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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宇川看来，用所有证据换一个探长来当，对安德烈是划算的。

安德烈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向冯宇川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几分钟后，对秘书说：“you go out.”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马路上也有了烟火气，空气中潮热渐浓。卖了一夜杂货的小贩打着哈欠收摊，秘书走到摊位前买了最后一盒糖果，丢进嘴里一颗，劣质的甜味反而刺激了味蕾，让混沌的神智清明几分。

含着劣质的糖果在马路上来回溜达，走到第三趟的时候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