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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川绝口不提冯烈的事，苏北穆也不问他见过父亲之后什么感想。两个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老威廉的地下展开。

冯宇川说：“咱们去找探长申请搜查令，今晚就端了老威廉的地下。”

苏北穆还是觉得冯宇川不大正常，因为在他看来，冯探员虽然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却不是冲动的性格。而这个决定明显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于是道：“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再说。”

“很清楚了。地下保密措施严谨。唯一能够见到‘同伴’和‘客人’的只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