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我以破解凶杀案续命!
阿七
连载中· 231.14万字
再有限的生命中,我为了能够活下去,寻找生命密码! 闯入了一件凶杀案中。 案情破解之后,我意外获得了生命的延续。 至此,我行走于黑暗中,寻找活下去的线索,让真相浮现水面,我,再规则中则永生!!
鬼医,专门行走黑夜中,专门医治罕见的疑难杂症,一个世代行医的鬼医,从自幼青梅竹马的女友怪异惨死开始,走上了这条神秘的不归路。 鬼医医治的,真的是罕有的疑难杂症吗?真的是在治病救人吗?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鬼医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我真正行医,是从一个很奇怪的病例开始的,我敢保证,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那样怪异又惊悚的病例。
我姓娄,叫娄恒,说起来,我们娄家应该算是一个杏林世家,祖父祖母还有叔伯们,几乎全是医生。不过,我没有跟父辈一样学医,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留在城里工作。
我接触到这个奇怪的病例,是因为奶奶打来的一个电话。我老家在旗河村,山里的一个村子,交通闭塞,往返很不方便,我在城里打工,估计有一年半都没回过老家。接到奶奶电话的时候,我就预感可能出了什么事,因为旗河的通讯设施非常落后,想打电话,得走几十里山路,到镇子里去,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奶奶也不会来回折腾。
在电话里,奶奶扯了点闲话,然后用一种试探性的口吻跟我说,我嫂子怀孕了。
一听这个话,我感觉头晕脑胀。我哥一年半以前在山里失足摔死,嫂子守寡守了一年半,一个寡妇,怎么可能怀孕?
与此同时,我心里头又酸又苦,说不出来的难受。因为我和嫂子之间,始终有一缕难以形容的情愫。
我当时就毛了,除了偷人,寡妇不可能怀身孕,但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嫂子是那样的人。
“恒子,别急,你先回来一趟,回来再说,这个事儿,玄呐。”奶奶把声音压的非常低,蚊子哼哼一样在电话那边小声说:“你嫂子肚子里怀的,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我拿着电话,尽管青天白日,却感觉后脊梁冒起一片鸡皮疙瘩:“不是人?那会是啥?”
奶奶不肯在电话里多说,就让我先回去。我父亲和哥哥都已经去世了,两个伯伯在南方,家里就我离的最近。这个电话令我坐卧不安,马上去请假,然后心急火燎的朝老家赶。
客车就能开到乡里,剩下的几十里路完全要靠步行,我心里乱糟糟的,一步也不停,等步行赶到旗河老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一路上我都惦记着嫂子的事儿,见到奶奶的时候,张嘴就问,奶奶想了想,说今天晚上,嫂子可能就要临盆分娩了。
“奶奶,她还没生,你怎么知道怀的不是人?这种事你可别瞎说。”我的情绪不稳定,还有点激动,我就想着,不能仅凭猜测就朝嫂子头上扣黑锅。
“你别忘了,我和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奶奶叹了口气:“你嫂子肚子里是什么东西,我看的出来。”
奶奶的这句话让我顿时冷静了一些,我们娄家世代行医,前后不知道多少辈了,但是只有了解娄家根底的人,才会清楚,我爷爷奶奶,不是普通意义上所说的大夫,借用行话的称呼,他们叫做“鬼医”。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小到伤风感冒,大到开膛开颅,在很多正常病症之外,还有一些非常罕见和怪异的疑难杂症,“鬼医”就是专治这类怪病的。过去的人讲究脸面,家里如果有人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会被认为是丢脸的事儿,所以,鬼医只出夜诊,午夜的时候出诊,赶在黎明前回来。
奶奶做了几十年鬼医,经验极其丰富,我嫂子嫁到娄家,就算娄家的人,奶奶不可能平白无故自己朝自己脸上抹黑,所以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开始猜测,嫂子肚子里怀的,究竟会是什么。
嫂子就在堂屋旁边的偏厦里,我想进去看看,奶奶拦住了。她说,嫂子的状况很不正常,今晚很可能临盆,如果情绪受到什么波动,说不准会有意外。我只能趴在窗边,一声不响的朝里面看。
嫂子躺在偏厦的床上,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猛然又是一酸。她嫁给我哥那么久,可是在我看来,她还是当年上学时那纯纯的样子。我跟她一块儿在乡里从小学上到初中,算得上青梅竹马,那时候,嫂子很腼腆,跟生人说话会脸红,浓浓的邻家味。
我蛮喜欢她,嫂子虽然从小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不善于表达,可我看得出,那时,她也喜欢我。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憧憬过,以后娶了她,在老家种种地,生两个可爱的孩子,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老家这边的人结婚都早,男人十八九岁的时候,家里就会张罗着找媳妇成家。我本来打算,大学毕业以后就回老家,我会跟家里人说,我想把她娶回来。但是大三暑假回家,我哥办喜事,新娘是嫂子。
这事儿其实怨不得我哥,但可以想象,当时我心里是很难接受的,就觉得天都灰暗了,喝完哥嫂的喜酒,我离开旗河,从那时候到现在,除了一年多之前我哥下葬,我回来一次,其余的时间,我很抵触回家。
嫂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闭着眼睛,好像和昏睡了过去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的预感变的很强烈,也很敏锐,我感觉,她很虚弱,虚弱的如同一片树叶,一阵风就能让她飘零凋落。
“奶奶。”我忍不住回头看看身边的奶奶,小声问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奶奶还没有回话,我突然看到嫂子的两条腿像是触电一样微微抽搐了两下,紧接着,身上的毛巾一下子被鲜血给浸透了。
“恒子!她要生了!”奶奶顿时有点紧张,卷了卷衣袖:“去把院门闩死,你守在门外头!”
说完这两句话,奶奶转身就进了偏厦,她进去以后,门窗都被关严了,站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到。这也是“鬼医”的老规矩,给人看病的时候,杜绝外人的目睹。
事实上,这个规矩,只不过是鬼医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是如何替人治病的,这个行当里,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没有相关的经验,只能按照奶奶的吩咐,跑去守着门。深更半夜,万籁俱静,门窗紧闭的偏厦里,奶奶到底是怎么替嫂子接生的,我看不见,只是偶尔能听到嫂子因为难熬的痛苦而发出的微弱的呼声。
我的心又乱了,脑海里全都是嫂子那张苍白的脸,我能感觉到,她的一条腿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也就在这一刻,我人生里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我心神不宁的在外面守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偏厦的门被推开了。奶奶走出来的时候,双手沾的都是血,手里端着一个盖了盖子的老铜盆。
“奶奶!她怎么样!?”看到奶奶出来,我两步就冲到跟前,焦灼的朝屋里望了望。
“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奶奶的脸色有点难看,不由自主的低头看看手里的老铜盆,一字一顿的跟我说:“恒子,这次喊你回来,是因为家里没男人,没男人就没阳气,有的东西镇不住,今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要提。”
随着奶奶的眼神,我才意识到,这个老铜盆里,装的就是嫂子刚刚生下来的“东西”。
“奶奶,她生下来的,是……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
奶奶把铜盆上的盖子拿掉了,血淋淋的铜盆,第一眼看过去,我的头皮就麻了,嗓子眼发痒,有点忍不住想吐。
铜盆里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还没有死透,在慢慢的蠕动。这个东西猛然看上去,像一个初生的胎儿,有躯干,有四肢,但是只要仔细的再观察,就会发现,它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脑袋上全都是细密的黄毛,好像一颗……猴子似的头。
我又恶心,又震惊,奶奶说的果然没错,嫂子肚子里怀的,不是人。
“恒子,去厨房烧一锅水,放苦艾和鸡零草煮,多煮一会儿。”奶奶端着老铜盆,迈步朝堂屋里走。
我知道,嫂子刚临盆,估计要用药草煮水来擦洗,所以马上就跑到厨房去生火。我一边烧水,一边不断的朝偏厦那边望去,奶奶说嫂子保住命了,这让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可是我的心还是波动不定,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生下来的那团恶心人的怪胎,到底是谁的种?
思来想去,不知道是什么突然触动了我的思维,我心里立即开始犯嘀咕。老家这边的地皮不值钱,一般来说,男人结婚成家,都会选块地皮盖房,独立门户。我哥结婚之后,在老院隔壁盖了新房,两套房子离的很近。嫂子怀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瞒不住奶奶,奶奶是要面子的人,家里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竟然能一直忍着,忍到嫂子分娩。
反常,很反常。
我突然就意识到,奶奶肯定早就知道嫂子怀孕了,但她不吭声,始终隐忍,似乎就是为了让嫂子把那团怪胎般的“东西”给生下来。
一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了,想找奶奶问个明白,丢下锅里还没有烧开的水,抬腿就朝堂屋那边走。
当我走到堂屋跟前的时候,一下子就停住脚步。堂屋的门是紧闭的,透过门缝,我隐隐约约看到奶奶蹲在墙角,用左手捏住那团“怪胎”的脖子,慢慢把它给提了起来。
“怪胎”依然没有死透,毛茸茸的脑袋和纤细的四肢软塌塌的垂着,时不时的轻轻抽动,身上黏糊糊的血迹滴答滴答的滴落在老铜盆里。
“说!”奶奶的声音压的很低,但语气无比的凄厉,一手死死捏着怪胎的脖子,盯着它:“到我们娄家来,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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