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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书名:我,师尊,不谈恋爱作者名:酒长老本章字数:6093更新时间:2024-12-27 17:10:20

  白商陆可不想等拿回来的时候,左右心房不一样。

  北清河垂下眼,红着耳应下。

  白商陆难得检查起功课问:“刚才那个青铜门你能破吗?”

  “能。”北清河闻声道。

  “那接下来,你走前面。我都忘记了,你术法在剑阁是第一。”

  一路上倒没遇到什么危险,就是煞气越来越重,以至于到后面,煞气障眼,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北清河好几次要碰到石壁,白商陆说:“我走前面,你拉着我衣袍吧。”

  北清河有些纠结,都这么大人了,还拉师尊衣袍,他连樱夫人衣袍都没拉过。

  白商陆不明所以,扭头看他,北清河涨红了脸,拉起了白商陆雪白的衣袍。

  白商陆迎头走了几步,停下来说:“入迷障了。”

  还没对北清河说:“跟紧我。”拉她衣袍的青年已经不见了。

  白商陆拿出传音玉:“清河,你在吗。”

  北清河刚刚甩掉廉耻要抓起白商陆衣角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白商陆人不见了。

  慌乱中喊了好几声“师尊”也没见人回音。

  北清河担心白商陆,此时,传音玉响起来他的名字。

  白清河连忙回信:“师尊我在。”

  “这是一个迷阵,可能还会触发幻境。你站在原地等我过来。”

  说完,白商陆已经不能再传信息过去了。

  此处好像还能限制灵力。

  白商陆准备凭借心脉感应去找北清河,扭头就撞到了一个宫女模样的少女。

  “娘娘要生了!”宫女看到白商陆站着一动不动,生气的瞪着她。

  “你发什么呆!娘娘都生了两天了,你还不快去打热水。”说完急匆匆的往屋内跑去。

  等白商陆回过神,手里出现一盆热水。

  刚才骂她的宫女跪在地上祈祷:“老天保佑,保佑樱娘娘顺利产子。”

  “走水啦走水啦!”

  不知哪里走了水,屋外也闹哄哄。

  侍卫宫女乱成一团,更糟的,火势很快就蔓延到主屋。

  里面生着孩子,屋外烧着火。

  有公公跑来传话:“皇上说不生了不生了,快点把娘娘移走。保大保大保大!”

  躺在床上的娘娘,听到皇帝的指令,泪盈盈说:“让我再试试,让我再试试。”

  咬着牙,拼死用力把孩子生出来了!

  生完孩子,娘娘人已经半昏迷了。

  产婆惊喜道:“生了生了。”可下一刻,产婆尖叫出声。

  白商陆上前看到,孩子有两只狐狸小耳朵,别说还挺萌的。

  “妖怪妖怪。”产婆把孩子扔给床上的娘娘。

  娘娘抬起头,白商陆才看清,是清河的娘亲,樱夫人。

  樱夫人死死的抱过孩子。

  这是北清河出生的场景。

  这动静太大,北境国君还是来了。

  北境国君难以置信的看着樱夫人怀里的孩子,问樱夫人,她是不是人。

  樱夫人神色复杂,还是如实相告:“不是。”

  白商陆猜樱夫人是爱上人间的帝王了,可自古皇家多无情。

  北境国君脸色很难看,反复问樱夫人:“你为什么要魅惑我。”

  樱夫人傻了,她直说没有。

  狐族女子美艳绝伦,天生自带媚气,樱夫人哭成泪干,也没人信她,没有魅惑北境国君。

  国君也不知道,能与人生子的妖,是凡人口中潜心修仙,一心向善的好妖。

  白商陆甚至看到,樱夫人额间隐约的仙纹。

  北境国君也是自视甚高,被狐族真心相待的男子,那是恩赐。

  因为是种族就否认一切过往,在白商陆看来尤其愚蠢。

  失去爱情的樱夫人变得疯疯癫癫。

  整日对着破旧铜镜,梳妆打扮,戴上她封妃的礼冠,从镜子里看到刚回来的北清河,樱夫人笑起来抚媚动人:“儿啊,娘抱。”

  “今日父皇夸奖我功课了。”

  四五岁北清河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每次回来都要骗樱夫人。他根本没有出过院子,何谈见到北境国君。

  樱夫人涂满红色丹蔻的手指轻轻地摸过北清河雪白的嫩脸,不知怎么地,北清河头上的帽子,被樱夫人弄掉了。

  北清河露出了他的狐族的耳朵。

  樱夫人马上暴怒:“我让你带好帽子你就不听。”

  樱夫人死命的把帽子往北清河脸上按。

  北清河张张口,最后连反抗的手都落下。

  樱夫人无知无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拿出剪刀,把北清河长在头上的狐狸耳朵齐根剪掉。

  直到北清河被痛的无声流泪,樱夫人才回过神。

  樱夫人抱着满头血的北清河痛哭。

  北清河坐在门槛上,安静乖巧,大雪落在他的漆黑的发丝上,要不是他手里正掐这一只活蹦乱跳的麻雀,这场景还是非常安静美好。

  白商陆附身在给冷宫送饭的宫女身上,北清河见白商陆来了,动了动身体,把麻雀扔掉,温声道:“谢谢姐姐。”

  白商陆在北清河的幻境中,做不了太多,白商陆想跟他说话,可是身体的宫女怕她,她只能放下食盒就走了。

  北清河看着白商陆消失的地方,神色冷漠。

  北清河跟樱夫人安于一偶,樱夫人的容貌并没有因为北境国君的冷落而损失一分,反而眉宇间淡淡的哀愁更添风韵。

  慢慢的,有太监壮着胆子**樱夫人,樱夫人清醒时会言词呵斥,疯癫时,与太监打情骂俏。

  北清河日夜拿着木棍,守在樱夫人的门口。

  就这么弱小的孩童,逼退了几波夜里翻墙的人。

  北清河敢在夜里跟人拼命,白日里,却不行。

  他被太监骑坐在身上,拼命挣扎都逃脱不了。

  北境国皇子,下了课,都要来冷宫探险,打一打北清河回去就能在课堂上吹嘘自己厉害。

  七八岁的孩童对北清河说:“来,边学狗叫变从我胯下爬过去。”

  樱夫人听到嬉笑,也出来观看,看到北清河跪在地上,也笑了。

  北清河眼神空洞而无望,他不知道可以向谁求助。

  樱夫人把北清河领回去,路上道:“你爬的挺好的,你爬去见一见你父皇好不好,娘很想他。”

  北清河就真的从狗洞钻出去,在偌大的皇宫迷了路,又饿又累又困,在雪地里晕倒了。

  当他醒来,他看到高高在上的父皇,神色厌恶,抿嘴道:“你怎么来了。”

  北清河说:“娘亲很想要见你。”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樱夫人的消息,北境国君沉默的看着他。

  国君没有去见樱夫人,把没有狐狸耳朵的北清河留在了身边。

  那些年的雪下得尤其大,死了好多人。

  不知怎么的,有人提起了冷宫里的樱夫人。他们急需一个人来背负天灾的罪名。

  红颜祸水乱江山,没有比樱夫人更合适的人选了。

  没有了北清河的樱夫人变得无所顾忌。皇宫侍卫去抓樱夫人,都有去无回。

  白商陆照例来送餐,看到樱夫人衣衫不整,嘴角渗血,笑意盈盈的向她招手。

  这才是魅惑之力,白商陆放下食盒,木然地跟着樱夫人进了屋子。

  关上门,白商陆就被樱夫人咬破脖颈,吸食精血而亡。

  她的灵魂从宫女身上脱离,她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

  白商陆看着樱夫人蚕食人肉,唏嘘不已,樱夫人的道心毁了。

  北境国君听闻连羽林卫都抓不住樱夫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广发告示寻求有能者。

  白商陆随着抓妖方士一同进宫。

  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只有一位姓赵的,白商陆看不透他。

  赵师说:“陛下,想要杀了那狐妖,需要让她挖出她内丹。”

  北境国君并不想杀了樱夫人,他只想把樱夫人赶的远远的。

  白商陆清晰地看到赵师眼里的轻蔑:“难道陛下真的爱上了樱夫人?”

  赵师一说,群臣对北境国君奋起而攻,甚至有老臣要撞死在大殿上。

  他们忌惮樱夫人的美貌,尤其她还是妖。他们怕樱夫人一朝得势,报复他们。

  北境国君被骂的头疼,大声反驳:“怎么可能!都是狐妖的魅惑!我怎么会对妖物产生感情,都是她的蛊惑!”

  白商陆冷笑,狐妖惑人,从不爱人。只要离开了狐妖,媚术自动就会解除。

  北境国君这么多年对樱夫人念念不忘,是爱而不知,自欺欺人。

  还有北境大臣们因为被害妄想,就对无辜的樱夫人痛下杀手。恶心至极。

  赵师满意的把自己的拂尘甩的哗哗响。

  北境国君瘫坐在宝座上,大汗淋漓,下一刻就似要晕过去了。

  公公捧着丹药,国君连忙把丹药往嘴里倒。

  赵师看到,笑了:“陛下,臣除了抓妖,更擅长炼丹。”

  从此,北境国王对赵师更为信任,甚至连国事都与他一同商议。

  白商陆原以为赵师只不过是贪恋人间富贵,直到有次赵师的手下抓来北清河,割腕取血。

  北清河离开了樱夫人,日子过得更不好。

  在冷宫里,没人教过他启蒙。课堂上,老夫子讲的也听不懂。他拼命的学,也赶不上其他兄弟的进度。

  宫女对他的服侍根本不用心,时常有一顿没一顿。在冷宫里,至少每天都有傻乎乎的宫女送餐。

  受了宫女太监的欺负,也没有樱夫人出来嬉笑怒骂,更没人跟他说话。

  北清河轻易地被人堵到,其他的方士看到赵师要伤害北清河,连忙阻止。

  没有伤过人妖,不能杀,更何况他是北境皇子。

  赵师眉头都没皱,用拂尘勒死了那个劝说的方士。

  白商陆现在可以肯定,赵师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修道的人间方士。

  赵师用他的小拇指蘸取了一点北清河的血,骂道:“果然是杂种,才那么一点妖力。”

  白商陆偷偷的把北清河带走,给他包扎了伤口,对昏迷的北清河说:“清河,这么苦你都不愿醒过来吗。”

  北清河是故意被赵师抓住,他要接近赵师身边,去偷人间剧毒的盅。

  赵师怎么都抓不住樱夫人,明明就在冷宫,他就是抓不住。

  抓不到大的,抓到小的,把北清河拉倒冷宫前,逼樱夫人出来,樱夫人也没出来。

  赵师让北境国君带着北清河一起在门口。

  北境国君硬着头皮,拉着北清河,一副父慈子孝,轻轻地对门内喊了句:“樱夫人我跟皇儿来接你了。”

  北清河拉住北境国君的父,喊了句:“父皇。”

  北清河从来没叫过国君为夫,北境国君一听,立马甩开北清河的手,满眼厌恶。

  北清河维持自己淡淡的笑,但眼里的光渐渐暗去。

  樱夫人穿着隆重的宫服,裙摆上绣着金光闪闪的锦绣,仪态高贵优雅,脚步轻而慢的走出来,对北境国君满腔爱意的喊:“陛下。”

  所有人都看呆了,樱夫人一出场就吸所有人视线,她异常柔媚动人。

  回过神的人,纷纷唾弃樱夫人使用媚术。

  白商陆也才发现,狐族情动时候的姿色是如此动人心魄。

  一直没有情绪的北清河突然抬起头对樱夫人大喊:“娘,快跑。”

  可是来不及,玄铁锻造专困妖族的笼子从头而降,樱夫人被罩在其中。

  赵师眼睛发亮,围着铁笼还贴上了符咒:“这下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赵师如此所愿,笑得无比畅快。白商陆听得遍体生寒。

  樱夫人跌坐在笼中,十年未见,跟北境国君初见就如此。

  樱夫人说:“陛下,我们何至于此。”

  樱夫人无力的靠着笼子,连眼皮都不能抬起来了。

  白商陆走进,发现樱夫人的经脉寸断,好奇问:“夫人怎么伤这么重?”

  樱夫人看到白商陆说:“我杀了她。陛下来接我了,我不能让人夺取身体。”

  白商陆说:“夫人做一只妖,不快活吗,为何要陷入无妄的情爱之中。”

  樱夫人瞧白商陆面容年轻,说:“你不懂,你还年轻。没有经历过情爱,妖生不完整。”

  人妖相恋,最多不过一世。

  樱夫人在执着什么,而且樱夫人至死都没有想伤害北境国君。

  白商陆叹口气,真的是恋爱脑。情爱误事,古人果不骗我。

  樱夫人嘴里还唱着小调,丝毫不怕自己要被挖走妖丹。

  赵师想要妖丹,一个凡人要妖丹。不是想要吃了成妖,就是要拿妖丹炼丹。

  基本上可以排除赵师想要成妖的打算。赵师想要拿妖丹炼丹。

  炼什么丹,做什么事?

  白商陆看不透他。

  北境国举国之力,做了一个锁妖阵,把樱夫人放在阵中。

  赵师说:“给我你的妖丹,就饶你儿子一死。”

  樱夫人不说话,对北境国君说:“陛下,清河是我们的孩子。”

  被赵师用丹药控制的北境国君对赵师言听计从。

  赵师要北境国君提着宝剑,刺向了北清河。

  白商陆下意识一动,在幻境中死了,现实中的北清河也别想活。

  北清河躲过了一剑,眼里含着一点冰凉的光亮,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生下来,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么多苦难,为什么还要杀了我。

  樱夫人在笼中拼死挣扎。

  北清河看向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是威胁樱夫人的累赘。

  闭上眼,北清河心想,要是没有我,就好了。

  如果他没有出生,樱夫人就不会被发现妖身。以她的能力,安稳活到北境国君寿终正寝,应该不成问题。

  幻境因北清河的沮丧,变得令人窒息。

  赵师大喊:“陛下,北清河要化妖了,快点杀了他!”

  北境国君喃喃自语:“你是妖,我要杀了你,你是妖,我要杀了你。”

  北清河双眼变成空洞洞的黑,几乎要认命的要被北境国君杀死。

  白商陆上前拦住,在北清河身前说:“清河,你不是妖。”

  北境国君因为北清河突然上前,隔开了他跟北清河,下意识用剑一通,刺穿了白商陆。

  北商陆在幻境中已经死去,弹出了幻境,口里涌出一嘴血。

  想要再进入,眼前的迷障已经消失不见了。

  北清河无措的看着眼前到底的女子,她心的位置破了一块洞,这本该是他的。

  他怎么都堵不住涌出来的鲜血,这比他被北境国君捅了都难受。

  为什么是本该?北境国君还提着剑,忽然就不动了,樱夫人在笼子里也不动了。

  北清河脸在一瞬间褪尽血色:“师尊!师尊不要死!”

  他都想起来了,他在幻境中。

  他把白商陆的尸体搂紧在怀里。

  这次不是心跳加速了,他的血液不流通了,他的心脏都停了。

  他盯着天空中的黑雾,冷笑道:“想用以前的回忆困死我,都给我死!”

  北清河出了幻境很快被白商陆找到。

  白商陆躺在地上,泪流满脸。

  白商陆看到一言难尽,这弟子有点弱啊。

  最终能出来,也不枉费她在里了死了一遭。

  北清河感到十分难为情,还好她走在前面,看不到他僵硬的脸色。

  白商陆不想再被这样迷障幻觉耽误,一道道咒术打过去,很快就到头了。

  一个男子躺在石棺中。还是老熟人。

  赵师。

  赵师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具干尸。

  白商陆看到周围渐渐散去的魔气,心想赵师应该就是那个人魔。

  赵师想要樱夫人的妖丹不成功,居然自己成了魔。

  只是,这蜡烛摆放的样子有点奇怪。

  四个角各放一只白蜡烛。

  白商陆检查了赵师体内的内丹,如她所想,果然没有。

  冥冥之中有些事情一直在发生。

  北清河看了下说:“师尊,这里应该是个祭祀台。赵师是祭品。”

  原作里,赵师对北清河忠心耿耿,以自己人体入魔,练成魔丹,主动给了北清河。

  白商陆猜,原著中北清河应该对赵师的感情是复杂的。

  北清河问赵师有什么事没做成。

  赵师说:“希望妖主能一统妖魔两界,光复我邪道势力。”

  白商陆看着眼前乖巧的北清河:“清河,在什么条件下你会入魔?”

  入魔无非在两种,被迫入魔跟主动入魔。

  北清河想到白商陆死在自己怀里,连忙跪下:“弟子不会入魔。”

  “清河,幻境中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想跟你谈一谈。”

  白商陆心中叹气,养弟子真的怕歪,还得做心理疏导:“你恨吗?”

  北清河仰起头,看着白商陆无情无欲的脸,很想说:“如果一切的苦难都是因为遇到师尊,弟子不恨。”

  他言真意切的回道:“弟子不恨。”

  白商陆说:“你该恨,你现在还不适合清心寡欲。赵师的尸体随你处置,我先上去了。”

  白商陆走向明善,对他说:“人魔死了,魔丹不见了。事情没这么简单,你回去给你护山大阵加固加固。”

  “恩。”明善放下手中的佛祖问:“小白有心烦的事?”

  “我发现我徒弟身世凄惨,爹不疼娘变态,我以为坚持他活下来的是报仇,现在仇人都死了,我怕他一时想不开。”

  明善笑道:“真好,你收了弟子。”

  明善补充道:“以前的你,是天上人凡间客。谁都不挂念,现在有个弟子牵挂也是好事。”

  明善说:“并不是心中毫无牵挂就能飞升。修炼无情道的人数不胜数,究竟有多少飞升了。”

  “你已历尽千帆,我倒愿你染上风尘。”

  这话换成任何人口中说出,白商陆都觉得虚伪,可是从佛子明善口中说出,白商陆认真的听进去了。

  白商陆想:欲望加上她的能力,应该可以更刚。

  她得找个目标先。

  钟婉婉爱听明善讲道理,热情发问:“佛子,如果我背负命运责任,应该顺其自然还是逆天改命。”

  白商陆抢答:“这题我知道。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明善的小弟子,还没白商陆的小腿高,拿着经幡跑过来。小和尚真的是可爱,圆不隆咚,长得精雕细琢。明善蹲下来对小和尚道谢。

  “辛苦忘念了。”

  叫忘念的小和尚对明善充满了孺慕之情。白商陆有点可惜,北清河给他领回去的时候勉强算个包子,他小时候长得可比妄念还可爱,可是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可爱了。

  北清河远远走来,什么叫出尘绝艳,他一袭白衣,衣摆不染一点尘土。

  白商陆忽然有点点明白明善的,无情无欲的北清河有点恐怖,大魔头都是这样子不把凡尘看在眼中的。

  “师尊,我把赵师给埋了。”

  白商陆眉头跳跳:“你应该把他挫骨扬灰。”

  北清河只当白商陆开玩笑。

  白商陆说:“我不会让明善去给他超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