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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当鬼差的!
七麒
连载中· 112.79万字
卷王驾到,都给我卷起来,人间在卷,地府也得卷,卷王到来,诸邪退避,我是地府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本书又叫《我在地府混编制》》《地府搅屎棍!》《逆袭,从小鬼到阎王》
一个真实存在却又不为人所知的研究所,十宗诡秘莫测的灵异事件,你可以不相信鬼神,但他们却一直在关注着你……
十月初一,我头七。
晚上九点,我准时躺进棺材里,让请来的木匠替我合棺下葬。
这是我最后一次借寿续命,如果平安度过,便可得个善终。
可进了棺材,心里一直隐隐不安,那感觉,像极了大限将至,脑海中有无数画面,不断闪现……
三川入海口,一寨定乾坤。
我叫陆直,老家在胶东沐仙寨,一个专门出游医的地方。
游医这个行当,托名一个医字,可实际上干的却不只是治病的活儿,而是集医、卜、星、相之大成,故有“医人医鬼医天下”的说法。
按《史记·封禅书》里的解释,我们这行算是方士一门,至道家归名“方仙道”,后传汉末太平道一支,修的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沐仙寨立户八百年,寨里的老老少少大都以此为生,尤其是我们陆家,一传四十九代,陆家神针的名号在胶东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今还流传着我爷爷一针扎死土匪江胡子的英勇事迹。
不过,据我爹说,真相并非如此,我爷爷本意是想救人,没想到酒喝大了,手一哆嗦,直接为民除害了。
旁人不知内情,只当爷爷是千秋义气,胆识过人。当时的镇长也是个糊涂车子,还给爷爷赏了三枚大洋说是以资鼓励。
就这么着,爷爷阴差阳错,落得名利双收。
可事后回到家里,爷爷却怎么都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因为他算得那江胡子心存良善,命不该绝,自己这一针是逆势而行,有违天数。
果然,没过几年,家里叔伯接连亡故,陆家从人丁兴旺沦落至家破人亡。
爷爷愧恨,一头撞死在土匪坟前,以命相抵,誓要断此劫数。
不料,死尸倒地瞬间,墓碑后竟冒出一白眉道人,指着爷爷的尸身破口大骂。
“陆鬼三呀陆鬼三,死了还给我找麻烦,结拜许愿同日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说完,那道人往地上一躺,翻了个白眼儿,咽气了。
“这,这就死了?”
眼看着那道人没了声息,家里人急忙上前关切,可就在这时,一只白狐闪现,口里叼着块黄幡把爷爷和道人的尸体一并裹了起来,立在坟头上,吟吟低笑。
那如同婴儿般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毛骨悚然。
在胶东,素有“狐黄白柳灰”五仙保家之说。其中的狐便是指狐狸,但并不是一般的狐狸,而是得了道的青狐或白狐。
老一辈人认为,青白至纯,故只有此二色狐狸才可得道成仙,且成仙后各司其职,青狐掌阳人福禄,白狐司亡魂冤仇。
说白了,青狐是帮活人增福增寿的,白狐则是替死人鸣冤报仇的。
所以才有那么句话,活人见白狐,半截棺材埋黄土。
平白无故地跟白狐打个照面,基本上是离死不远了。
何况眼前还是只赤眼白狐,双目如血,红得瘆人。
于是,所有人默念清心诀,准备脱身。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雾障拔地而起,众人深陷白雾之中,像被什么东西遮了双眼,头昏脑胀,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待迷雾散去,已然天黑,白狐和老道已不知所踪,坟头前就只留下那块黄幡,上绣血色残月,不偏不倚,正好盖在爷爷脸上,任旁人怎么拉扯都无法揭开。
血月残缺,应兆大凶。
不知是不是受了血月的诅咒,自那以后,我们陆家便常有怪事发生,尤其是每逢血月之时,必有人丁伤亡。
其中最厉害的一次,是我十五岁那年,血月连星,险些灭了我们陆家满门,也成了我借寿续命的开始。
那是戊辰龙年,腊月二十七,距离农历年只剩三天,历书上讲龙尾三日,诸事不宜,加之那几天连日阴雨,所以寨里人都大门紧闭,猫在家里。
只有我家,因为要给爷爷过死祭,不得不去祖祠祭扫。
且老家有规矩,先人死祭,家中男丁务必到齐。
于是,一大早,我爹便带我出了门,准备叫上五叔和堂弟一并前往。
五叔家住在寨子西边,靠近胶河河谷的位置,从我家过去,得穿过一片黄土屋。
这些土屋是寨里各家各户的祖宅,已经多年没人住了,但因为是老祖宗留下的,所以一直没敢拆,就这么原封不动地留在寨子里,成了孩子们日常捉迷藏的地方,白天总是热闹得紧。
但今天诸事不宜,孩子们都待在家里,土屋这边也就冷清下来,没了人气。加上天一直阴着,总感觉这地方阴森森的,一片死寂。
不知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觉,走进土屋胡同的时候,我爹冲我使了个眼色,突然加快了脚步。
我不敢耽搁,快赶了两步,紧随其后。
谁知,眼看就要走出土屋胡同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哭声突然从我背后传来。
那声音轻飘飘的,时断时续,好像是个女娃在哭诉。
“爹,屋里有人。”我拽了拽我爹的胳膊,提醒他。
“听到了,是猫叫。”我爹不以为然。
“不是猫,是人,我听见了。”我态度坚决。
我爹顿了顿,站在原地仔细了听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径直朝一间黄土屋走了过去。
“有人吗?”
他站在门口冲院子里喊了一声,也不等里面应答,直接推门而入。
果然,院子里正蹲着一个身穿青布褂子的女娃,掩面啼哭。那女娃唇红齿白,长得秀气,胸前挂着银铃铛,看着就六七岁的模样。
在她身后,站着一对身穿粗布褂子的中年夫妇,男人五大三粗,女人干瘦如柴,两人皆横眉立目,恶狠狠地瞪着女娃。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爹对那二人问道。
“打孩子呢,别多管闲事。”中年男人语气不善,冲我爹斜了一眼。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打孩子怎么打到我们寨里来了?”我爹冷声叱问。
“管天管地,管不着老子喘气放屁;管东管西,管不着爷爷打儿打女。”说着,那男人抬腿冲那女娃狠踹了一脚。
女娃本就瘦小,直接被男人踹翻在地,一声闷哼,身子缩成了一团。
“你干什么!”
我急忙上前,扶着女娃半坐起来。
女娃拧了拧身子,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显然是害怕极了。
男人见状,扬手便要朝我打来。
“小王八蛋,赶紧给老子滚开,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
“你敢!”我爹荡开那男人的胳膊,借力将男人甩了出去。
“哎呦呦,这话怎么说的,俺们这教训自家孩子,怎么还惹得这大兄弟不高兴了。罢了,她爹,咱带着哑妞去别处,别在这给大兄弟碍眼了。”一旁的女人见男人落了下风,急忙上前打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拉扯女娃的胳膊狠拽了一把。
“走了,哑妞,跟这小哥再见,咱回家了。”女人阴笑着,拖起女娃往前走。
女娃扭回头看着我,半弯起食指,连连摇头。
跑江湖的都知道,食指半弯,取义为“拐”,这女娃明显在是在提醒我,这一男一女并非她父母。
“等等,你们不能带她走。”我上前推开女人,把女娃护在身后。
“几个意思啊,小哥,还要抢我孩子不成?”女人踉跄了两步站定,冷眼瞪着我。
“你怎么证明她是你孩子?”
“我生的我养的,就是我的,这还用证明嘛!”
“不能证明,那就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狗-日的,我劝你还是别找不痛快,寒冬腊月的,没几天就过年了,真要这个时候见了血,那可不吉利。”中年男人凑到近前,顺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往我身前晃了晃。
眼看着刀锋从眼前划过,我揽着女娃稍退半步,顺势摸出三根银针,回手扎进男人的虎口处。
“呃……”
男人手腕一抖,短刀当即落地。
“你找死!”
男人棒喝一声,起身冲我扑来。
万没想到,一旁的女人突然上前,拽住了男人的胳膊。
“你们是陆鬼三的什么人?”女人捏着手里的三根银针问道。
“与你无关!”
“不说也无妨,既然到了沐仙寨,那懂得用鬼针的,肯定就是陆鬼三的后人。看在老一辈的情面上,咱提醒你们一句,留下这小哑巴,是要惹大麻烦的。”
“再不快滚,有麻烦的是你们。”我斜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顿了顿,冷然一笑,随后拉着那男人走出院子。
眼看两人离开,我长出了口气,突然觉得耳后一阵生疼,扭回身才发现,是那女娃在我耳后咬了一口,见我回头看她,羞怯地用手帕遮住脸,趴在我肩头“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属狗的呀,看见肉就咬。”我点了点那女娃的鼻尖,跟着轻笑。
不料才一转头,就对上了我爹那张愈发阴沉的脸。
他仔细打量着那女娃,眼中满是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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