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顽主那几年
丑皮匠
连载中· 177.62万字
重回激情燃烧的岁月。 周正阳一头扎入这个激情岁月,开始了游戏人间。 他即是四九城中老兵的领袖,也是一呼百应的顽主。 有人叫他周先生,有人叫他周政委,最后《时代周刊》称他为“世纪最大的投资大师”
一张陈旧腐朽的木隔板,区分着两个世界,隔壁的那一头,住着一个教会我骑单车的姑娘。
多少年过去了,木强已经在长江下游的某一座大城市里安了家,落了户,讨了媳妇,生了子,日子过得有板有眼,但也波澜不惊,四十岁生日这天,脑中忽然浮现一个影子,挥之不去。
这是一个被尘封很久很久的影子,总以为时光的长河已将那段记忆荡涤干净,孰料若干年后的某一天,竟然被木强从记忆的夹层中再次翻阅出来。
木强终于想起来了,那个故事起于他二十三岁那年的生日,却止于他二十四岁的生日。
某一个日期,成为了那段记忆唯一的书签。
……
那个故事的主角名叫红棉,是个在木强脑海中长袖善舞的舞者。
1998年7月,木强从江苏的一所理工科大学毕业,怀揣着大学期间贩卖家乡香肠特产赚来的1200块钱,去了一座陌生的城市——浙江宁波。
之所以去这座城市,是因为这座城市有一个大学期间交往的女性笔友,她是宁波大学的在校生,写得一手隽秀的好字和让人惊叹的好文章,当然,毫不讳言,真正意义上,木强的旅程并非因此发端,而是受到异性激素的召唤,才有了他十来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在一个暑气逼人的夏日清晨,出现在宁波的街头。
尽管最终,这名笔友并不是木强故事的主角。
站在宁波街头的彼时,那个叫做红棉的女孩,也许已经下了班,正在某个出租屋里疲惫入睡。
如愿见到了笔友,她请木强去看江厦公园的郁金香;请木强去她的学校看化装舞会和足球赛;请木强去电影院看泰坦尼克,临别那天,她在市区中山路的一家肯德基餐厅请木强吃了一顿他从未吃过的汉堡和烤翅,大快朵颐后,木强抹了抹嘴巴,和她道了一声再见。
一个连汉堡都没见过的乡下青年,在大学厮混了四年,却依然没吃上汉堡,与她的沟壑无法逾越。
她把木强送到火车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木强于是安慰她:离别,是为了更好地相逢。她欢快地离去了。
离八月底单位报到的日期还有很长一段时日,木强临时决定去上海走一遭,于是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是一趟由子夜驶向黎明的列车,票到手时,才晚间八点不到,漫漫时光总要打发,没有智能手机和移动互联网的时代,似乎每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
然而,那个时代,人在旅途,总是不泛惊喜。
百无聊赖的木强,出了候车大厅,决定四处走走。
他选择了向东走,没多远,迎面是一座湖,广阔而心旷神怡。
花了一个多小时,将月湖公园兜了一圈,木强再选择向西走,擦过站前广场,是一条五六米宽的街道,很长很长,街道两边,一眼看去,霓虹飞舞,招牌上绝多数写着“洗头房”,几乎每隔几个店铺就是一家,大门是玻璃门,可以清晰看到里面挤满了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虽然店内的光线昏黄而缥缈。
原谅木强当时不知洗头房为何物。
他只是个乡下青年,这座城市是他涉足最远的地方。
木强只是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大门迅速被推开一道缝隙,一个女子跟他挤眉弄眼,且意味深长向木强招了招手。
木强就算再迟钝,也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面红耳赤的木强,唯一要做的就是逃遁。
可这条路太过漫长,一家复一家的洗头房产生的居然是累积的广告效应,放眼望去,在这座充斥着荷尔蒙气息的城市,木强已无处藏身。
木强得承认有一条小虫子在噬咬他的灵魂,他更得承认,他产生了一种让自己羞耻的激动,现在想来,任何所谓的罪恶,都有可以追溯的原罪,起因是因为他大学期间谈了一个几年的女朋友,在临毕业前的一个晚上,他们坐在后山的草地上,在诉说完即将分离的苦痛后,他们疯狂地卿卿我我,她为木强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并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已做好了奉献一切的准备,然而,在关键时刻,木强却止步不前,前进的号角被我吹到一半,突然哑了。
木强懊恼地发现他也许让她失望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阴影,让他彻底相信余生的幸福已然残缺。
如今,再一次的机会降临,似乎只能靠它自证清白了。
鬼使神差,木强拉开其中一扇门,毫无廉耻问道:“多少钱?”
这句话多多少少有点门外汉的味道,一个女子被问愣住了,反应却是迅捷,旋即问道:“洗头还是敲背?”
木强也愣住了,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当然,浸淫在红尘之中的凡物们见多识广,一个女子不由分说把木强领进幽暗的内室,一手勾着他的脑袋,斩钉截铁说道:“你一定是敲背吧。”
木强更不知道敲背的实质内涵,却莫名其妙点头,霎时间,天赋异禀的木强全然领悟这个词汇的准确含义。
女子招手叫来一人,对她说:“带到小区里。”
店后有一扇门,直通一个老旧小区,跟着那个隐约看上去风姿绰约的女子穿过黑漆漆的楼道,来到二楼,推门入内,她转身上了锁,对木强淡淡说道:“一百,先给再做。”说完拽了一下电灯拉绳。
估摸着不到十瓦的白炽灯,昏黄的灯光搅动起蠢蠢欲动的气息,让木强第一次产生了某种无法名状的悸动,只是这种悸动受制于内心翻腾而起的忐忑,变得遮遮掩掩羞羞答答。
她带木强进了里间,空荡荡只有一张床,木强把一百块钱递到她手里,她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几乎每脱一件,木强都要颤栗一下,脱到一半,发现木强还愣怔站在原地,戏谑道:“总不至于让我帮你吧?”
木强心如鹿撞,脱得只剩一条短裤,却终难进行下去,那女子似乎幡然醒悟,轻笑起来:“第一次?”
木强含混点头。
“会习惯的。”女子果断把木强推到床上,不由分说帮木强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纵身跳了上来,骑在木强的身上,手臂扬起,将最后的阵地抛弃,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向木强扑来。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青涩的木强一定让她滋生出异样的感觉,这或许也是不久之后,她轻易认出木强的原因。
那是一次彻底难忘的经历,尽管手脚笨拙,时间短暂,却让木强初尝了人间喜悦,他不再鄙夷自己,忽然间觉得人生如此美好。
他把感激的目光投向她,并试图记住那张清秀的脸庞,她不好意思转过脑袋,他瘫坐在床上,体味着滞留在身体某处经久不息的温存,轻轻拥她入怀,她居然没有拒绝,将脑袋埋在木强的胸前,好久才抬头问:“会了吗?”
木强坚定点头。
她笑了起来:“单车会骑吗?”
木强狐疑点头。
她点上一根烟,不慌不忙说道:“这就好比骑单车,只要学会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说完,她把抽了几口的烟塞到木强嘴里,一边穿衣一边说道,“该走了,时间够久的了。”
木强吸了一口,立即咳嗽起来,赶紧扔掉,跟着她下了楼,从后门进了店内。
木强不敢正视其他女子投向他的目光,慌不择路夺门而出,总以为门是敞开的,却未曾料到,中间隔了一层玻璃,他的脑袋重重撞在玻璃上。
在一阵哄笑声中,木强慌乱推门,门开后,听到熟悉的声音扬声说道:“姐妹们,我今天撞大运了……”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接着又一阵哄笑,木强面颊一阵发烫,飞快逃离。
那是木强与红棉第一次擦肩而过。
额头上有血丝渗出,木强用手背擦去,拐进一家小店,买了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抑住一颗狂跳的心,他颤抖着把烟送进嘴里。
一颗烟的功夫,木强扔掉烟蒂,突然间他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留在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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