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凡的集市,人来人往,尽管是二十一世纪,在这偏远的边关处,临近沙漠的,自然就少了些都市的新潮和高楼大厦,多的是马,牛羊和骆驼,草原浓浓的味道在这市集中一目了然,多数都是来做买日常用品和牧物的出卖,草原,是难得几天才有一次的集市,地广人稀,来旅游的人也不是顶多的,这是新疆的边远地带,游人一般都在种葡萄的地方,这新库尔勒一带,没多远就是无边无际的沙漠了。
“哇。好美啊。”第一千零几次的赞美,喉头缩了缩,口水硬是吞了下去,两眼更是紧盯着手中的书画不放。
那是一个名模的写真集,半长的发,如刀削般的五官立体又迷人,还带着水滴的发看起来好帅,密布在胸膛上面的水真想吻干它,两眼越来越放光,顺着水珠往下,几滴水珠硬是流到半开的牛仔裤里,口水终于流出来了。
好性感啊,好想去强暴他啊,该死的牛仔裤,真想放火烧掉它,可是一烧掉,就要烧坏这宝贵的美男写真。
一只有力的手在脑袋上狠狠一拍,我整个人差点就往前摔下去,这么暴力,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抱怨地摸着头叫:“死表哥,轻点,痛死了,要是变成笨蛋你娶我啊。”反正他很帅,身材很好,怎么说我也不吃亏。
我的表哥,大名相信很多人听过,就是大名鼎鼎的花无缺,没错,就是的,不用解释了,就是有人疯狂地追逐金庸大师的结果,(作者:你有没有搞错)刚好祖姓花,配上个无缺,天衣无缝。
他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近亲不能结婚,你再肖想我一表人才的也不会娶你,你肖想吧,你流口水吧,天天看这些没营养的画,色小妮,你脑袋都装着些什么啊,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这么陌生的地方也敢自个跑走,你没看报纸吗?你没上网吗?你知不知道多少拐卖人口的,多少人给劫财劫色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有多少,没算过。”事实如此,天天都有,我哪有去算过啊。
他大口地吸了口气:“冯小妮,我要给你气死,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上次就听说这附近有个少女私自出来玩,结果呢?结果让人先奸后杀,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张大眼:“这我还能有什么看法啊,又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他要气炸了。
“不过。”我抓抓头一笑:“如果是帅哥我就心甘情愿。”
他恶狠狠地瞪视着不知死活的我,吼了出来:“我发誓,等回去之后,一定请表姨丈亲自教训你,色心不改,不知死活。”
“无缺表哥,你好厉害啊,骂人都是连串的,连词也精彩,来来来,鼓励一下。”拍拍手以予奖励。“不过注意点形象,这里的姑娘虽然漂亮又热情,可是你那么凶,还是会让她们脆弱的心怕怕的。”
“我再理你我就不是花无缺。”他气得提了东西往市集一边走。
“你说的算数,母猪都会上树。”没有信用可讲的人,哪来的人格,他啊,是泡汤了,不过还是不要惹他太火了,这次的寻宝之旅可少不了他。收好我的美男书,紧跟在他后头。
呵,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斗都斗了十多年了,他眉毛挑挑,我都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稀疏的树无精打彩的,在干燥的沙漠气候中,只有坚韧的植物才易生长,风景乏味得很。越是靠近沙漠越是兴奋,坐在吉普车上百般无聊,再一次将我宝贝的美男画卷取出来看,这次不是名模也不是写真,而是一幅上了历史,泛黄的画卷只有半张,装得很好,要不早就破旧的面目全非了。
非常遗憾的是只有一半,只能看见银色的一半长发和一半脸,那如墨般漆黑的眼眼像在召唤着我一样,只有一半的脸很冰冷一样,从他的手臂可以看出,他是个非常非常高大的男子,美得如阿波罗一样,他的后面是黄色的宫殿一般,从小我就打爷爷那里听说,这是真的,而从何处得来,他也说不清楚,日本侵华,战乱之时,有个算命的给了他,叫他好好保存。
说那是一个神秘地真实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宝藏。
这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却让我这个受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暗里深信,是因为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能让我轻易的迷失。到了新疆的前几天,一直在下雨,不得不停下来休息,那只眼却却夜夜更炽热地入我的梦境,呼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