生你是不是脑壳起泡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她咯?”
张黍离扶正玄冠,实在难理解他同伴又发哪门子神经。
“嘿嘿,你只看到了第二层,而你把我想成了第一层。实际上,我是第五层。”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随之而至的,是失控的人潮和众人振聋发聩的惊叫。
“出人命了!”
神色惶然的男男女女作鸟兽散。
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独眼婆子,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儿了?
熬夜的程序员
连载中· 12.6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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