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怪谈
东鞋西渡
连载中· 13.97万字
三才直断凶煞命,难逃一死枉为人。 孤身直探魍魉路,阴阳俯首涅众魂。 我谌川北,一个现代版的唐三藏,被关小黑屋十八年,终于得见天日,却付出惨痛代价……
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的亲兄弟七叔居然想杀了我,我父亲为了救我,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在我出生之时,我爹的亲兄弟——七叔,却想弄死我。
而我爹不惜动用禁术,以生命做烛,被活活烧死。
只因为我命犯十二凶煞,刑水,冲木,破土,穿金,合火,乃官鬼之命,克万人命格,是个问天天不收,立地地不留的人。
其实七叔知道这些,并不稀奇。
这事儿还要从我们陈家祖上说起,我们祖上乃御赐白蟒金袍,主要负责皇陵修建,风水堪舆的青乌大家,风水秘术名扬千里。
到了我爹那一辈儿,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感兴趣的,只有我七叔。
所以我爷爷的衣钵传到了他手里。
他做过两件轰动全村的大事儿,这是村里老人谈之色变的忌讳。
一是有一天,全村牲畜全部无故暴毙,怎么也查不出死因,只好请七叔出马。
七叔祭天问祖,托着罗盘勘察许久,铁口直断宗族祠堂建在钉龙桩上,地下生气决断,死气不出,生气不进,春秋恶风不散,冬夏煞气聚集,不仅让村里人大病小灾接连不断,时间久了,更使得方圆十里人口凋零,小孩子就是生下来,也大多夭折。
人们对这种事情极为迷信,更何况这话出自我七叔之口。
那是我陈家风水秘术唯一的传人,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召开大会,商讨解决的办法,说是商讨,其实就是问我七叔怎么做。
七叔说世界万物皆有来去因果,村里有此一劫,皆因我陈家祖上泄露天机太多,如今天谴降至,只能移而不能破。
这其一要移的就是宗族祠堂。
事到如今,也只有听七叔所言,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挑了个黄道吉日,把祖宗排位移到了一个风水宝地。
此事完毕,七叔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重建祠堂是治标不治本,重点在其二。
其二要移的,就是把本村的天谴移到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还不能是在世之人。
简而言之,就是需要移到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身上。
这话一出口,全村为之哗然。
陈家乃名门正道,但七叔所说,却是下九流的邪门之术。
天意难违,逆天而行且不说难度极大,一旦失败,村子里不知道还要遭什么样的天谴。
但是事关全村人的安危,村里人不得不慎重考虑七叔这个办法。
七叔立下保证,不成功便成仁。
其实,大家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蝼蚁善且偷生,在生死面前,没人还在乎仁义道德。
当晚,所有身怀六甲的女子带着惊恐的眼神来到新建的祠堂,她们是来抽签的。
抽中者从今以后为我村贵人,活着受全村供奉,死后享百年香火。
很不幸,我娘抽到了下下签,尚在腹中的我成了一个可怜的倒霉蛋儿。
我娘几乎晕倒,她眼含泪花,将嘴唇咬出血来,然后扑到我七叔身上又抓又挠,带着哭腔骂道: “天杀的老七,这可是你的亲侄子,你这个畜生崽子,你怎么下得了这手。”
也不知道我娘从哪儿来的这么大劲儿,几个五大三粗的本家嫂子也拉扯不住。
七叔跪在地上给我娘不住磕头,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心中满是愧疚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何尝又不知道那是他的亲侄子,这个结果就像一把钝刀子在割他的心尖子。
我爹愤怒的满身通红,气喘如牛,拖着几个拉架的人硬生生的来到七叔面前,浑身青筋暴起,一口钢牙几乎咬碎。
他猛地揪住七叔的脑袋按在脚下,“我问你,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
七叔抱住我爹的大腿,终于绷不住的大哭出来,“哥呀,你永远是我的亲哥,万般皆是命,半点儿不由人啊。”
在场的人也偷偷地抹起眼泪,都是有心肝的,自己也有孩子,怎么看得了这些呢。
我爹也流下泪来,“我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么个宝贝疙瘩,那是我的儿啊,我的命根子。”
不少人哭出声来,几个老人眼含泪花,摇头连呼,“造孽啊,造孽啊……”
这是七叔做的第二件轰动全村的事儿,就是他要弄死我——他的亲侄儿。
这在对亲情血缘极为看重的村里,绝对是一件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儿。
在我长大之后,七叔说起这件事,总会眼泪横流的对我说:“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你去死。”
第三天夜晚,我爹和我娘走进七叔的家。
我爹神色憔悴,面如死灰,我娘眼神空洞,下嘴唇被咬出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
七叔诧异又悲痛,我爹说:“咱爹那些书我也看过,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我孩子去死。”
我娘又哭了起来,“老辈子造的孽,凭什么让一个孩子来还。”
七叔低下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颤声问:“大哥你说的是……生人之烛?”
我爹重重点头,“一命换一命,我要用我的命换我儿子一命。”
七叔想劝我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嗒啪嗒摔在地上,半晌才道:“我来,用我的命换我侄儿一命。”
我爹惨笑道:“使用生人之烛,血缘关系越近成功率越大,而且……你去了,谁来把握这些流程呢。”
我娘早已泣不成声,七叔握住我爹的手,哭的喉咙沙哑。
我爹加重了语气:“就这么决定了。”
悲伤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我出生那天,大雨倾盆。
村里人按照七叔的吩咐,闭门不出。
天上乌云密布,遮盖的好像黑夜一般,其中雷鸣滚滚,蕴含无上天威。
我家院子正中摆着一口十分巨大的柳木棺材。
七叔在棺材周围摆上九圈九盏青铜油灯。
油灯造型古朴,上面浮雕着怪异的符咒和雷云纹。
红色的灯油泛着诡异的红光,在雨水的浇灌下咕咚咕咚冒起了泡儿。
摆完油灯,七叔又从四面八方牵来十二根用牛血浸泡过的绳子。
绳子的另一头,分别连接着村子的十二处地脉。
天地人三才阴阳二气相通,以地脉引天谴,此等逆转乾坤之事,若是让内行人看见,必定会惊掉下巴。
等待多时,天上响过一道炸雷。
七叔带上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他一袭长袍,口念咒语,如同疯魔一样浑身颤抖。
又突然左手一翻,手心中几条掌纹不断缩短,最终扭曲成漩涡状。
八十一盏青铜灯无视大雨,陡然自燃,爆发出青惨惨的火光。
七叔从怀中掏出十二根棺材钉,把牛血绳钉在棺材之上。
与此同时,我娘开始撕心裂肺的呼喊,天地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一团乌云渐渐逼进,离近了才知道,那是一群乌鸦,遮天盖地,密密麻麻好不瘆人。
一道紫电伴随着轰鸣的炸雷朝我家径直劈下,那摧毁一切的势头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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