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神医鬼爷
书名:墨爷娇妻才是真大佬作者名:肉小七本章字数:2030更新时间:2023-12-27 18:52:04
呵,秦矜冷笑,这是在逼宫啊。
女孩精致的眉眼不自觉的微蹙了一下,冷声问,“知道对方什么来头吗?”
“据说是墨家的少主。”
秦矜惊讶,墨家的少主?是墨夜寒!
“鬼爷这可怎么办?东码头那边确实是墨家掌管下的水路,但是以往都无人拦阻的,这次估计也是狗急了跳墙,非逼着您出山,估计那墨爷也是知道这批货咱们要的急,所以才出此计策……”
见秦矜不语,小邪又弱弱的说,“鬼爷,您看对方这价都已经出到3000万了,还说只要能请得动您出山,价格方面都好谈,您看要不您就……”
要她出山并不难,不过这刀架到脖子上逼她……
“走,带我去看看。”秦矜说。
当然秦衿不会这样去,小邪一早就准备好了人皮面具,还有一个变声器,又是一套黑色夜行衣套上身,秦衿穿戴好后看起来男女莫辨,却还是飒爽的一塌糊涂。
墨夜寒一早便得知今天荆行阁的高层要来,而这神医鬼爷便是荆行阁里面的人。
所以墨夜寒这次必须要亲自跑一趟。
这次身受重伤的是他的五弟,墨非宸是一路跟着墨夜寒出生入死的,却一次行动中失足掉到一个远古墓道中,身中奇毒,随行的人全都惨死,只有这墨非宸一个人一直吊着一口气,求一点生机。
墨夜寒也是探遍名医,都无计可施,也是无意得知这鬼爷圣手,有起死回生的医术。
只是听说这鬼爷避世多年,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唯一线索就是这鬼爷是荆行阁里面的人。
……
秦衿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乱成一团,两帮人马在对峙。
见秦矜来,对方人群立马僻出一条路来,墨非宸虚弱的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出来。
那是一个面色异常惨白的少年,双颊完全凹陷,漏出清晰的骨的轮廓,有些瘆人的清瘦。
“我们无意拦截贵帮的货物,只是我们的五少命在旦夕,还请鬼手神医出手相救。”一个男人半跪在墨非宸身边,恭敬道。
秦衿上前几步,摸一把那虚弱少年的脉搏,脉象滑且浅,人已经非常虚弱了。
此时墨夜寒就在车上,有人前来禀告道,“墨先生,荆行阁的首领已经来了。”
男人微颔首,随即下车。
墨夜寒走过去,看着面前的秦衿,但是现在的秦衿并且不是秦衿,而是荆行阁的首领。
一身黑衣,男女莫辨甚至连岁数也难以分辨。
荆行阁的掌权人一向神秘莫测。
“6000万我们将人带走,但是你方需提供一具因此症而亡的尸体,鬼爷要尸检,以了解毒侵五脏的表象。”秦衿的声音透过变声器变得低哑又狰狞,根本难以分辨真音。
6000万这是敢要挟她的代价。
墨夜寒自然同意,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并且这可是在阎王手里抢人,值这个价。
两方就这样达成一致,荆行阁一方先撤退,自然也放行了货物。
只是墨夜寒离开的时候,他忽然看见掉在地上的手链,男人弯腰捡起,竟然是那条暗夜之星的手链。
奇怪,他送给秦衿的手链怎么会掉在这里。
……
当夜,秦衿刚步行到家门口时,便看见路边那辆熟悉的黑车,是墨夜寒的车。
车门打开,墨夜寒几步走到秦矜面前。
男人手里拿着那条暗夜之星手链,
秦衿下意识的摸了下手腕,她这才意识到手链丢了。
“你晚上去过哪里?”墨夜寒看见秦衿鞋底的泥渍,这一片城区,根本不可能有泥泞难行的道路。
他心里是有一丝怀疑的……
秦衿淡漠的眸看了男人一眼,“我的行踪不需要向你报备吧,手链下午就被人偷了。”
墨夜寒重新将手链戴在女孩的手腕上,“那这次一定要好好保管。”
这时秦衿的手机响了,是小邪打来的,应该是让她去基地验尸,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秦衿回秦家,是为了拿一些东西。
墨夜寒:“看起来秦小姐似乎很忙。”
秦衿微扬起眉,“墨先生不是也很忙吗?说实话,我们才几面之缘,就送市值两亿的手链,墨先生的好意我实在不能心领。”
“秦小姐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的描述你的未婚夫。”
这句‘未婚夫’明显噎了秦衿一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墨夜寒就上车离开。
墨夜寒从后视镜里看着女孩接起电话的背影,还有她脚上的泥泞,声音凉薄又透着一丝无处不在的威压道,“去查,她晚上去哪儿了。”
“是!”一个手下领命。
秦衿倒是不怕墨夜寒查她,毕竟她可是神出鬼没的鬼爷,怎么可能被一个人轻易的查出踪迹。
从秦家离开后,秦衿就直接去了基地验尸。
清水洗手后,上一炷清凝香,这是秦衿常年的习惯。
当夜秦衿没有回秦家,这一夜她都在研究这毒侵肌理的迹象。
凌晨三点,她才在墨非宸身上寻穴施针以排毒,配合内服特意调配的药丸。
忙活了整一夜,这墨非宸的病情才终于得以控制,秦衿已累到精疲力尽,剩下的事简单,她就交给手下来做。
第二天一早,秦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秦家。
刚躺下没一会秦衿便听见秦欣妍在下面碎碎念,跟秦父说着什么,秦衿昨晚一直没回来,品行怎么不行,还说秦矜在学校和好几个男同学暧昧,这样的人怎么能嫁到墨家,这不是给秦家丢脸之类的话。
秦衿眯了眯眼,忽然笑了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桀骜的模样。
随后,秦衿就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如往常一样打开冰箱取一瓶冰水来喝。
“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欣妍就像见鬼了一样。
她昨天临睡前明明去卧室看了眼秦衿还没回来,早晨秦欣妍还特地问了看门的德叔,怎么这个女人会忽然从二楼下来。
“当然是昨天晚上啊,”秦衿打了一个瞌睡,看起来是冷淡又漫不经心的,之后就又趿拉着拖鞋转身。
“不可能,你昨天晚上分明就不在家。”秦欣妍坚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