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举世无双皇夫,楚清寒
书名:团宠女君才是真大佬作者名:月出阿皎本章字数:2438更新时间:2021-12-27 16:47:40
“皇上,您起了吗?皇夫来了。”宦官王盼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叶霄衣闻言,作势抱她的动作一顿,接着,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臂。
温寒未有察觉,只轻蹙着眉从他怀里撤出来。
“这楚清寒昨日才同我成了亲,今日便找上门?”
“莫非想要在朕面前表现自己好争宠吗?”
思忖间,叶霄衣早已站起身走向门外。
“殿下若是不解,试探一二便知。”
只听“嘎”的一声轻响,叶霄衣将门从里面打开。
王盼的手还停在半空,做敲门状,看见他倒也并不惊讶。
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道:“叶侍卫,辛苦你昨晚照顾皇上。”
“皇上她醒了吗?”
“醒了,王公公让人进去伺候吧。”叶霄衣一边回答,一边看向王盼身后的男人。
人人都说楚家长子花容月貌、举世无双,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只见楚清寒身穿明黄色盛装,千丝被一顶玉冠束起,眉眼温和谦逊,看起来应是个良善的。
只是不知道这良善,究竟真假有几分。
叶霄衣不动声色地打量完楚清寒,这才收回视线:“叶霄衣拜见皇夫。”
“殿下昨晚大婚,心情很好,这才出去喝了些酒,如今刚刚醒来,还请皇夫莫要同她生气。”
一番话,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亲昵。
楚清寒细细打量了叶霄衣一眼,只觉得眼前的侍卫让人颇为难猜。
他作为从小见惯人情世故之人,如何听不出叶霄衣言语间对女帝的亲近。
本以为此人是故意这般说的,意图挑衅他这个刚到女帝身边的皇夫。
可他打量过了,这个叫叶霄衣的,似乎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些阴暗心思。
真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楚清寒收回思绪,声音温和端庄:“叶侍卫说的我知道了。”
“关于昨晚之事,我并没有在意,自然也不会同女帝生气。”
“倒是辛苦叶侍卫昨晚一直尽心照顾女帝。”
叶霄衣答:“分内之事罢了,皇夫进去吧。”
说完,他让出道路,对待楚清寒的态度不卑不亢。
本以为这二人之间要互相较量、争风吃醋的丫鬟奴才,见状,纷纷讶然。
她们看看端庄矜贵的楚清寒,又看看神秘淡漠的叶霄衣。
是她们的错觉吗?
叶侍卫比起楚皇夫,竟丝毫不显势弱诶。
这二人站在一起,只会让人觉得同样的天之骄子、日月同辉。
温寒在屋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由得骄傲。
不愧是朕身边的红人,就是要这般堂堂正正、器宇轩昂!
从昨晚成亲之后,温寒还未见过自己夫君的面。
此时见门口走进一个身穿华服、头戴玉冠、貌比潘安的男子,饶是她,也觉得眼前一亮。
楚家清寒,名不虚传。
楚清寒敛着眸,冲她拱手一拜:“清寒拜见女帝。”
“皇夫不必多礼。”温寒收回视线。
见有丫鬟进来,便干脆掀开锦被起床,身上只穿着一件乳白底衣,看起来略显单薄。
叶霄衣眉头一蹙,正想将一旁的外衣拿过来先与她披上。
身形一动,却见楚清寒已不慌不忙地取过那件衣衫,轻轻搭在了温寒身上。
叶霄衣看着,不知为何,心头竟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划过。
他握了握拳,重新立回了自己的位置。
楚清寒声音温和关切:“虽是晌午,女帝还是披件衣裳为好,莫要着了凉。”
温寒见状一愣,随即扬起一抹不正经的笑。
她道:“难怪大家都说皇夫是天下男儿之表率,朕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假哈哈。”
“皇夫,昨晚我将你留在宫中,冷落了你,你没生气吧?”
温寒看似不在意地穿着衣裳,余光实则一直在打量着他的反应。
而楚清寒面上的情绪丝毫不见改变,温柔体贴的样子让温寒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楚清寒道:“女帝操劳国事辛苦,清寒不能为您排忧解难已是罪过,如何会因为这些事同您生气?”
温寒与叶霄衣交换了视线,打着哈哈笑道:“皇夫不生气便好,待朕回头再行出宫,给你带长安城最贵的首饰可好?”
楚清寒作为皇夫,又是尚书家的长子,如何会没见过好物?
女帝这般说话,俨然是将讨好花楼里男倌的法子,用到了皇夫身上啊。
女帝也太过分了。
楚清寒从家带来的奴才皆对温寒不满。
温寒却恍若未见,只玩世不恭地看着楚清寒。
还不等他说话,时迁却是主动找上了门。
“寒儿,你怎么穿得这么少站在地上?伺候穿衣的丫鬟都去哪了?”
时迁已经换了身葱绿色的衣裳,瞧见她这单薄地站在地上,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伺候温寒的丫鬟被他严厉的声音吓到,连忙抱着衣服过来。
温寒见他过来,也将视线从楚清寒身上收回来。
看向时迁,她顽劣地眨了眨眼:“太夫今日穿得可真好看。”
“朕觉得,就是比起皇夫,也不遑多让啊。”
她一口一个甜言蜜语讲出来,却让人觉得十分轻浮不着调。
时迁贵为皇太夫,乃是她的父亲,如何能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
时迁却没有生气,听她提起今日特意穿得葱绿色衣裳,他脸上反而闪过一抹不自然。
“女帝觉得好看,那定是不错的。”说着,他像是愉悦地笑了笑。
温寒狐疑地看着他,只将心头那抹不耐压下去。
她道:“太夫过来所为何事?”
“莫非是因为儿臣昨晚出宫喝酒的事?”
提起这个,时迁的笑意便掩了下去,语气逐渐严厉。
“女帝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怎能同过去那般胡闹?”
“皇夫昨天刚进宫,你不陪着也就算了,今日连早朝都逃了。”
“可知这样会让大家如何说你?”
温寒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哪怕后来因为一些事,父女二人发生了隔阂。
他们依旧是很亲近的人。
最起码,时迁是这样以为的。
温寒却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旁人怎么说关朕什么事?”
“再说了,不就是没去主持早朝嘛,有太夫替朕坐镇,朕放心的很。”
时迁蹙了蹙眉,似是对她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不满。
“先帝将皇位交给你,你就该负起责任,如何能让我一直管着?”
“当然可以啊。”温寒张开双臂,让丫鬟给她更衣:“太夫聪明绝学,就是做皇帝都绰绰有余。”
“管理个朝堂有什么问题?”
屋子里有三个男人,她便这般大大咧咧地让丫鬟给她更衣。
虽说这三个男人与她都关系亲密,但到底是男女有别。
时迁蹙了蹙眉,扫了眼一旁的叶霄衣。
他移开视线,语气愈发严厉:“女帝真是越发胡闹了,皇位如何能被你这般轻视?”
“依我看,莫不是你身边的人影响了你。”
说着,他忽然冲门外吩咐一声:“来人,侍卫叶霄衣玩忽职守,带着女帝外出喝酒。”
“传我命令,将叶霄衣杖责七十,并罚其去慎刑司做苦差一个月。”
温寒穿衣服的手一顿,被酒精压制住的怒气此时又冒了头。
她沉声阻止:“太夫,此事与霄衣无关,还请太夫莫要责罚于他!”
时迁闻言,脸色愈发冷淡:“女帝不用再为他辩解,带你出宫已是失职。”
“我罚他杖责七十已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