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秘藏
秋刀鱼的滋味
连载中· 123.21万字
我快死了。 还有三个月零五天,为此我踏上了一艘游轮。 我的目的地,是一座地图上也没有标注的小岛。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清楚自己的死期,不是因为我能独断生死,而是因为三个月后,就是我25岁的生日。 我们那个小渔村的男人,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叫李金还,这个故事得从十二年前说起。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东北的雪山里,找一片海……
1995年,冬,腊月十五。
位于版图鸡冠边缘的陆海镇。
这座镇子位于大兴安岭腹地,早些年是鄂伦春驯鹿人的聚集地,因为地势低洼,撼风避雪,每逢大雪封山的时候,游牧人会带着驯鹿聚集到这里,躲避恶劣的气候。那时候没有暖气,没有火车,没有天气预报,人靠天赏饭吃,在自然面前只能臣服顺从。
建国后,这里勘探出了矿藏和油田,成了附近煤矿、石油和林场的中转枢纽,算是这片被自然统御千年的土地上,唯一一个被人类征服的区域。
虽然四通八达的火车网帮他们带来了电视机、卡拉OK,矿场的控制室里甚至还有一台大屁股电脑,程序是当时最先进的windows95。但在某些方面,陆海镇上的人遵循着这片土地千年来的传统。
每个月十五月圆这天,所有行业提前半天下班,商店不开门,晚上不能开灯。
月圆之日,大地沉睡。
今天也不例外。
街上空空如也,十字路口的一个雪人显得分外孤独。
谁也没有注意到,雪地反射的月光下,那个雪人正在呼吸,口中吐纳着阵阵白雾。
一阵风打着卷呼啸过来,刮掉了雪人身上的一片雪块,腰间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是猎枪的枪托。
雪人在刀子般的寒风下,身子梦呓般栽歪了一下,眼看要滚倒在地。
这时,街头响起一阵声响。
雪人连忙站稳不动。
“哗啦”。
声音起初微弱得若有似无,间隔几秒后,又再度响起,这次变得更加清晰。
“哗——啦”。
声音变响了,也拖长了,拉着余音。
那是浪花波动的声音。
泛着月光的雪地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波纹,好像躁动的水浪,有人拱开水浪冒出头来。
瘦骨嶙峋的黑色身影,一个接着一个冒出头,好像幽灵浮出水面,头,胸,腰,逐渐升上地面。
他们面容模糊,身子佝偻,向前倾斜,使尽全身的劲儿,拖着肩头的纤绳,伴随着一次次吃力地迈步,他们长大嘴巴,有力、却寂静地喊着号子。
雪人的睫毛动了动,盯着那些身影。
随着纤夫们躬身前行,纤绳的另一端,一只尖尖的船头破水而出。
紧跟着是船身。
据说当年郑和船队中最大的宝船有四十来丈,就已经相当一艘重型护卫舰大小,而这船身将近二十丈,相当郑和宝船的一半。
也不可小觑。
船身横亘街巷,加上下面密密麻麻的纤夫,好像一条笨拙的百足蜈蚣,艰难地扭动身体,雪地上的波浪涌动更甚,发出拍打船身的声响。
雪人顾不上伪装,仰着脖子向甲板上看。
最前方高耸的是针房,也就是指挥室,是舟师操控船只的地方,前方的木桌上,还摆着计时的燃香和一套牵星板。
一个身形纤瘦颀长的男子,就站在木桌前,依照天上星象和牵星板确定方位。
甲板上有纷杂的脚步声,但人在船围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时不时有测量水深的结绳被投下来。
直到船上响起一阵摇铃声,那些纷乱的脚步瞬时安静下来。
“起锚,入冥海,启三界之门,咄————吒!”
伴随那最后一声铿锵而出,黄色的纸钱如雪片般从船上洒下,紧跟着响起一声巨响,船身轰然入港,雪地上的水波纹震颤激荡,仿佛能感觉到水花扑面而来。
雪人这才回过神来,舌头一翻,发出一声与风声相似但藏着特殊频率的口哨声,那声音完全与风雪夹杂在一起,却恰到好处地将信息告知了能懂的人。
几个黑影立刻从旁边几个居民楼的楼道里跑出来,刚一看到那艘船也吓了一跳,但很快训练有素地分散开,从不同的角度向宝船靠近。
这是他们操练多年的准备,每个动作都精确到堪称完美。
一个领头的年轻男人蹲下伸手摸了摸雪上的“波纹”,激动得睫毛不住微微颤抖,喉头翻动。
真的是海,虽然没有打湿他的手指,但那触觉真实不虚。
他更加坚定地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伙计们立刻脱掉了军大衣和皮袄,开始找偷偷登船的角度。
男人也脱掉皮衣扔到一边,他里面穿着一件黄绸的马褂,用朱砂染成的红线绣着符咒,符咒中暗藏着普通人看不懂的星图。
男人搓搓手,后退几步,助跑,纵身一跃,腕子上的鹰爪儿狠狠敲进船身,一步,一步,向着船上爬去。
对于这一切他已经预演了那么多年,真到了这一刻,反而觉得每一步都那么真实又不真实,后背还能感觉到浪花拍打,闭上眼睛。
真的是置身于海面。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啼哭。
声音就从和男人平行的二楼窗户里传来,窗帘后面,一个男孩子眨巴着眼睛,正好和男人对视,这一眼可好,男孩示威一般扯着嗓子哭得更厉害了。
男人突然感觉鹰爪儿抠住的劲儿就空了,身子一下摔在地上。
几个已经爬到半空的伙计也纷纷落地。
不远处的雪人瞪着眼睛还不敢相信——那孩子啼哭出声的瞬间,那艘船和冥海一同凭空消失了!
刚才还无比真实的船身,顷刻间从半空消失,后面破旧的老式楼房再度显露出来,雪地上的波纹平复,恢复了雪花的纹路。
他看着摔在地上的同伴才接受现实,冻得僵硬的身子从雪人里挣脱出来,先扶起为首的男人。
男人仍耿耿于怀地看着那个窗口。
这二十年,他一直在大兴安岭找这片神出鬼没的冥海,他以为今天会是个开始,但一切都因为那个孩子的哭声宣告结束。
之后的十几年里,那个男人和他的伙计们再也没有出现。
同样消失了的,还有那个扯着嗓子嚎啕大哭的男孩。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被留下了。
次日清晨,送奶的工人看到地上有很多黄色的纸钱,凑近一看,发现竟然是金箔,扬洒了满地,他捡了几张去找镇上的萨满。
“哦,”萨满意外地平静,“它们又来了,看来,要开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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