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市场由我掌控
煮面世界第一
连载中· 146.80万字
中年鲁涛,获得重生的机会,再次经历从千禧年开始那日新月异的二十年
吴正初涉政府工作,他在网络上认识了娇媚漂亮的于超美。哪知道,这个于超美是在私企老板于道德的指使下与吴正网恋,就是想利用吴正政府官员的身份,办理企业手续。黄各庄镇的红星煤矿爆炸。镇长丢官。吴正在于道德和于超美的运作下担任镇长。接着于超美公招当了副镇长,她先办好了红星煤矿资产转让,后又筹措到镇子到市里公路的建设资金,并在房屋拆迂过程中,机智地拔除了钉子户。于超美为了与黑恶势力继续战斗,与市委书记周先文密切交往。她先后设计让镇党委书记王子和下课,黑心老板于道德受到法律的制裁。随后吴正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父仇,上演了一场现代版的基度山恩仇记。在于超美实施报仇的过程中,她逐渐领悟到,报仇固然重要,使乡亲们过上小康生活更为重要。在招商引资完成后,她也得到提升…
我面前矗立着一堵“墙”,一堵白色粉嫩的肉墙。墙的右边是一株黄桷树,叶片翠绿,葳蕤而生动。左边呢,那也是绿,仿佛才从炒锅起锅的熟韭菜一般湿淋淋油亮亮的绿。在那绿上,缀满了火红热烈的花朵,好像燃烧得愤怒的火焰。那是夹竹桃,一种不经意不起眼却生命力极强的花。四月的暖风摇过来,树儿低吟,树枝乱晃,那火红的夹竹桃争先恐后的簇拥着,活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卖春女郎。
我面前站着一个娇媚性感的女人。当时,我根本没来得及看她的面容,就被她那大敞着的胸部给震住。怎么说呢,那是白,但也不是纯白,而是闪烁着象牙般色泽的肉白色,从俏脸脖子而下,一直延伸到衬衣领口之间。再往下,还可以看见带阴影的沟壑。天哪,我该怎样形容?闭月羞花?精美绝伦?好像,在我的词典里,没有能准确形容她的形容词。
来幽会前,我还特地看了我最喜爱的《太公兵法》。哈哈,擒获女人心,难道不是对敌作战?我的基本战略方针是三略的《上策》。春秋战国时期的军事家姜尚老儿谆谆告诫:《军谶》曰:柔能制刚,弱能胜强。柔者,德也。弱者,贼也。弱者人之所助,强者怨之所攻。哈,姜尚那老儿好霸道,真的搔着了我的痒处。
在视频里我就知道,这是一个美貌自傲的女人。美女在我们这个小城市犹如凤毛麟角,要擒获难,掳掠她的芳心就更不容易。但是我有信心有决心,还有《太公兵法》。女人,尤其是性格坚硬的女人,都同情弱者,我,难道不能扮演一个可怜虫的角色?不过,此刻,我的《太公兵法》,我的三略六韬早跑到了爪洼国。我真的被她的美貌给震撼,不,是给打败,变得没有心计,黏糊糊了。
喧嚣的城市在我面前黯淡,而她则如一轮朝阳在我面前冉冉升起。我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天天晚上与我在网络上聊天,曾多次视频过的女人?哈,她真敢想象啊,居然荒唐得让我这政府官员与她在这城市中心见面。难道她心怀叵测,要让我在我们的市花夹竹桃和市树黄桷树前丢丑?
“于美人?”我站起来,狠狠掐自己大腿,这可不能是梦境啊。
“流氓兔?”她嫣然一笑,朝我伸出纤纤素手,那也是白,炫目张扬的白。
这是一个浑身细白的女人,高挑,粉衣白裙,黑亮的秀发,波涛一般卷曲着。娥眉高翘,水汪汪的大眼睛殷殷地望着我,特会说话那种。一股蛊惑人的香味侵袭过来。这是一种花魅型香水,大约是克里斯汀.迪奥(ChristianDior)中的一种,外文名字poison,中文毒药。她,能是毒药么?我故作镇定,将手伸了出去。我特绅士地说:“美女,我流氓但不是兔,所以我不会撒脚丫遁逃。也许,在你这大美女面前,我能是一棵永远屹立的树,一棵特挺拔特粗壮的树,例如,我们的市树黄桷?!”
她笑了,笑声清脆铃铛一般。清冽的眸子里波光盈盈,黑葡萄样眼瞳里晃动着一个小小的人。那就是我么?一个在美女面前黯然失色的小官员,一个自以为是的城市精英?她抿抿红唇,嘴角上翘,特矜持那种。呵呵,美女啊美女,你同我玩猫捉老鼠游戏,但是,谁是猫,谁是老鼠呢?
“是么?那最好了。男人,就该虚怀若谷,硬朗,拿得起放得下。不过,你这比喻明显有点邋遢人。你是市树,那谁是市花?市花围绕市树转?难道,我只能是低俗烂贱的夹竹桃?啊?”
哈,这个妖精样娇媚的女人,没想她的小脑袋也这样聪明够用。我说,“天地良心,我哪里是这意思?你这么漂亮养眼,最起码也应该是迎春的腊梅烂漫的山茶,或者高贵的玫瑰外来的郁金香。”
“不。”她接过我的话头。“我才不做那些妖精十八怪的花,我就想做夹竹桃。她生命力几强啊,在我们农村旮旯,土地贫瘠也好,干旱暴雨也罢,它都欢欢势势,开得满山遍野。花也平常,不张扬也没有香味。哦,帅哥你晓得不,夹竹桃汁液含强心苷,那可是厉害东西。只要在你胳膊上注射那么一小点,乖乖兔,你就给我四脚蹬腿完完吧!”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我想,美女,你还说自己不张扬?你都张狂得让我有犯罪想法了。你那盈盈秋波,你那满月一般的脸庞,尤其是你那乳白色的酥胸,真的好像旗帜一样张扬,能打败所有男人,让那些狗男人跪拜在地,向你这娇媚女皇俯首称臣。不过,我认真看了看,确实如她所说,她的打扮并不前卫,甚至有点寒醦,一件质地一般的粉红衬衫,一条白色丝裙,非常普通。但是,关键的关键,是她人长得太招摇,这些普通服装穿到她身上,就将她映衬得鹤立鸡群出类拔萃。
她说“流氓兔,你,是我网上结识的朋友,也是我网络上唯一真诚的朋友,哈,城市精英?”她抛我一个媚眼。
我嘿嘿一笑:“哪里哪里,虚妄之言,姑妄听之,姑妄听之吧。”
她微微一笑:“流氓兔,在网上我们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我是爽快人,我因为相信你从而也相信了网络有真情,你,大约不会让我失望吧?”她冷冷一笑,是矜持,还是嘲讽?
初春的风儿刮过来,凛冽,甚至还砭人。我望着那堵粉白的墙,以及她身后那些花枝乱颤的夹竹桃,意味深长地笑了。我的笑当然有来头。
自从安装了摄像头与她视频后,我就对她娇媚的脸蛋,以及轻佻随意的语言方式疯狂地着了迷。每天,我猴急地盼着下班,唯一想见的,就是这谜一般的网络美女,听她那滑稽可笑的语言,见这堵白如凝脂的粉墙。曾经,我还荒唐得按照她的吩咐,给她的银行卡上打了钱。那是一千元现大洋啊,几乎,是我半个月的血汗。妈的,《红楼梦》里的奶油小生贾宝玉尚且能撕扇子博千金一笑,我吴正为自己心仪的女人破费,难道还能畏惧?此刻,摸着裤兜里面那厚厚一叠,我知道自己有主心骨。我歪着脑袋,将她细细打量一番。我看见了,她差不多有我额头那么高,高贵,白,眼神炯炯,活像闪亮的灯泡。
“美女,初次见怎么消磨时光,我请你?”我眯缝着眼睛看她。这时,我想起了同科室小六子的谆谆告诫。小六子说,在美女面前,你得想象自己是王子,是美国总统的儿子,是英国王储,是君临天下的帝王。而她,只是你的小小臣民。你高贵,她低贱;你伟大,她渺小。你要想象自己是泰山,而她不过仅仅是泰山下面的一棵草,一棵好小好小弱不禁风的草。你是浩瀚的大海,而她,不过是一滴小水珠。你是一只雄壮的斑斓猛虎,而她,绝对只能是一只由你随意玩弄于股掌的小白兔!这样,你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哈,这小六子,真他妈说得好绝。
“我叫于超美。于是的于,超级女生的超,美丽的美。请我就是消费。玩,是小孩子过家家,我们可都是成人。”她用白眼珠挖了我一下。
我心里一凛,却打着哈哈道:“哈,好好,我是吴正,口天吴,正义的正。”
她扑哧一笑。“瞧你那小样,还正义啊,我看你都邪魔歪道离了谱了。”
这于超美,真敢说啊。望着她那花朵一般的笑靥,我脸上一热。我加重了语气:“你说怎样消费呢?不会让我请清蒸熊猫,油炸恐龙吧?”我鼓足勇气大咧咧地说。才关工资,有了裤兜里面的这些子弹,手里有粮,我心中不慌。“先,解决肚子问题,火锅,还是中餐,你老人家说?”
“哪里吃这些低档的,既然宰狼,就该狠一点。潮汕海鲜城,你看,堂口怎样?”她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闪烁发亮。
这美女不简单哪,知道怎样宰人,什么东西最贵。潮汕海鲜城我当然去过,那里装饰得古色古香,服务小姐个个貌若天仙,进出都是油光粉面人五人六的人物,是我们这个城市上档次的酒楼。不过,那都是人家请客。我狠狠心,将自己的怯弱压了回去。妈妈的,姜尚老儿说得几好:因其所喜,以顺其态,彼将生骄,必有好事,苟能因之,必能去之。哈哈,这个老儿霸道,真他妈如孙猴子,钻到了铁扇公主的心里去了。我笑眯眯地咂巴着嘴道:“好,海鲜不错,嘿嘿,潮汕海鲜城更不错,档次高,适合我们这样的消费群体。”我抬头挺胸,一掷千金模样朝门庭冷清的潮汕海鲜城走去。她紧紧跟在我旁边,胳膊肘不时碰我一下。我虽然紧张,却也非常得意自豪。想,要是现在能有朋友看见多好,最好叫小六子那饿狼看见,那么,他也许眼睛也会绿了。哈,瞧啊,吴正多厉害,有这样一个上档次的靓丽女朋友!
我的裤脚被拽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糊成一只花脸猴子的小乞丐。我没有好气地冲那小女叫化恶狠狠地道:“去去去,哪里有什么钱给你!”
于美人挖了我一眼,拉开小巧的手袋子,摸出一张钞票递给了那小乞丐。
我一看,天,居然是五十元大票,这个女人,出手可真大方啊。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她朝我嫣然一笑,那眼神好勾人,真的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啊。“哈,你没有虚火?”她的嗓音真甜美啊,银铃一般,好动人。
我嘿嘿一笑。“哪里有这说法,不是,咱们网恋第一次见面?千呼万唤始出来,千难万难的第一次,当然该留下一个美好印象,你说是吧?”我忍了忍,没有将千金朋友,金钱粪土之类的话说出,觉得,这个场合,好像也不该说那样的丧气话。
嘻嘻,她笑了,眸子亮晶晶,笑得好深沉。
我脖子一缩,感觉那眼神就好像子弹,飕飕地射进了我的胸膛,我仿佛看见,我的胸口正在汩汩流血。天,良辰佳景,美人相伴,我怎么有这样的感觉?
电梯叮当一声停住,她拽拽我,领头朝外面走去。金色宫殿般的西餐厅里,人头晃动,刀叉玎玲。原来,这里是西餐自助餐啊?我看了看价目,不赖,原来这里消费也不高,就是每人九十八,哈哈,妞妞,原来是替大哥我作想?我撇撇嘴。“美人美人,就这里啊,档次?”
她生气地望着我,眼里火星闪烁。“兔,不要将姑奶奶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初次见,不想让你过多破费,这样影响不好。”她扭头朝里面走,翘翘的饱满的臀在我面前一晃一晃。
吃饭是在融洽的气氛中进行。她没吃多少,一只大闸蟹,几块龙虾,然后,就是水果沙拉,红红绿绿,刺激食欲的那种。我们相对而坐,真的好像情侣,彼此还互相开着小玩笑,眼神那么不经意地碰撞,不时发出会心的浅笑。为了表现绅士风度,我尽量减少咀嚼,多用餐巾。望着琳琅满目的海鲜,我也只能装作食量小小的样子,只象征性蜻蜓点水地每样尝尝,心里虽然好舍不得,却也只能装大气,有一掷千金的豪气。然后每人要了一杯现磨咖啡,慢慢啜起来。袅袅蒸汽中,我看见,她又笑了,双眸星子一般闪烁,满脸飞花,笑得好可爱。“流氓兔,这么大个子,真那么小的饭量?不会是因为我?”
我赶紧申明:“不是,向你老人家发誓,绝对不是。”
“我不喜欢虚滑的男人。”
哈,喜欢?我笑了。我双眼直勾勾望着她。“不,我真只能吃这么多。”我看她一副大不了然样子,索性将心一横,赌气地道:“是,平时我也很能吃。可今天为什么呢,大约,大约——就是,秀色可餐了?!”我瞄了瞄她白皙细腻的胸部,脸又一热,赶紧将目光游离开,感觉自己很下作很猥亵。
“哈,我就知道你是有意扮嫩,这样的男人是女人的天敌。何况,我们认识的方式,是最不好的。你听说么,网友见面,都是见光死!而且,不得好死!”她眼光阴冷,非常具有穿透力那种。
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变作了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魔,我惊悚地望着她,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你,你为何这样说话?”
她呵呵笑了。“你觉得危言耸听?那,你希望我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一夜情,还是从此开始,变做恋人,创造梁祝化蝶一般美丽的千古绝恋?”她嘲讽地望着我,那笑,就有了许多含义。这个女人,翻脸是神,覆脸为鬼,她,到底想说什么?她究竟把我看作什么人了?
我淡然一笑。“我不知道,也许,水到渠成,我们,不该刻意追求,你说呢?”
她摸出一支香烟,细细的,长长的,是那种女用的薄荷型香烟。点上,优雅地吸上一口,将烟雾从嘴里喷出,旋转成一个一个烟圈,在我头上缭绕。“刻意,你否定刻意?那,我们在虚无的网络交流了多久?流氓兔你回答,回答得越准确越好。哈,现在计时开始。”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脑子里却飞速地转动。记得,我是大学毕业工作后的第三个月发工资买的电脑,上网第一天,就和她聊天了。那么,截止今日,已经是十五个月。对,十五个月零十一天!
她拍着巴掌,笑了。“回答正确,加十分。”又轻轻叹一口气,无辜地望着我。“就是啊,花费那么多功夫,水磨石样,天可怜见,就为了纯洁的友谊?哈,同时,还有一千现大洋风险投资。不会,是为了钓鱼下的饵?”她望着我,尖尖的下巴颌朝上,挑恤般戳着我。那堵白墙样的胸脯呢,此刻,就增添了许多内容,充满活力,充满诱惑,勾引起我无限的遐想。我发觉,我的身体又有了罪恶的悸动,我赶紧将目光挪开。
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有这样可恶的身体,怎么这样充满诱惑?啊,万恶的视频,万恶的女人哟。
突然,我脑子里电光石火般一亮,就是,以夷制夷,姜太公老儿《文伐》中讲述得那样明白,因其所喜,以顺其态,彼将生骄,我怎么这样笨哪?我故意慢吞吞地道:“其实,这个事我一直在想,从在视频里见你第一次就在想,我们都是未婚青年——”
“错,我非未婚女青年,本人已婚。而且还有一个宝宝,一个好可爱好可爱的乖宝宝!”
我好像被闷棍打晕,天地一下就在我面前旋转起来。她慢慢开始升腾,离我越来越远,变得扑溯迷离,支离破碎。原来,她是大嫂,想同我这处男玩红杏出墙的婚外情?我轻轻叫了一声。“不,你没有结婚,你,你是在骗我?”
“呵,麒麟下终于露出马脚了?!你笨哪,还否认刻意,还说水到渠成?”她轻蔑地望着我,扑哧一声笑了。“不是秀色可餐?不是心爱的妞妞?”
“那,就算我单相思,那又怎样?难道,有法律规定,不准男性向往美好的异性?”我绝望地将这话说出来,说了之后,我自己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我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下作,这样无耻?我赶紧将茶杯送到嘴边,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这样说,不就得了。”她将一沓纸巾递过来,对我努努嘴。
我赶紧接过,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去。
“小样,还想与本姑娘斗法,流氓兔,你小子还嫩了点。这样,我就算是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了,你说对不对?”
我赶紧如抓住稻草一般鸣鼓收兵。“对对对,你老人家明察秋毫。”
“既然这样,那今晚的其它节目就由我来安排?”
“这样最好。”我如获大赦,赶紧点头。
“一,那就先洗脚,将臭脚丫洗干净,凤凰洗脚城还可;二,唱歌,埃及王后歌舞厅OK不错,音响绝对一流;三,消夜,街道的烧烤,香却价廉,可胡乱对付;四,分手。”
我感到一种失落。来约会之前,我脑子里充满玫瑰色橘黄色的幻想。我希望,我花费心思聊天捕获的女人能与我亲密,最好能有肌肤之亲,比如,一夜情什么的。光花费我白花花的银子,我是百万富翁,还是扶贫?我嘿嘿一笑,想,刚才你不是暗示我,你没有婚嫁,怎么又要分手?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啊,你,是否医治我的闷鸡?我可不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我笑眯眯地望着她,望着那一片白色娇媚的沃土:“美人,不,于超美同志,你老人家说的,我都赞成。不过,我想,是否将节目表顺序颠倒一下?”
她冷冷地望着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本老人家的话从不收回。要你觉得冤,下面节目我买单。”
“不,你老人家理解错了,千真万确,我有了紧急情况——我未婚妻小产,刚才我上洗手间接到电话,正在医院抢救呢!”
她转过身,越过餐桌朝我走来。我站起来,与她面对着面。靠这么近,她身体里的热气汩汩朝我涌来,那个香啊,袅袅地,迷离的,朝我源源不绝地涌来,真的好有杀伤力。尤其是那一片白皙张扬的酥胸,好像迫击炮弹一样,将我钢铁般的意志顷刻击溃,我好像残兵败勇般,鼓起了最后勇气,迎视着她的目光,与她四目相对。
“流氓兔,我真的小瞧你了!天哪天,市政府怎么有眼无珠,滥用这样的庸员,还做了副科长?!”她不错眼珠地望着我,脸歪了歪,一副悲天悯人痛心疾首模样。
什么什么,她居然知道我是市政府的?她到底何许人,居然知道我这么多?原来她不是假设敌,真正是躲避在暗处的猎手,狡猾狡猾的!我感觉头皮发炸,虚弱感如虫子一样,吞噬着我的内心。这个女人,真的不寻常,我得赶紧溜走,不然,我会身败名裂!我虚张声势地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间。
“呵呵,你想溜?我可说了,公务员么,也该有公务员法管着。今天,你流氓兔倒霉,遇见我这个好猎手,就得乖乖儿听我的调遣安排。想知道为什么吗?”她的酥胸炫耀地挺拔在我眼前,好像火山般横垣着。
我知道,以我政府官员的身份,不该交网络朋友,更不该同她在网络上谈论那么多无聊话题。还,还曾经将我的童男子身体尽情地向她开放。也许,她已经将我的视频资料保存备份,甚至已制成光盘,不然,她为何这样肆无忌惮?我周身被冷汗濡湿,可是,错已铸成,我该怎么办?我颓然坐到椅子上,头,无力地耷拉下来。网恋,哪里只是意淫?
她挪过一张椅子,坐到我旁边,小手捉了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我额头上的冷汗,柔柔地道:“流氓兔,请不要把我想那么坏,我其实是一个好女人。我仰慕你的职业,钦佩你少年有为。我相信以我的姿色,加上我明星公司驻市办主任身份,配你也不至于埋没了你,啊。”她殷殷地望着我。
明星公司,是一个民营企业,公司主要经营砖瓦陶瓷榨菜等土特产,是黄各庄镇民营企业。同时在市里,甚至在省城也有产业。我在她示意下站起来,朝凤凰洗脚城走去。领班一见她赶紧上前,殷勤地将我们带到包房。我们在榻上睡下,她将外衣脱了,侧身对着我。我看见眼前白光一晃,赶紧将眼睛闭上。
我该如何甩掉这个狐狸精?我的脑袋好像一团糨糊,眼前总是那酥酥细腻的白,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我狠狠地唾骂自己,畜生!猪!比猪还不如!现实就这样无情,我该怎样才能摆脱她?
我的耳朵被狠狠揪住,随即是山泉一般的笑声。她高耸的胸部在我眼前晃动,那一方酥白让我浑身无力。“吴正,人家问你话,你干吗不回答?”她娇嗔地望着我。即使这样也是美,小鸟伊人,精妙绝伦。
我将眼睛转到一旁。“美人,我,我在考虑工作,政府办事情好杂,手头事情好多。”
“是么?忧国忧民,先天下之忧而忧,真是党的好干部啊。”她放开我重新睡到榻上,木榻在她身下发出轻微声响。“哈,你大约在算计,怎样处置你那未婚妻?哈,好在她小产,不然,那冤孽出来,你麻烦就大了!”
我沮丧地道:“你千里眼顺风耳什么都知道,我没女朋友还这样洗涮我?我,可是最老实最温顺的男人。”
“哈,你老实?刚才不是说得跟真的一样,信誓旦旦?兔,你也别给我编故事,你肚子里有几条虫,本姑娘早明察秋毫,你做戏也要挑选对象啊。”
我哭笑不得,只好装耳聋。我在洗脚妹的揉捏中缓缓入睡。睡梦中,依稀听到她同洗脚妹在谈着什么,还不时发出欢悦的笑,至于具体内容,我就不知道了。
我重新被她叫醒,已是深夜十二点左右。我在她的带领下懵懵懂懂朝外走。她依偎着我,那柔柔的身子活像安了弹簧,温暖,富有弹性。路旁的夹竹桃在风儿吹拂下沙沙地响,吟唱着一首多情的歌谣。我们朝灯火辉煌的夜市走去。冷风吹来,我牙齿嘚嘚响,而我的心,却如困在幽深的山洞,漆黑,阴冷。
她噗嗤一笑。“兔,视频里你好阳刚好帅气哟,尤其你那东东活像迎风招展的大旗,所向披靡。没想遇见真钢,你这样衰!你不会是见花谢吧?”
我无言,只能伴以嘿嘿一笑。望着灯火辉煌的夜市,我真是欲哭无泪。
在机关里,我是公认的才子,笔杆子,不然,何以能在一年多的时间,当上副科长?少年得志,春风得意马蹄疾,我的前途灿烂辉煌,没想会在这阴沟里翻船?我咬紧牙,孤寂的心灵突然一亮,这样深沉的夜晚,我堂堂一个男男子汉,难道不能对付一个娇弱的女人?
真的是恨自心里出,恶向胆边生哪,连强奸她的念头都有。
在一个大排挡,我们拣一个阴暗角落坐下。我叫了两个二锅头,二两五一个。这里的辣子田螺特好吃,香,辣,脆,嫩,下酒的佳肴。她要了一瓶冰镇啤酒,小小的喝一口,用戴着塑料薄膜手套的小手拈一只田螺,用细长的竹扦子把田螺肉挑出,掐去尾巴送进嘴里咀嚼,却辣得嘶嘶抽气。我冷冷地道:“不就是辣一点,至于么?”她将筷子一扔赌气地道:“我就要这样就要这样,怎么了?兔哇兔,你怎么都成不了精怪,你啊,想流氓都不成!”我赶紧陪着笑脸,“美人你说得对,我就是一只想流氓都不成的流氓兔,可对?”她笑了。
就着田螺,我渐渐喝光了两瓶白干。当我开第三瓶时被她死死劝住。她望着我说,“兔,今晚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醉醺醺我可不高兴啊!”
我没看她,一把将酒瓶夺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哪还管那些?我拧开酒瓶,咕噜咕噜将酒喝光。
我们是坐出租车到的那个旅馆。我被她扶着,跌跌撞撞朝里走。到了那张大床,我就如布袋样沉重地倒在上面……
我在一阵锥心彻骨的疼痛中惊醒。睁眼一看,我赤身裸体躺在一只浴盆里,莲蓬头白亮的水花喷溅在我身上,好凉。原来,打击我的,就是这白花花的冷水。她站在我旁边,浑身雪一样白,凝脂样滑腻,上面缀满一颗一颗水珠,珍珠一般发光。她目光柔和,带着色。她娇嗔地道:“醉鬼我泼烦你!我们的政府养了一群酒囊饭袋!”她将龙头转换到热水,一会,我就感觉周身舒畅了。
“吴正你别这样,我不是鸡。”她幽怨地望着我,对我嚷道。“不要色迷迷的看我,我受不了!……以为你出身贫贱,能靠自己奋斗挣扎找到如花似锦的前途。没想你这么衰,哪里像男子汉?!我真瞎了眼,偏偏上了你的贼船?”
上我的船,她说的是真话?我望着她,头,还是那么晕,心,却狂乱地跳荡,几乎要跳出心窝子。我哇哇地干呕,将头无力地顶在墙上。
“吴正,知道你不相信我。”她跨进浴盆,将莲蓬头对准自己。一股冷洌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好冷,她,居然用冷水洗澡?我打了一个寒噤。“这么冷,你不怕?”
她呵呵笑起来。“冷水最美容你晓得不?告诉你,除了每月那几天我都洗冷水澡呢。”果然,我见那冰凉白亮的水花滑过她的肌肤,晶亮的水珠子扑簌簌朝下滚落,而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则变幻了颜色,嫣红,粉嫩,蒸腾着袅袅热气。
天哪,天!这女人不是仙女就是恶魔。氤氲水汽中,我感觉她的身躯曼妙,那细腻嫩白的酥胸,胸前那鼓突蹦跳的小白兔,平滑的小腹,甚至,下面那茂盛柔黑的绒草都使我惊竦震颤。我仿佛来到仙境,我面前的,不是仙女,又是何人?我呼吸急促,周身滚烫,陡然牛一般叫一声,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走去。
我将她扔在床上,然后,野兽一般扑上去。我真的太压抑了,我得好好释放,这个妖女,就是我释放的对象!我知道有凶险,而且,那凶险还很大。可是,现在我不管后果了,强烈的欲望让我亢奋,让我变成一只猛兽。她却如鱼一般,从我身子下滑过。她斜倚床头,不错眼珠地望着我,嘴角一动,露出鄙夷的笑容。“流氓兔别急不可耐!告诉你我可是黄花闺女,你得为你的行为负责,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而且太知道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粗暴这样饥不择食。我把网上与她交往的前前后后如过电影一般过了许多遍。这个女人好毒辣,居然如猎手一般布下天罗地网,将我困在网中央。我,只能自暴自弃,这样……荒谬绝伦,不然,我对不起自己,也,太他妈不合算了!
“于美人,我考虑好了!你哪怕是破布,哪怕是破渔网,我也认命!”我狂怒地拽平了她,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她呜咽般呻吟了一声,潸潸的脸庞埋在我的胸膛。我将她双手抓住,坚硬的舌头攻陷了她紧闭的嘴巴。我的舌头与她的舌头剧烈地厮杀,接着,我感觉周身亢奋,很快就进入了她。好快活啊,我感觉自己如腾云驾雾一般飞翔起来,她犹如鱼一般在我身子下剧烈扭动,咕噜了一句,“流氓兔。”
流氓,我就是流氓!我的男子汉雄风在她的娇媚面前空前高涨,活像顺流而下的木排,冲过了一个险滩又一个险滩。突然,她母狼一般嘶鸣,将我推到一旁,然后,鱼一般跃起,骑在我滚烫的身子上。她的眸子晶亮,身子剧烈地耸动,胸前的两只白乳活像安装了弹簧一般活泛地跳跃着。“啊啊啊——”她脑袋后仰,喉咙里喷吐着一串串鱼泡一般的呻吟。“你这畜生,不是政府官员,怎么躺在了我身下?啊?啊——”她双手死死揪住我肩头,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肌肤。我的身子在她剧烈的撞击下快乐无比,这种性爱游戏真他妈的刺激,太刺激了!当我到达那高高的浪尖的时候,我将上身高高跃起,吼叫了一声,就颓然倒下。她的身子从我身上滑出,倒在床头,让我的头靠着她细腻丰美的大腿,用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发际。“吴副科长,没想你这么能干,办事这样利索。好,假以时日,你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过,我托你办事也要这样利索啊。”她的手慢慢在我身上游走,我的身子好像干渴的植物,而她的柔手就是春雨,所到之处,我的骨子里的鲜花就蓬蓬勃勃的开放。真惬意啊,我幸福地打着哼哼,身子渐渐僵硬,热情,又如火焰一般高涨。我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它正一动不动望着我,清纯如水,没有一丝杂质。我真的开始喜欢上这个美女了,虽然我们的开始不那么美好。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我调皮地用双手狠狠挤捏着她挺拔的山峦一般的乳房,对她道:“于美人,我还想要你,现在就要。”
她将我推到一旁,从床上将一块白色毛巾递给我。“吴正先生,请你过目,你,可要记住今日啊。”
那是一块血迹斑斑的毛巾,上面鲜花般的殷红将我的心狠狠撞击了一下!天,这女人,真还是处女?她真钟情于我?
她目光凄迷,缓缓地吁着气。“我,终于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啊,太可怕了。也许,我的抉择没有错?!啊,真的只能天知道啊。”她柔嫩的手滑进我乱糟糟的发际,活像慈母给儿子样,轻轻地梳理着。
我困惑了。望着她白嫩细腻的酥胸,我默然无语。我手里托着那一方鲜艳的毛巾,那方染着处女血的毛巾,活像捧着一只圣器。
煮面世界第一
连载中· 146.80万字
中年鲁涛,获得重生的机会,再次经历从千禧年开始那日新月异的二十年
小豆豆
连载中· 23.62万字
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林磊本想在基层安安稳稳的做个公务人员,服务好百姓,照顾好家庭。 但未婚妻的背叛,和奸夫的处处针对陷害,激发起了他的雄心壮志,为官为民,他要为天下百姓撑起一片天,为自己走出坦荡仕途!
有羽的季节
连载中· 93.28万字
刘青云获得了亏钱系统。只要投资亏钱,就能获得十倍返利。 他只想亏钱,可是每次投资的项目,都能莫名其妙的爆火。 只有刘青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就想亏点钱,怎么就这么难?”
逐日乘风
连载中· 139.86万字
高中生林安捡到神奇小海螺,小海螺竟然可以和各界神仙做生意! 腹黑到只想从林安手里骗钱的紫阳真人送来一支丹青笔,一包小辣条换来天成帝君的隐身术,雪阳仙君哭着喊着要用金刚不坏身换包小饼干! 灵花仙子想喝旺仔?把你永葆青春的丹药给我来一筐! 听说九天玄女的大力丸不错?我这有各种颜色的小jk你要不要? 当林安看着琳琅满目的法宝堆积在自己房间中后,不禁开始长吁短叹:是时候找归墟真人要个储物小书包了!
坚哥
连载中· 190.45万字
经济不景气,祖产中介行濒临倒闭怎么办? 赵景元选择掏出奇书《乾门风水纪要》,手持八卦阵,脚踩乾坤靴,他入得首富家,出得市首屋。 他看阴宅,问风水,百无禁忌。 一步步成为世人敬仰的‘赵大师’。 坊间传诵着他神奇。 四门旺鬼、白虎抬头、犄角邪羊、往生圈环…… 他破的手到擒来。 但赵景元也不是没有烦恼。 追求者太多可如何是好啊!!
金羽大鹏
连载中· 13.99万字
张晋重生到了九零年代。 上一世张晋酒后被王倩钻被窝。被迫娶了王倩之后,被王倩欺负了一生。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张晋的。 重生后,张晋回到了一切开始的时候。 张晋拒绝被钻被窝。没想到王倩还是赖上了他。 张晋对王倩态度恶劣,没想到王倩反而对张晋百依百顺。 “只要能跟你进城!就算是给你做小,我也愿意!”
月落乌啼
连载中· 95.79万字
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用十几年在牌桌上的经历告诉你,放屁!
丑皮匠
连载中· 142.61万字
重回激情燃烧的岁月。 周正阳一头扎入这个激情岁月,开始了游戏人间。 他即是四九城中老兵的领袖,也是一呼百应的顽主。 有人叫他周先生,有人叫他周政委,最后《时代周刊》称他为“世纪最大的投资大师”
洛小阳
连载中· 1.39万字
当信仰成为杀害你的凶器,你是否还能继续维持自己的信仰。 当神明成为欺辱你的凶手,并且赐予你一条神路,你是否还能踏上这条万人敬仰的道路? 不,这一切都是假的!信仰只是神明塑造的美梦,神路只是一条成为神明养分的汲取器! 霍英选择,将这一切推到重来! 神明杀我,那么,我即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