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必死?可我比肩神明
黑暗八月
连载中· 27.58万字
起初只是天地一道缝,人类文明陷入停滞。 科学再也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频频发生,从各个位置维度入侵现实造成异变。 社会规则开始崩坏,死亡不再是终点。 没有天道,没有金手指,没有主角光环。 当发现人类拯救不了整个文明,所有人都在祈求着神明的出现。 一个疯子走到了世人的眼前,响应神的号召,却要洗净整个人间。
呜呼哀哉!天下岂有圆满之宇宙,简而言之一句话:人之情,出言则欲听,举事则欲成。岁月勿勿、白驹过隙,静心一思,僻如以十年前处事之心与现今之识相比,谓之为何!输乎?赢乎!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传奇,都梦想成为一位英雄,然而如何去做一名英雄不知各位想过没有,殊不知凡事都是有过程的,没看到其中之跋涉之艰辛,只看到别人辉煌的成就之处,只能徒有羡鱼之情罢了!
二龙山,位于H省西部怀化市境内,是雪峰山脉与武陵山脉交界处,这里是典型的丘陵地带,没有什么奇峰险壑,亦没有人来寻幽探奇,此地山都不高,海拔都在800米左右,唯独二龙山却与众不同,陡然拨起,一支独秀,海拔在1900米左右,犹如鹤立鸡群,傲然挺立,似一位威武的将军在检阅自己的部队。二龙山并非是山形似龙,故而它并不是以山形而得名的,其中是否有什么典故亦不得而知了,只是祖祖辈辈都沿袭着这个名字叫下来而已。
二龙山的山腰地有一处村子,住着三十来户人家,大概有两百人左右,并不能算是什么大的村子,而且,也不是什么同一姓氏的人,山里人住的房屋也没什么规律,东一处,西一处的,当然这里的地价也不是很值钱的,山里人都很朴实的,房子竖在哪里都无所谓,也没有谁为巴掌大的一块地而争闹,所以房子也都是杂七杂八地住着。至于村子里的人什么时候从哪里来到这里的也没人知道,这并不是同一姓氏的人,当然也没有什么族谱之类的历史记载了,故而也就无从考证了。
村头的住着一户人家,只有祖孙二人,奶奶姓向,村子里的人都称为向婆婆,由于时间已久,她的名字叫什么大多数村民也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已经叫习惯了,知道与否也就无所谓了,其实这就是农村人的朴实之处,无论什么事都不太计较,大家都是一团和气。孙子复姓艾启,名鹰雪,同伴们都他叫鹰雪抑或阿鹰,父母双亡。由于雪峰山脉下有大量的煤层,艾启鹰雪的父母为了多挣点钱,到私人老板开办的小煤窑去挖矿,结果在鹰雪十岁那年,连同他的父母和一起挖矿的二十几个人随着窑洞的塌方,一起被困在里面了,连尸体都没找着。向婆婆早年丧夫,老年丧子且又只有这一个独子,所受打击之深可想而知,几乎将她击溃,幸好还有一个孙子可使她老怀告慰,有一点心灵上寄托。而且村里的人都挺照顾他们祖孙俩的,有什么事大家都相互照顾,平时也都帮忙耕种,所以这几年的日子也就这样过来了。
鹰雪在大家的照顾之下,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童年的阴影,反而凸现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而他奶奶由于经历太多的沧桑,反而已经看开,也没有将哀伤过多地表现在鹰雪的面前,童年的记忆已经逐渐模糊,鹰雪的心中也没有留下太多的遗憾,这祖孙俩自得其乐,始终以一种乐观、豁达和积极的态度面对他所遭遇的一切。
现在艾启鹰雪也已经十六岁了,一米六五左右,嘴角边黄绒绒的细毛中,已经长有几根黑色的胡须,喉结也已显现出来,皮肤黄中透黑,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由于长期农村劳作,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已初具男子汉的形象了。现正在乡里中学读初三,这期就要毕业了,这个孩子挺懂事的,成绩那是没得说的,向来都是全校前三名以内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家里拮据,所以他有几次都想不读书了,和现在所有农村的孩子一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幻想和好奇,跃跃欲试,想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番打工挣些钱,让日子过好一些,其实家里也确实供不起了,鹰雪长期都是拖欠学校的学费,不过学校的教师也都舍不得让鹰雪这样的优等生放弃学业,有好几次都是班主任到家里把他叫去上课的,因为其家庭条件实在是差,学校也多次减免他的学费。但是现在快读高中了,高中的学费不是他这样的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所以他几次都跟奶奶说起,不想念书了跟村里的人去外面打工,但是奶奶却怎么也不同意,每次祖孙俩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以奶奶发怒了才结束,为了不惹奶奶生气,所以现在艾启鹰雪关于这件事情都不敢跟奶奶商量了。
又是一个星期五双休日,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初夏的味道了,为了省两块钱回家的车费,艾启鹰雪又从学校出来准备走回家去,刚出校门碰上了班上的同学胡小宇从外回来。这个小子仗着自己的老爹开煤窑发了财有两臭钱,平时学习更是吊儿拉当的,整天就跟着一群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这当然得蛮着他的老爹了,否则他的皮早就给他老爹扒了下来。不过艾启鹰雪却不得不听他的招呼,因为这小子是鹰雪的经济支柱,也是鹰雪的长期饭票,每个月胡小宇都给艾启鹰雪一百伍拾元块,当然胡小宇所有的功课都归艾启鹰雪做,不仅如此,每次测试的时候还得帮他蒙混过关,他们之间属于老战友了,经过长期的合作,已经有一套自己的密码了,比如摸耳朵代表A或B什么的。因为这样他的成绩也排在班上前十几名,只是语文成绩差点了,因为作文分太重,怪不得这小子整天说什么想把语文老师暴扁一顿,都是语文成绩每次测试挂红灯惹的祸,为这所以才被他老爹提着耳朵训示。“否则我还姓胡吗?”这是胡小宇的名言。
“嗨!鹰雪哥,今天回家吗?快要毕业考了,你要加油呀,我能不能到一中读书就看你的了,工钱大大地有,但是千万别给我考砸了,否则我跟你没完。”胡小宇在二十米开外就开始叫了,别的同学见到胡小宇,大家都低着头走,他可是学校里的小霸王,得罪了他,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这是今年他跟艾启鹰雪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胡小宇的压力也挺重的,他知道自己今年如果升不了学的话,回去他老爹会怎么暴扁他,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他的老爹的拳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想想他就有些发抖。
“知道了,您老就放宽心吧!咱俩谁跟谁呀!”出于应酬艾启鹰不得不正面回答他的话。
“嗯!行,够哥们!我不会亏待你的!”胡小宇像得到了保证一样,“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报我小宇哥的名号,谁敢我就扒了他的皮。嘿嘿!”看来这小子还挺仗义的。
“小宇哥,慢走!”真是个败家子,艾启鹰雪心里骂道。
“鹰雪,等等我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冯水莲,艾启鹰雪心里想,回头一看果然是她,“我们一起走吧。”冯水莲的家在二龙山脚下的一个大村子的,“你为什么不坐车呢?”冯水莲问艾启鹰雪,“反正车也只到你们的村子,走到家里也是一样的。”鹰雪答道。冯水莲是班是的学习委员,人很能干,成绩也很好的。
“我们一起走吧。”冯水莲说道,“好吧,你怎么不坐车回去呢?”“你管那么多干啥,我喜欢行了吧!”冯水莲有些不高兴,我们的鹰雪先生只好不作声了,女人心呐!
由于刚才冯水莲有些不高兴,一路上两人并没多话说。“喂!你准备是上一中还是二中呢?”冯水莲问道。“
“随便吧,也许我直接就出去闯荡江湖了,你呢?准备上哪所高中呢?”艾启鹰雪无所谓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不是正在问你吗?你怎么反过来又问我了呢?你是男人呀,你拿主意呀!我跟你走怎么样呀?嘻嘻。”冯水莲又说道。“这……”艾启鹰雪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冯水莲快到家了,“你到家了。”
“呆子!学校再说吧。”冯水莲不高兴地骂道。
“再见!”艾启鹰雪喃喃答道。碰到这样的女生,真是麻烦!
鹰雪辞别了冯水莲之后,就抽出一本英语书边看边往山上走去,这是他的经验,这条路已经走了八九年了,山路幽静,而且根本就没有人同行,所以说,边背书,边走路一举两得,这可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
“奶奶我回来了!”鹰雪还未进门就大声叫道,屋里并没有人回答,这是一家普通的农家住房,四间房,三间瓦房,还有一间茅草盖的灶房,是中间是堂屋,里面相当简陋,中间的墙壁上是一个神龛,已经被烟薰得漆黑,看来年头已经很长了,地上有一个鸡舍,看来平时是养鸡的地方,这一切鹰雪已经太熟悉了。
左边的门是虚掩着了,农家的门是从来不用锁的。鹰雪推开门到房里找了找,并没有找到奶奶,会上哪儿去了呢?难道是上山锄地去了还没回来吗?鹰雪把把书本往家里一放,拿着锄头就朝山上走去。
“刘伯挑水呀,让我来吧,您老歇会儿吧。”鹰雪扛站锄头正在上山的时候,路上碰到一老者,刘明全,他是村里的唯一一位上过高中的知识分子,那还是火红年代因为家庭成份好,所以就保送他上高中,现在是村里的村书记兼村长,人挺好的,对艾启鹰雪一家颇为照顾,乡里有什么救济之类的总是给他家留一份,而且他家里的各种书籍报纸之类的东西蛮多的,鹰雪经常到他家里去看书,也常常帮他做些挑水砍柴之类的力气活,用农村的话说:以工换工,两不亏欠。“好咧,唉!真是老了,刚挑两担水就累成这样了,不中用了!”刘伯放下水桶伤感地道。“咦!今天二郎洞里的水怎么是浑的呢?”见刘伯有些伤悲,鹰雪也不知道怎么劝,只好急忙把话岔开,“是呀!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这二郎洞里的水是有些浑浊,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而且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刘伯答道。
二郎洞是二龙山中的一个天然洞穴,这洞里阴河交错,钟乳倒悬,很是奇异。亦是村子里唯一的生活用水点,前几年因为乡里学外地搞什么旅游开放,所以也学习别人把二郎洞设为一个景点,但是就只有这样的一个洞,除了不知道有多深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特色了,当然就没什么人光顾,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可言,投资者见是个亏本生意,于是也就撤走了。不过这洞里的水可是好水,清彻、甘甜。由于在这半山腰上,也无法打井,所以这口山洞泉水就成了村里人的生命之水,村里的近二百口人就全靠这二郎洞里的水才能生存下去。
“有空到刘伯这里来看看书,你可是咱们村唯一能考上高中的娃仔呀,快要升学考了吧,要加油呀!”刘明全帮鹰雪扛着锄头,二人边走边谈。
“知道了,刘伯我上山去找奶奶去了,她可能在锄地我得去接接她。再见了刘伯。”鹰雪将水送到刘明全的家里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山上冲去。
“好的,去吧。你小心点,别毛毛燥燥的!”刘明全见鹰雪急匆匆的样子,不禁在后面嘱咐道。
“奶奶你在干什么呢?”在自家的田地边,有一位头发雪白、面目慈祥、精神矍烁的老妪正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他就是鹰雪唯一的亲人,鹰雪的奶奶。
“哦,是鹰儿回来了,我刚才发现那边的山坳里有很多千层塔药草,听说乡里有人就是要收这种药草,十块钱一斤呢!明天一早我就准备来采,天气这么好,趁早多采点来晒干,可以卖个好价钱。”老妪并没有转身看鹰雪望着对面的一块丛林说道,然后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回去吧,饭菜都还没煮呢,走吧!”
鹰雪刚刚才刨了几锄地,他抬起头来说道:“奶奶您先回去吧,我把这块地锄完了就回来。”
老妪这才回过头来说:“你这傻孩子,我还靠你来锄地呀,都快要考试了,回去看书去,这田地里的活能干得完吗?”说完老妪拉着鹰雪就走。
“没关系的,奶奶,你先回去吧。”鹰雪还想争辩几句,却不料被老妪把锄头拿了去。
“快走吧,回去杀只鸡补补身子。再不走我可要生气了,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鹰雪没法只好跟着老妪走下山去了。
“奶奶,我今天给刘爷爷挑水的时候,发现这二郎洞里的水怎么变得那么浑了呢!”下山的路上鹰雪对他奶奶说道。
“是呀,不知怎么搞了,今年的年景可能会不太好呀,会有祸事要发生。这二郎洞可是灵验得很呀,很久以前呀……”老妪又开始说那个老掉牙的传说了:“很久很久以前,这老天爷不知怎么的开始发怒了,大地都开始震动了,这二郎洞里的水也变得好浑、好浊,就像里有淘不完的泥沙,而且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一样,凄厉、凄厉的,这时候天上有两朵像人形一样的云,扑在这二龙山,于是这地也就不抖了,水也变清了,一切都恢复平静了。”
“奶奶,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这二郎洞里有洞神菩萨嘛,我不会往洞里扔石头的。”鹰雪有些无奈地答道。这也许就是长者的心态,怕自己的孩子出一点状况,哪怕是虚无之语,也不愿孩子去冒险,不过刚才老妪所说的传说,兴许就是二郎洞的由来吧。
“奶奶,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把饭煮了,再去杀鸡。”鹰雪可是里外一把手呀,烧菜煮饭,耕田锄地,样样都精通。
‘雪峰山上有三宝,云里雾里都难找’,这三宝其一就是这雪峰乌骨鸡,这种鸡,全身雪白,但是肉尤其是骨头却是乌黑的,营养价值非常,而且这种鸡只有养在这雪峰山上才是这样,移到别处就好像是变种了似的,跟普通鸡没什么两样了。另一种就是雪峰彩雉,这是一种野生动物,五彩斑澜挺好看的,听说有什么滋阴壮阳的作用,对男人重振雄风很灵验的,其实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根本就没人知道,但是人就是喜欢寄情于这些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于是大家都竞而效仿。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喜欢一窝风一样,尤其是近年来的大量猎杀,使这种珍贵的野生动物几乎遭到到灭顶之灾,现在已经不多见了。第三宝是一种古老的植物,山里人都叫千层塔,是一种珍贵的中草药材,也是近年才被世人所知,不过,山里的人都知道这种植物是一种药草,一般都拿来治病,它对头痛和刀伤似乎有神奇的疗效,不过,似乎被世人说得更神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些也懒得去考证。
吃完饭后,这祖孙两又扯了些闲谈,也无非就是快升学考了要加油之类的话,然后就睡了,山上又没有电视,连电都是这几年才拉通的,而且山里人习惯早睡。由于这里是次原始森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晚上挺热闹的,然而鹰雪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一夜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鹰雪就早早起床了,山里的孩子就是勤快,早上起来要砍柴、喂猪、喂鸡等等,哪像城里的孩子每天以为赖床还是一种个性呢!殊不知一天的时间已经在床上耗去了大半了。忙完这一切已经快九点了,于是拿着书,带着饭,赶着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就到山上去了。其实说放牛也没什么,把牛脖子上系个小铜铃,把牛赶到山上就不管了,这里没什么偷牛贼,大型的食肉动物也不在附近活动,所以就可以安心地自由活动了。
山上放牛娃挺多的,好不热闹呀,鹰雪今天来的已经算是迟的了,一上山就有许多小伴“小鹰哥、小鹰哥”的叫个不停,老蛋、狗蛋、小李子等等都以鹰雪为头儿。小李子是刘伯的孙子,今年十三岁,他的父母都在外打工,刘伯又没空管他,所以这小子野得很的,加上他爷爷又是村长,所以也就没人敢惹他。
“小鹰哥今天咱们没事跟我们一起来玩吧,到二郎洞里去玩玩怎么样呀?”小李子一脸牛气地说道。
“这个恐怕不好吧,洞里太滑而且又不知道有多深,还是去别处吧。”鹰雪答道。
“想不到小鹰哥这么胆小,你不去我们就去了。你一个人帮我们看牛吧!”大伙一起哄道。
“好吧,好吧,我同你们一起去吧,真拿你们没办法。”鹰雪无奈地说道,这些小家伙他还是得好好地照看他们,毕竟他们的父母一直对鹰雪一家蛮照顾的。
洞里漆里一片,几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地乱吵,洞里的回声又大,吵得鹰雪心烦意乱的。
“别吵别吵,先去找开关。”鹰雪的大声地说道。这里原来是旅游景点,一切电力设施都还在,加上村民都认为这洞里有洞神,神灵岂可冒犯,故而,平时只是在洞外取水,也没人到这里面探查。
洞里静得出奇,虽是五月的天气但是洞里还是有些寒意,这几个小鬼走了不到两百米,就有些顶不住了,“小鹰哥咱们还是回去吧,太冷了!”老蛋带着颤声说道。
“不行不行,今天谁要敢回去我就揍谁!”小李子倔脾气上来了,大家都不敢作声,于是又继续往前行。差不多走了百多米,已经没有灯光了,里面深深的好像还是没尽头,“哎呀!”狗蛋叫了一声,本来就心里发毛的几个家伙也连声叫起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鹰雪问道,没人回答。
“那你们鬼叫什么,还吓唬我呀?”小李子大声地骂道。
“我也不知道,只听见别人叫我也就叫了!”老蛋心虚地说道,他可不相得罪小李子。
“是我,我踩到水里了!”原来是狗蛋踩到水里叫了一声,一场虚惊。
“算了回去吧!里面太黑,什么都看不见,而且我们又没有火把!就算到里面也是什么都看不到。”鹰雪劝小李子说道,对这小子只有来软的。
“不行,不行,谁也不准回去!”小李子狠声说道,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走到前面,以看个究竟。
“那这样吧,老蛋,你们几个先回去,我陪小李子走到前面去看看,怎么样小李子?”鹰雪想把老蛋他们几个先送走,心想自己再陪小李子走一段他也就不想往里走了。
“好吧,好吧,还是小鹰哥够胆,滚吧!你们几个胆小鬼!”小李子大声骂道,老蛋他们几个如获大赦一般纷纷退了回去。“没用的胆小鬼。”小李子骂道,又走了几十米,已经完全黑透了,里面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而且路也坑坑洼洼的,越来越不好走了。
“啊!”是小李子的叫声。
“你怎么了,小李子。”鹰雪急忙问道。
“快来救我呀,我快要掉下去了,小鹰哥,快来救我呀。”鹰雪睁大眼睛,借着朦胧的亮光隐约看见小李子挂在深坑中的一根钟乳石上,这深坑漆黑一片也不知有多深,也算是小李子动作敏捷,一脚踏空,马上就抓住了一根钟乳石,这才没有掉下去,否则可就有大麻烦了。
“别慌,快拉住我的手,小李子!”鹰雪连忙俯下身子,抓住小李子的手,“哎哟!”拉的时候鹰雪的手上感觉一阵钻心的疼,心想可能是胳膊被锋利的钟乳石划破了,而且肯定伤口还很深,鹰雪可以感觉到血正在朝体外流去的。因为身子俯着的,手也正在使劲地拉着小李了,血从伤口急涌而出,朝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洞滴去。
好不容易把小李子拉上来,二人惊魂未定,大口地喘着粗地,“哎哟,小鹰哥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呀,我们快回去吧!”小李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沾上了鹰雪的血。
“好吧,我们走吧!”两人相互搀扶着向洞外走去。
且不说鹰雪与小李子他们二人,在洞底的一块由石灰质形成的人形石头上,刚才艾启鹰雪被钟乳石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全部滴在这块石上,慢慢地这块人形石头开始冒着白色的烟雾,先是一丝一丝的,后来越来越浓,直到白雾把这块石头全部包住了,突然在白雾之中,似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呃!……”好像是什么东西或是人痛苦叫喊的声音,又好像是风吹过石缝的声音,在这空旷无人二郎洞里回荡……
“孩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划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呀!”回到家里鹰雪的奶奶急切地问道。
“没事的奶奶,刚才在山上不小心被棘刺划破了皮,小伤没什么事的,我自己弄点草药敷上就没事了,你就放心吧,奶奶!”鹰雪蛮着他奶奶说道。
“唉,你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让我来帮你敷药吧。”奶奶心疼地埋怨道。
星期六晚上,和平日一样平常的晚上,祖孙俩谈了一些琐事就各自休息了,鹰雪躺在床上看书,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看到一老者,眉须雪白,身材高大,鹰雪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仔细一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老者站在鹰雪床边看了又看,又点头又摇头的,后来用手一指,鹰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晚上的梦在脑海中不断浮动,亦真亦幻,“真是个奇怪的梦。”鹰雪自言自语道。于是又开始和大数农村人一样忙碌而又平凡的一天。
下午三点,虽是五月的天气,不像是六月的闷热天气,但太阳还是散发着威力,鹰雪做完一些琐事后,就对他奶奶说道:“奶奶我要到学校去了。”
“这就要走了吗?好吧,把这罐菜带上,这是十块钱这个星期的生活费,还有饭票吗?如果吃完了,赶集那天我就背一袋到学校来。”向婆婆关心地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饭票,快毕业了用不了那么多的,你就不用操心了!”鹰雪答道,其实这几年来他把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存着,有胡小宇给他的劳务费,还有放假时找的那些个外快,再加上他自己省吃俭用的。细算下来,上高中的学费、生活费基本上不成问题,可能还有多余的钱呢,不过他却不敢把这事告诉奶奶,他知道奶奶一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只好把钱先存起来,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初中升高中的毕业考试,枯燥而无味,像一张拉满弓的弦,大家的神经都绷得紧绷绷的,每个人都在埋头用功苦读,讨论最多的就是考哪所学校。
鹰雪最近的精神比过去充沛了很多,脑子也比过去好像开窍很多一样,思维很清晰的,记忆力也明显地增强了许多,不过他也没在意,这个时候谁也没空去想那么多。
胡小宇这小子最近也不去外面混了,以他自己的话说,装装样子,冲刺一个月。不过听说他老爹最近盯得他很紧,毕竟要考试了,他老爹的生意再忙也要关心自己的儿子一下嘛!整个教室就只有他一个人坐立不安的,又没人陪他说话,只好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以他这样的个性真是难为他了,不过他找艾启鹰雪谈了几回了,要鹰雪加油复习功课,说他老爹在考试的时候会向学校有关领导打招呼的把他们考试座位安排在一起,这小子也真有些能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老爹的。
终于等到毕业考试这天了,胡小宇果然没有吹牛,他和艾启鹰雪真的坐在一起,而且他还坐在艾启鹰雪的前面,也不知道他老爸用了什么手段,真是钱能通神呀!!当然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监考老师对他们也很放松的,加上鹰雪与他又是老搭档了,所以配合也不成什么问题。
考完后,接下来就是同学最后的聚会,以后就要各奔各西东了,这时是人的一生中最难忘的的时候了,人生百态尽在其中,高兴的、伤悲的、充满幻想的等等,但是这最不同于现实社会中的一点,就是大家都毫无心机,开情畅谈,是人生最纯真的时刻,以后再找这样的气氛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转眼又到了七月份,成绩出来了,艾启鹰雪全校第一,考上了县一中,冯水莲也考上了一中,托艾启鹰雪的福,连胡小宇这小子也考上了,这把他老爹美得,广发请柬,大摆宴席,胡小宇倒也没有忘记鹰雪这个大恩人,说什么也要鹰雪到他家里一起庆祝庆祝,鹰雪本来就想马上回去的,可是胡小宇的盛情实在难确,鹰雪推辞不过,只好跟他而去,当然胡小宇并没有忘记给了鹰雪一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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