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短信响,向淮安靠在酒店的拐角走廊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后拿出手机来,认认真真数了一下短信上那一串的零,确定无误之后,她这才揉了揉肚子里塞的绵软枕头。
总算是完事儿了。
今天,她接下的这单子让她头皮发麻,女方被男方骗婚守活寡四年还不肯死心,高价请他们婚姻调节所来演戏断了他在外面的艳 遇,试图将这男人掰回来。
要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这种烂单子她是不接的。
眼看着钱到账了,她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刚在走廊转了个身,突然感觉全身燥热。
完了!
顾不上思考是在什么时候着了道,她托着假肚子踉跄跑路。
向淮安意识到情况不妙,脚步不由加快,她不想节外生枝。
谁料,刚拐过走廊正疾步离开,脚下一崴,一下子撞到酒店一间客房的门上。
随着门被推开,向淮安的身体也随之倾斜。咚!向淮安好不防备的摔倒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神志更加模糊。
门没锁??,糟糕!
一个身影遮住了向淮安的视线,她的口鼻被宽厚的手掌掩住,只能发出类似于猫儿般“呜呜——”的挣扎声。
向淮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的挣扎和抗拒对对面这个男人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阴沟翻船的一天!
随后,向淮安突然眼前一片黑,彻底失去意识。
……
进入时的一点阻碍,让男人不禁一怔,随后便开始更深的沉浮。
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摆在窗户上,随后又形成水柱快速滑落,雨下了大半夜,知道凌晨才停。
向淮宁再醒过来是在酒店柔 软舒适的大床上,全身像被拆卸又重组了一般,身上的青紫痕迹,腰间的酸痛提醒着她此前发生的荒唐事。
她没想到做个兼职还能发生这样离谱的事,向淮宁双手捂住脸,许久,向淮宁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立刻检查了下放在床头柜上的包。
化妆品、钱都还在,唯独她的身份证没了,包里还被留下了张写着号码和姓名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体干净利落,但签下的名字却让她有些惊讶。
司淮言,司氏集团CEO,电话————。
向淮安扫了眼纸条后,将纸条随手放入自己的包里,转身看了眼门外,趁着酒店保洁推车路过,赶忙趁机蹲下身借着掩护偷摸离开。
从酒店离开后,她立马就驱车去了医院的住院部,看着医生递过来八十万的账单费用,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酸麻滋味。
父亲为了别的女人,抛妻弃女,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净身出户的母女俩,生活要多艰难可想而知,但母亲还是咬牙坚持过来了。
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大学毕业,马上就可以工作了,以后不需要母亲辛苦奔波,受人冷眼,再过几年也可以含饴弄孙,安享晚年了。
然而,老天总是会在人们即将走向黎明的时候,再一次把苦难中的人再次拉回至暗之中。
母亲的病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她真的没法再拿出80万。
唯今之计就是再去找自己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纵使有千般不愿,但为了母亲,向淮宁只能厚着脸皮去找父亲,去面对继母的横眉冷对。
“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向大小姐,不去照顾你妈妈,来我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