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把她带回家了
书名:司少宠妻太嚣张作者名:蛋包饭本章字数:2010更新时间:2023-12-27 19:11:53
她的脸涨的通红,再次印证了向淮安的一个观点,那就是对付无赖就必须得用无赖的法子。
就在这时,向斌宏惊讶的声音响起,“你们三个怎么在一起?”
高兰一看到他就跟见到主心骨,立刻有恢复了嚣张跋扈的样子,冲向斌宏抱怨道:“老公,你得管管你女儿,她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欺负人欺负到柔柔身上了,柔柔身体本来就不好,她一点都不顾及血脉亲情!”
像是印证高兰说的那样,本来安安静静躺在她怀里的向淮柔剧烈地咳嗽起来,大有一副要将自己的肝脏脾肺都吐出来的节奏。
“柔柔,你怎么了?别吓妈咪啊!”
“快,快叫医生过来……”
“没,没事,我没事。”好一会儿,向淮柔才发出虚弱的声音,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惨白的,看着有点吓人。
她无声地笑了下,为淮安说话,“爸,不关姐姐的事,你别怪她!”
“听到了没有!”向斌宏摆出一副教训人的表情指责向淮安,“你看看你妹妹都病成这样还知道替你说话。”
浅绯色的薄唇抿了抿,向淮安没说什么。
向斌宏乘机道:“你妹妹都知道维护你,你可倒好,联合一个外人对付自己家,向家衰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想想你妈妈的医药费,还有将来的住院费,跟司淮言说说,让他高抬贵手,放过向家。”
明明应该是求人的事,偏偏被她说出了施舍般的态度。
“做梦!”
浅绯色红唇直接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向淮安眼神重新恢复冷漠,提醒向斌宏,“我说过,我不仅仅忍心看着她死,我还忍心看着高兰死,看着你们一家人都被拖到泥里面去,永远不能翻身!”
向斌宏见她态度还这么偏激,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扬起手掌就朝向淮安扇了过来,口中还嚷嚷:“你!你这个孽障!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像你这样冷血无情人,活在这个世上也是浪费!”
向淮安敏捷地后退了好几步,巴掌才没落到脸上。
刺耳的侮辱已经伤害不到她了,她冷静地掏出手机,给医院的保安打了电话。
不出半分钟,就有全副武装的保安们将向斌宏等三人给控制住,现在医院里的人都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向斌宏被保安们架着,像个得了失心疯老头一样挣扎,口中说着不着调的话,不知情的人看着根本猜不出他和向淮安有血缘关系。
临走前,向淮安最后一次向向斌宏警告:“我是不可能劝司淮言改变心意的,你们最好死了这条心,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难看!”
向斌宏气得脑充血,“你这个死丫头,生下来就是个讨债的,早知道向家会毁在你手上,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向淮安都没有回头,她脊背挺得直直的,离开的脚步也很坚定,直到她转入无人的消防通道里,她带上门,背靠着墙壁,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抱膝,将脑袋埋了进去。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从不停耸动的双肩,便知她在无声的哭泣。
消防通道外,司淮言无声地出现在了门口,刚刚门诊处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了,他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里面无助地卷缩成一团的人儿,心情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沉重。
“韩东!”他沉声唤。
韩东立即应声,“司总!”
“知道该怎么做吗?”他问的声音很轻,但言语里蕴含着分量足以让天地为之变色。
“属下明白!”
韩东说了明白,司淮言还是道了出来,“明天之后我不想在A城听到以及看到任何有关向家的消息。”
韩东走后,司淮言就这么静静地站在消防通道外陪着向淮安。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向淮安才整理好心情,重新走出来。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司淮言,整个人再次愣住,因为哭过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只小鹿。
司淮言勾了勾唇,发出邀请,“要不要去喝一杯?”
“啊?”向淮安又茫然,没事带她去喝酒干嘛?
她平日聪明又机敏,可对上司淮言,大脑总是像想不会转动一样,大概是他总是出现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吧?
向淮安乱七八糟地想,又听到司淮言解释,“不是所谓一醉解千愁?”
他似乎不太认同这句话,说的时候眉头有些微微蹙起。
但向淮安这回明白了,这人大概不太会哄人,可又想安慰安慰他,直男思维就让他想到了带他喝酒的法子。
也真是难为他了!
向淮安因为他笨拙的关心,心情稍微好了些,就是喝酒这件事,她不怎么擅长,便推脱道:“妈妈刚做完手术,需要人陪!”
她没敢直接拒绝,便拿徐婉月做借口。
“医生说伯母需要静养,我已经安排最好的护理师24小时陪护。”司淮言淡淡释,并没有要邀功的意思,可听在向淮安的耳中,她觉得自己说再拒绝就想到自己很不上道。
“那,那好吧!”就当是缓解压力。
半个小时后,向淮安坐着司淮言的豪华座驾车到了他的私人别墅。
喝酒不应该是去酒吧吗?
怎么把她带回家了?
向淮安怀揣着疑惑,没有当面问出来,跟在司淮言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屋,内心还是有点忐忑。
他们已经领了证,既然拿了司淮言的钱,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向淮安,你不能怂!
司淮言从酒柜里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红酒,回头就看到她满脸一副慷慨赴死,英勇就义的表情,忍不住戏弄她,“想什么呢?我带你回来是因为我这里的酒才是最好的,还是你想发生点什么?”
最后一句话被他说的特别暧昧。
被看穿心思的向淮安脸刷地红透了,热气腾腾。
“没,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有?”她欲盖弥彰地摆手辩解。
司淮言没有乘胜追机,他又从壁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给自己和向淮安添了半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