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乔希被捆住双手双脚。
周围是一片融化不开的黑暗。
除了男人的呼吸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她拼了命地挣扎,可全身却半点儿力气都没有。
今天晚上,她本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傅云州约出来的。
他说有惊喜要给她,却不想竟是将她丢到别的男人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他了,竟会遭到他如此对待!
如今,清白尽毁!
她杀了傅云州的心都有了!
“求你……”她无助地求饶,泪流满面。
“好吵。”他的声音,又冷又燥。
下一秒,她只觉得脖颈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顷刻间,血气弥漫。
是他在咬着她的脖颈!吸着她的血!
他咬得很用力,简直就像是一种惩罚似的。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很甜……”他低低呢喃,伴随着那低喘,是嗜血的冰冷。
她紧咬着嘴唇,拼尽全力想要脱离男人的梏桎,却不行。
身体仍旧如同被抽光了所有筋骨一般瘫软。
“我恨你。”她无力地闭上眼睛,泪如雨下。
手不经意间触碰到男人手背,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滚烫无比!
此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生与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头部深埋在她的脖颈处,整个人也不似刚才那般狂躁。
他轻喘着,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绝望,“恨我?呵,那就杀了我!”
下一秒,男人便安静了下来,像是睡了过去。
此时,她体力透支的厉害,不知不觉便昏死了过去。
……
“她不会被玩死吧?”
“可不能就这么随便死了,不然谁来生孩子?”
两个女人对话的声音,将乔希残留的意识唤了回来。
什么生孩子?生什么孩子?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在一间逼仄的密室里。
她整个人被冰冷的绳子禁锢在狭窄的小床上,就连动一下都困难。
这间密室,似乎是傅云州别墅里的那间。
怎么回事?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难道是她昏死之后,又被傅云州带回来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低下头,她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正跪在她的腿边,帮她检查伤势。
“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跟傅云州同流合污是犯法的?”乔希拼命挣扎,冷声质问。
“呵。”一个女人冷笑着摘下一次性检查手套,款步走到她头顶,居高临下开了口:
“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一直在旁边盯着你,直到你生下孩子。”
“傅先生给你下的药里,含有特效排卵药。”
“只要不是不孕体质,你就一定怀孕。”
女人的话再次刷新了乔希对傅云州的认知。
他不但让人毁她清白,还要让她给那人生孩子?!
“为什么?”乔希绝望地问。
那两个女人却是同时冷哼了一下,谁也不肯开口。
……
九个多月后。
乔希在死去活来般的疼痛中,完成了生产。
身上的疼痛猛然消失,她随即长长松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秒,她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自己憎恨了九个多月的男人,傅云州!
他就那样冷冰冰站在她头顶,好似从地狱走来的撒旦。
这张脸上再也看不到半点,昔日那温柔深情的痕迹。
看到这张脸,她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她紧攥着拳头,恨的咬牙切齿,“傅云州,为什么这么对我?”
九个多月来,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却怎么想都想不通。
从十四岁,到二十岁,她全心全意爱了他整整六年啊。
他到底为什么如此狠心?
傅云州冷哼,“小优的白血病不能再拖了,你们两个都是特殊血型,可你却帮不上她,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你生个孩子试一试了。”
傅云州的话宛如一双冰冷的手,再次将她拉入了地狱。
居然,是为了帮乔优?
“为什么要为了乔优做这些?你爱上乔优了?”这一切简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是,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这一切也是我们商量好的。”傅云州毫不犹豫道。
乔希顿时到底三观都被震碎了。
她最信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居然背地里跟她最爱的未婚夫勾搭在了一起!
甚至为了保命,竟跟傅云州合谋做了这样残忍的事!
“傅云州!我的孩子呢?”想到孩子,乔希下意识环顾了周围一圈。
很快,她看到旁边的工具台上,放着一个血淋淋的男婴。
那孩子似乎已经没了呼吸。
“他跟乔优配型成功,已经被抽干了血,死了。”傅云州淡漠开口。
入目而来的一幕一幕,灌耳而来的一字一句,就好像一把刀深深扎进了她心口最深处!
谁敢相信,帝城有名的名门绅士,与名门淑媛,竟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被囚禁于密室的这段日子里,她跟这个孩子相依为命,相互陪伴。
即便她恨透了污她清白的那个男人,但是她却深深爱着这个孩子。
这一刻,她的情绪,彻底崩了!
“傅云州!你们不是人!”乔希看着那孩子,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傅云州却只是冷冷一哼,拿起旁边的酒精将她从头浇到了脚。
酒精灌入眼球,火辣辣的疼,可再疼都抵不过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下一秒,傅云州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她的衣服。
皮肉与衣服布料燃烧的味道,令人作呕!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更恶毒的在等着她。
他还要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