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的蜡烛燃着,烛光摇曳生姿,给幽暗的房间又添了丝旖旎浪漫。
男士皮带,女士高跟鞋散落在波斯地毯上,一路往里能看着随处脱掉的白色衬衫,西装裤和女士裙子,包括bra。
柔软的大床上,床单被子都满是折皱,被翻滚折腾过许久的样子。
苏流景依偎在赫连尊怀里睡得很是不安,眉宇深蹙。
腿间还传过来一阵阵的腿痛感,让苏流景疼得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床上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遮了胸前的美景。
抬起一脚就踹上男人,没踹下床去,反而把男人给踹醒了。
“还这么有力气?”赫连尊捉信她的玉脚,勾唇笑得意味不明,暖昧不清的。
“呵,”苏流景从鼻子哼出一声,不屑的挑眉望他,望着他深邃的眉眼差点陷进去,立刻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占了便宜不赶紧滚,还留着等我给赏钱吗?”
“呵呵,赏钱你确定给得起?”赫连尊挑眉看她,肌肤如珠玉,眉眼如星月,长得还不错。
苏流景手一伸拉了被子将自己包紧,然后伸出手去够地上的包包,手没够到包反而先看到不远处的白色纱裙,心头不禁漫上一阵伤感。
昨天是她和韩东池结婚大喜之日,但是今天早上她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醒来,真是喜剧。
够到包翻出里面的几张零钱拿手上数道:“服务太差,最起码要有半个小时的前奏,还要伴着甜言蜜语才行,你这么粗鲁,姐姐我亏大了,疼就不说了,还特么的无趣死了。你在床上就不会叫两声,所以体验很不好,姐姐我以为被死鱼在睡呢。所以,你就值二块五。”
剩下的七十八块她可以打个的回去,不然这腿是站不了公交车了。
赫连尊看着她那皱巴巴的钱,勾唇接过她递来的二块五,“行,我在凑几块,咱们正好能领个证。”
“领什么证?”她才要掀被子下床穿衣服离开,就听见一阵说话声,还有门被推开的声音。
举着麦克风和摄像机的记者们就一窝风的涌进了进来。
对着他们两就是一阵狂拍,还有个种问题也接踵而来。“赫连先生,听说您和韩家是亲戚关系?”
“苏小姐,你怎么在婚礼当天和赫连先生走了,还当着新郎的面,”
“赫连先生,苏小姐,请问你们以前就见过面吗?你们现在这样是要在一起吗?还是包,养关系,或者地下,情?”
“苏小姐,你这样是不是不祝福韩先生和你妹妹两人?”
“苏小姐,你的婚纱还在这里,看到婚纱会不会想起昨天的婚礼,这样算不算耻辱,”
苏流景一撩头发,笑得风情万种道:“你们不觉得赫连先生比韩东池更帅更有魅力吗?”
“是是是,这是一定的,就排开赫连先生的身价背景,单看身材长相那也是比韩先生要超个十万八千里的,”女记者夸着,眼光都落在赫连尊露出来的胸肌腹肌上,简直是完美身材啊,看得人流口水。
别的记者还在争相问着:“苏小姐这样是对韩先生的一种背叛吗?”
“苏小姐你和赫连先生以前就认识吗?赫连先生昨天是去劫婚的吗?”
以前就认识?劫婚?
苏流景和赫连尊互相望了一眼后,异口同声道:“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噗,这么说”记者们噗呲一声笑了还想要在多问一些,可惜赫连尊已经没了这个耐性。
勾唇一笑,有些邪气:“即合眼缘又合床缘,所以你们还要在继续看下去吗?看我赫连尊的床,戏,后果是要被挖眼睛的。”
“打扰了赫连先生,我们马上就走,”记者们又争相拍了几张才争相退出去。
房间一下安静了,苏流景下床捡起地上的婚纱裙,已经被撕烂了,穿上也会显得奇怪,而且她看到这个裙子就来气,踩了两脚又捡起来手撕成碎片扔了。
白色碎布纷飞落上她的发她的肩,她的肌肤还带着他的余温和他的味道,看得他眯了眼,欣赏着她的小爆脾气,顺便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赫连尊,是十岁之后改的姓,其实十岁之前我姓韩。”
“抱歉,你的姓氏不是我的心事。”苏流景打住他的话,走向衣柜,往里一望一带排全是男士衬衫西装外套,而且只有两个色调,一个白一个黑,挑了件白的套身上了,正好遮到大腿。
“很性感,”他也站到了衣柜前,挑了衣服套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衬衫扣子,从底下的一颗一直扣到最上层一扣,扣得很严实,衣领也翻得很规整。又套上了西装外面,系上依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又不失温雅。
“过奖。”不得不说,刚才苏流景看他穿衣服看得有点着迷,第一次看人扣扣子,这么无聊的事情,竟然被他做出来也如看电影一般,让她看得流连忘返。
“我姓韩,那时名叫韩尊,是韩东池的小叔,睡不到韩东池睡到他小叔,你是稳赚的。”赫连尊说着给她扣上上两颗扣子,“我的衬衫第一次给女人穿,”
“蒽哼,”她点头,下巴正好碰到他温凉的手指,刹那间,电光火石闪进心头。努力的别开脸道:“哦,我是韩东池的女友,就在昨晚变成了前任。”
“既然这么有缘,领个证咯。”
“好。”
民证局门口,苏流景和赫连尊领完证出来就碰到韩东池搂着苏月进去。
“呵,冤家路窄哦。”苏流景勾唇一笑,掩饰了心里的不痛快。
苏月也是脸色一白,明显感觉到腰上韩东池的手一紧,她笑得温柔,说话语气也轻,像弹棉花似的:“姐,你昨天在婚礼上闹得让韩家和苏家都下不来台,还好韩家大度不跟我们苏家计较了。”
“蒽,有你这个调和油,韩家当然要大度了,我玩腻了不要了的,你又接上了,真是中国好妹妹。”苏流景想到昨天的婚礼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婚纱都穿好了,妆也化好了,就等吉时一到拜堂了,这个好妹妹就拿着医院的妊娠单到她面前来了,还给她看和韩东池温存的视频。
“姐,”苏月看着苏流景,手不自觉的捂上肚子,咬了咬嘴唇委屈道:“你看我又没说什么,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像个刺猬一样,待谁扎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