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缉凶
黄粱
连载中· 235.11万字
被开除警队的落魄侦探侯伟、初入警界的新人刑警石晴雪,在命运的安排下,迥然不同的俩人相遇、相识、相知,在消除隔阂中,他们渐渐逼近残酷的真相......
我是天煞孤星命格,八字五行纯阴、相冲相克,注定六亲无缘。年仅八岁,双亲及姐姐等亲人均被我所克先后离世。幸得与我命格相同的刻碑人吴二叔收养,才念完高中。收到大学录取通知后,吴二叔也被克而亡。他临终时向我吐露,隐居于虬龙山的崂山老道张清玄,或可助我逆天改命。但张清玄早已算出我在二十二岁也劫数难逃,若要改变命数,须在二十二岁前化解一百个冤灵的怨气……
我妈刚怀上我,我爸便给我取名为林顺,希望家里一切顺心,然而自打我出生起,家里就诸事不顺。
我妈生我那天,难产死了。
当时三婶也刚生了孩子,可怜我没了母亲,就把我接去家里,跟堂哥一起喝她的乳汁。到了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学着堂哥叫三婶妈妈。谁知只叫了三天,三婶就出事了。
她去井边打水时,一头栽进井里。等三叔和父亲从田里回来,她已经淹死了。
从那天开始,村里人认定我是个扫把星,所有人都刻意疏远我家。
好在父亲没有嫌弃我,依然对我痛爱有加。姐姐也比较懂事,很照顾我,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可在我六岁那年,家里又生横祸。
姐姐在上学的路上,被大风吹倒的电线杆砸死。
我爸抱着姐姐的骨灰盒回到家,我哭了好几天。
也是从那天起,我爸看我的眼神变了,再也没了以前的疼爱。
但他始终没有抛弃我,依旧不辞劳苦地挣钱养活我。
只是这段日子也只维持了两年,我爸又出事了。
那天晚上他在县城干完活回家,路上摩托车冲进山沟,隔天才被人发现。
村里人都说我是不祥之人,没人愿意去给我爸收尸。
即便是自家的大伯和三叔,他们也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我的晦气。
最后还是独自住在村外的吴老二,替我爸爸收了尸。
他是个刻碑匠,平日里就打打碑,帮十里八乡的村民垒坟竖碑过活。
我很感激他,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成为孤儿后,我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停的问自己,我爸爸妈妈,姐姐还有三婶,真的都是被我克死的吗?
难道我真是个不祥之人?
我躲在家里的第三天,全村的人都来了,个个手里拿着火把,气势汹汹。
他们说要把我赶出村子,还要烧了我家,否则早晚会连累全村的人。
我跪下给他们磕头,求他们不要烧掉我家房子,可是没人肯听,就连大伯和三叔,都朝我家的房子扔了火把。
我的家没了,村里人架着我,要把我撵出村子。
最后还是吴老二救了我,他说他愿意收养我。
我问他,“你不怕被我克死吗?”
他跟我说:“我们是同一类人。”
他三岁丧父八岁丧母。活了四十来岁,还是光棍一条。
我不愿意相信,但他说,我们这种人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生六亲无缘,不但克爹克妈克兄弟姐妹,还会克身边亲近的人,三婶就是明证。
最终我接受了这个事实。
和吴老二一起生活后,我除了上学,就是帮他打碑、垒坟。
这一晃就是十年,我们这两个命硬的人在一起,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收到高考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却再次失去了这个与我相依为命的人。
二叔给一座新坟竖碑,刚把碑立起来,他低头捡工具,石碑突然倾倒,重重地砸在他头上。等我赶到坟边,他已经奄奄一息。
“二叔,你怎么了?”我跪在他的面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考上大学了,我们就快有好日子过了……”
二叔露出无奈的微笑,轻轻抓住我手。“小顺,我不能陪你了。大学一定要上,以后得靠你自己挣学费了。”
我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打碑的手艺不能丢,我接了几桩立碑的活。你开学前把活做完,一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你别光顾着哭,听我说,新坟三年不立碑,怕的就是新土松软,碑基不稳容易出事。这规矩,你以后最好不要破。”
“那,那你为什么要破规矩?”我想不通,二叔这次怎么会答应给新坟立碑。
他苦笑着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主家,“刻碑的规矩,我都教给你了。你记住碑文须合黄道,‘生老病死苦,神灵鬼哭嚎’是小黄道,碑文字数行数对应‘生、老、神、灵’四字方为吉。”
我含泪点头,“我记住了,‘道远几时通达,路遥何日还乡’,大小黄道我都记得。”
“还有,附近各村的坟山,续葬不能超出祖葬墓碑立向三十度,否则就会出卦,导致主家后人呆傻痴蘖。切记,缺德之事不可做!”
我默默点头,心里明白,二叔是担心我报复当年烧掉我家房子那些人。
“东北方是艮位,俗称鬼门。墓碑立在此方位,等于大开鬼门,导致家宅不宁。正南方禁用黑色碑石,以免水火相克破坏风水。西北向东南,宜用黄、白两色碑石,若是坐南向北,就选红色高粱石,对应五行相生增加气运。”
“二叔,你放心,这些规矩我都记得。”
“不管给哪家干活,能帮就帮一把,别让我们吃饭的手艺,坏了别人的家道运势。”
“我知道,要怪只能怪我命硬,这些年我谁也不怨!”
二叔听到我这句话,欣慰地叹了口气。“你也别怨命,只要一心向善,再硬的命格也会有转机。我相信,你不会一辈子都这样。”
我很难过,说到底,二叔落到这个下场,肯定也是被我克的。而他在临终之际,却仍在安慰我。
“小顺,我死后,你去一趟虬龙山,山顶的小院住着一个姓张的老道。十年前,要不是他让我收养你,可能我早就死了。也许,他能改变你的命数。”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二叔的话。
“我年轻的时候,他给我算过命,说我活不过四十岁。他教给我打碑的手艺,让我积德行善,再收养一个命比我更硬的孩子,或许能添十年阳寿。”
我蓦然愣住,没想到我和二叔的缘分竟是因为一个老道。等我回过神来,二叔已经没了气息。
三天后,村西头的荒山上多了一座没有墓碑的新坟。
我跪在二叔坟前,想着他的遗言。老道算出二叔活不过四十岁,而我的命比二叔还硬,岂不是更加短命。
其实我不怕死,人世中已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但我不甘心,总觉得我的人生不该如此。
我怀着一线希望上了虬龙山。在山顶找到一所破败小院,推开虚掩的院门,看到一个老道士靠在木屋前的躺椅上。
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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