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出马弟子,我的野仙有点强
出马
连载中· 39.42万字
出马仙这条路走不得。 沾染的因果太多,难以脱身。 我踏入其中,见惯了跌宕起伏,看遍了诡谲惊异,品味着人性浮沉,渴饮着邪祟罪恶。 我堕落在那不一样的世界,早已不人不鬼……
我在无意间触犯了苗人忌讳,身负落花洞女诅咒,不得已干起了倒卖阴物的买卖,成为一名冥商。恐怖的苗疆虫蛊、邪恶的南洋禁咒,以及各种神秘的民间法咒,将在本书一一呈现……
听过落花洞女的传说吗?
九年前,我在无意间触犯了苗疆的忌讳,为了活命,不得不从事倒卖阴物的勾当。
这里奉劝各位,如果你也去了苗疆,千万别干和我一样的蠢事。
……
13年初,我只是个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子,经熟人介绍,去了一家外贸公司跑业务。
公司在那一季度接了不少订单,老板很高兴,便将业务部门的同事们召集起来,决定组织一场公费旅游,让大家放松放松。
举办年会的地方位于云贵交界,一个叫罗富镇的地方。
这里属于苗族自治区,刚从事旅游开发不久,不少建筑都保持着原有的古风古貌,环境特别舒适,是个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唯一让人不爽的是地方太偏了,大山深处,好多地方都没信号,偶尔能够在集镇上看见不少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苗人,对待外乡人的态度很不友好。
导游老金告诫我们,说那些都是生苗,还没有被完全汉化,让我们千万躲着点,不要招惹他们,更不要触犯这些人的禁忌。
业务组的孙健却嗤之以鼻,哼了一声道,“什么苗人禁忌,都21世纪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
这小子是部门经理的小舅子,仗着在公司有人撑腰,性格有点张牙舞爪的,向导老金拿他没办法,只好劝说,
“别的都不要紧,你们只要记住一点,没事千万离开小镇,更别去附近的山头乱跑,附近有几个生苗部落,遇上那些人一定要远远避开,别跟人近距离接触。”
孙健当面答应得好好的,可刚回旅社就偷偷跑来找我,
“秦风,这破镇子太无聊了,除了几栋老掉牙的吊脚楼,连个唱K的地方都没有,不如换个地方找乐子?”
我说不好吧,老金才说过不要随便离开小镇。
孙健不高兴了,“一个穷导游的话也能当真?那家伙见钱眼开,为了挣外快,没少忽悠我们买当地土特产,我都花这么多钱了,出去玩玩怎么了?”
想想也是,镇上几个景点都逛遍了,确实没什么可看的,加上几个同事跟着起哄,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小镇附近有个山包,风景特别秀丽,大家拍照的拍照、留影的留影,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我见天色差不多了,就找到孙健,催他赶紧回去,可孙健不乐意,还神神秘秘地朝后山指了指,笑得特猥琐,
“那里有条小溪,我刚去撒尿的时候,看见有个本地女人在洗澡,要不要过去瞧瞧?”
我一愣,心说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女人洗澡。
可孙健坚持说他看见了,还拉着几个男同事作证,经不住他的撺掇,我也跟着去了。
到了后山,前面果然有条小溪,水边坐着一个半身赤果的女人,正在清洗头发。
女人的背影很窈窕,长发披肩,好像瀑布一样垂落,露出白净的后背,身上戴着很多纯金的装饰品,头上盘了云鬓,插着许多颜色鲜亮的羽毛。
几个男同事都看得直流口水,孙健更是掏出相机,要对着女人拍照。
我急忙阻止他,“你干嘛,偷拍别人洗澡太过分了,别发现了怎么办?”
孙健不爽道,“本地人连手机都没见过,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说完他不顾我的阻挠,对着苗女按下快门。
快门声引起了苗女的注意,她立刻用手捂着胸口,回头朝我们看来。
我看到一张绝美的脸,皮肤白净,五官匀称,有种说不出的美艳。
只是这张脸有点僵硬,两眼放空,直勾勾地看向我们,也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反倒牵动嘴唇,露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
她的脸好像死尸一样僵硬,脸上分明带着笑,可表情却跟木雕似的,瞳孔没有聚焦。
我心里莫名一阵慌,硬拉着几个同事走了。
下山的路上,孙健还不停抱怨我管闲事,“你没看见那个苗女对我笑吗?苗族女人放得开,可能她根本不在意呢。”
我没反驳,只是回想那个苗女空洞冷漠的笑容,心里怪不舒服。
由于不熟悉路况,我们在山里绕了很久。
碰巧前面有个穿着补丁衣裳的老头,正坐在石头上抽旱烟歇脚,手里还拎着一个蛇皮袋子,袋子撑得鼓鼓的,不知道装着什么。
我赶紧跑上去问路。
那老头反应很奇怪,看我一眼,问我打哪儿来的?
我随手朝后山一指,说同事们上山游玩,下山的时候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想请他帮帮忙。
老头脸色一下就变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冲我们吼道,“你们怎么能去那个地方,那里可是……”
话说一半,老头似乎触碰到什么禁忌,急忙闭嘴,脸比锅底还黑。
孙健见状甩出两张钞票,“老头,让你带个路而已,怎么还磨唧上了,这钱你拿着,就当是向导费好了。”
老头打掉他手里的钱,语气恶劣道,“谁要你的臭钱?这里是苗人的地方,不欢迎外人,快滚!”
“靠,你怎么说话的?”
孙健也是个暴脾气,立刻推了老头一把。
老头没站稳,蛇皮口袋掉在地上,居然从里面蹿出好几条花花绿绿的小蛇,吓得我们全部往后躲。
感情那口袋里装的都是蛇。
望着满地乱窜的毒蛇,老头急忙去追,可刚跑出不远,又铁青着脸回头,说我们触犯了山神的禁忌,不想死就赶紧滚出这里。
孙健气得当场撸袖子,想要教训那老头,我们见气氛不对,赶紧把人拉开了。
走出很远,我回头发现那老头还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的地望着我们,那目光好像一把尖刀,刺得我浑身都不舒服。
回了旅社,我还是有点不淡定,回想那个奇怪老头的话,感觉心里很刺挠,思考着要不要找向导问一问。
孙健不屑道,“怕个毛线,有能力让他来弄死我!”
我哑然失笑,心说这小子脾气可真躁。
隔天我们就坐上了返程大巴,路上大家吵吵闹闹的,很快就忘了这段不愉快。
可对我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宿舍的当天我就病倒了,半夜高烧不止,还总闹肚子,搞得上吐下泻,拉了一整夜,第二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来到公司附近的医院,好几个同事都在这里打点滴。
我烧得很头昏脑涨,迷迷糊糊跑去抽血化验,隐约听到护士在聊天,说着“食物中毒”、“景区餐馆可能不干净”之类的话。
验完血,我正要趟病床上歇一会儿。
陪我一起输液的同事陈刚忽然提了一句,“秦风,你发现一件事没有?这次住院的人,好像都是那天去过后山的。”
我太阳穴一跳,环顾四周,还真是。
回想那个抓蛇老头的话,我脸色有点发白,孙健却说,“放屁,明明是食物中毒,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已经向景区主管单位投诉了,等拿到化验单,一定要那家旅行社好看!”
陈刚哦了一声,也不反驳,侧过身子睡觉,我则越想越害怕。
“可能……只是巧合吧?”我不停安慰自己,心里却更不安。
孙健和另外两个同事的症状比较轻,输完液后就离开了医院,只剩下我和陈刚还在病房修养。
因为发烧太严重,我的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吞下医生开的药片后,我倒头便睡。
可这一觉很不踏实,到了后半夜,睡梦中的我感觉喉咙很干,正要伸手去抓水杯,哪知呕心感突然袭来,连被子都顾不上掀,干呕一声就吐了,还把污物吐到了枕头上。
或许是烧迷糊了,我居然在呕吐物里面,看见很多白花花的蛆虫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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