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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抬棺匠
乐乐神
连载中· 123.78万字
王初一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易经八卦,茅山术,剑法,拳法。王初一接触了东北马家弟子马红梅,拜马红梅为奶奶。马红梅临死前,将供奉百仙的堂口传给王初一。王初一仙道双修,杀恶鬼,降恶妖,斗僵尸,度善鬼,与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称兄道弟。
说起三教九流的行当,就不得不提起南茅北马这个词。 南茅指的是茅山,而我们主要讲的却是北马,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请神上身。 一个阴生子,注定要走上的路,这条路上有光怪陆离,有阴谋诡计,有生离死别,更有……得道成仙,一切尽在出道仙。
他们都说我爷是被我活活克死的。
因为哪怕往上数三代,我们老李家也是远近闻名的良善人家,从没有做过半点恶事。
而身前头躺在棺材板里头的老爷子更是顿顿吃斋念佛,快要活成了菩萨,积德行善了一辈子的老李家,除了我这个捡回来的外孙子,实在没有任何的由头可怪。
何况我还是阴生子。
意思是说我还在娘胎里头的时候,我娘就没了。
按理说血脉相连,母体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不长久,该跟着母亲一起去阴曹地府。可我却是个命硬的,后来听我爷说,当时勉强才只有八个月大的我是喘着气儿从我娘的肚皮里爬出来,才来到这人间。
村里人都说,我娘是被克死的,要当场溺死我。
因为在我们这一片,阴生子最不吉利,母死子活是带着煞的。相当于走过一次阴曹地府,是不祥之兆,就不该活在这世界上。
还是当初我爷把我抱在怀里,死死的不撒手,才算让我捡回了一条命。
而现如今,我爷死了,躺在棺材里的小老头儿三天前才刚刚办过八十大寿,可这一溜烟的功夫就死的不明不白,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这口黑锅自然扣在了我的身上。
我开口想解释,只是任凭我嘴皮都磨平了,说破了大天也没有用。没人信我,他们都骂我是丧门星,是个索命的活鬼。
莫说旁人,就算是自家的亲戚也离我离的远远的,生怕跟我沾上了半点关系。
但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跟明镜是的,我爷不是被我克死的,我是阴生子不错,但我爷的能耐不是旁人能揣测的,他不想走,哪怕是天王老子都留不住他。
如今呐,他是到了寿数,撒腿去享福了。
我叫李十八,我爷给起的。
单看这名字就知道我爷到底藏着什么念想,他是做梦都在盼着这一天呐。现如今,我总算成了年,早就活的没滋没味的我爷撒了手,想去闯一闯阴曹地府,找一找我奶。
这是情理之中。
这老头儿哇,不是一般人。
老李家一大家子,足有十几口,可是真正了解我爷本事的,满打满算就我这么一个。谁也想象不到,就是这个成天吃斋念佛,快要活成了菩萨的小老头儿竟有滔天的能耐。
他是出道仙,真正出了道,能帮人平事儿的那种。
其实他在十八年前就该走了的。
只是因为我,他才强留在这人间,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着我长大成人。然后看我接过他的衣钵之后方才心满意足。
所以,他走了,我一点也不伤心。
我垫着脚,站在土坟包前头眼睁睁看着一大家子人披麻戴孝,哭的稀里哗啦。我抿着嘴,上前想要上柱香,磕个头,想跟我爷在唠两句。
可我还没跪下。
砰。
瞎了一只眼,刚从城里头回来的二叔红着眼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身上。
“王八羔子,扯着张脸皮给谁看?你爷死了,你一滴眼泪儿都不掉,良心被狗吃了?我们老李家就是平白捡了一条狗,养了十八年也该养出感情了。”
“当初你克死了你妈,我就该听旁人的劝,劝你爷把你溺死。现在你连你爷都克死了,老子要打死你。”
二叔这一脚踹到极狠,一脚就蹬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扶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和鼻涕一起下来来,我捂着肚子胃里的酸水差点让我连隔夜饭都要给吐出来。
可是我没开口,更没解释。
我知道二叔正在气头上,他心疼自己的老子,更恨我这个克死了他老爹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说实话,我有心想要开口,可瞅着我爷的土坟我忍了半天还是忍住了。
我清楚得很,说了也没人信。
一大家子人冷眼旁观,还是同村的几个婶子不落忍指挥着自家男人拉开我二叔没让他继续下狠手,让我逃过一劫。
我忍着疼,跪在我爷的坟前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很用力。
因为我知道,过了今儿个,我就要离开这里。
昨天,我爷在撒手之前告诉我,我成了年,就出了道,他撒了手,往后的日子就要我自己来走。更何况,我是阴生子,我爷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告诉我。
他走了,我就该接了他的班,这是我逃不过的宿命。
阴生子,是灾,也是天赐的机缘。
它赐予了我慧眼,天生要入这一行的吃这碗饭的。出道的弟子,都是带着任务下来的,我逃不过,也躲不开。
跟着我爷学了十几年,我如今出了道,可上辈子不知道是哪路无名小仙儿的我究竟背负着什么任务,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
我问过,但我爷不说,他告诉我,那是我自己该走的路。
敲了锣,打了鼓,纸钱子撒的满天满地都是。我沉默的站在人群后,跟着一大家子回了我爷住的老宅。晚饭的时候没人叫我,兴许在他们眼中,克死了我爷我这个丧门星再也无人去管了,但没关系,我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可出了门,我准备向一家人辞行,没打算呆下去。
可主宅的地方,怒气冲冲的老村长带着舞枪弄棒的村民们堵在门子上,一个个脸色铁青。主事的二叔吊着眉眼坐在我爷常坐着的桃木椅上,面孔像是化不开的寒冰。
“老爷子这才刚走,头七还没过,你们就上了门,难不成欺负我们老李家没带把的男人?那小子再邪性,要祸害的也是我们李家人,和村里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们也都是受过我们老李家恩的,老爷子后半辈子吃斋念佛,把自己差点活成了菩萨,谁能拍着胸脯子告诉老子,这里边没你们的孽障?如今他走了,你们却上了门,难道就不怕他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们说道说道?”
二叔的声音很冷。
他额头跳动的青筋一凸一凸的,像个煞神。
“那也不成,我们村供不起这么个大佛。你们老李家什么能耐,没人比你们自己个儿更清楚,我们感恩戴德,但却也不能留了祸害。”
乐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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