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乱子
书名:长公主嫁到:攻陷高冷小侍卫作者名:凉月本章字数:2002更新时间:2022-09-17 23:36:12
没一会,丁庖厨和其他几个庖厨匆匆赶来,将打的不可开交的几人拉开。
横肉男提了提裤子,“丁老二,你来的正好,我还怕你不敢出来,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呢!”
丁良俊沉着脸,“为何不敢出来?”
“哼,为何,你不清楚吗?”横肉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清楚的人是李掌柜你才对!”丁良俊也有些恼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不会是忘了吧?”
他身后的几个庖厨手里还拎着菜刀,个个都是不好惹的模样。
丁良俊字字铿锵的讲述横肉男从前所做种种,是如何如何的剥削他们,如何如何的想克扣他们所做得的利益。
要不是他们几个常年在后厨,刀功了得,连横肉男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估计早就在樊天楼待不下去了。
再加上凤尧丢出的橄榄枝不比在樊天楼的差,犹豫一番就都同意了。
而横肉男被说的说不出话来,偶尔反驳几句也显得很无力。
最终横肉男只能仓皇而逃。
凤尧抿了一口茶,站起身来,“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走吧。”
临走之前,凤尧有点不放心,云中楼如日中天,只怕以后来找茬的人还会层出不穷,而那李掌柜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她又和掌柜交代了几句。
同时呢,凤尧将行宫里剩下的面首都调来了云中楼。
一方面保护云中楼不被人找麻烦,另一方面收集情报,定期汇报。
在凤尧做这些的时候,离恨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正当凤尧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时,典狱司出了大乱子。
天地玄黄四大牢狱的犯人突然都开始上吐下泻,副使已经找了大夫,可是不舒服的人太多,没有办法一一照应。
凤尧急匆匆的赶去典狱司,只听到里面呻吟声不断。
“犯人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凤尧边往牢房走,边询问副使。
副使想了想,答,“昨天还好好的,半夜突然有人开始不舒服,后面越来越多,狱长连夜找大夫来诊治,可是到大人来之前,情况都没有好转。”
除了牢房的臭味,空气中还弥漫着中草药的苦涩。
凤尧点点头,“先去看看犯人的情况如何了。”
她来到其中一间牢房,透过通风口,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犯人蜷缩着身体,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嘴里还在不断呻吟。
“本宫要给犯人把脉看诊。”凤尧转过头,对副使说道。
离恨第一个拦在凤尧的面前,“公主不可,危险。”
副使也不住点头,生怕凤尧在这里出什么事,她没有办法交代。
“无妨,和寻常大夫一样,让他们的胳膊伸出通风口就好。”凤尧坚持着。
光是这一个病人,凤尧就看得出,病情危急,如果不能及时的得到救治,只怕会一命呜呼。
虽然典狱司里的犯人全都穷凶恶极,死一点都不过,可不能在她的手上死了。
一个也不行。
离恨知道凤尧的为难之处,却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他想了想,说道,“让属下来,属下的医术虽不及公主,却也可将脉象告知公主,公主切不可亲身犯险。”
凤尧见他是断然不会让自己亲自上手,也只好如此了。
“出来,大夫给你看病了!”副使凶巴巴的将犯人喊起来。
邋里邋遢的犯人伸出半只胳膊出通风口,手上满是脏污,还发出阵阵恶臭。
离恨刚伸出手,却被凤尧阻止。
凤尧拿出自己的手帕,放在犯人的手腕上,才让离恨上前。
副使有些惊讶,没想到传闻中娇蛮任性的公主,却对自己的侍卫这么贴心。
这也更说明传闻不可信了,传闻中的公主痴傻蠢笨,只会摆公主威风,可凤尧却并非如此,反而很是聪慧。
离恨搭上脉象,很快就有了判断。
他没有直接告诉凤尧,而是多去了看了几个犯人,和凤尧回到司典室才缓缓告知。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吃坏肚子,实则是被下了慢性毒药,不过用毒的人似乎没什么经验,分量把握不对,才让他们变成现在这样,没有直接毒发身亡,却身体不适。”
离恨紧蹙眉头。
“下毒?”凤尧惊讶。
所有犯人全部中毒,无一幸免,这么看不是冲某一个犯人来的,而是冲典狱司来的。
如果凤尧猜测的不错,应该是冲着她来的。
典狱司差事苦,油水又不高,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典狱司的话,凤尧实在想不到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这么多人同时出事,要负最大责任的人就是凤尧。
“看来有些人按捺不住了。”凤尧不屑。
这么幼稚的手段就想对付她,看来对方也很天真。
离恨面带愁容,“现在的麻烦是我完全不知道对方下的什么毒,也没有办法解毒。”
依照这些犯人的病情来看,恐怕熬不过今天晚上。
凤尧思索一番,急匆匆的去到伙房。
“大人。”
几个庖厨齐刷刷的行礼,看到凤尧来这里都有些意外。
凤尧沉着脸,“昨天晚上的饭菜还有剩余的吗?以及犯人用过的碗,盆,这些还在吗?”
想让这么多犯人同时中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们的饭中下毒,根据副使所说,昨天晚上犯病,也就是昨天的晚饭出了问题。
如果这些东西还在,或许可以知道对方下的是什么毒。
伙房里的庖厨个个大眼瞪小眼,很奇怪凤尧为什么要这些东西。
其中为首的人回道,“伙房的菜都不会留到下一顿,盆碗都已经洗干净了。”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找到毒源了。
凤尧的脸色更加阴沉,厉声质问昨天晚上的饭菜是谁负责的。
站出来三个庖厨,“昨天晚上牢房里的饭菜是我们三个负责的。”
“其间有没有其他人在场?”凤尧接着问道。
三个庖厨瑟瑟发抖,连连摇头,“没有,昨天晚上当值的只有我们,也没有其他人进过伙房。”
“那你们中途有没有离开?”凤尧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