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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秘藏
秋刀鱼的滋味
连载中· 206.08万字
我快死了。 还有三个月零五天,为此我踏上了一艘游轮。 我的目的地,是一座地图上也没有标注的小岛。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清楚自己的死期,不是因为我能独断生死,而是因为三个月后,就是我25岁的生日。 我们那个小渔村的男人,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叫李金还,这个故事得从十二年前说起。
你是否想过,手机那头聊天的人,不知何时已被陌生人替换? 每天见面的身边人,竟然是杀人犯套上的皮囊? 我们最习惯的生活,或许只是一场巨大的实验…… 2038年,人类已完全进入大数据时代。 当我们的口味喜好都变成数字编码,当现实的万千风景全部是激光投影…… 我们渺小的生命究竟会更安全,还是更危险? 我们,还是我们吗? 我叫涂凌,我创造的AI是一名侦探。 以上所有,请允许我们一一为你作答。
昨日夜半,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头。
我睁开眼睛时,那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和窗户之间,背对着玻璃外弥散而入的月光,漆黑的轮廓被勾勒出一圈浅浅的光晕。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样貌,但我认为那是个女人。她的轮廓真的太瘦了,瘦得简直失去了人形。
我深呼吸闭上眼。待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女人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翻身准备继续睡觉,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的另一侧。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我甚至不曾听到任何一分贝移动的声音。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此时此刻,月光刚好覆满她的正面。我看得清清楚楚,也终于知道她为何如此消瘦。
因为,她不是活人。确切地说,她是一具饿死的尸体。
讲到这里时,我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因为我方才看见电脑屏幕上,那个粉头发的兔耳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很快她便恢复了往常的神情,提醒我接着讲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我的讲述。
尽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在梦里见到尸体,我还是着实吃了一惊。在梦里,我曾见过各式各样人死后的面貌,焚烧死,坠楼死,窒息死……他们血肉狰狞,无比可怖,却都没有这个饥饿致死的女人让我内心翻涌。
女人的尸体赤裸而完整,月光映照下,皮肤苍白得像一块羊脂玉。她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皮包骨”,干枯的皮囊之下,是肉眼可见,根根分明的骨骼,几乎找不出一丝肌肉或是一寸脂肪。
每当我清醒的时候,我总是会在脑海中试图还原他们死前的经历。但不同于其他的死亡形式,饥饿死实在是太过漫长。吃饭,喝水,这些平日我们再习惯不过的事情,于她而言却都已是奢谈。她会在清醒中,一点点感受生命力的流失,一点点放弃希望,失去意识,最终停止呼吸……
说到这里,我再次停顿。这一次,是我自己说不下去,此时此刻,我只剩满心悲悯。
短暂的沉默后,少女清亮的嗓音在我的耳畔轻轻响起。
“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感觉。往往是那些最不起眼的,我们最习以为常的一切,才是关乎我们存活的根基。”
屏幕上“苏小兔”樱花色的瞳眸流转,溢满哀怜。我却一下子抽离出来,忍不住感慨,现在的动态捕捉技术可真先进,一个二次元的虚拟形象居然能如此富有人性。我又看了看旁边自己的虚拟形象,怎么看都是一只只会动嘴,没有表情的胖企鹅。
是不是我也该更新一下动捕设备了?我方才这样想,转念又意识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都不想社交,又何必为了个虚拟的东西贴金散财,有这闲钱还不如再买条更好的内存。
“我知道哟,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找你。”苏小兔突然压低了声音,拽回我神游的思绪,语气中带着一抹邪味,“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屏住呼吸,静候苏小兔的下文。
“我想大概是这几位朋友另有冤情,需要你为他们沉冤昭雪!哈哈哈!”
“这不好笑,”我了解苏小兔正在试图调节气氛,但我实在笑不出来,“如果真的是托梦,他们就是犯罪的受害者,那就更应该严肃对待。”
“毕竟是梦,不是现实。”苏小兔没有任何羞赧的态度,仍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语调活泼,“作为‘咔哒咔哒网’粉丝最多的解梦主播,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帮你搞清楚这些梦背后隐藏的东西。”
“这的确是我联系你的目的,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苏小兔也不再故作轻松,开始严肃地和我讨论起梦的解析。
“关注我的话,你应该知道,我认同的是弗洛伊德的释梦理论。”
“嗯,梦是愿望的达成。”
我对虚拟主播没有兴趣,确切地说,我不关注所有的网络主播。若不是因为这位饥饿致死的女子让我难以释怀,实在想找个懂行的人说道说道,我和这位兔耳少女绝不会有任何交集。
“也就是说,你所做的这一系列关于尸体的梦境,背后有一个被你的表层意识隐藏起来的愿望。”
“不一定只有一个,可能有很多个。”
“哎呀,你不要这么吹毛求疵嘛!那只是个表示大概的量词,量词!”
苏小兔突然噘起嘴,扮出一个嗔怪的表情。
“抱歉,职业习惯,你继续。”
“现在,我就来尝试着帮你梳理这个愿望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苏小兔的眼睛里在放光。
“首先,梦的内容是关于‘尸体’,各种各样的尸体。说到尸体,我们会联想到什么?”
我沉思了片刻,回答道:“死亡。”
“没错。接下来我们再来看,当你见到这些尸体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我还在思考中,尚未作答的时候,苏小兔突然改口,“不对不对,他们是尸体,做不了什么。换个说法,他们是什么样的状态?”
“他们……在看我?”
“现在我们尝试把这两个元素联系在一起,会变成什么?”
“死亡……在凝视我?”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屏幕。
“换句话说,‘死亡’来找你了。又或者说,是你希望,”为了引起我的重视,这几个字苏小兔故意说得很重,“你希望死亡,或者与死亡有关的人或事来找你。再或者说……”
我的头脑中闪电般出现一个念头,不等苏小兔说完,我便插话打断了她。
“我希望得到与死亡有关的信息。”
“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苏小兔露出一个幽默的表情,“现在你可以回忆一下,自己曾经接触过哪些与死亡有关的事情。”
如果这个逻辑是准确的,甚至都不用回忆,我很确定就是那件事情。
我本要将那件事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停住。直播间的实时动态显示,当前直播观看人数为三十二万。
我不敢轻易决定,是否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讲出我的秘密。
“涂涂?大耳朵涂涂?你还好吗?”
苏小兔关切地问道。
我紧握双拳,片刻后又松开,像是完成了一场电光石火般的较劲。
“十六年前……”我失神地喃喃,“十六年前我四岁,我的父亲死了,尸骨无存。”
秋刀鱼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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