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平凡之路终止，改变命运之始

“ 我特么怎么就这么不理智？！怎么就这么幼稚！”

    古来鼻涕一把泪一把。

“九十八、九十九...”

喝完了那杯青岛加真露，没出五分钟，他就开始翻来覆去念叨这两句，之甬就搁这数啊数啊。

“别特么数了，赶紧走吧，嗝。”古来突然满眼迷糊的对着之甬说。

得，还真是醉了才能认识我。

“去哪？用不用带点啥？”被古来拉着的之甬问。

“身份证带了没？嗝好，那啥都不用，也来不及了，赶紧走赶紧走。”

帕拉梅拉启动，只听古来说了一句。

“嗝，能多快就多快，赶紧去机场。”

“嘿，这没录取呢就直接能出差了？”之甬嘴上打趣，脚上使劲，心里却忐忑。

一路上之甬不停的超车，在古来的怂恿下甚至闯了一路的红灯。

十二点来到机场，古来似乎松了口气。

“不是下午五点截至么，着什么急？”

“是下午五点截至，但我没说是在国内报名嗝！”

“都联系好了，你从VIP通道进去，走25号口，你坐我的飞机去嗝，机会只有一次！”

你的飞机。。。

登上了湾流G650，之甬感觉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机舱内只有他自己，并没有小说里面的美女空姐搔首弄姿。

临走时，之甬和古来加了微信。

“‘学者’的考核千奇百怪，并没有规律可言，但是大致就是文的和武的。”

等于没说。

“你别紧张，因为没用，对于未知的东西，咱别胡思乱想。”

这个我熟，别给自己增加没用的‘熵’么，我就是研究这个的。

“到了地方别和人起冲突，参加‘学者’考核的都是卧虎藏龙，生命有没有保障是看当场责任考官的心情的。”

艹！这特么。。。

“回话啊，傻了？”

“你。。。怎么不早说有生命危险？”

“收益和风险是并存的，况且，你昨天不是说‘现在忙着死’么？”

之甬憋了半天，打下三个字，发送。

“我喜欢”

下午两点半左右，飞机降落在乌兰巴拉机场。

没签证，但之甬奇迹般地走出了机场，当然是有人带他出来的。

三点，之甬坐上了送他去报名的车。

一路风驰电掣，四点半多到了一个废弃的小村落。

司机停下车，闭目养神的之甬感觉车停了，和司机点头致谢。

草原上的风真的是非常的大啊，之甬全身都裹在冬装里，可是他没戴帽子，寒风吹在他脸上阵阵的疼，却也让他清醒很多。

我这是在干啥啊，中午还在熟悉的城市飙车，现在却在国外的破村子里被冻成狗，原因还是信了一个醉鬼的话。

之甬习惯性的开始刨析自己做这种疯狂的事儿的心理。

“qi monggol？”

问我是不是蒙古人？

之甬下意识地用汉语否认。

回过头，发现是一个金发碧眼中年大叔，很强壮，说话嗡嗡的。

“我叫利普曼，德国人，你也是去参加‘学者’考核的吧？我也是，这是我参加的第二十三次了，希望今年能通过，哈哈哈。”利普曼开始说中文。

之甬轻轻点了点头，开始快速消化这个叫利普曼的德国人说的话。

如果这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可以得出几个结论。

一、这个人很强，考试有生命危险，但他考了二十二次却还在考。

二、考试很难。

三、要小心这个人，也许...他是因为某种原因，故意每年来考呢？

四、‘去’参加考核，不是‘来’参加考核，说明这里还不是考核地点。

出门在外的，小心没大错，得步步为营啊。

“我叫漩涡鸣人，认识您很高兴。”之甬很真诚的看着利普曼的眼睛。

他确定看到了利普曼抽搐的嘴角。

利普曼带着之甬往报名点走去。

“‘学者’考核，每年一次，除了报名的要求每年一样，考核的内容没有规律和逻辑，都是由现任二星以上的‘学者’自由发挥出题。”

“报名的要求很简单，本人填写一张表，盯着一个三维立体图说出里面的内容即可。”

来到报名点，之甬发现没什么人，很正常，这都四点五十了。

利普曼示意之甬自己走进报名点。

一个和送之甬来的司机同样穿着的人坐在桌子后面，戴着手套递给之甬一张纸。

之甬伸手接过纸，在姓名栏写下了漩涡鸣人，然后就是一些基本信息，除了血型之外，之甬都是自由发挥。

填完了，之甬拿起纸，把表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却没有接，只是指了指之甬手中的表又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之甬看看自己刚填写过的表，发现除了血型之外，其他的字迹都消失了！

再看看墙上的挂钟，四点五十五！

之甬内心震惊，脑子里快速闪过各种可能，手上却没闲着，赶紧把自己的真实信息填在表上。

这能称作纸吗？哪张纸能通过指纹识别实时鉴定个人信息的真实性？有我信息还填个毛线的表啊？收集字体？那写假信息也是我写的字啊。

不想了不想了。

火急火燎的填完表，工作人员接过来看了看，撕开一个密封袋，取出一张裸眼三维立体图片。

之甬扫了一眼，脱口就说

“一只猩猩在用左手挠头，右边是一串数字1825.93，右手按在一个条状物垒成的金字塔上。”

工作人员收起图片，在之甬手背上盖了一个章，这时时钟恰好到了五点。

工作人员把所有的表和密封袋都放到一个公文箱中，起身准备走人。

这时候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几个人。

“报名结束了，请明年再来。”工作人员平静地说。

“这不刚五点么？通融通融。”其中一人拿出个箱子，打开全是美子，大概有个五十万。

“报名结束了，请明年再来。”工作人员平静地说。

“废那么多话，软的不行咱来硬的！”另一个人冲上来就要动手，却被送钱的那个人拦住。

“我说，报名结束了，请明年再来。”工作人员这次的语气反而有些兴奋的味道。

“艹！动手！”送钱那个一声令下，自己却往后退了两步。

之甬觉得自己眼睛眼前一花，耳朵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看到除了送钱的那，其他人都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个打工的，通融一下不好么？非得让我掏枪？你知道我是谁么？”送钱那人拿出一把沙鹰指着工作人员。

“报名结束。”工作人员舔舔猩红的嘴唇，看着用枪指着他的送钱那人。

砰！

工作人员用一只手指接下了沙鹰的子弹，似乎就是指尖那么一“嘟”，子弹就没劲儿了，掉在地上。

“我就是个打工的。”声音还在左边，人已经到了之甬右边的送钱的面前。

“我就是个打工的。”一拳把送钱的撂倒。

“我说报名结束了。”又一拳，肉眼可见，送钱的大眼泡子肿了起来。

“我就是个打工的。做登记的。你非得为难可怜而卑微的我？”又是一拳，砸在送钱的脑袋边上的冻土上，一个大坑。

送钱的尿了...

之甬呆了，这是拍电影么？我特么还是在地球上么？这还是人么？

工作人员拍拍自己的西服褶皱，回头看了一眼之甬。

“我叫快慢机，对，和《狼群》里面那个角色一个名儿，成为‘学者’之后拉我一把哈。”

说完摆摆手走了。

我拉你？之甬看看自己瘦弱的双臂，再看看地上那个大坑....

那个送钱的撅着屁股站起来，左右挪着胯往远处跑，嘴里嗷嗷直叫，大约是惊吓过度了。

“尿把裤裆冻住了吧？这才几分钟，这天儿，可真冷啊。”之甬看着大坑，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