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遇到穿越不要慌,大不了就是谈个恋爱,争个皇位,再不济就是修炼绝世武功嘛!但是可以看到阿飘是什么鬼?现实我就跟死人打交道,怎么穿个越还要跟死人打交道啊?不带这么玩我的!”
这天,傅迪依然没能从穿越这件事缓过来,听哥哥白棋说,吕家门口突然出现一具尸体,口袋里还有一封遗书。尸体名叫王阿婆,住在小河边,一直孤身一人,没听说过跟人有仇。最重要的是王阿婆不识字。凶手把尸体放在吕家门口,可见性质极其恶劣。衙门派了好多人去查这个案子,三天都没什么进展,听到尸体傅迪就莫名地兴奋起来,职业病加上好奇心。吃完早饭,借口说要找吕崇杰,实际是想打听一下这件事,毕竟是穿越以来最让傅迪兴奋的事了。
刚走到吕府门口,傅迪撒腿就跑。撞上了刚要回家的吕崇杰
“怎...怎么了?”
“有鬼!有鬼!”傅迪依旧惊魂未定地说
“哪儿?”
“就在那!”白画一只手紧紧抓住吕崇杰的衣服,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指向墙头,那个身影看了傅迪一眼,又惹得傅迪尖叫了一声。
顺着白画所指的地方,吕崇杰什么也没看到
“可...可能是...你眼...眼花了。我...我一会还要...要出趟门。你...先回家, 等...等我。”吕崇杰结结巴巴的说道
“艾玛,听你说话真费劲呢,恐怖气氛都整没了!”傅迪自我安慰的说道“也许是我心理作祟吧”
吕崇杰试图理解她的话,最后只是宠溺地冲白画笑了笑说:“回来, 给你,带,糖...糖葫,葫芦。”傅迪心想: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帅,高低得骂你两句。
回到家后,傅迪越想越不对劲,墙角上面确实坐着一个人,而且没有脚。最诡异的是,那个人还看了我一眼。自从穿越后,傅迪的世界观已经崩塌的差不多了,回想穿越那天刚刚过完上元节,洛邑便下了一场暴风雪,每家每户都紧闭门窗,街道上还有被风吹落的灯笼。这场雪从子时一直下到寅时,突然一声闷雷声伴随着闪电,轰然从半空中劈了下来,照亮了整个医馆。随之而来的声音是二小姐白画的尖叫声,招来了丫鬟,白川和白夫人。
“唉呀妈呀,这是哪儿啊?”傅迪环顾了一周问道。
贴身丫鬟以为是雷声把小姐惊到了,连忙回答道:“小姐别怕,这是在家”边说边把刚刚掉落在被子上的毛巾拿走。
“啥玩意啊?什么小姐”傅迪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川和白夫人赶来了。
“画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爹爹和我这几天寝食难安啊!”白夫人紧握着白画的手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白川隐忍着心疼说道
“你谁啊你?”傅迪一把甩开白夫人的手,拽着被子缩在床的角落。白夫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白川。
白川把夫人拉到一边说道:“许是生病留下了病根,还没完全痊愈,等天一亮我就让白棋去山上再采一些药来”夫人点了点头,交代丫鬟如意照看好白画,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傅迪环视一周,扶额沉思:“我这是穿越了?不对!我这是没睡醒,做梦了吧?我去,我不会是死了吧,这不科学啊!”
一旁的丫鬟如意看到小姐这样,知道是小姐的病还没好利索,边给白画换了块毛巾,边说道:“小姐先歇息吧,我在旁边守着您”
傅迪心想:这哪睡得着觉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约摸着一两分钟后,傅迪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
如意:“好的小姐,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待丫鬟出门后,傅迪开始自我催眠,嘀嘀咕咕地说:“我是高材生,我可以的,我不怕,我冷静”
根据傅迪观察房间的摆设和服装来看,这里八成是明朝了。想着自己可能会统治天下,可能会一统江湖,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便美滋滋地睡去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丫鬟如意在帘子外轻声说道:“小姐,该起床了, 吕少爷在外等候多时了。” 傅迪心想,我自己都没整明白呢,这还来了个少爷,谁还不是小姐了!
“知道了”虽然心里别扭,但是在新的世界不能乱来,既来之则安之吧。
如意得到指令后,便请吕崇杰进了闺房。第一眼,傅迪的视线就移不开了。心想:自带少年感啊!古装什么的也太好看了吧! 但是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怎...怎么样?好...好些了吗?”吕崇杰本来就结巴,加上着急更结巴 了!傅迪心里刚建立起的少年形象直接碎掉,忍不住转头问如意:“他平时讲话就这样吗?”
如意下意识点了点头:“不是从小就这样吗?”
吕崇杰也搭话:“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傅迪尴尬的笑了笑,吕崇杰略显失意,又说:“没..关系.有我...我在. 肯...肯定能...能...”
傅迪打断他说:“我知道了”。
吕崇杰走后,傅迪一直在尝试适应这个新世界。她隐约记得好像自己在雪地里捡了个指南针,然后就穿越了。
根据几天的观察得知,自己叫白画,家里是开医馆的,有个哥哥,每天跟父亲学中医。有个青梅竹马叫吕崇杰,就住隔壁,长得不错,就是结巴,所以看起来有点傻。听说吕崇杰的父亲曾经是六扇门的总捕头,为朝廷立了大功,现如今退休了。
想到这,太阳也快下山了,白画想着今晚如果弄不明白,估计是睡不好觉了。于是壮着胆子又去了一次,透过黄昏,貌似看得更仔细了,确定是个老太太。
“老太太,您在这干嘛呢?”白画尝试跟它说话
“啊?你看得见我啊?”
“说来离谱,但事实就是这样,我能看见你”傅迪硬着头皮说道,此时白画的世界观完全崩塌了
“哎?你叫白画吧!我好像记得你,白医馆家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