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晚霞笼罩着大地。
骆舒沫下班后,拿着车钥匙,走在回家的路上。
刚要上楼,骆舒沫便发现门口处停着一辆黑色布加迪威龙,车牌号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那是傅御辰的车!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思索间,骆舒沫却听到车内传出女人难耐的呻吟声,还伴随着男人狂热的粗喘,声音愈演愈烈。
骆舒沫心中顿时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来。
攥紧了掌心,骆舒沫一步步朝车前走去。
每走一步,那暧昧的声音就听得更为真切,骆舒沫一颗心也就越来越凉,她感觉她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踩在自己心尖上似的,疼的厉害。
来到车前,透过车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一对缠绵相拥着的人影,骆舒沫一颗心更是凉了个彻底。
骆舒沫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而后屈起食指,重重的敲了下车窗。
很快,车窗便被缓缓摇下。
傅御辰那张俊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庞瞬间出现在骆舒沫视线中。
此刻,傅御辰穿戴整齐,坐在架势位上,就在他腿上,坐着一个发丝凌乱媚眼如丝的女人,此刻那女人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让骆舒沫更为心痛的是,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闺蜜白灵!
没想到她的丈夫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一回来却是跟自己的闺蜜搞起车震来了?!
还真是讽刺呢!
对上傅御辰那双锐利冷沉的双眸,骆舒沫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车钥匙丢在白灵身上,冷笑一声,“你们要做就回家去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被当场捉奸后,傅御辰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一派坦然,他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庞上此刻冷若冰霜,嘲弄的看着骆舒沫:“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傅太太了?!”
而白灵像是没骨头似的往傅御辰怀里蹭着,看向骆舒沫的眼眸里满是得意与挑衅,“是啊,骆舒沫,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正室了,要知道御辰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
说着,她别了下自己凌乱的发丝,嘲弄一笑,“要不是为了跟御辰在一起,我才不愿跟你这种女人做朋友!”
骆舒沫心底冷的几乎要将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冰封冻结,她毫不示弱的看向白灵,以同样嘲弄的眼神回敬着她,“抢人家老公你觉得很光彩是不是?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
白灵听到这话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气急败坏之下,她直接冷笑道:“那又怎样?骆舒沫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光彩么?!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位子可是该属于你妹妹骆雨馨的!你还不是照样抢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听到这话,骆舒沫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而骆雨馨的事更是傅御辰的逆鳞,此刻傅御辰冷冽的双眸中有怒意被点燃,周身的气压冷沉到了极点。
骆舒沫张了张嘴,本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傅御辰低吼一声,“骆舒沫,给我滚!”
指甲深嵌入掌心中,骆舒沫强忍住眼底的酸涩,仰着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冷冷的瞥了那对男女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瞬间就红了眼眶。
来到楼上,骆舒沫来到浴室中,脱掉衣服,她将浴缸中注满水,然后缓缓躺在了浴缸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让骆舒沫卸下了身上所有的防备,她的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中渗出,滑落入浴缸中,直至消失不见。
结婚三年了,傅御辰从未正眼看过自己,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外面的花边新闻更是不断。
本以为这些她已经习惯了,却发现当她亲眼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痛。
这段婚姻中,她被伤的体无完肤,却还得用冰冷的外壳包裹自己,让自己看起来百毒不侵,可只有她知道,在没人的时候她会像个小兽一样,躲在角落里默默舔舐着伤口。
她抱紧了身体,无声的哭泣着。
这时,门被大力踹开。
骆舒沫抬眸,却见怒气腾腾的傅御辰出现在浴室门外。
“你,你来做什么?!”骆舒沫从置物架上拿过浴巾,连忙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这是我家,你说我来做什么!”傅御辰冷笑着,大步走到她跟前,大手对着她身上的浴巾猛地一扯,而后狠狠的丢在地上。
他强有力的大手摁住骆舒沫的肩膀,眸中一片阴寒与嘲弄,“骆舒沫,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现在你给我装什么矜持?!”
“不是!我没……”话还没说完,便被傅御辰狠狠的堵住了嘴巴。
他牢牢的将她摁在浴缸里,他霸道而蛮横的吻顷刻间落了下来。
他狠狠的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像是泄愤又像是惩罚,力道又凶又狠,他长舌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与她唇舌交缠着。
那么重的力道疼的骆舒沫几乎要掉下泪来。
怎么,刚才是在白灵身上没得到满足,现在拿自己泄愤么?!
一想到刚才他们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骆舒沫心里就堵得难受,胸腔中有小火在徐徐燃烧着,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骆舒沫直接扬手,狠狠的朝傅御辰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
傅御辰俊美的面庞上瞬间就落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他脸上冷沉到了极点。
周遭的空气瞬间猛跌十几个摄氏度不止。
骆舒沫垂落下发麻的掌心,红着眼眶怒视着傅御辰,“傅御辰,你不觉得恶心么?!刚碰了别的女人现在又来碰我?!”
“恶心?”傅御辰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似的,他眸中有铺天盖地的寒意席卷,“当初你抢自己妹妹的男人时怎么没觉得恶心?!
你摆出这幅清高的样子来给谁看?!”
说着,傅御辰冷笑着从腰上抽下皮带来,拿着那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的皮带,逐渐朝骆舒沫靠近。
“你要干什么?!”骆舒沫杏眼睁大,瑟缩着身体往后退着,清澈瞳仁中满是惊恐,如同受了惊的小兽般。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傅御辰冷笑着,随后三两下便将骆舒沫的双手牢牢的捆绑住,而后将皮带的另一端吊在了一旁淋浴器的按钮上。
瞬间,骆舒沫的胳膊便被吊在了淋浴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