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龙天师
风尘散人
连载中· 779.25万字
“天狗起于垒土,而坠于残霞,天际殷红如血,吉星退于虚无。 苍茫间,一人蹒跚前行,筚路蓝缕,一步一喋血,只余一株荼蘼在身后凋零。” 这是一则无人能解的谶语,可有人说,这是我的命。 还有人说,礼官横涉阴阳,精于墓葬,蒙蔽天机,古之贵人皆葬于其手,以荫后人,终不得好死,我亦难逃。 可是,我不服……
九十年末,在西南地区一个名叫陆家屯的地方,曾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一个已经死亡整整三天的女人突然‘活’了过来,一夜间屠杀了村子里几十口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母亲。
九十年末,在西南地区一个名叫陆家屯的地方,曾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
一个已经整整一周的女人突然‘活’了过来,一夜间屠杀了村子里十几口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母亲。
事情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我母亲是外乡人,是我爷爷从外边捡回来的。
那个年代普遍穷,我家更甚。
我父亲腿上有疾,二十五岁还没讨着媳妇,爷爷怕我们陆家断后,替父亲捡了个媳妇回来。
没人知道这个捡来的媳妇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于是大家给她取了个名字——癫婆子。
因为她不会说话,遇事只会‘哇哇’乱叫,还时常莫名发出奇怪的笑声,像极了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婆子。
就是这个疯婆子,在年底生下我。
父亲给我取名陆康宁,望我一生健康安宁。
寓意虽好,但我前半生,却完完全全逆名字而行。
我是个早产儿,出生时不到四斤,打小体质差,经常生病。
在我出生之前,村里人在背地里议论我爸是瘸子,我妈是疯子、傻子,我出生以后,这些议论变成了谩骂……
我出生在除夕那夜。
数九寒天的夜里突然电闪雷鸣、风雨大作,流经村口的河流水位暴增,一夜间淹没了大半个村子。
这场意外并未有人死亡,只造成了一人失踪,那人是我的爷爷。
谁也没见过腊月里的闪电、惊雷和暴雨,他们说这是不祥的,是有‘扫把星’降世。
而我,就是那个扫把星。
他们将那场灾难的责任全部怪罪到在我身上,并且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灾星、扫把星等字眼一直伴随着我。
一旦村里有人去世,无论老死、病死、意外死亡;
或者庄家收成差;
又或者哪一家死了、丢了只家禽;
甚至有人下雨天摔了一跤……
大家都觉得是因为我,是我给大家带去了不幸。
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家门口大骂。
母亲神智有问题,却极其的维护我。
她不会说话,却会把我护在身后,像母鸡保护小鸡。
或者紧紧把我搂在怀里,捂着我的耳朵,不想让那些污言秽语重伤我。
后来骂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听。
有一次隔壁陆二婶家的一只鹅失踪,她跑到我家疯狂骂我。
当时母亲不在家,回来时正巧看到陆二婶打我,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母亲突然像疯了一样扑向陆二婶,直将陆二婶推倒,还在她手上咬了一口,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事情的最后,我家自然少不得赔礼又赔钱,但母亲疯狂的反击倒是起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那天之后,村里人消停了一段时间,一直到我十六岁那年。
村长家的小儿子在田埂间玩耍时,不小心滑落进水塘,村长夫人因此跑到我家骂了整整一下午。
父亲气不过,拄着拐杖出去跟她争辩,被又高又肥的村长夫人狠推了一把,一头栽在墙角的锄头上,当场血流成河。
当时我就坐在堂屋门口的门槛上,刚吃完药,浑身冰凉无力。
我想上去帮父亲,可才起身,整个人立马软瘫倒地,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流着泪,看着父亲挣扎着想站起来,又再一次摔倒。
周围有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扶他。
直至传来一声尖叫。
母亲站在院子门口,手里的瓷碗落在她脚边,碎了一地。
最后是精神有问题的母亲踉踉跄跄将父亲扶回屋。
很可惜,还没等来医生,父亲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临终前,父亲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母亲,用虚弱的语气对母亲说了一句:我以后保护不了你们娘俩了。
他叮嘱母亲:走吧,带着康宁离开这儿。
母亲泪眼汪汪,说了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字:“好!”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我母亲不是哑巴,她会说话。
不仅会说话,母亲也不似村里人说的‘癫婆子’,她的神志是清醒的。
甚至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为父亲办了个简单的葬礼。
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离开,麻烦再次找上门来。
村长带着一村子的人蜂拥而来,里里外外将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一次,村长身边多了一个穿着长袍、手持一柄长剑的老道人。
老道人在我家转了一圈,最后指着我说了三个字:煞孤星。
村长问老道人什么意思?
老道人甩了甩手里的长木剑,说了一番我这辈子永远无法忘记的话。
他说:孤煞星就是常说的天煞孤星。天煞,克也;孤星,独也。天煞孤星降世,克六亲死八方,唯活他一人。
老道人用他手里的木剑指着我的鼻尖说:他就是孤煞星命!
周围的人吓得集体后退。
片刻的宁静之后,开始此起彼伏的谩骂,从扫把星到煞孤星,说我不仅把我爷爷克丢了,又克死了我爸,还害得整个村子鸡犬不宁。
期间有人提议‘烧死他’、永绝后患。
这句话很快得到众人的一致认可,他们很快将我围起来。
我试图反抗,被人连扇了几个巴掌,直打得我嘴角发麻,嘴里一股血腥味,脑袋跟灌铅一样昏沉沉。
等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被母亲紧紧护在怀里。
母亲脸上一片淤紫,嘴角流着鲜血,头发蓬松散乱,本就破旧的衣服被撕出一道很长的口子。
这个时候的她才像个真正的癫婆子。
但是就是这个癫婆用命在保护我。
母亲搂着我,用极度沙哑的声音大喊:“你们别打他。是我,村里这些年的不幸都是因为我。”
她说她叫神桉,来自凤栖塘……
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为首的老道人突然走了出来。
他问母亲名字里神桉的‘神’是哪个字?
母亲回答:“神明的神。”
老道人往后倒退了一步,神色肉眼可见的紧张。
他随即又问了母亲几个问题,诸如为什么来陆家屯?有什么目的?
母亲不回答,只望着老道人,不疾不徐地说:“天地自然,五岳八海。神之本根,身负长明。万宗之首,神炁永存。”
老道人不由分说地拽起母亲的手,掀开袖子,只见母亲手臂上有一个红色火焰的图案。
这下老道人彻底不淡定了,表情惊恐,拿着长木剑的手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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