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有旨
骑马钓鱼
连载中· 78.26万字
爷爷临终前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账本,第一页便是“阴司留档”四个诡异大字,上面的账目也不是钱财,而是“命”,我拿着这个奇怪的账本帮着爷爷收账,还账,我仿若成了行走人间的生死判官,冥冥中一切皆有旨意……
十八年前,一位追撵龙脉的老风水先生追着龙脉来到青山村,在村头南面发现龙脉珍珑宝地,但到点穴之际,发现此地虽好的同时竟然犯天煞,实则不祥,一生心血付之东流,老先生承受不住打击当场疯掉。青山村村民不知内情,误以为此地为珍珑宝地,为得到宝地发生争抢。然而阴差阳错之下,此地葬下一具母子尸。
农历七月初八。
老黄历:彭祖百忌,犯披毛大煞,犯鲁班煞,诸事不宜,尤忌动土。
“老姐!你看看黄历。”
“看过了。”
“今天这日子不吉利,万万不能动工。”
“开工时间由乡政府定下,动不动工不是某个人说了算。”
“那也不行,我得去找村长说说。”
“你以为自己是谁?大家都认为你是疯子,只会当你说疯话,没人会理你。况且,青山村深处大山腹地,地势险峻,与外不通,贫穷不堪。要致富,先修路。盼条公路已经盼了几代人,村长为此跑乡里无数次,好不容易得到政府出资、村里出力这样一个机会,没有人愿意搞黄这件事。”
“可是——至少你不能去。”
“我心里有数。”
“老姐,你不能去啊!”“老姐,你回来!”“你怎么就这般固执?”“唉!”
从疯儿一年前会想事情时,就了开始信一些玄乎的东西。
之所以说想事情,是因为疯儿之前失忆过一段时间。即便是现在,也只是恢复一小部分记忆。
说来也怪,脑袋瓜里除了对那些玄乎的东西有一知半解之外,其它的一片空白,就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曾知道,而村里人都叫他疯儿。
没有人姓疯,更不会起疯儿这样的名字,疯儿是绰号。
对于这样的绰号,自然是因为疯儿疯过,也就是失忆那段时间里被人们冠以疯儿之称。
疯儿主观认为自己不疯,从他开始想事情时就不再疯。
主观终究是自己的主观,在别人眼里他是疯儿,现在依然是个疯儿。
因为疯儿没有恢复全部记忆,好多事前后没有头绪,说不清楚,所以他无法向人们辩驳。
当然,他也不想辩驳。
疯儿倒不在乎别人叫自己什么,但他很郁闷姐姐为什么不告诉他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也罢了,姐姐还跟着别人一起叫他疯儿。
为此疯儿和姐姐闹过别扭,而姐姐的理由是“疯儿”叫多了挺好听,挺亲切。疯儿有时候也会生气,就叫她老姐。
这么叫,是因为姐姐足足比疯儿大十多岁。
叫她老姐,她倒不跟疯儿生气。
姐姐不告诉疯儿,疯儿便问村里其它人,很奇怪,没人愿意把疯儿的名字告诉他,仿佛提到他的名字人们会死似的。
疯儿的一切,他追问过姐姐很多次。
最后得到的答案只有五个字——阴传疯三年。
五个字很少,但对那些玄乎东西已经有一知半解的疯儿,这五个字还是给他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阴传是一种术业传承方式。
说到阴传,还得先说玄学。
玄学包含很多,风水,五行,八卦,阴阳,命理,堪舆,甚至是茅山术,鲁班术,巫术,等等。
茅山术此类术业属于道家旁门左道,因为太过虚幻,往往被人们认为是迷信,但疯儿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类术业可是真实存在,应该也是玄学的一部分。
疯儿传承的可不是茅山术,也不是鲁班术这等很有名气的道术,而是区域性的小道术。
所谓区域性,就如东北那边跳大神、夜郎一带的阴阳倌、等等。
阴阳倌是疯儿所在的夜郎地区术业的其中最神秘的一种,而疯儿也不是阴阳倌,他这一行甚至没有名称,一般都被人们称之为先生。
先生有很多种,疯儿却不知自己是哪种先生。当然,疯儿也只是对这方面有一知半解,根本没有先生的能力。
况且,这些都是疯儿自己主观认为,在别人眼里,他可不是什么先生,只是一个只会胡言乱语的疯子。
有阴传,就有阳传。
阳传,是女先生特有,而且只传女子。
阳传简单,倒也特别,如果某位女先生要授以传承,便会让待传承的女弟子在晚上与她同睡一床(合衣而睡),到了子时,女先生会将自己外衣中间那颗纽扣系在女弟子衣服中间的扣眼里,二人连在一起同睡一夜,第二天醒来之后传授便成功。
与阳传相反,阴传乃男先生特有,说是传承,不如说继承还要恰当一些。
因为阳传可以传给任何女子,但阴传只能传与自家男性后辈,而且没有传承过程。譬如:父亲是先生,父亲死后儿子自然而然就能得到其传承,不需要任何的方式,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得到,所以说成是继承还要恰当些。
如果多子情况下,便以长子为先,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因为干这一行有三缺五弊,能有一脉香火就不错了。
阴传和阳传,除了传男传女之分,还有死人传授与活人传授之别。
姐姐说疯儿阴传疯三年,很显然,疯儿一定是得到父亲的阴传,继承父亲的一切。
如若不是,疯儿恢复部分记忆之时为何会对这一行有一知半解?其它的记不起来,为何偏偏只记起这些?这一切不言而欲。
同时这也让疯儿很伤心,毕竟这证明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他也没看到过自己的母亲,想来,母亲也不在人世了。
至于疯三年,疯儿不太了解,即便记起那些玄乎东西的他,记忆里也没有阴传会疯这种说法。
疯儿时常猜测,一定是在传承之时出了什么意外,才导致他疯三年。心中有这种想法,他也试探过姐姐,姐姐每次都避而不谈,这种反应让疯儿觉得自己的猜测离真相不远。
究竟发生什么意外,疯儿很想知道,可惜没有人能够告诉他。
当年的意外和疯儿叫什么名字成了他心里的结,无时无刻不想弄清楚,但没人告诉他,他也没办法。
好在从姐姐的口中得知,之前自己足足疯了两年,算上恢复部分记忆也有差不多一年的光景,三年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所以疯儿很快就能恢复全部记忆。
一但恢复全部记忆,一切都会记起,这很值得期待。
屋外的阳光特别的明媚,云淡风轻,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怎么看都与老黄历上的批语沾不上边。
好的天气能让人心情舒畅,但想着今天动工修路的疯儿却怎么也舒畅不起来,心情沉重,坐在家里很不踏实。
‘诸事不宜,尤忌动土’这批语的警告让疯儿内心越发不安。然而他又能做什么呢,姐姐不让去,况且现在就算赶去也已经来不及,就算来得及村长也不会听他这个疯子的疯言疯语。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为乡亲们祈祷,希望别有不好的事发生。
内心的愿望总是很美好,现实偏偏很残酷。
中午不到,姐姐便急忙忙地回来,而且脸色很难看。
疯儿心头一跳,姐姐的样子一定是出事了。
姐姐看了疯儿一眼,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坐到椅子上,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想知道出的什么事,疯儿问:“老姐,怎么了?”
沉默少许。
姐姐深吸口气,有些后悔地道:“刚开工,张二毛就摔断了腿。”
还好,没出人命,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松了口气,疯儿又问:“现在他人呢?”
姐姐似乎不想提张二毛,有些心不在焉,但她还是道:“已经送去县里医治。”
“但、但不止于此。”姐姐顿了一下,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还怎么了?”疯儿问,心悬了起来。
姐姐皱眉,道:“张二毛出事,大家以为是意外,没放在心里,所以在送走张二毛之后,继续开工。但没挖多远,竟然挖到一座埋在地底的枯坟,偏偏当时我不在场,好多人不懂,一些人不信鬼神,天不怕地不怕地掘坟,而刚一掘坟,动手之人当场就接二连三发疯,个个大吼大叫,或仰天长笑,或低头嚎哭。出现这样的意外,施工被迫暂停,我这才回来。”
竟然疯了好些人,这真是太不吉利了。
想到什么,疯儿问:“枯坟无主?”
姐姐没回答,只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有主还好,无主就麻烦了。
当然,不管是有主或者无主之坟,死者入土为安,都不能乱掘。
胡乱掘坟,这可是大忌,搅其长眠,将不得安生。
这问题相当严重,也难怪掘坟之人会当场发疯。
为了姐姐宽心,疯儿道:“这没什么,找人看看就好。”
闻言姐姐只有苦笑,少许这才道:“据我观察,这次犯的事太过于诡异,只能是先请丧葬法师来看看能不能解决。”
父亲是先生,姐姐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些常识。
但术业有专攻,不知道丧葬法师能不能解决。
心里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村长悲痛夹杂着急的催促声:“凤瑶,赵三顺发疯上吊自杀,赶紧过去帮忙张罗后事啊。”
完了,这么快就有人死,疯儿愣愣地看着他的姐姐凤瑶,而姐姐凤瑶也是一脸铁青。
不待姐妹二人回应,话毕之后村长迅速离开,通知其它村民。
疯儿眉头渐渐皱起,因为姐姐说动了坟的人都发疯,赵三顺便是其一,现在他上吊自杀,其它人呢?会不会也跟着自杀?
“疯儿,你在家呆着,哪里都别去。”说话间,姐姐已经出了屋外。
疯儿下意识跟出屋“老姐,我也去。”
不待姐姐说什么,疯儿抢先道:“丧葬法师不知什么时候能请来,要是其它人也自杀怎么办?别人不知道,你可是知道我的,我或许能看出些什么来。”
姐姐似乎没考虑到其它发疯之人可能会死,此时一听,犹豫了。之所以犹豫,大概是觉得疯儿根本帮不上忙吧。
“走吧!”
不等姐姐考虑,疯儿拉起姐姐的手,一起赶往赵三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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