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赤目血泪
书名:玄门鬼医作者名:浪仔本章字数:2031更新时间:2021-12-27 16:34:12
接电话的是奶奶,当我再次询问起关于照片的事,奶奶沉默了。许久才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手中真的有两张你说的的照片,还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时候了你觉得我还会骗你不成。”
得到我再三的保证之后,奶奶终于相信了。
“终究是宿命啊,恒子你先看好家,过几天我就回去。现在电话里也讲不清那么多事,回去我再告诉你我们鬼医的密辛。”
得到了奶奶的回复,我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几天的诡异经历实在是搞得我心力交瘁。
草草吃了点饭,我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仔细观察着,希望从中找到点线索。
照片上依然是爷爷奶奶年轻时的模样,身后是低矮的小屋,屋顶还长着奇怪的黑草。
这些奇怪黑草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只是我脑袋想疼了也没记起到底在哪见到过这些黑草。
渐渐的一阵倦意袭来,我拿着两张照片陷入梦乡。
在梦中我见到了年轻时的爷爷奶奶,两人背着药箱在急匆匆的赶路,我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可怎么追也追不上。
一着急我跌了一跤,爬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我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门窗紧闭,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唯一能观察到屋外的途径。爷爷奶奶正围着一张床在做着什么。
床头一对冥烛摇跃着烛光,床尾三根一尺长香青烟缭绕。
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我仔细一想,这不正是方中方杂谈里面记载的鬼医给特殊病人看病的场景吗。
怀着好奇心,我凑了上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中年男子,浑身布满了黑白相间的条纹,看起来有些像动物园里的斑马,可仔细看下去,黑白条纹在男子身上不断的流淌着,根本不是什么纹身。
看着眼前有些诡异的场景,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长这么大还是第二次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至于第一次当然是娇娇的怪病。
论起诡异程度,眼前的这点也不算什么,我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又重新凑了上去。
只见爷爷奶奶两人似乎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过了一会,爷爷拿起针囊,不断的在病人身上扎着银针,不一会病人就变成了一只刺猬。
此时病人身上的黑白条纹不再流淌,紧接着奶奶手持一把匕首朝我逼了过来,就在我诧异这梦境里为何奶奶还能看到我,匕首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脑袋嗡的一下懵了,可此时我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无力的用手握住胸口的匕首,我想喊救命,可声音微弱到我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弥留之际我看到床上的病人站了起来,身上的诡异条纹已经消失不见,而爷爷奶奶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呼!”
我喘着粗气醒了过来,一把拉开衣服,好在胸前并没有出现那把锋利的匕首,我擦去额头的冷汗,仔细回忆整个诡异的梦境。
在我记忆之中,爷爷奶奶一直都是那种菩萨心肠的人。
在以前的时候我们这里也没什么诊所,经常有人在半夜的时候敲门求医,有的是自己撑着来的,还有的是病重来不了的。
即便如此,爷爷奶奶总有一人背起药箱出诊,另一人继续在家守着,因为有时候一晚上可能有两家甚至更多家人前来求诊。
要说出现梦境中奶奶拿着匕首将我刺死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的。
可隐隐作痛的心口又提醒着我,这一切似乎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做了一场噩梦,浑身都被冷汗浸透,爬起来一看,天色已经隐约发白了,这个有些冰凉的夜晚很快就要过去了。
此时也没了睡意,我静下心来开始啃奶奶留下的那一摞方外方。
“恒子,在家吗?”
屋外传来许婶焦急的呼唤声,我心下咯噔一声,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我连忙打开门,只见许婶头发凌乱的站门口,眼睛红肿,依稀还能看到泪痕,看样子是遇见什么急事了。
“婶子,你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见我开了门,许婶一把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赶。
“我家强子撞邪了,什么土办法都用了过,可是没用,你们娄家对着在行,快救救我家强子。”
“哦哦,那你稍等,我回去拿点东西。”
我连忙挣脱许婶的手,进屋背起药箱。
也不知许婶哪来的劲,一个妇女居然跑的比我还快,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子心切吧。
到了许婶家,只见强子被两人正按地上呢。
可即便如此,在两个大人的手下,不到十岁的强子却还不时的将两个大人掀翻倒地。
“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在心头暗想:“这可是两个在农村干活的壮汉啊,居然压不住一个小孩子。”
我紧皱眉头,这俩庄稼汉子有膀子力气,我确定,可这孩子……
我连忙上前帮忙,加上许婶,四人终于将许强暂时控制住了,我这才有空仔细的观察许强的情况。
“咯咯咯。”
强子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响声,猛地抬起头,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心下一哆嗦,差点站不稳,好在强子并未挣脱,我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观察强子状况。
“双目赤红,有血泪凝而不滴,且怪力横生。”我心头笼罩着一层阴影。
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离魂呢?
方中方里有记载,银针刺穴可以压制离魂!
我赶紧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刺进强子头顶。
”咯咯咯。“他的喉咙里再次发处怪叫,这次我看的分明,他的双眼已经完全被血色覆盖。银针刺穴,只能暂时压制,如果找不到病因,怕是强子过不了子时就没救了。
许婶还在哭,嘤嘤依依,身体都有些抽搐了。
我无奈地摇头,赶紧拉他过来:“强子是不是去过荒山?”
荒山,我们这唯一的乱葬岗,如果离魂,十有八九和荒山有关。
“许婶,强子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