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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心有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第八章 :心有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书名:芳华乱:宸宫太子妃作者名:白城本章字数:6011更新时间:2022-12-27 18:21:22

  看着残席,许自安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老鸨献媚的走过来,看着白槿肆一脸的怒火忙讨好说道:“呦,公子这是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可是我们有什么怠慢的地方?”

  “谁在弹琴啊?”白槿肆睥睨的问。

  “哦,是我们这里的清倌,名唤小若。”

  管她叫什么,这不是白槿肆在意的重点,白槿肆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老鸨:“让小若姑娘歇息歇息吧,今日听着这琴声着实有些技痒,我给你弹一个。”

  “啊?”老鸨面露为难之色,但奈何看出来了白槿肆是一个不好得罪的主儿,只能带她走到了琴间。

  指间灵活拨挑,一曲《半月琴》瞬间跃然耳畔,灵活完美,情感丰富,使人陶醉。

  老鸨心下暗叹,这小公子,真是深藏不漏啊,啧,此生不脱胎为女儿身真是可惜了。

  ——

  许自安听到了琴声,无声笑了笑,小丫头确实有本事,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这琴声就连他这个外行人都听得出来比刚刚那个功力深厚。只是……刚刚那琴声为什么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一曲终了。

  许自安还沉醉其中。

  “怎么样?本小姐的琴声可能得一句公子的称赞啊?”白槿肆推门而入,嫣然一笑道。

  许自安低首浅笑,“我的一句称赞,入得了你的眼?”

  “那可不。”白槿肆杵着脸颊,轻叹一声,“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想必其他男子听了你这话,定当对你更加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吧。”许自安轻嘲道。

  白槿肆也不反驳,只是挑挑眉,“对啊,在我们盛京,我可是多少名门公子心中的梦呢。也就你,从未正眼看过我。”

  明明是一句很轻松的话,许自安听了心里面总觉得怪怪的,按照往常,他估计会轻言调侃回去,但是此时看着无比悠然喝茶的白槿肆,他却有些落寞。

  “我何时……不曾正眼看过你。”许自安喃喃道。

  “你说什么?”白槿肆没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许自安淡然说道,“还吃吗?不吃的话咱们走吧。出去逛逛,如何?”

  白槿肆抿嘴一笑,“走吧。”

  街上,人并没有那么熙熙攘攘,有着独特的水乡风情,安静,祥和。

  “其实青州真的很适合隐居。”漫步在水边,白槿肆赞叹道,“难怪南宫老庄主选择离开盛京到这里来。水也养人,我感觉我到了青州这几日,皮肤脸色都变得更好了。”

  “你这架势,不会是不想回去了吧?”许自安看了白槿肆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我现在,其实心里乱的很,有些事情我不愿意去做,但是总有人去逼我做,我也没有办法。”

  “我口口声声说留在这里是因为你,总觉得有点违心。”白槿肆低笑一声,看了一眼许自安,“因为我留在这里,可能更多,是因为自由吧。”

  许自安其实是被白槿肆**惯了,忽然听到白槿肆这样正经的说话,有几分不自在,而且听她说了实话,心里倒是有了几分诡异的落差感。

  “这街市上怎么有这么多卖花灯的?”白槿肆看着沿岸的小摊小贩皆摆着各种各样的花灯,扯了扯与自己并肩而走的许自安,问道,“不是还没到元宵吗?”

  “不是元宵,是花灯节。这是青州的习俗,青州是水乡,多放莲灯和天灯,而且,这花灯节并不是元宵之时祈福的,而是男女之间,求姻缘用的。”

  许自安给白槿肆耐心解释道。

  “哦?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哪天啊?”白槿肆灿烂一笑。

  “十一月初,我也没有过过这种节日,也不清楚,估计还有个半个月吧。”

  “还有这么长时间啊,怎么就这么多卖灯的?”

  “姻缘难求嘛。”许自安笑道。

  白槿肆默默点点头,看来这世界上单身狗还真是不少。

  “既然如此,今年的花灯节,我们一起过好不好?”白槿肆拉住许自安的手,抬眸看向他,明媚一笑。

  这一笑,致使许自安失神的没有拨开白槿肆的手。

  其实跟她相处久了,反倒是觉得她或许根本就不是表面的那么轻浮,相反,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姑娘,只是平常会有一些缺心眼儿而已。

  许自安默默的想。

  “好。今年,正好不想一个人过这花灯节了。”许自安也笑了笑。

  “啊——”

  一声尖利的叫声突然划破了两个人的气氛,惹得白槿肆和许自安两个人侧目相望。

  一个紫衣女子倒在地上,面带愁色的用手捂着脚踝,再看旁边延伸的树木青藤,想必是被绊倒了。

  而她面前,是一个俊秀不凡的青衫男子。

  “好痛哦。”

  “没事,我背你走。”

  男子与女子相视一笑。

  看着那格外让人倾羡的场景,白槿肆不觉动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唉,若有夫君如此,夫复何求呢?

  “哎呦!”

  念此,白槿肆夸张的喊了一声,跌坐下来,“哎呦,好痛哟!”

  许自安皱了皱眉,忙问:“怎么了?不是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白槿肆默默汗颜,许自安,你个大笨蛋。

  “伤筋动骨一百天,谁说好了的!”白槿肆分辩道,“那个,其实,其实我一直都是很痛的,只不过要面子嘛,一直都没说,怎么办,估计是今天出来走的路程太多了,我实在是走不了了。”

  看着她那要哭了的样子,许自安心头一软,轻笑出声,一副不懂她要干什么的样子:“那,你说怎么办。”

  白槿肆心里窃笑,挑挑眉,手向下指了指。

  许自安无奈,躬**子。

  他这一生,是头一遭背女人,还是头一遭背这么多次女人,更是头一遭背同一个女人。

  可能,这就是命运。

  冥冥之中,早已冥冥注定。

  “真不知道最后谁那么倒霉娶了你。”

  “你就不怕那个倒霉蛋是你?”

  “你觉得我怕么?”

  “我觉得你不怕。”

  白槿肆笑道。

  许自安轻笑,“对了,你今天琴弹得不错,我有一把焦尾,是百年前,秦国王妃最喜爱之物,送你如何?”

  “对我这么好啊?”

  “就问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

  “不过……”白槿肆咂咂嘴,“许自安,你家是不是开古董店的啊?我怎么感觉你有那么多古器?”

  许自安白了她一眼,“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那我可以把它当做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吗?”白槿肆语气故意羞涩,笑道。

  “不可以!”

  白槿肆生气,一拳捶在许自安肩头,“那我明天就去买几个时辰钟,全都送到你房里!”

  许自安哑言。

  ——

  长宁山庄。

  己是掌灯时分。与许自安分开,白槿肆欢欢喜喜的往自己的厢房走。

  忽而看到里面灯火通明,外面还有林景守着。

  白槿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身要离开。

  “槿姑娘!”

  林景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立刻高声唤道。

  白槿肆暗暗皱眉,心里默默骂了一声林景,这哥们上辈子和自己有仇还是这辈子自己和他有过过节,这夜色朦胧,看个衣服就知道是她,还那么大声,是故意让里面那位听到的吧!

  无奈,白槿肆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瞬间满脸堆笑。

  “林侍卫,怎么在我的住处看到您啊?”

  林景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殿下等槿姑娘多时了。”

  “这……能不能不进去啊?”白槿肆眨眨眼,试探的笑道。

  “让她进来!”

  内室传来一声。

  林景扬唇一笑:“槿姑娘,您说呢?”

  白槿肆知道,自己现在笑的样子一定比哭还难看。

  宛若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白槿肆低着头,挪着步子走进去,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虚,说到底,她其实并不是很怕南宫夜凡。

  “今天,玩的可好。”

  南宫夜凡此时正坐在桌案前,手上执着一杯茶,云淡风轻说道。

  “挺不错的,有机会,你也一起来吧。”白槿肆打着哈哈,悠然一笑。

  “白槿肆,你当真是对所有人都笑得出来啊。”南宫夜凡冷嗤。

  “那可不,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招人待见啊。”白槿肆知道他在讽刺,但只是翩然笑了笑。

  南宫夜凡看白槿肆这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样子,不觉冷笑,“我真不明白,你根本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却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找到你所谓的真爱么?”

  白槿肆一顿,惊愕的看向南宫夜凡。

  心中惊叹,怎么,他竟然懂得了自己的心思?他竟然看穿了自己做着一切,其实是故意为之……

  “你……”

  白槿肆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南宫夜凡面若冰霜,只是淡然转过身,“还是你觉得绿帽子好看,非要给我来几定看看。”

  心中明明有了几抹暖流,白槿肆却被南宫夜凡的这后句话逗笑了。

  “你说错了。”白槿肆柔和一笑,“殿下,实不相瞒。”

  “我……是真的喜欢许自安。”

  “可是你们根本不可能,且不说你我早己有了婚约,就算你没有被指婚,他许自安只是一个侍卫,你白氏家族,怎么会允许你嫁给一个小小的侍卫。”

  “你爹宠你,纵然会同意,你姑姑也不会同意。”南宫夜凡冷然说道。

  白槿肆笑容僵在脸上,是啊,她忘了,她是白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儿,所以姑姑多年之前便开始为她打算了,她机关算尽,自己这个棋子,她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权势这个东西,有些人会宁愿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南宫夜凡漠然说道,脸色波澜不惊:“白槿肆,你觉得许自安对你是真心的?”

  “我……”白槿肆哑言,她不知道,她看不清许自安对她的感情。

  “自安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那你呢?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你喜欢我吧?”

  白槿肆认真看着南宫夜凡的脸,南宫夜凡淡漠从容的脸上竟然意外的闪过一丝无措。

  南宫夜凡垂眸,轻叹了一口气,“当年我皇兄,夜白殿下还在的时候,我只是宫里最不起眼,也是最不受待见的皇子,任何一个宫人都可以来欺辱我,因为父皇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母亲。可以说我们在宫里,压根儿没有出头之日。”

  南宫夜凡看着白槿肆双眸,幽幽说道,“我母亲是个奴婢,惠和皇后有孕之时,我父皇只是因为一时醉酒她才有了身孕,所以我的出生便是错误的,我父皇至始至终,只是把我当做破坏他和惠和皇后感情的耻辱。”

  “其实皇位权势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我的心之所求,我父皇和惠和皇后优俪情深,实是帝后传奇,我五岁的时候,那圣旨下来,所有人便跟我说,你就是我的妻子,更是在五年前中秋宴上的惊鸿一瞥,我便一心认定你是我相守一生的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和你分开。”

  南宫夜凡清冷说道,忽的把手覆在了白槿肆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渐渐渗入,白槿肆抬眸,便撞进了他那温润又炙热的眼眸之中。

  他说:“所以白槿肆,不管你相不相信,愿不愿意回应,我,心里都是有你的。”

  白槿肆有一瞬间的惊愕。

  很难想象这个看着不善言语又自命清高的太子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白槿肆沉默片刻,撤回目光,犹豫着,抽出了手,“我对殿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殿下是人中之龙,是天下万千少女仰慕的对象,世间好姑娘何其多,实在是不差槿肆一个。槿肆承蒙殿下厚爱,只是,注定要辜负了。”

  南宫夜凡依旧面色平淡,心里却是阵阵失落。

  那夜,夜凉如水,不过最凉的,莫过于人心。

  “我他能给你的,本宫亦能给,本宫到底哪里不如许自安。”

  南宫夜凡落寞说道,“白槿肆,在你心里,原来本宫至始至终都是你的拖累。”

  南宫夜凡垂眸,沉吟片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白槿肆有些不忍心的看着南宫夜凡的背影,心头略有一丝无奈。

  他一直生活在深宫里,早已看遍了尔虞我诈,很难再相信别人,高处不胜寒,她心里,还是很心疼他的。

  既然明知做不成夫君,做朋友是可以的。

  躺在绵软的床榻上,白槿肆翻来覆去,却没有半分睡意。

  心中说不上欢喜,也说不上悲凉,总觉得怪怪的。

  她这几日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她和南宫夜凡的婚约还摆在这里,他人道的没有告诉这里任何人她的身份,也没有利用自己太子的身份去施压,反倒是与自己心平气和的谈话,自己却是肆无忌惮的绿他,他是一个太子,未来的君主,自己这样根本就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白槿肆拍着自己的脑门,轻叹。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自那夜之后,白槿肆便很少见到南宫夜凡,本来白槿肆以为他回盛京,偶一日却发现他还在南宫府,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反倒是南宫清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来请她去染雪轩,从巳时到酉时,不停地在让她教琴。

  几天后,南宫少離把众人聚集到一张饭桌上。

  “阿槿,你这手是怎么了?”

  南宫少離看着白槿肆那是根手指都用纱布包裹成白萝卜的样子,疑惑道。

  白槿肆尴尬笑了笑,默默瞥了一眼一脸淡然,举止优雅吃饭的南宫清雪,“最近,承蒙大小姐厚爱,琴弹多了些。”

  南宫少離皱了皱眉,“清雪,你怎么这么任性!”

  “清雪天性愚笨,既然槿姑娘是我的女教习,前些天看她闲的无事做,整天和许大人黏在一起,贵妃娘娘寿宴也要到了,我还不如多多劳烦槿姑娘,多学习一二。”

  南宫清雪悠然一笑。

  白槿肆冷嗤,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因为她那日和许自安出去玩了一整天吗?她就这么想方设法减少她和许自安见面的机会。

  没日没夜的缠着她,美其名曰是做教习,但是她纯粹就是弹琴给她听。没办法,既然寄人篱下,就要有低头做人。

  她白槿肆不是傻子,这几日风言风语的听起来,知晓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原来,这位长宁山庄的大小姐,一心痴恋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她哥哥的贴身侍卫。

  难怪对她这么有敌意。

  许自安淡淡看着白槿肆连勺子都拿不稳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幽幽说道:“少主,我想,阿槿手伤实在是不宜再这样劳累下去。”

  南宫少離深深地点点头,“嗯,清雪,这几日,你便自己好好练练,莫要再劳烦槿姑娘了。”

  哎呦呵,不用教南宫清雪白槿肆真是太开心了。

  “大恩大德,铭记在心。”白槿肆重重的对南宫少離说道,复又抛了一个媚眼给许自安:“谢咯。”

  “少離,你这次叫我们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南宫夜凡放下碗筷,沉声说道。

  他是真的做到了目空一切,一个余光都没有给白槿肆。

  “哦,确实有。”南宫少離来了兴致,爽朗道:“各位都是我的好友,不分彼此的,我爹在相国寺礼佛已经有半年了,前些阵子派人通知我说这几日便要回来,长日无聊,相国寺这个季节正是有着枫叶渐落的美景,我想去走走,一是接家父回来,二是游赏游赏,不知各位有谁有雅兴一同前往?”

  “我我我!”白槿肆举着缠着五个小萝卜的爪子,“我要去!”

  没了南宫少離和许自安,南宫清雪不得往疯了整她?

  毕竟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对这位大小姐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认栽。

  “许久不曾去礼佛了,既如此,那便去吧。”南宫夜凡淡淡说道。

  “自安本就应该随侍少主。”许自安也随之说道。

  南宫少離脸上是挂不住的欣喜,“清雪,那你呢?”

  “我无所谓啊,都去,我就去咯。”南宫清雪不以为然的说。

  呵,她若是不去,不是白白给了阿槿接近自安的机会么?她可不傻。

  “就这样说定了,明日一早长宁山庄门口自有马车来接。”南宫少離淡笑,“晚上早些休息。”

  ——

  回厢房的路上。

  “阿槿。”

  身后有人唤她,白槿肆巧笑嫣然,“自安?怎么了?”

  许自安上前,递给了白槿肆一瓶药,“以前习武总会有瘀血乌青,很管用,涂上之后估计明日就可以消肿痊愈了。”

  白槿肆一愣,接过药,“额,你…这是?”

  “清雪欺负你,你怎么都不言语一声。你又不是她的奴隶。”

  看着许自安微微皱着眉头,脸色带着几分担心的样子,白槿肆噗嗤一笑,转而玩世不恭的看着他,打断道:“喂,你这是明明显显的在心疼我啊。”

  “你能不能正经点。”许自安无奈的说,“你……是我把你带到长宁山庄里来的,你受了伤我心里过不去。

  白槿肆轻轻笑了笑,“好好好,不闹了。”

  白槿肆弯眸,伸出手指,把那一个个白纱布取掉,如玉的纤纤手指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是有些微微的红肿,并无其他。”

  “说起来有点儿对不起南宫小姐,我是故意的。长时间不弹琴,我指腹上的厚茧早就没了,那段时间那南宫小姐确实太折腾人了,我手指都被琴弦划破了,血泡的皮都磨破了,不过伤好之后我怕她继续折腾我,索性我就一直缠着纱布了。”

  许自安感觉自己被骗了,脸上却不自觉的想要浮现笑容,幸好许自安忍住了。

  “倒是我多此一举了。”许自安低首浅笑,“罢了,总之,你没事就好。”

  “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许大人还会心疼我这个小女子呢?嗯,荣幸,太荣幸了。”白槿肆灿烂一笑,阴阳怪气的说:“是不是,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