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恣意放纵

　　一场激情过后，幼小姚成了吴晟中的女友。

　　其实她只是吴晟中的生理发泄对象，像吴晟中这种有事业的人从不缺女人，而且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每次去夜店，吴晟中都会抱得美人归。

　　幼小姚却很执着地认为，山鸡变凤凰演绎的就是自己。这是一场肉体交易，也是一场扑朔迷离的邂逅，万一成了呢？

　　看着枕边睡得沉沉的男人，幼小姚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只趴在床头边上的泰迪犬，也许是以前习惯了跟两个主人，吴晟中带来一个新女友后，这只泰迪犬或多或少都会对陌生人有些排斥。

　　只是它看到这个女的跟主人这么亲热，平时自己除了去舔主人的脚，主人可从来没有舔过自己的脚趾，而今天主人还认真地舔舐了新来的陌生人的脚趾头，这实在是晴天霹雳。

　　它开始由对幼小姚很大的敌对态度转为中立，它可能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来头，日后可能有食物吃。

　　“处在发春期的狗最可恶了……”幼小姚可没有那么想，她心里想得十分复杂，像吴晟中这种表里不一喜怒无常的男人，对自己的狗狗这么纵容，自己可是刚刚跟他认识几个小时呢，等到他对自己完全信任和对狗狗一样的纵容还需要时间。

　　或者，指不定他有一天能让自己给他的狗泻火，岛国的人兽系列她可是看过，别提有多重口味了。看这泰迪犬，老是对着一个枕头做那种猥琐动作，刚才它肯定能嗅出自己身上散发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难道它想上老娘？！

　　它的主人这么花心，耳濡目染的，长时间泰迪犬早就成了一条色狗了，谁能保证自己睡着时，这只狗会不会爬到床铺上对自己胡来？

　　幼小姚异想天开的思维包罗万象，她想象吴晟中去海边消遣的时候，他一定训练过让这只泰迪去叼那些解开文胸晒太阳的美女，在俯身躺在沙滩上的美女旁边做weixie动作，去嗅女人的屁股，然后平时去叼少妇藏的振动棒什么的……

　　这么想着，她的防备与厌恶心理开始膨胀。

　　等幼小姚跟吴晟中第二次认真提起这只泰迪犬的时候，幼小姚心底已经拟好了算盘，跟吴晟中撒娇：“其实我也很喜欢狗呢，可是就是对狗毛敏感而已，不过只要处一段时间我就会习惯了。这只泰迪你就送给我照料怎么样？我好好跟它习惯它一段时间，以后应该没有昨晚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吴晟中求之不得，那个琪琪离开后，他除了给泰迪犬买狗粮，几乎就没有什么时间陪伴它，倒是这只泰迪犬每次见到主人回来，都会一如往常地忭跃，摇尾，抑或跳到主人的怀里，在他的裆下钻撒娇。

　　它当然不知道主人的心思怎么想。

　　幼小姚提出要这只泰迪犬，吴晟中想都没想，把照料它的琐碎工作就移交给她了。

　　幼小姚明白得很，就是真养这只高档泰迪犬，她连养都养不起，什么定期美容护理，预防针，各种高档的食物，这么较贵的狗就跟养只大熊猫。

　　即便吴晟中给她钱照料，她更不想做一个狗狗美容师。

　　“哼，让我服侍你？想得美！”

　　第三次到吴晟中的家里时，她的挎包里多了一样东西：能够毒倒狗的蒙汗药三步倒。

　　这是幼小姚刻意拌在上等的狗粮和烘焙的精肉里的，趁着吴晟中不在她把泰迪犬带到了厨房，然后从包里拿出拌药的食物。

　　“来，这里……”幼小姚不知道怎么引诱它，看得出，泰迪犬还是对她有防备心理的，幼小姚把精肉放到地上时，它先是嗅了嗅，然后重新仰起头来瞪着幼小姚。

　　“看什么看，快吃，等你倒了，我把你送去屠宰场，给专门卖狗肉的卖了。”幼小姚想，恐怕餐桌上吃土狗的人都不会想到筷子里夹的是几万块钱一只的高档泰迪犬的肉吧？

　　泰迪犬终究是禁不住特殊香料搅拌的精肉，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开始咀嚼。

　　“对，多吃点，你多吃一点，我就能彻底摆脱掉你了。”幼小姚看到泰迪吃得越欢，她双目放光，心里是乐开了花。

　　几分钟后。

　　幼小姚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着这只近十斤重的泰迪犬走出公寓门口，她微微低着头，不想让公寓的保安的门卫看到。手攥着黑色袋子紧紧的。

　　走出大门口，她本还想拿到屠宰场的，但是刚才看到泰迪犬口吐白沫的时候，她就又觉得很恶心，赶紧找个地方丢了算了。

　　“不是说它丢了还能找到回来的路么？我就这么着，看你怎么回来！”幼小姚将它带到了一条偏僻小巷里，把袋子解开来。

　　她没有勇气直接将泰迪狗的脑袋摔倒水泥板上或墙柱上，她看不了脑浆和血液横飞的场景。

　　她想了想，从挎包里拿出化妆品，找到一把剪指甲的小锄刀，自忖：不就是看得见回来的路么？我直接把它的眼珠子挖掉就行了！

　　幼小姚还是没敢直面看到小锄刀刺进泰迪眼珠子里，颤抖地将小锄刀对着眼珠子瞄准了，然后把脸转到一边，噗嘘就弄瞎了一只眼珠子。

　　白色的浆体和血液邋遢了泰迪光泽卷曲的毛发，昏迷的泰迪犬没有多大的知觉，但还是抽搐了几下。

　　幼小姚一不做二不休，把它的两只眼珠子都剜瞎了。

　　做完了这件事，她把泰迪丢到一个垃圾箱内，看到指甲钳的小锄刀还有血液和白浆，又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然后把小锄刀放到了挎包里。

　　回来的路上，她浑身有说不出的惬意，好像压在心头的重重包袱被释放了。、

　　终于没有那只泰迪犬的烦心事情了。

　　但是挎包里有件东西令她不放心，觉得挎包里带了一件凶器似的，走了一阵，她将挎包里的小锄刀掏出来，一闻，上面即便是擦拭过了总还残留有腥味，她又很不自在地把指甲钳丢掉了。

　　时间仅仅过了一天。

　　瞎了两边眼珠子的泰迪重新出现在幼小姚的跟前。

　　当时幼小姚还在忙手忙脚地煎蛋做早餐，看到两个血窟窿的泰迪犬她吓得整个锅都掉到了地上。

　　幼小姚很吃惊，之前吴晟中说的这条宠物狗很会找到回家的路果然如此，前天自己明明亲手弄瞎了它的双眼，并且丢到了垃圾桶中，可它还是奇迹般地找到了回来的路。

　　难道是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