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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囚鹤:公主抢了我夫君

渡囚鹤:公主抢了我夫君

渡囚鹤:公主抢了我夫君

作者: 枪花文学
连载中宫闱宅斗古代言情

1.80万 字   |38人 正在读

最新章节:第二章|更新时间:2024-06-18 23:28:43

作品简介
目录 (2章)

夫君高中探花,却杳无音讯。 我去寻他,只见轻纱扬起的马车里,被长公主擒住的一节雪白脖颈。 如引颈悲鸣的鹤。 我的夫君,被长公主囚做禁脔。 那日过后,我又捡起了刀。 我曾是个杀手,有一把薄如蝉翼的刀。 终有一日,这把刀,会架在长公主的脖子上。

第一章

夫君高中探花,却杳无音讯。

我去寻他,只见轻纱扬起的马车里,被长公主擒住的一节雪白脖颈。

如引颈悲鸣的鹤。

我的夫君,被长公主囚做禁脔。

那日过后,我又捡起了刀。

我曾是个杀手,有一把薄如蝉翼的刀。

终有一日,这把刀,会架在长公主的脖子上。

1

「丫头,快跪下,你不要命了?」

衣袖被人拉扯着,我顺着这股力道跪伏在地,却不肯低头,死死地盯着长街中央那架轻纱扬起的马车。

马车里是一姿容华丽的年轻女子,外衫松松垮垮披散在身上,露出光滑雪白的胳膊。

染着豆蔻的指甲抓拢,狠狠掐在身侧男人的脖子上。

「那是摄政长公主吧,又新得了个男宠?」

「这个可了不得,当朝探花,听说长得极好看,公主可是喜欢得紧呢。」

「探花郎,还是个有学问的,竟像个女人一样出卖色相。不知羞耻,我呸。」

耳边是低声谩骂的声响,一句句钻到我的耳朵里。

我一个字都不信。

十日前,有皇家暗卫夜半踏进我屋门,一招一式间皆是杀招,誓要取我性命。

我费了一番力气,方才反杀。

他们誓死不肯说出受谁命令,只是衣物上绣着的摄政长公主府的暗纹,我是认识的。

毕竟,八年前,我从这群人手里,死里逃生。

2

我紧紧盯着马车上几乎被公主揽在怀里的男人。

当朝探花郎,顾寒越,我的夫君。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安静地伏在公主肩头。

长发披散,着一身白衣,被迫仰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如被囚的鹤。

曾经惊才绝艳,光明坦荡的少年郎,硬生生跌落在泥潭里,沾了满身的污泥。

被缚住手脚无法逃脱。

受万人唾骂。

3

我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三个月前,送顾寒越进京赶考的时候,我不曾料到,他会一去不回,再无音讯。

就像顾寒越也不曾知道,他捡回家悉心照料的姑娘,其实,曾是一个暗卫。

被皇室暗中培养的暗卫。

我悄无声息地站起身,远远跟在长公主的车架后面。

我得去救他。

也要去报仇。

4

我埋伏在公主府外多时,终于摸清楚了这里的布防。

趁着换防的时候摸了进去,爬上了一棵枝叶繁茂的树。

攀着枝丫,我敲了敲窗子。

没有人应。

我用了些力气,将窗户从外推开,屈身跳了进去。

里面没有点烛火,我只隐约看到床榻上伏着的黑影。

我摸索着走过去,黑影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我,问:「你是谁?」

声音沙哑,像含了沙砾。

我捏紧了手里的匕首:「寒越,我来带你走。」

那黑影起身的动作僵住,半晌都没有动弹。

我耐心地等着,终于等到他喊我名字:「阿絮?」

声音颤抖,似是不敢确定。

我应了一声:「是我。」

顾寒越骤然起身,跌跌撞撞地朝我奔过来,一把把我揽在了怀里。

肩膀上有热泪滴落,我听到顾寒越压抑着的声音:「阿絮,你没事儿,你还活着。」

我拍了拍他的背:「我没事儿。」

「我来带你走。」

顾寒越却没答话,黑暗的寝殿里,远远传来喧闹的声响。

他似是受惊,一把推开了我:「阿絮,你走吧,不必管我。」

「我知道你有能耐,但公主权倾朝野,耳目遍布,我们逃不掉的。」

他声音压得极低,呼吸急促,往外推我。

「公主十日前就派了暗卫取你性命,你快走,躲起来,别被她找到。」

我顺势攥住他手腕,如同攥了一把枯骨。

轻轻一折,就要断了。

5

我拗不过他,只得沿着窗户跳出去,藏在窗外的树上。

摄政长公主被人簇拥着进来,黑暗的寝殿被点亮。

顾寒越无处躲藏,又缩回了床榻里。

烛火摇曳间,我看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抓伤,和脖颈处乌黑的指印。

公主染着豆蔻的指甲划过他苍白瘦弱的脸颊,嗤笑一声:「顾寒越,还是不肯答应吗?」

「本宫堂堂摄政长公主,愿意嫁给你做妻子,是你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

那声音轻轻柔柔,却阴鸷狠毒,如吐着信子的蛇,试探着要缠绕住重伤的鹤。

顾寒越有气无力,声音却冷冽:「公主,您有驸马,臣也有妻子,您何必强求?」

公主冷笑:「你妻子,一个卑贱的丫头,她怎么配?」

「她早就被我派人杀了,你现在没有妻子,本宫也早就休了驸马,你我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顾寒越于是闭着眼,不肯再说话。

公主在他身边坐下,笑:「顾寒越,本宫喜欢你,非你不可。」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答应本宫,不好吗?」

顾寒越睁开眼,恨恨道:「公主杀我妻子,却要求我一颗真心?」

「也太贪婪了些。」

公主变了脸色,一把掐住了顾寒越的脖颈,厉声道:「顾寒越,本宫耐心有限。」

「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一,乖乖做我的驸马,本宫知道你才干,哄得本宫开心了,给你个丞相做也是使得的。」

「二,若你固执不肯应,还妄图做什么诗文论什么朝政,且看你能不能逃得出去。」

公主脸色沉郁,指甲陷在顾寒越皮肉里,带出一抹血色来。

「你诗才着实出众,经史策问也学的透彻,但探花郎……」

公主带血的指甲拂过顾寒越清隽的脸,短促地笑了声。

「这些东西,通通比不得你这张脸,可真是叫本宫喜欢。」

四个月前,柳絮纷飞的时候,顾寒越忙着准备科考,我就在一旁撑着头看他。

他怕我无聊,提笔写了几个大字给我临摹。

却被我拂去一旁,笑着同他说笑:「读书识字,有什么用呢?」

顾寒越也不恼怒,把宣纸平平整整地铺在我面前。

「阿絮不识字就看不了话本子,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确实,之前顾寒越曾给我带回来好多解闷儿的话本子。

可无奈我不识字,只能等他闲暇的时候慢慢读给我听。

我乖乖拿起笔跟着笔画描摹,问:「那寒越,读书,是要做什么呢?」

彼时,顾寒越只笑着抚平被风吹皱的书页:「考科举,入朝堂。」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此乃经世大儒所言,亦是吾之所愿也。」

他望着远方,眉目静好。

昔日里惊才绝艳的少年郎,寒窗苦读的经史典籍,通通比不得他这副皮囊。

多可笑啊。

6

顾寒越睁开了眼,黑眸沉静。

「公主,臣寒窗苦读十余年,圣贤书读了许多卷,不是为了献媚取宠的。」

他一字一顿:「哪怕做不得朝臣,臣也绝不肯做个禁脔。」

「若走投无路,臣宁肯自裁,也算是干干净净。」

他竟露出个讥诮的笑来:「反正公主除了这条命,也再无其他拿捏臣的了,不是吗?」

公主极喜欢顾寒越的。

她奈何不得,又不敢逼得太紧,拂袖离去。

走之前,命人把寝殿里所有的摆设都拖走了,大概也是怕他自尽罢。

顾寒越手腕上被拴了铁链,动起来哗啦作响。

他目光悠远,望着我栖身的这棵枝繁叶茂的树,却再不肯与我说话。

伤鹤被折了翅膀,束缚在尘网。

挣脱不得。

我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往皇宫的方向掠过去。

长公主权倾朝野,但她囚我夫君之仇,我也是要报的。

哪怕以卵击石,哪怕蚍蜉撼树。

在被顾寒越捡回去之前,我曾是皇宫里圈养的暗卫,共二十三人。

天子耳目,替他监视朝臣,做些见不得人的杀伐勾当,是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后来先帝驾崩,新帝年幼。

二十三个暗卫于八年前幼帝被刺杀时全员覆灭,这把刀已经碎了很多年。

我躲过皇宫侍卫,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承乾殿,摄政长公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当朝皇帝身前。

皇帝未及弱冠,但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帝王的气魄。

他在我出现的瞬间就抽出了身旁的长剑。

原本只是用作祭祀的华丽的长剑被打磨出了锋芒,箭尖直指我眉心。

皇帝浑身紧绷着,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语调微微上扬着露出几分惊讶。

「十六?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如果不是被顾寒越救下,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死在长公主暗杀皇帝的时候。

7

皇帝十三岁出京祭天,在祭坛上孤身一人时,遭到长公主暗中截杀。

我挡在他身前,被长剑穿胸而过,血还洒了几滴在他龙袍上。

彼时公主府私下圈养的暗卫倾巢而出,誓要留下皇帝性命。

先帝留下来的二十三个暗卫,将年幼的君王护在中间,无一生还。

我昏死过去的时候,尚且留着一口气。

却被长公主府的人连同那二十二具尸体一同,抛去了乱葬岗,点起一把大火,意图毁尸灭迹。

我被压在最低端,竟也侥幸活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强撑着将压在我身上的烧焦的尸体推开,转头去看到了背着书箱提着烛火赶路的顾寒越。

彼时无风无月,唯一的光芒是他手里的那盏烛火,和我同伴身上未曾熄灭的火。

他分明是害怕的,却还是颤抖着声音问我:「姑娘,你需要帮忙吗?」

承乾殿内寂静,皇帝不曾放下长剑,皱眉问我:「你既已得了自由,还回来做什么?」

8

我俯身,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摊开给他看,表明我的身份和忠心。

「被长公主囚禁的当朝探花郎,是我的夫君。」

「我来救他。」

「也报我二十二个同伴枉死之仇。」

皇帝盯着我看,眼神平静,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一时寂静无声,我浑身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不过是在赌罢了。

赌皇帝早就查清楚了祭天遇刺的真相。

赌皇帝在暗中筹谋着从长公主手里夺回属于他的权势。

长公主权势滔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兵行险招。

以命相搏,做皇帝手里刺向长公主的尖刀。

只是皇帝今年已至弱冠,韬光养晦许多年,威严愈盛,愈发像个人君了。

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良久,皇帝嘴角泛起玩味的笑:「你倒是情深。」

「三日后是琼林宴,朕与长公主都会出席,恰是刺杀的好时机,你替朕去杀一个人。」

「左骑射将军,李应。」

那是将军府的独子,长公主的驸马,先帝赐下的亲事。

他跟公主青梅竹马,对公主百依百顺,哪怕被公主强行和离,也依旧护在她身旁。

他是公主在朝堂上的鹰犬,他手里的十万兵马是公主执政最大的倚仗。

若杀他,则公主如被斩臂膀。

皇帝终于收起了那柄锋利的长剑,亲自将我扶起来,笑意吟吟。

「十六,朕十三岁时那场刺杀,也该悉数还于长公主了。」

「你小心行事,不要背叛朕,若是事情败露,不准牵连到朕身上。」

「此事若能成,朕会保下你的探花郎。」

我恭敬应下。

我借皇帝之手想救出顾寒越,皇帝也在筹谋着借我之手,除去长公主。

互相利用罢了。

9

皇帝给我安排的身份是琼林宴上侍奉的宫女。

我混在宫女群里,安静地站在皇帝身后。

在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长公主的侧脸。

若是刺杀长公主,这里会是最适合出手的地方。

我低垂着眼睛,想起皇帝的交代。

他说,长公主垂涎探花郎美色,琼林宴上必然会来。

而李应执掌京畿护卫,又对长公主死心塌地,也一定会来。

我遥遥望出去,果然在殿外五步远的地方,看到了带刀披甲的李应将军。

视线收回去之前,我转向殿内,顾寒越端坐在下首,手里捏着诗篇,眼神却直直地望向我。

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吹起了一阵风。

他无声地开口问:「阿絮?」

我不回应,他却忽然间脸色煞白。

10

琼林宴开始之前,长公主突然开口:「顾探花,来,坐到本宫身边来。」

喧嚣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目光悉数转向了顾寒越。

皇帝摇晃着酒杯,神色如常。「皇姐,他只是白丁之身。」

「既无任何官职,又非皇室中人,坐到摄政公主身旁,恐怕不合规矩。」

长公主轻笑一声:「本宫有意招顾探花做驸马,还在意什么规矩。」

她冲着顾寒越招手:「探花,来。」

我看着大殿之中神色各异的人。

长公主溢于言表的轻佻戏弄。

皇帝不动声色的考察抉择。

众进士按下不发的鄙夷讥讽。

悉数落在顾寒越身上。

我的夫君,光明磊落的探花郎,金殿传胪唱名赐第,本该是他最得意的时候。

却像个戏子一样,任人打量玩弄。

仿佛他天生就是以色侍君,狐媚惑主之人。

可是,凭什么呢?

琼林宴上,皇帝亲临,金榜张贴,旌旗猎猎。

众人皆是志得意满,唯有我的夫君,宫闱之中受尽欺辱。

满腔凌云志碎裂成空,被困于重重牢笼吗,萧索伶仃。

我捏紧了手里的匕首,那是皇帝钦赐,刀刃寒光凛凛。

将在此后,刺破困住顾寒越的牢笼,为他泻下一缕天光来。

11

顾寒越低垂着眼睛,不曾理会长公主的戏弄,也不曾跪谢皇帝的试探。

他端坐了许久,等长公主喊过三遍,方才坐直了身子,露出一双清冽的眼睛来。

他缓缓起身,声音低沉沙哑,气势却沉静:「敢问公主,爱臣什么?」

「是爱臣寒窗二十年,金殿中功名?还是爱臣这一身俊秀皮肉?」

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磕在桌沿上。

宽大的绯红衣袍滑落,露出双腕上被铁链束缚的乌黑伤痕来。

他捡起一片尖锐的瓷片握在手心,有鲜红的血液沿着苍白的手指滴落。

有人抑制不住地惊呼一声,殿内渐渐起了喧嚣声,众进士窃窃私语。

我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只看到众人的目光,鄙夷不屑,惋惜钦佩。

有人低声劝,有人讥讽笑。

长公主慌着命人去夺他手里的瓷片,皇帝高坐上首,隔岸观火。

我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顾寒越这样的读书人,清高孤傲,怎肯身陷囹圄沦为玩物。

怕不是想一死了之,反倒干干净净。

以往长公主对他看管甚严,如今竟叫他得了机会。

12

顾寒越紧紧捏着手里的瓷片,对这满殿喧嚣充耳不闻,反倒越过重重人群,望了我一眼。

他竟露出个笑来,朝着上首的君王俯身行了一礼。

「臣春闱得志榜上提名,原本也是存了报效陛下的志向,奈何容颜为祸,竟受剜心刺骨之辱。」

「既如此,」他声音低沉下去,瓷片抵在额头,重重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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