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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希望师尊不要再收弟子了

第7章 我希望师尊不要再收弟子了

书名:我,师尊,不谈恋爱作者名:酒长老本章字数:6049更新时间:2024-12-27 17:10:20

  修为境界差不多的明善都要被白商陆唬住了,心中还是不放心她,明善拿出自己的避寒珠:“这是昆仑弟子人手一个避寒珠,当年走的急,忘记还了,你替我还回去。”

  深蓝色的小珠子,晶莹剔透,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样子。

  白商陆知道避寒珠能避免一切寒冷,她接过,就感到从珠子上涌来的暖意。

  她也没有道谢,只是轻巧的与明善相视一笑,知道明善好意,不再推辞。

  白商陆与明善之间有种无法言明的默契,他们相互之间的一个眼神或一个动作,对方就知道他的想说什么或者即将要做什么。

  钟婉婉看着眼前的一黑一白,心中有些不太舒服。

  北清河垂下眼,他没有避寒珠,也没有明善的修为,更没有与白商陆之间的心有灵犀。

  他们站在昆仑山脚下。

  花春谢看着眼前数不清的台阶,不确定的问:“我们要爬上去吗?”

  白商陆说:“昆仑山路,只能靠自己走,不能用法术缩短。”

  昆仑作为曾经第一大派,飞升过许多修者。

  凡是修行中人,对昆仑的崇敬,昆仑山的登山万级台阶,第一次来都是靠腿往上走。

  只是现在昆仑余威尚足,后继无人。

  第一次来的北清河,花春谢,以及这辈子第一次来的钟婉婉,都要苦兮兮的爬着台阶。

  白商陆说:“昔年昆仑登山修仙络绎不绝,登山梯就是考验修仙者的第一关。”

  路上无聊,第一次钟婉婉又缠着白商陆问明善的事。

  白商陆笑着打趣:“你对佛子的事倒是感兴趣。”

  “明善是昆仑宗主之子,又是一个身份高贵的修仙者。”

  白商陆对钟婉婉真情实意的说:“你看看周围的,三个皇族,一个修仙二代。像你这样平凡人家出身的修仙者才是天道之子。”

  钟婉婉吓得赶紧捂紧自己的重生小马甲,继而神色慌张又偷偷看了眼大魔王北清河,以及继白商陆之后的天才剑修花春谢,吓的连手中的花枝剑都握不稳了。

  前世花枝剑是谁的?别说是花春谢的。钟婉婉有些头大。

  白商陆看着钟婉婉眼神在北清河跟花春谢身上流转,老气横秋的说:“婉婉,你不能那么花心。你不能见一个好看就换一个,论姿色,清河可没输过啊。”

  钟婉婉:她怎么听不懂?

  北清河:果然要把钟婉婉眼给挖下来,一路上不停的偷看他,她以为自己没看到,还以为师尊没看到,现在师尊都误会了…等一下,师尊说我好看?!!还是最好看!!!

  花春谢:…婉婉姑娘娇俏可爱,要是嫁妆是花枝剑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钟婉婉红着脸在竭力的表达自己没有喜欢他们任何一个人,白商陆只是笑着,时不时还打趣一下他们三个。

  钟婉婉跟北清河相配还是跟花春谢相配。

  北清河却觉得,师尊是不想讲关于佛子明善的事,故意岔开话题。

  佛子明善能被师尊这样温柔对待,他好生羡慕。

  跟风清云淡有着飞动之美的剑阁不同,昆仑这里有着直入云霄的昆仑之巅,起伏连绵的山丘,威严庄重的建筑群,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透露着历史。

  明明他们行了一夜,爬上昆仑山上,残月已经在身侧隐去,背后升起了旭日。

  昆仑的弟子穿着统一宗门青色道服,一早就知道有人登山,他们不知道白商陆会陪第一次上昆仑山的弟子爬山,无语的等了一宿。

  众弟子朝恭候白商陆行礼,整齐统一的喊:“恭迎剑尊!”

  花春谢被气势震的连退三步,北清河嫌弃的伸脚稳住他:“丢脸。”

  昆仑大弟子赵子生向前迈一步,强迫自己镇定道:“剑尊,宗主说他今日有事,就免了您的拜见。”

  赵子生说完都觉得傲慢无礼,可是宗主一定要让他原话传递,他怕自己下一秒就被剑尊斩杀在剑下。

  白商陆瞧着眼前赵子生大汗淋漓,无甚在意,又是被昆仑山宗主范若堂逼着来喊狠话的弟子。

  谁让范若堂是明善的父亲,范若堂要是不刁难她,才稀奇。

  然后赵子生从身后的跟随的弟子手上接过一个锦盒,递给北清河,硬着头皮说:“这是师父给你见面礼。师傅说,剑尊弟子,在剑道上天资卓越,昆仑灵玉可挡天下剑修一剑。”

  白商陆脸色微变,范若堂欺负她,情有可原,并不能因为北清河是她弟子就如此羞辱他。

  白商陆上前,替北清河接过锦盒,装备捏碎。白商陆看到锦盒里的灵玉,又舍不得捏了。

  范若堂到底什么意思。

  白商陆想以前的自己可能真的就翻脸了,她拍拍北清河的肩膀:“昆仑灵玉,难得的好玉,回头为师给你找个匠人,做个护心镜,可挡为师一剑。”

  赵子生慌张的回头看,师父说剑尊收了个法修做弟子,你用昆仑玉侮辱她弟子,白商陆肯定会翻脸,到时候你们就赶他们走。

  北清河看到白商陆嘴角吊起的一抹笑意,随即配合白商陆,朝赵子生道谢:“感谢宗主。”

  白商陆如此厚颜替弟子收下昆仑玉,赵子生不安极了,他的手伸出去又伸回来好几次。

  白商陆冷笑,范若堂不该拿昆仑至宝羞辱人,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白商陆微微挑眉,朝空气遥遥一拜:“感谢宗主慷慨解囊。”

  花春谢问北清河:“如何才能成为剑尊弟子,感觉做剑尊弟子好幸福。”

  钟婉婉也感慨:“是啊。啊,我不是说我现在的师傅不好,我师傅也很好!”

  北清河有些骄傲想:不是她师父不好,是剑尊作为师尊太好了。

  躲在内堂通过明镜看的范若堂,气急了,可又不能出去,他刚说自己有事来着。

  白商陆行至山间途中,怀里有避寒珠都感受周围冷厉的寒气,不经头大,范若堂在失去明善之后,真的是越来越神经病,现在居然放出灵识来探他们。

  白商陆停下来对北清河说:“清河,你身为我的弟子,又无法修得剑道,往后会遇到更多刁难讽刺,我望你能如泣草芥,无所容心。”空气中的寒意慢慢消失。

  白商陆继续道:“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对方在你眼里亦是不堪一击。”

  “要战要和皆有你意。我今日要为我所做道歉,我替你接下灵玉,就替你接下了这份折辱。”

  北清河无措的看着白商陆,心里充满了酸涩。明明是因为他,天下剑尊才会受到了莫大羞辱。

  “作为歉礼,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北清河刚要开口拒绝,最后不知怎么哑着声音说:“我希望师尊不要再收弟子了。”

  白商陆微愣,既然说出口了,便答应:“好,我答应了。”

  年少的经历让他患得患失,一朝握紧师尊的手,他就不想放手。

  世上最好的的师尊,他想成为她唯一的弟子,他不想白商陆温情的一面被其他弟子看到,他想白商陆只对他一人好。

  白商陆催下的睫毛微微触动,跟他在心上的愉悦一样轻微的荡漾了一下,他现在不会动不动脸红了。

  他心里清楚,面上才不敢在有所表现。太过珍视,所以连一丝都不敢唐突。

  他没有想过,也从不敢想,连想想都是亵渎。

  北清河说:“清河此生绝对不会让师尊失望。”

  昆仑山到处都是禁制,钟婉婉坐在自己院子里看着昆仑的满眼雪景,有些无聊。

  北清河代表剑尊,日日去拜访昆仑宗主,宗主日日都说自己很忙。

  钟婉婉弄到后面,都有点生气,昆仑也太不把剑尊放在眼里了吧。

  钟婉婉问北清河:“你不生气吗,昆仑宗主这么对待剑尊?”

  北清河刚被拒绝回来,不甚在意的瞥了眼钟婉婉。

  钟婉婉感到,北清河这几次变得很沉静,她已经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情绪了。

  花春谢对昆仑感到很新奇,日日陪着北清河去,花春谢对钟婉婉说:“昆仑宗主是在摆架子,今日是第三次,宗主要出来了。”

  昆仑山已经不是天下第一派很久了,现在的正道魁首,三顾茅庐,以示至诚,给昆仑山做足了面子,昆仑宗主范若堂再不出来就不太好,尤其最后一次,北清河拿出白商陆的亲笔书信。

  花春谢说:“我这几天打听道一些消息,虽说佛子是昆仑宗主之子,但是是自己主动离开昆仑的。”

  钟婉婉听到有佛子明善的消息,要花春谢细细说来。

  “昆仑山都知道,因为剑尊跟佛子交好,范宗主很讨厌剑尊。”

  说范若堂到底有多讨厌白商陆,其实也都是老父亲的逞强。

  当年,明善中了媚毒,范若堂知道是白商陆背着他去医治,真情实感的遗憾了好久。

  白商陆作为这么多年来,出现在明善身边唯一的女性,范若堂真的是恨不得白商陆能让明善破戒还俗。

  昆仑宗主范若堂有着跟明善相似的眉眼,比起明善更加不食人间烟火。

  范若堂稳坐在上座,不说话,只喝茶。

  要说论装格调,昆仑山绝对是拔得头筹。要是装逼能飞仙,昆仑山宗主绝对是第一人。

  然而这个仙风道骨的宗主却开口碎:“佛门老秃驴失踪了管我们昆仑山什么事,说不定他去了什么鬼地方立地成佛了。”

  宗主范若堂对白商陆一行人来询问慈道的事情非常不满,一想到就是不孝子明善的事。

  她白商陆多少年没出来游历了,不是明善所托她会来昆仑山还有谁能请得动。

  范若堂看的清楚,对差点破了明善色戒的白商陆,又成不了了自己儿媳妇,哼哼唧唧最后还是道:“明善在哪里?”

  白商陆曾经问明善他爹范若堂要是有女儿怎么办。

  女儿奴吧…铁汉柔情,儿子是不配见到。

  白商陆说:“在山脚下。堂主站在自己院中往西北望就能看到他。”

  范若堂说:“谁要看他。”

  “是。”她也不拆穿。

  范若堂头疼的摆摆手,让招待过慈道的弟子跟白商陆走:“我跟老秃驴就下了一盘棋。这老秃驴每年过来找我下一盘。上个月下完就走了。”

  范若堂自己事情也多,回想了下:“老秃驴在昆仑一共呆了三天,最后一天道别的时候,我带弟子去采昆仑之巅雪莲没见着他。”

  慈道真人对拐了范若堂唯一的儿子,心生歉意,每年都要来跟臭棋篓子下棋,随便唠唠明善有多优秀,在佛门领悟上有多厉害。

  喜欢范若堂的人不多,花春谢反而到对装腔作势的范若堂心生好感,宗规森严的昆仑怎么出了一个混不吝的宗主。

  花春谢跪在地上问范若堂:“在下花春谢,想拜入宗主门下习剑。”

  钟婉婉大吃一惊:“你不是拜入剑阁?”

  花春谢但是坦诚:"我是想拜师,而不是拜宗门。”

  钟婉婉:……

  范若堂上下打量了一番:“骨骼还算可以,资质不知道怎么样。你年纪太大了,不适合修行。”

  白商陆却说:“年纪大不怕,反正要重塑灵脉。”

  范若堂差点把茶端洒了,不确定问:“你要重塑灵脉?”

  “其中过程,弟子都知道,弟子要重塑灵脉。”花春谢言辞凿凿,已经下定决心了。

  范若堂把视线在白商陆和花春谢身上转来转去,见白商陆点点头,边说:“死了别赖我昆仑山头上。”随后把茶水重重的放在桌上:“你要是挺过去了,我就收你做亲传弟子。”

  花春谢重重的叩在地上。

  范若堂看着,对白商陆说:“倒有你几分年少的不羁。”

  白商陆反驳:“天下地下,就我一个。”

  范若堂气得要死,还好白商陆没成为他儿媳妇。真的是越看越不顺眼。

  白商陆也是在昆仑山的万年玄冰中重塑了灵脉。

  白商陆拿出避寒珠给范若堂说:“明善让我给宗主的。”

  范若堂不收:“避寒珠而已,我昆仑山多的是,带出去的东西就别拿回来。”

  这对别扭的父子。白商陆又放回自己衣袖里。

  “还有一事。”

  范若堂不安的挑了挑眉头。

  “我要取寒冰剑。”

  范若堂站起来说:“你疯了,你不是有斩月白了吧!还要什么寒冰剑。”

  白商陆微微笑:“我替我弟子取。”

  范若白气的要死:“你徒弟是个法修,拿什么剑。”

  白商陆摇摇头:“寒冰剑自带法阵,没有比它更适合清河修行了。”白商陆又问:“我把昆仑神木做了法杖,却没有效果,怎么回事。”

  范若堂气的要死:“我给你昆仑神木让你感悟天道,飞升渡劫的,你居然把它做了法杖!”

  钟婉婉看着白商陆的淡然处之,跟范若堂的暴怒,有些害怕。

  万一打起来,她逃的了吗。

  花春谢说:“清河,真羡慕你有剑尊这样的师父。”

  范若堂这样子的声量,他略担心自己以后的耳朵。

  他想起前几天主动拜师被拒,刚才钟婉婉问他要拜入剑阁,差点就绷不住了。

  范若堂听到花春谢的话,扭过头瞪他:“想要拜入昆仑山,就别三心二意。除非死,你也休想叛出昆仑山。”

  这范若堂这暴躁的性子,怎么生出明善那般淡定的人。

  果然佛修养人啊。

  花春谢坐在玄冰寒潭中,白商陆干净利落地把他的灵脉抽离。

  已经冷的毫无知觉的花春谢在灵脉抽离的一瞬间,巨大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咬住口中的昆仑玉。

  范若堂马上打上灵力,包裹住花春谢。

  灵脉重塑已成,白商陆送了范若堂一个好弟子。

  白商陆对范若堂说:“我初见,就看出他资质不凡,昆仑山的寒剑无人继承也是明善心中一大遗憾,现在昆仑山后继有人了。”

  范若堂问:“这是谁的主意?”

  白商陆笑:“我的。”

  范若堂冷笑:“十年之后的新星大赛,必属于我们昆仑山。”

  白商陆笑着摇头:“未必。”

  昆仑的寒冰剑在昆仑之巅。寒冰剑其实是一块修长像剑的冰,从天而降,自生成起,昆仑之巅就被风雪围绕。

  昆仑雪莲长在昆仑之巅,寒冰剑给昆仑带了传奇也带来了麻烦。

  昆仑山前任宗主曾广发英雄帖,求一修真能者取走寒冰剑,天下大能蠢蠢欲动来到昆仑山,却无一人做到。

  昆仑山为了采集昆仑雪莲,范若堂时常在风雪边界徘徊,从不能进入中心地区。

  那里的严寒已经不是运转灵力就能抵抗的了了。

  昆仑之巅这么多年,已经变得未知,范若堂有次带着门内精英弟子,想冲击中心圈,一行人摸到了中心圈边缘,他们隐隐听到了有兽叫。

  再想深入,连灵台都受到震动。范若堂立马退出,也受了不小的伤。

  昆仑之巅风急。

  北清河忍不住拉住白商陆的衣角,他问:“师尊,我不要剑。”

  白商陆认真道:“往后剑阁要靠你,你没有一件称手的法器,我难以安心。”

  白商陆抬脚便走,毫无半点留念。

  钟婉婉拦下北清河,说:“清河师兄你放心,剑尊肯定能拿到剑的。”

  北清河并不是不相信白商陆,而是他怕白商陆受伤。

  白商陆一进入昆仑风雪中,便引的昆仑之巅的地面都在震动。

  范若堂连忙把他们带出去。

  进入中心圈,原本空中飘浮的雪花凝结成冰,冰晶顺着迎着风往白商陆脸色扎。

  白商陆拿出木枝挡在眼前,不至于让风雪封住眼。

  越往前走,雪越厚,已经到了无法行走地步了。白商陆凌空腾起,灵力附在脚上,行走在皑皑积雪上。

  除了风雪,这里的灵气实在是浓郁的不像话,已经非修仙界能承受的灵压,白商陆作为已经可以飞升的人,并没什么阻碍。

  白商陆脚步不停,昆仑之巅并无危险,到是感觉有些奇怪,这昆仑山的风雪像是她来了,停下了。

  有一个奇怪的生物朝她缓缓走来,狮子身姿,头有一角,山羊胡子。

  白商陆只在画册上见过不确定的问:“白泽神兽?”

  白泽:“吾是。”

  白商陆问:“你怎么在这。”

  “君迟迟未归位,帝命我下界看看。只是这里灵力稀薄,我只能托一残影在这等候。”

  白商陆吃惊,这个世界比她想象的要大。

  白泽说:“君改了此界的命数,往后必有大乱。”

  白泽透过去,晓未来,是指北清河的事吧。

  北清河现在是她弟子,一日被唤师尊,她就要一日护他周全。

  白泽见白商陆神色冷淡,隐隐有怒气,说:“命里定数,违抗不了。”

  白商陆不信:“你是说,北清河必定成妖魔共主?我们赌一赌,我绝对不会让他成为妖魔共主的。”

  白泽说:“君还是早日拿回另一半灵脉,飞仙是好。”

  白商陆不再理他,继续往山巅走,她已经看到寒冰剑了。

  白泽跟在白商陆身后说:“君一直觉得自己是异世之人,万物不上心,可是君又能知道,在异世,君难道不是异世之人吗?”

  白商陆停下来问:“什么意思?”

  白泽金色的瞳孔幽幽,他并没有回答。

  白泽看着近在眼前的寒冰剑说:“拿走了这物,天界跟此界唯一的联系就没有了。”

  白泽有些伤感:“吾也将消失。””

  白商陆说:“对不住白泽神兽,我说要给我弟子取剑。”

  白泽又说:“此剑来自天界,凡是取剑之人都会受到雷击,以君身上伤,受不住天雷打下。”

  白泽也是一番好意,白商陆蹲下来,直视白泽波光粼粼的金瞳说:“谢谢你白泽神兽,只是我所做皆,我所受。”

  白泽长久沉默,最后一声叹息:“君一如往昔。”

  昆仑之颠的风雪散了,雷声在北清河他们头顶轰鸣,一道闪电划过,粗大的雷劈就要劈在站立白袍女修身上。

  比光很快的是,白商陆以及拿剑迎上去。

  木枝在雷火中烧毁,白商陆以肉神挡了这道雷。

  北清河看到让他们不要跪下的白商陆,单膝着地。

  谁都无法阻止他,他飞了过去。白商陆身下是亮晶晶的寒冰剑。

  白商陆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北清河连忙扶住白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