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命缉凶
黄粱
连载中· 310.08万字
被开除警队的落魄侦探侯伟、初入警界的新人刑警石晴雪,在命运的安排下,迥然不同的俩人相遇、相识、相知,在消除隔阂中,他们渐渐逼近残酷的真相......
佛经上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我觉着成佛不是那么轻省的事儿。 我们老周家祖辈七代干的都是屠户的营生,若放下屠刀就能成佛,我估么着我只拜仙人就行了。我是读过书,要上大学的,可是偏偏我不得不走屠户这条路。 背着我爹传给我的两把刀,我撞阴无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诸罪之中,杀孽最重。
诸般功德,不杀第一。
“大智度论”,卷十三中有这样的说法,都说放下屠刀能立地成佛,但其实我心里头是多半觉得是在瞎扯淡。
因为非要这么说的话,最该成佛的应该是我们村东的老王头。
杀猪宰羊了一辈子的老屠户在八十大寿的喜宴上宣布金盆洗手自此不在杀生,然后欢庆日子还没过三天就横死在了自家的屋门口。
他成没成佛我不知道,不过据说当时的死状老惨了。
扒了一辈子畜生皮的老屠户临了烟气儿的时候被挂在自家的房梁上,七窍流血,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
他一身的老皮被整个扯下,红彤彤的皮子像是刚落生的猪崽子。
为了这茬,我特意找我爹说了。
因为我们家祖辈也是屠户,干的也是和王老头儿相同的买卖。
我说爹啊,咱转行吧,我现在好歹也考上了大学是文化人,往后的日子杀猪宰羊的屠户可不吃香。
我爹瞥了一眼,告诉我放屁,他说老王头之所以落得个横死的下场那是他自己作的,怪不了旁人。
在这一片做屠户就得守这地儿规矩。
王老头儿坏了规矩,那是自己个儿造的孽,就得自己受着。
我有点纳闷,因为我打小看着我爹杀猪宰羊,事儿见得多了,可从来都不知道啥时候靠着屠刀吃饭的屠户有啥偏门的规矩。
可能是被我问的急眼了,我爹才抿了口白酒,斜眼道。
“别以为读了点子书,成了大学生就高人一等,你打小就瞧不起你爹,心眼子都长到了头顶上。殊不知你老子就是凭着这行当把你养活这么大,靠的就是这行当。”
“你娃子,啥都好,就是眼皮子浅了点。当初你爷没走的时候帮你算过八字,说你小子以后有大出息,注定是干这行的,可你这王八羔子偏偏要去读书。”
我爹满肚子牢骚,说的我直么撇嘴,心道当个屠户能有什么前途,现在国家倡导四化新社会,文化很重要,只有读书才会有出路。
我头悬梁锥刺股,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就要脱离苦海,哪能去接过我们老周家的老本行?
见老爹连自个儿都骂了进去,我闷声闷气的低着头不说话,不敢接话茬。
我爹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一巴掌就拍在了我头上。
“兔崽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你爹是干这个的,你爷也是干这个,我们老周家祖辈七代都是屠户,里头学问大着呢。”
“干这行,得守两条规矩,有五不杀,还得有专门的刀。”
我没敢多问规矩是什么,脑袋缩进了脖子里。
我爹吧这人五大三粗,性子不错,平时对我也好,但一说到这个话题就好像是转了性子,别人家的老子都是望子成龙,可我爹倒好压根就是个驴脾气。
如今又喝了几两马尿,我多说两句保不齐就是一顿好打。
不过虽然屠户有啥规矩的我不懂,但也不想知道,只是我爹的刀我却是见过,打小他就宝贝的不行。
我爹有两把刀。
一把剥皮刀,刀身狭长,状如弯月,刀尖一点下弯能剥皮抽筋不费吹灰之力。
一把剔骨刀,刀长三尺三寸,每日温酒,剔骨刨肉不在话下,且锋利无比。
这年头刀具管控的其实挺严的,但任谁都知道我爹有这两把随身携带的刀,但愣是没有人过问半句。
但其实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儿。
屠户的规矩是什么,五不杀又是什么我都不在意。
因为再有两个多月我就解放了,要去城里读书,我刚过了高考进了城里头的大学,到时候我就会彻底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天高皇帝远,我爹也管不到我。
可没成想,就在老王头的头七刚过了没两天的时候,村里的韩国栋找上了我。
那日天色擦黑,我刚刚吃完晚饭。
老爹多喝了两杯不知道去了哪个寡妇家里摸麻将,我熄了灯刚躺在炕上就听着院子外头隐隐有脚步声走来走去。
我披了件儿衣服刚出门,就发现韩国栋鬼鬼祟祟的猫在我们家的墙沿儿底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韩国栋是韩家村的本地人,比我大两岁,名字起的正派,但20郎当岁了却不务正业,偷鸡摸狗,总在街面上晃荡。
用现在的话来讲韩国栋就是街溜子一个。
听到声音,韩国栋做贼是的往后稍了稍,明显被吓了一跳,待看清了出声的是我,他松了口气是的开口道。“周易啊,你小子走路不带声儿的啊,吓我一跳。”
“别说那些没用的,韩国栋,我们老周家一穷二白可没啥值钱的玩意值得你惦记,你躲远点,要不然我爹回来没你好果子吃。”
“哪能啊,周易,你这话是把我看成啥人了。我打谁的主意也不能打你们家的,论辈分,我还得叫你爹一声三叔呢。”
韩国栋松了口气,他上前一步朝着院子里探头探脑。
“有事儿说事儿。”
我没啥好脸色,硬邦邦的就怼了回去,抬手就要赶人。
别人怕韩国栋,我不怕,一是我马上就要进城了,以后多半见不到,没了把柄自然就不憷他。何况我爹凶名在外,韩国栋一个街溜子没胆子在我们家门口撒野。
“犯不上吧,周易,都一个村儿住着,犯不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吧。”
“周叔在家不?我来求他点事儿。”
韩国栋脸一僵,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说事儿。
我一听愣了一下,摆摆手告诉韩国栋我爹不在,不知道去谁家摸麻将了,让他明天再来,转身就要关门。
可谁知门没关上,韩国栋顿时急了。
“别介,周易,你瞧我大晚上来一趟也不容易,也不用这么急着赶我走吧。我是真求周叔帮点忙,昨个哥几个在路上抓着个好玩意,这不麻烦周叔出手帮忙拾掇拾掇。”
韩国栋边说,边露出了身后头藏着的一个麻袋。
里头不停的有东西再动,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分明是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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