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
周征环
已完结· 11.96万字
《秘籍》和《非马,非马》也没有逃脱功利思维的影响,写作它们的大氛围是所谓的“伤痕文学”,着重于反思、倾诉和暴露,描述人性的扭曲和升华。但是,小说为什么一定要说明一个或多个问题呢?它为什么一定要达到某种社会、政治目的呢? 三十年后的今天,回顾一下当代小说的发展轨迹,单一的、以功利为本的创作思维似乎对小说的创新帮助不大。从内容上说,受这种思维的束缚,我们在讲故事的时候,往往太专注故事之外的目的,在塑造人和事的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坚持方向性,从而牺牲存在本身的丰富性。从形式上说,单纯地把小说当作工具和媒介,可能对于讲故事的方式产生某种轻视和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