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进入洞窟
书名:神医毒妃:娘亲你马甲掉了作者名:慕容画一本章字数:2013更新时间:2022-08-29 22:45:06
宴知秋送给宴明琅的古籍上,更多地记载了毒术毒医一道,关于巫毒术,很多都是略微提及,或者记载不全。
要么,给了配制的法子,要么就是给了解毒的法子,要么就只是一笔带过。
而那上部和下部古籍中记载的东西,宴明琅却毫无所知。
她重生之后也曾经问过宴知秋,这本古籍是从何而来,宴知秋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从不肯说实话。
宴明琅能看出宴知秋提起这本书的时候有多痛苦,久而久之,也就不问了。
现在想来,宴知秋还真有可能是真龙教的,只有一部分的古籍估计是宴知秋从真龙教中偷走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真龙教会让老宋潜伏宴家,想来就是为了偷走古籍,然而老宋却不知道,宴明琅早就将古籍给藏起来了。
而真龙教之所以想找宴家母女,估摸着也是为了要回古籍,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明知道宴家母女现在身在何处,却从不敢明目张胆地上门讨要。
这可真是稀奇。
巫毒术非常诡异,布下那瘴气林和眼前山洞的用毒前辈,大概就是巫毒者,也只有巫毒者会制造药人。
能把阿衡变成药人的至善,想来也会一点巫毒术。
山洞被封闭了上百年,里面浊气一时半会儿吐不干净,趁此机会,众人便抓紧时间歇息吃东西。
阿衡失血过多,照旧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宴明琅却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想着那个让阿衡如此信任的人,到底是谁。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翻身坐起,从荷包里掏出那几块极草石,又把几只死蝙蝠收拾起来,用小锤子细细地碾成粉末。
“你东西带的倒是齐全。”
裴霁不知何时坐在了宴明琅身边,一开口,把宴明琅吓了一大跳,锤子差点砸到自己手上。
裴霁登时后悔,早知不该吓她。
他忙从宴明琅手中夺下锤子,帮着宴明琅碾粉末。
“为什么要把这死蝙蝠弄成粉末?”
裴霁纯属没话找话,宴明琅心知肚明,但到底没把他赶走:“我带的毒粉不多了,依稀记得极草石有大用处,这死蝙蝠本身便有毒性,再加上那位用毒前辈下了毒,毒性更强,便先把它们给带上,有备无患。”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双眼却时不时地盯着阿衡,明显心不在焉。
裴霁有些不满,落下锤子便用了力气,宴明琅忙嘱咐他:“小点声,阿衡还在睡觉呢。”
“阿衡阿衡,你倒是对阿衡很关心啊。”
裴霁似笑非笑,宴明琅向来对谁都客气疏离,怎地对一个相处时间不长的阿衡这般上心。
得亏阿衡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郎,裴霁对阿衡就没有这般好脸色了。
“因为得到了又失去,所以才分外希望旁人永远不要失去。”
宴明琅淡淡地道:“何况阿衡本来就很招人心疼,你不要看她成天没心没肺的,但她心里只怕比谁都要孤寂,若非如此,也不会把一只猫儿和身边的下人看得比性命都重了。”
裴霁不由自主就放缓了动作,阿衡和他们是一样的人,正因为他们知道保持这份赤子之心的不容易,所以才对阿衡格外偏疼一些。
“世子爷,你觉得,那个能让阿衡这般信任的人,会是谁呢?”
裴霁眸色深沉:“阿衡不肯说,是因为那个人我们都认识,而且阿衡和那个人都不想让我们知道,一个我们认识,又能为阿衡豁出性命去,且阿衡愿意信任他的人……”
宴明琅脱口而出:“难道真的是顾徵?”
裴霁也不愿意相信此人就是顾徵,但排除了所有可能的人选,剩下的也只有顾徵是最有可能的人了。
“如果真的是顾徵,那他为什么不愿意现身?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他还要防备着我们不成?”
裴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我们早就在防着彼此了。”
宴明琅一怔,是啊,裴霁身染恶疾一事从来没有与顾徵说过,哪怕对阿衡,也是为了来寻找解药才说的。
至于寻宝一事,更是半个字都不曾跟顾徵提起,他们都这么防备顾徵了,顾徵没有理由不防备他们。
互相防备,人之常情,不能渴求太多。
宴明琅不也有事没告诉裴霁吗?而裴霁也从不曾跟她提起身在北疆的镇北王妃。
每个人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阿衡虽然天真单纯,但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不必过多猜测。
只愿那个人是真的对阿衡好,也愿意爱屋及乌,不会害了他们这些人的性命。
宴明琅到底还是睡了一小会儿。
这是进入洞窟之前的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洞窟之内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等着他们,众人都抓紧时间休息。
待得天亮,日头照到洞窟之内,他们才醒了过来。
从洞窟边缘往下望,骷髅山山体上无数大大小小的洞窟看起来像是被虫子钻过了一般,密密麻麻的很是吓人。
若非知道如何寻找藏宝地,要想顺利找到此处,还不知道要寻到猴年马月去。
经过一晚上,洞窟里的浊气已经被排的差不多了,但为了安全起见,三七还是先下了洞窟,去林子里抓了几只鸟带回来,让鸟儿先飞进洞里看看情况,见几只鸟儿进洞之后都扑棱着翅膀往里飞,并无异样,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举步往洞中来。
逐风和随风各自举着琉璃灯打头,乘风和冷风共用一盏琉璃灯殿后,中间小篆大篆护住阿衡和喜鹊、宴明琅,各自手里照旧提着琉璃灯。
裴霁走在宴明琅前头,清风和三七走在宴明琅三人身后,二人共用一盏琉璃灯。
按理说,六盏琉璃灯的光已经足够亮堂了,但走在这洞窟里,光亮却好似被吸进去了一般,只能照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照不到更远处,也不知道这洞窟到底有多大。
胆小的喜鹊已经在瑟瑟发抖了:“殿下,奴婢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