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的没想当皇帝
不问岁月任风歌
连载中· 9.59万字
草原十八部人入侵,大周朝野震动,大臣们纷纷表示求和迁都,柳闲站出来请战! 向来软弱无能的五皇子柳闲请战令人震惊! 景帝大喜,允许柳闲上战场,殊不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因为他是不死体质! 只有濒临死亡才能不断变强!
“您要什么?” “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扭曲的植物,干瘪的肢体,残缺的大脑,猩红的果实。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为我扫清这片迷雾,让我得以窥见真实!” “说人话!” “金钱肚,血豆腐,鱿鱼须,海带结,腌猪肉,烫脑花,西红柿,麻辣清汤鸳鸯锅,酸梅汤加柠檬片。还有,我眼镜起雾了,帮我处理一下,谢谢……”
杯中自有千般好,缘是红尘百味道。
喜怒忧,思恐惊,生老病死求不得,堕饮三昧怎奈何?
……
老话常说:“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
如今在汴梁内,日子最苦不堪言的,却是卖酒倌儿。
自开国以来,汴梁日渐繁荣,可谓是仓廪实、百家兴。
都说男人少不得酒色财气,百姓兜里有了余钱,市井间的酒生意自然也蒸蒸日上。
更有商人增办酒肆,不仅叫卖各地好酒,还从域外进货。
不到一年,汴梁之内,酒不胜数,醉鬼更不胜数。
每日走在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不少喝成二五眼的醉汉。
莽夫醉酒是糙,士人醉酒是雅,可倘若皇帝醉了酒,那就是大事不妙。
文宣帝高洋,是开国高祖,本勤于政事、知人善用,在大旱年间,汴梁百姓能因他才吃上饱饭。
因此,听闻帝王贪杯好酒之时,百姓们大多一笑置之。
然而,高洋这一醉,就从天保六年,醉到了天保九年,至今没有清醒。
天保六年秋,高洋在兴建高台时,独上高处,饮酒高呼,吓得内侍差点尿了裤子。
天保六年冬,高洋涂脂抹粉,着女人衣裙招摇过市,且走且饮,百姓以为浪荡疯子。
天保七年春,高洋使宗室元家女,脱衣入殿,供宠臣作乐,旁观畅饮。
天保七年夏,高洋杀薛嫔,提头赴宴,剔尸骨作乐,自饮弹唱。
天保八年秋,永安简平王高浚,因言获罪,被高洋囚禁汴梁……
听说,皇帝每日不仅沉迷酒色,还要借酒兴,杀人取乐,活像是喝了兑疯狗血的假酒。
如今,宫中人人自危,汴梁内百家骇然。
醉鬼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粉碎,人也屁滚尿流地回了被窝。
往日被酒客踏破门槛的杜康坊,到如今,也已是门可罗雀。
……
傅春竹走进杜康坊的时候,里头只有一个把脸都埋进花生米盘子的醉汉。
店老板正在拍蚊子,见客上门,便把鸡毛掸子一扔,笑脸相迎道:“客官喜饮什么酒?我们这里有上好的杏花汾、女儿红、烧刀子,还有……”
“有三昧酒吗?”
“还有西域的葡萄酒、高丽的米酒,就连北疆的马奶酒也是好得很!看这天儿冷,您打上一斤回去,佐上一盘高粱饼和一碗酱牛肉,美过活神仙!”
“我问你,有三昧酒吗?”
滔滔不绝的店老板,顿时泄气,赔笑道:“客官,这个真没有。”
傅春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袁世芳。”
傅春竹微微一笑:“既然是袁世芳,怎会没有三昧酒?”
袁世芳一脸莫名其妙:“客官,莫说小的叫袁世芳,就算是叫袁杜康,这没有的酒,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呀!您若是诚心要买,就别跟小的开这玩笑了。”
“生意人舌灿莲花是好事,可满口谎话,却容易被割了舌头。”
傅春竹见那醉汉已沉睡过去,压低的声音冷了下来,“薛氏姐妹虽死,伺候她们的宫人还留了一两个活口。你当真以为,世上已无人知道……三昧酒,是出自这里吗?”
袁世芳大惊失色,忙倒退两步,上下打量他:“敢问客官尊姓大名?”
“傅春竹。”
袁世芳听到这三个字,登时脸色煞白,扭头就往后堂跑,叫傅春竹一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他嗓音突变,尖叫道,“掌柜的,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话音未落,原本趴在桌上的醉汉,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趁着傅春竹还没反应过来,脚底抹油,冲出了杜康坊。
傅春竹只觉得手下一轻,那被他抓住的“袁世芳”身子一缩,一个大活人,竟就这样变成了纸人。
“旁门左道!”
傅春竹冷哼一声,却是不忙去追,反而往柜台上提了一壶马奶酒,坐在桌旁自斟自饮。
三杯酒饮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适才脱身的袁世芳,步步后退。
一名面目普通的男人,向傅春竹口称“公子”,然后关上大门,手中的刀,几乎要亮瞎人眼。
袁世芳哭丧着脸道:“大人饶命!小的一不卖假酒、二没掺毒药,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大人?”
傅春竹冷笑一声:“两年前,薛嫔姐妹为了固宠,听宫外家人说,你这儿有种‘三昧酒’,饮之能惑人心,遂托心腹买入宫廷,混入其它美酒之中。”
“如今,我皇饮酒成狂、杀人成性,薛嫔姐妹也因此身死,难道不该找你问个明白?”
不料,袁世芳“扑通”一声给他跪下,磕头作揖:“大人明鉴!那……那三昧酒确不是小的所酿,是别人在我这里寄卖。”
“说是‘遇到了薛姓客人来问,便以十两银子卖给他,银钱五五分了’……除此之外,跟小的并无干系啊!”
傅春竹追问道:“是何人寄卖?”
“一个缁子。”
缁子便是黑衣和尚。
傅春竹闻言皱眉:“他法号为何?人在哪里?”
袁世芳惶恐道:“不知,不知。”
一旁的持刀男子,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刀刃擦过袁世芳的脸,割裂了一缕头发,吓得他亡魂大冒,连忙叫道:“小的不敢欺瞒!他法号正是‘不知’,至于人现在何处,就是真不知了!”
不知人在不知处,倒是和尚惯来的腔调。
傅春竹目光微寒,道:“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何时何地?”
“十天前,寻问坡古寺!”
“此话当真?”
袁世芳赌咒发誓:“倘有半句虚言,就让小的断子绝孙!”
傅春竹领首,朝持刀男子一点头:“带他去!”
……
神武帝高欢在世时,曾有术士称“亡高氏者为黑衣”。
故而,高氏宗族虽礼佛,却不想拜谒沙门,甚至在心下暗暗提防。
此番高洋出巡晋阳,身边犹带了一队死囚,供他酒后杀人取乐,汴梁内,空留大臣和宗室。
总算让傅春竹,能有机会,调查皇兄酗酒失常之事。
高洋贪酒成狂,是从天保六年起。彼时,家国安稳、外敌难侵,问题怕是出在内鬼上。
不问岁月任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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