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里当保姆
真的爱吃
连载中· 67.64万字
我,穿到了玛丽苏霸总文里 不是清纯倔强小白花女主,也不是高贵冷艳的恶毒女配 我,穿成了霸总家的保姆!!
从宁崎元出现在童书尘的生活中开始,他就对童书尘百般刁难。直到一场车祸揭开一个真相,宁崎元突然从童书尘的生活中消失。 两年后,两人的意外重逢将彼此内心隐藏许久的情愫揭开。就在两人的爱情之花即将盛放的时候,一个隐藏在日记本中的秘密又让这一切戛然而止。 童书尘原本平静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恋情告急、友情危机,以及亲情远去,这一切都让童书尘措手不及。 当真相一层层揭开,那些照进尘埃中的阳光,能否让痛苦和伤害消散?
01
“童书尘,快去收了你家宁崎元,他又到处惹祸了!”
姜似锦还没有跑到教室门口,她独有的大嗓门就已经率先传了过来,我的手猛然一抖,正画图用的铅笔尖直接一下子就断了。再一抬头,她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他又闹什么妖蛾子了?”我有些头疼地说。
“在男厕所里一挑三呢!”姜似锦一挑眉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男厕所?一挑三?那就是在打架啦?
难怪今天早上起床之后眼皮就一直在跳,原来早就已经有了预兆,再有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他就不能安生一点儿,让我省点儿心吗?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宁崎元很多,所以自从他到我家里来之后,就有了解决不完的麻烦,更让我不甘心的是我爸耳提面命的叮嘱——
“书尘,崎元他没有别的家人了,到了我们家以后,我们就是他的家人,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包容他,在学校里也要多照顾他,不能让他被别人欺负。”
“你更是不能欺负他,说话要注意,不能一不小心伤到他。”
“出了任何的事情,你都一定要站在他那边,哪怕自己受伤,都不能让他受伤。”
诸多这样的话,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响在我的耳边,简直就成了家训。更因为我爸是警察,每次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审讯犯人的语气,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是我爸亲生的,那只宁妖精才是。
而且,宁妖精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惹事,别人欺负不了他,都是他在欺负别人。
在男厕所里打架这回事,大概也是这样了。
我赶到的时候,男厕所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都是在围观看热闹的,大多都是男生,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了厕所的门口,一抬头就看到了和三个男生混战在一起的宁崎元。
不得不说宁崎元是个打架高手,三打一丝毫都不落下风。大概是家风遗传?
我脸皮薄,不敢当着这么多男生的面冲进去,只扯着嗓子对着他吼了一句:“宁崎元,别再打了!”
然而,我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宁崎元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像没听到一样。
看来光喊是没有用的,我又看了看四周的男生,红了红脸,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眼光,直接冲了进去要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他们:“宁崎元,住手,别再打了!”
宁崎元终于听到我的声音,扭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发狠,毫不客气地吐出了几个字:“滚远点!”
然后,他一脚踢中了正向他挥拳头冲上来的男生。那男生“嗷”了一声后直接摔进了厕间里半天起不来。宁崎元嘴里还不断地骂骂咧咧,显得十分的粗俗。
我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他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过我不是那种会因为被他这样对待就不管他的人,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拉开正和别人扭打在一起的他,但宁崎元的手臂只轻轻一挥,我就被他甩开了。我踉跄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站稳就又被他骂了一句:“童书尘,你找死啊!”
我背抵着门,听到他这样说,胸口也冒出了一团火,气得我牙痒痒。正想冲他吼时,就见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宁崎元的身体让他不能动,他面前的男生握紧了拳头就要招呼他的脸,宁崎元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而那个摔进了厕间里的男生也爬了起来,再次加入战斗。
再这样打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我顾不上害怕被误伤,再次冲过去拉住已经挣脱出来的宁崎元,可我没有料到的是,自己正好撞上了另一个男生毫不留情的拳头。
我顿时吓得闭上了眼睛也忘了闪躲,剧烈的疼痛感袭来的同时我的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身体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昏沉沉地用手捂住了鼻子,却摸到了满手的鲜血。昏迷前,我还听到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是宁崎元的声音,好像还爆了粗口。我忍不住想,看到我晕了,他应该没有再继续和别人打架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算晕得有价值了。
随后,我又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来眼皮跳不是因为宁崎元会惹事,而是在预示自己会有血光之灾。
02
我不知道晕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务室里。姜似锦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了,她连忙问:“你终于醒了,鼻子还疼不疼?”
我用手轻轻碰了下被纱布包着的鼻子,疼得吸了一口气。
“童书尘,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劝架就劝架,怎么还不长眼睛劝到别人的拳头底下去了?他们男生打架本来就凶狠,你不躲开还专往他们拳头上撞,这不是找死吗?”姜似锦开始很不客气地数落我,嗓门一如既往的大。
我一声不吭地虚心受教,我当然怕了,但我更怕我爸说我不帮宁崎元解决麻烦。
“事情闹得很大,宁崎元这次恐怕是要记大过了,说不定还会被开除!”
听到这里,我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开除?打架一般不是只会记小过处分的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把那些人都修理得不轻,本来这样还没什么,但糟糕的是他把其中一个男生的手臂给打断了,当场就送了医院。我还听人说那男生的爸妈都是记者,他们说如果不开除宁崎元的话,就要去媒体上发布消息,让学校名声扫地。”
如果宁崎元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在高考前几天的时候被学校开除,我爸出差回来知道了该会怎么对我啊!
无论如何,我都要在我爸回来前解决这件事情!
打听到宁崎元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我直奔目的地。还没跑到门前,就听到了办公室里传出来的怒吼声,一阵高过一阵。
“宁崎元,你一天不闯祸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想顺利毕业了,要不是看在童警官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在我们学校待到现在吗?”
“那就开除我好了。”宁崎元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
“你!”校长气结,大声怒吼道,“出去,明天不用来了。毕业证书也别想要了!”
几秒钟之后,我就看到宁崎元开门出来了。
他看到我的时候,微眯着眼睛定定地在我包着纱布的鼻梁上看了几秒,然后悠闲地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散步一般地走了出来,这副像在自己家门口闲逛的样子气得校长又在后面骂了几句。
这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真该让我爸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我一面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一面还瞪了他好几眼,但通通都被宁崎元给无视了,那人头也不回地从我身边擦肩而过,非常淡定。
我也没急着去追他,先进了办公室安抚在宁崎元那里受了气的校长。直到校长的气快消了才提出不要开除宁崎元的话来。校长告诉我,学校对于开出学生还是比较慎重的,还告诉我说只要我说服董见仁的爸妈原谅宁崎元,学校就不开除他。得了保证,我才放心地离开了办公室下楼去追宁崎元。
宁崎元走得并不快,他一边下楼一边还小声地吹着口哨,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实在想不通,一个闹了事都快要被开除了的人,还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直接追上了他,连名带姓地叫道:“宁崎元,你站住!”
宁崎元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为什么要打架?还把人的手给打断了?”我加快脚步追上他,嘴里继续追问。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弄清楚了原因,才好去说服那个什么董见仁的爸妈啊。
宁崎元依旧冷傲:“是他们该打。”
“你就不能讲道理一点儿?”我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有些疼了,话里也带了几分怒气,语速很快,“你刚才怎么对校长那个态度?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认了不就行了吗?你知不知道再过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
“烦不烦啊!”宁崎元低声地答。
“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吗?你被开除了就不能参加高考了!”
“无所谓,反正也考不上。”宁崎元完全不在意,一边说着一边走下了楼梯。到了楼下后,他的脚步也快了些。我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我简直恨得牙痒痒。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他暴打一顿。
我真讨厌这样的他!嚣张什么!
“宁崎元,你给我站住!”眼看着他就要走到学校大门口了,我有些着急地大喊了一声。同时我也加快了脚步。我喊道:“你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后面的事都不管了吗?”
宁崎元脚下停了一下,微侧过头用眼角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我。我抓住机会大步跑向前,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看到他自嘲般地嗤笑了一声,然后冷冷地说:“童书尘,我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就怔在了原地,有些懵。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宁崎元已经大步走到了学校门口,旁若无人地穿过了大门,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是啊,我凭什么管他,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要不是我爸,我怎么会管他!
我委屈得憋了一口气,转身回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咬了咬牙,只好给远在外地出差办案的我爸打了电话,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爸刚听到我鼻子受伤的时候,还着急得跟什么似的。可一听我说我的伤没啥大事,倒是宁崎元要被开除的时候,我爸立马收起关心我的态度,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声音大得震得我耳朵都快要聋了,骂完之后还吩咐我放学之后去医院里看望被打的董见仁,帮宁崎元道个歉说说情,最后才告诉我说他最快要明天下午才回来。
唉,我就是这种两头受气的命。
03
放学后,我买了一篮水果,打车去了董见仁在的医院。到了之后我有些意外地发现董见仁居然是打伤了我鼻子的那个人。我直接和董见仁的爸妈说明了来意,只是他爸妈得理不饶人,执意要学校开除宁崎元。
我这会儿有点儿庆幸自己的鼻子受伤了。见董见仁的父母不肯让步,我就开始追究起董见仁打伤我的责任,也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度。董见仁的父母在问过之后,得知确实是他儿子打伤了我,并且董见仁伤的是左手,还能参加高考,也就不情不愿地让了步。他们收下了我赔礼的水果篮子,说只要宁崎元亲自来道歉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可我又有些犯愁了,以宁崎元的性子,来道歉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大概也只能等我爸回来才能彻底地解决这件事情了。
夏季的白天总是漫长的,我离开了医院回到家里的时候,还能看到太阳落在西边的余光,然而宁崎元却还没回来。
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连续打了两个他都没有接,再打第三个的时候,电话里就告诉我说对方已经关机了。
宁崎元没回来,我也懒得做饭了,直接去外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包方便面来吃。刚刚泡好面,我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大声地冲我吼着:“书尘,崎元是不是还没回来?”
“嗯。”我将手机拿得远了些,一边吃一边答。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爸更怒了,“赶紧吃完东西,去把他找回来。”
“他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我含糊不清地答。
“不知道也要去找。”我爸又吼了一声,“否则停掉你的零花钱。”
面对经济的制裁,暂时没有赚钱能力的我也只能妥协,匆匆吃完了面后出门去找宁崎元了。
对于我爸的偏心,我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宁崎元来到我们家以后,哪怕他做了多大的错事,惹了天大的麻烦,我爸都是维护他站在他那边的。反观我自己,一直以来就像是宁崎元的保姆,他没回家,我要出去找,他肚子饿了,我要负责做饭喂饱他,仿佛我就是为了照顾他保护他而生的。
他高高在上,而我渺小得如同尘埃。
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是在3年前,我15岁生日的那天。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我跟着我爸长大的。我爸爸是重案组的组长,要外出工作,时常不在家,我时常要好几天才能见着我爸一面,好不容易我生日这天我爸可以休息,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和他一起过生日,可偏偏没有料到的是宁崎元又惹事了。
说是隔壁职高的校花喜欢上了他,天天给他送情书,他因此也惹到了喜欢那校花的一个混混头子,那个混混头子直接带着一批人把宁崎元堵在巷子里打,最后被巡逻的警察发现全部带去拘在了派出所。
一听说后,我爸就心急如焚地赶去派出所里了解情况,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家里,直到过了12点后,才带着并没有受多少伤的宁崎元回来。
宁崎元饿了还没吃饭,我爸切了给我的生日蛋糕让他先垫垫肚子,自己去厨房里下面条。
当时我看着宁崎元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地吃着生日蛋糕,心里太过于气愤,一时冲动就动手将蛋糕抢了过来,快要哭了:“宁崎元,你凭什么吃我的生日蛋糕!不准吃!”
“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生日了。”被抢了蛋糕的宁崎元抬头看着我,嘴里还咬着吃蛋糕用的塑料叉,眼神有些冷。
“你!”我说不过他,现在的确已经过了12点了,不是我的生日了。
“很伤心很难过是不是?”宁崎元挑眉一笑,然后将塑料叉随意地一丢,话里带了几分报复得逞的意味,嚣张无比,“告诉你,童书尘,我其实是故意的,故意和别人打架,故意让你过不成生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睁大眼睛瞪着他。
宁崎元望着我冷冷一笑,不再理会我。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更生气了,想也没想拿起剩下的蛋糕就朝着他脸上砸了过去,这也是我第一次和宁崎元动手,以前他和我再怎么相处不愉快,我也只是和他斗斗嘴而已。只是那天,他实在太过分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向身手敏捷的他躲都不躲一下,任由着被我用蛋糕砸了个正着,一张英俊的脸也瞬间被蛋糕所覆盖了,只露出一双眼睛,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客厅里的大动静惊动了在厨房里煮面的我爸,他一边问怎么了一边出来看,看到满脸都是蛋糕的宁崎元就板起了脸,冲我怒吼道:“童书尘,我是太久没管你,你越发无法无天了?还动手打人,你知不知道崎元身上还有伤?”
伤?哪里有伤?他明明看起来好得很!
我的倔脾气上来了,别过头,一声也不吭,委屈得想哭。
“还不知道错?”我爸很生气。
“我没错!”我忍着眼泪,眼角却瞥见了一脸幸灾乐祸的宁崎元,他正在用手指挖着脸上的蛋糕来吃,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嘲笑。
“你动了手就是你错了!”
“那也是他先惹我的!”我毫不退让,心里头难过得连呼吸都觉得疼,总是这样,不管事情的原因是什么,总是认为是我的错,这么久以来,我退让得还不够吗?
可是我爸却不理会我的感受,执意要我对宁崎元好。在我哭闹着问我爸为什么要对宁崎元这么好的时候,我爸却只叹气说以后再告诉我。
我曾以为宁崎元是天生就这么坏的,因为我从没见过他对谁好过,哪怕是对收养了他的我爸,不高兴的时候也是照样不给面子的,偏偏我爸一点也不计较,对他一如既往的好。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忘记带钥匙去警局里找我爸的时候,从我爸手下的一个警察那里意外得知了宁崎元的身世。
那时,我爸带领着警员们围捕一群犯罪分子。宁崎元的爸爸就是这批犯罪分子里的一个。那批作案人员中有亡命徒,在警察围捕他们时和警察展开了激烈的火拼。宁崎元的爸爸中了流弹不治身亡。而宁崎元的妈妈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抛弃了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有了父母的宁崎元直接就变成了孤儿,是我爸将他带回了家,对他也格外好。
知道了这些之后,我明白了爸爸为什么要对宁崎元那么好了。大概就是因为对宁崎元爸爸的死心存愧疚,若当时他没有下令围捕,如今的宁崎元也不至于无父无母,或者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心里虽然还是有些讨厌宁崎元,但对他也多了几分同情,连他再对我不好的时候也都不再那么计较了。
有一次,我在宁崎元心情还算好的时候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不做个好人?然而宁崎元讽刺地笑了笑,回答我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他爸坏,所以他也坏,就这么简单。
我觉得这其实是个歪理,是宁崎元为自己的叛逆与对这世界的不甘而找的一个最差的借口。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以及出身,却可以选择如何走过人生,如何过得更好。
但绝不是以他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方式。
04
我在外面找到了大半夜,依旧没有找到宁崎元,最后只好回了家。到家后我累得瘫倒在沙发上睡觉,但我睡得并不踏实,听到一点点的响动就会立马醒过来,跑去外面看看是不是宁崎元回来了。我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直到下半夜才终于累得没有力气沉睡了过去。
大概是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宁崎元,我连梦里都在到处找他,但都一无所获。睡着睡着,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只是我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睡在床上,无意识地一个翻身,立刻就失了重心摔在了地上。我头着地,受了伤的鼻子也撞到了地板,疼得我忍不住“嗷”了一声,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笑声。
我抬头望去,就见宁崎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不远处,居高临下,面容冷傲。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顿时醒了神,一边揉着鼻子一边问他。
“先把你的口水擦干净了再说话。”他并不理我,只是很嚣张地哧笑了一声,转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口水?
我跳起来去照客厅里的镜子,果然看到了嘴角边已经半干的口水,脸上有些燥热,连忙用手抹掉,有些底气不足地冲着洗手间里的宁崎元大喊了一声:“快点儿,我也要刷牙!”
宁崎元果然很快,一直在洗手间里待了将近20多分钟才神清气爽地开了门,我已经等在了门口,问道:“你掉马桶里了吗?”
“眼屎。”宁崎元言简意赅。
“什么?”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宁崎元再次嗤笑,抬手伸向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就要往后躲,但他的一只手飞快地绕到了我的后脑托住我的脖颈,让我没办法躲开,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碰到了我的脸。他的手指肚是温温热热的,然后他又从我的眼角抠下了一坨眼屎,还把粘着我眼屎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完了后便又在我衣服上擦了擦手。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我有些呆怔,等到我反应过来,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时,就已经被他一把推进了洗手间里,还关上了门。
我飞快地收拾完,拉开门准备跟他去理论,却见宁崎元已经在门口换鞋了,我有些诧异地问:“你要去学校?”
宁崎元扭头看了我一眼,像在看一个白痴:“你不去啊?”
“当然去!”我立马冲进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我原本以为昨天在校长室里那么一闹,宁崎元真的就不去了,看在他这么“懂事”的份上,我决定之前的事情就不和他计较了。
学校离家并不远,我和宁崎元一前一后走着,没一会儿就到了。刚到学校门口正好碰上了从轿车上下来的习疆。
我立刻加快了脚步,想要躲开,但无奈,习疆已经看到了我。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讨好地问:“书尘,你吃过早饭了没有?鼻子还疼不疼?”
我想躲开,不是因为讨厌习疆,而是他缠人的功夫实在让我招架不住。自从一年前我爸带着人救了被绑票的习疆后,习疆就以回报救命恩人的女儿为由缠上了我。不管我怎么躲怎么逃怎么拒绝他,他都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粘上来。在这个学校里,我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习疆了,没有之一。
“小白脸,关你什么事。”没等我开口,宁崎元就语气不善地冲他说道。
长着一张小白脸的习疆一点也意识不到宁崎元的危险性,还回了一句:“你才小白脸。”然后满脸一副快来夸奖我的表情对我说:“书尘,宁崎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我昨天已经帮你解决了。董见仁的爸妈已经同意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完了后又不太客气地用一副家长的口吻对宁崎元说,“喂,最后几天了,你就不要再给书尘惹麻烦了,要不是为了书尘,我巴不得你被学校开除了。”
话音一落,我看到宁崎元的脸色有些阴沉了下来,便立刻站到他的身前。待我确定他伸手也抓不到习疆后,才笑意满满地对习疆说:“谢谢你,习疆,真是太麻烦你了。”
无奈习疆根本就没领会到我的意思,还红了红脸,有些腼腆地说:“不麻烦不麻烦,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没关系的,我就只是花了点儿小钱就摆平了,你也不用觉得心里有负……”
“多管闲事。”宁崎元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截住了习疆后面的话,反手拉紧我的手腕就走。
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书尘,等等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宁崎元,你放开书尘……”习疆连忙追了上来,一个劲儿地指控着宁崎元。
“宁崎元,放开我,我自己走。”我扭动了下手腕,他抓得我真的很疼。
宁崎元没理我,依旧冷着一张脸拉着我走。
没几步,习疆就追了上来,伸手就想要将我从宁崎元的手中拉过来,但宁崎元好像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拉着我往后退了一步,让习疆扑了一个空,同时还松开了我,反手一把抓住了习疆的衣领。
“你……你要干什么?”习疆吓得话都不会说了,鼻梁上的眼镜也掉了下来,他颤颤地用手扶好。
我以为宁崎元生气了要收拾习疆,正想过来阻止他。宁崎元却回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威胁道:“再过来,我就真动手了。”
我顿时止住了脚步:“宁崎元,你别惹事。”
宁崎元轻哼了一声,只回过头眯着眼睛问习疆:“你是近视,眼睛应该还没有瞎吧?”
“没、没瞎……”
“既然没瞎,那你就应该看得到。”宁崎元逼近习疆,语气里是他一贯的嚣张,“我不喜欢你,所以,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别在我的眼前乱晃。否则,我就让你站着来,横着走。”
05
因为习疆的插手,加上宁崎元又被我爸压着去向校长道了歉,宁崎元把董见仁打得手骨折这件事情便就此解决了。为了感谢习家在这件事情上伸出的援手,我爸还亲自请习疆的爸妈吃饭表示感谢,并且还上了他们帮忙所出的医药费。
之后没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高考了。
我的成绩一向很好,准备也做得充足,考得还算得心应手。宁崎元跟我不在同一个考场,我不用想都知道他能考成什么样,交白卷几乎都有可能,不过,就算他考不上大学,我爸也会想办法为他找学校的,他有可能不管我的前途,却不会不管宁崎元的。
高考结束后没多久,班上就组织毕业聚会了。姜似锦是班上的文艺代表,这种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她的头上,最后经商议决定,全班先是去一家不错的馆子里大吃一顿,然后去KTV唱歌到凌晨。为了这个毕业聚会,姜似锦还特地拉着我一起去逛街买衣服。
姜似锦是我三年高中时期里唯一的好朋友。她不仅是我的同班同学,她爸和我爸还是上下级的关系。这也是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原因之一。姜似锦的家境要比我的家庭情况好太多了。她爸是局长,她妈是开律师事务所的。不像我从小就没有妈,姜似锦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可她从来没有那些大小姐的娇纵脾气,为人简单率直重义气,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全都表现在脸上,跟她那“姜似锦”的柔美名字一点也不搭。
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姜似锦喜欢的人是一班的班草简谱,一个长得颇为清俊的男生。他的性格很内敛温和,学习成绩也好。他完全就是一个只会在言情小说里面出现的男主角。我也在学校里见过他几次,对他的印象不错。
姜似锦拉我来买衣服,就是为了向简谱表白,因为简谱他们班也会去我们班定的那家KTV里庆祝。
聚会当天晚上7点,吃完了饭后,我们一行人到了KTV里,包的是超大的包厢,男生一窝,女生一窝,十分热闹。进来之前,姜似锦还特意拉着我去隔壁的包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简谱他们班的人,不过简谱不在。
“简谱是不是不来了?”回到我们班的包厢后,我问姜似锦,我对好朋友要做的事情还是很支持的,不想她连上场告白的对象都找不见。
“不会,有人告诉我说他可能要晚一点儿才到。”姜似锦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正在这个时候,包厢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童书尘,我要为你唱首歌。”习疆握着话筒坐在前方,声音很响很亮,他刚说完,四周就响起了起哄的掌声和口哨声。
“他该不会是想借着唱歌跟你表白吧?”姜似锦嬉笑着趴在我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习疆不错啊,长得也斯文,家里还有钱,还把你爸当救命恩人,我觉得……”
“别乱说了。”我瞪了姜似锦一眼,“不可能的!”
姜似锦一挑眉头,不理我,反而一边拍手一边大声起哄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唱一个,唱一个!”
她一喊,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喊了起来,顿时让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我无意识地往宁崎元坐的地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他用充满戏谑的眼光盯着我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心虚的感觉,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习疆在众人的鼓励下十分豪气地喝了一大口啤酒就准备上场开唱了。只是他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我就看到他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身边的宁崎元用力地拍了一下,紧接着习疆就用力地咳嗽了起来,因为离话筒近,他咳嗽的声音整个包厢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对不起啊,习疆,我本来是想要给你加油的,不小心下手太重了。”道歉的人一点也没有是在道歉的意思,宁崎元他一定是故意的。
“宁……”习疆已经咳得讲不出话来,眼镜也掉了,十分狼狈。
宁崎元抢过遥控器直接切到了下一首歌,轮到歌的几个女生便很兴奋地拿着话筒去唱了。他还伸手抢走了习疆手里的那个话筒,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抢完了后还冲着我挑了挑眉头,一脸的得意。
有些跑调的歌声将习疆的咳嗽声压了下去,天花板上转动着的彩色灯光正好落在了宁崎元的脸上,照到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英挺。想着他刚才的举动,虽然没安什么好心,但我心里竟有些感激他,是他让我没有面临尴尬的境地。
这时,姜似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书尘,你觉不觉得刚才宁崎元的样子,坏得有点儿帅?”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而后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的时候,猛地回过了头惊讶道:“你……”
“别误会!”姜似锦连忙打断了我,郑重其事地回答,“我对他没那个意思,我只是突然觉得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怎么可能!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可是这之后,我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当我发现姜似锦一直都在盯着我看的时候,立刻冲她翻了一个白眼,一点也不赞同地说:“怎么可能,有事没事就给我惹麻烦,有什么意思啊!”
但姜似锦的声音还在耳边:“童书尘,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之前宁崎元打架是因为那些人骂了他爸妈,其实事情也不完全是这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骂宁崎元,他们是在议论你。就是男生之间说的那些恶心难听的话,他们是因为提到了你,正好被宁崎元给听到了。”
我猛地抬起了头望向了姜似锦:“你说真的?”
“如果不是因为对你有意思,像宁崎元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别人议论你而动手,怎么可能因为习疆要唱歌对你表白,就出手阻止了呢?”姜似锦继续分析着,一点一点地说服着我,“你们同居了5年啊……”
“我们不是同居。”我立刻纠正道,脸却一点点地发起热来。
姜似锦一脸正色:“在一个家里住了5年,你在学校里又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照顾他,给他收拾各种麻烦,跟个保姆似的,他要对你没意思,除非他就不是个男的。”
“你都说我是他保……”只是我的话再一次被姜似锦给打断了。
她掏出手机看了下信息,然后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拍拍我的肩膀,很温柔很得体地说:“你好好想想吧,姐现在要去表白了。”
说完,她一扭屁股就出了包厢去了隔壁。
06
包厢里很吵很乱,但我的心更乱。
听了姜似锦的话,我都不敢再抬头去看宁崎元了,偶尔能感觉到对面的那道目光时不时落到我的身上,让我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我越想,心里的那个天秤也就越往姜似锦的那边倒去,潜意识里也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但是,怎么可能呢?
这几年以来,他做过那么多让我讨厌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两件的事情就断定他对我有意思,他打架是因为那几个人骂了他爸妈,他阻止习疆是因为看他不爽,就像那天在学校门口一样,他本来就是一个看人不爽就会动手的人。
想着,我随手抓了桌边的一大杯水仰头灌了下去,喝下去之后才发现不是水,是满满的一杯啤酒,但我喝得太急了,一口气没顺过来便给呛着了。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耳边也忽然响起了一声嗤笑,很轻,但我一听就知道是谁。除了宁崎元,没人会这样笑我。
一个一天到晚巴不得看我笑话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绝对不可能。
包厢里的空气不流通,还开了冷气,我的咳嗽一直止不了,我怕影响到身边的人,抽了几张纸巾后冲出了包厢往洗手间里跑。
这家KTV很大,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我是一路咳着过去的,但没等我走到地方,就听到有清脆的声音从女洗手间里传了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长得又不漂亮,简谱哥哥怎么会喜欢你呢?再说了,简谱哥哥已经有我姐姐了,你就是看我姐姐今天没有来,所以才敢那样去勾引简谱哥哥的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跟我姐姐抢简谱哥哥,不要脸的狐狸精!”
听到简谱的名字被那人一遍又一遍地提起,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一把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正好看到了姜似锦扬手打了对面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耳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这耳光打得有些狠,小姑娘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她捂着脸狠狠地瞪了姜似锦一眼后,呜咽地尖声叫道:“臭狐狸精,你敢打我!”然后扑向了姜似锦,直抓她的头发。
姜似锦的个子比小姑娘要高,但也抵不过她突然扑过来的冲力,一下子就被逼到了洗手台,眼看着她就要被打了,我立马冲了过去就要帮忙。但我刚拉住那小姑娘,姜似锦劈头就又是一耳光朝那小姑娘扇了过去,又狠又准:“我就打你了怎么样?有本事就还手啊!”
因为被我拉着,小姑娘生生地挨了这一巴掌,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她红着眼睛瞪向我,那眼神凶恶得就好像在看仇人一般。
不用多想,她一定是把我看成帮凶了,但我其实只是不想她们打起来啊!
姜似锦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但也都只是嘴上不饶人,我从来都没见她动手打过人,这次显然是真生气了。而刚才听这小姑娘一口一个简谱哥哥,骂姜似锦是狐狸精,大概是和简谱很熟,我不能再让姜似锦打她了,到时候越闹越大就不好收场了。
只是小姑娘看起来个子不高,力气却大得惊人,无论我怎么拉都拉不开,相反,我还被小姑娘抓着扯掉了一把头发,踢了好几脚,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童书尘,你要不要这么没用!”姜似锦一抬脚踹向了那小姑娘的肚子,一边恨恨地骂我。
那小姑娘躲闪不及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我也和她摔在了一起,跌得不轻。
小姑娘摔在地上像是撞到了头,懵了一下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在骂姜似锦:“你这个狐狸精,我要叫我爸爸来打死你!”
“叫他来呀,死丫头!”姜似锦也吼了一声,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疯子。
小姑娘被她一激,开始一边号叫一边找手机,可找遍全身都没有找到后,哭声又大了几分贝,一张还算俏丽的脸就跟花猫一样。
我看得有些不忍心,想过去扶她。
但姜似锦看出了我的意图,咬着牙对我说:“童书尘,你要敢去扶她,我就跟你绝交!”
我只好悻悻然地缩回了手。
小姑娘听到这话,眼眶更红了,狠狠地瞪了姜似锦一眼后又瞪了我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跑出了洗手间,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的哭声。
她一走,姜似锦便把刚才和简谱之间的事情告诉了我。
原来,她去隔壁包厢找到了简谱,也没有多说什么,抢了麦克风就很直接地对简谱表白了,但简谱却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拒绝了她,说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于是她很没有面子地跑来洗手间里一个人伤心,但没想到的是跟在简谱身边的小姑娘也跟着出来了,看起来是想安慰她,其实是到洗手间里骂她来了。姜似锦又不是善茬,怎么可能任由那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之后就是我进来看到的了。
“童书尘,姐现在心情很不好,先走了,等下你帮我收拾一下烂摊子。”姜似锦对着镜子将自己收拾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后,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洗手间里扬长而去。
我没有追上去,也明白她是不想看到简谱为了那小姑娘来向她讨说法,姜似锦看似是女汉子,可心里却柔软得很。
不过姜似锦不在,我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刚走出卫生间想回去和其他同学打声招呼时,就见刚才那个哭花了脸的小姑娘拉着简谱来了。
“她人呢?”大概是因为有了人撑腰,小姑娘不客气地冲着我吼道。
我打定主意不理会,绕过她便要走。可这时,给小姑娘撑腰的简谱仗着身高的优势拦住了我,语气也是一样的不善,直接质问道:“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我停下脚步,侧过头望着简谱不屑地一笑,微眯起眼睛,还抬高了下巴,这是宁崎元最招牌的模样:“我打你了吗?”
简谱顿时愣了一下,回答不上来。
黑暗中,我听到有人“扑哧”地笑了一声。
见简谱愣住,躲在他身后的小姑娘急急地开口:“打了我!”
我明明只是拉开了她,并没有动手打过她!
不过仔细一想,我和姜似锦是一伙的,姜似锦打了她,而我也就等于当了“帮凶”,不过现在做多余的解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笑了下,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
“怎么打的就怎么还。”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简谱以及那小姑娘得意得快要笑出来的表情,心里也冒出了一团火,正酝酿着要怎么反击的时候,前方的阴影中突然有声音传来,轻飘飘的,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嚣张,以及某人一贯的不客气——
“敢动我的人,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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