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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名:唯爱之惊梦作者名:矜生唯爱本章字数:2069更新时间:2021-12-27 16:44:28

随后肚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我向后跌倒了出去,走廊那边,因为我刚刚的喊声已经开始有声音传来,那个东西突然灵敏地爬上了厨太,扒着窗子,一下子窜进了茫茫的黑夜里,我想爬起来,才发觉肚子疼的厉害,我这时一脸冷汗,才想起来自己是怎么醒的,却完全无法想象刚才的事情了。”

小姨从走廊那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披散着头发,一脸惊慌,我半躺在地上,刀也已经掉落在了地板上,刚才的那股勇气突然像潮水一般地退去,我蜷成一团,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还是小姨把我扶了起来。“

“小姨慌慌张张地为了我一口热水,水有一点呛进了我的气管里,把我呛得咳嗽了出来。窗户还在黑洞洞地敞开着,不停又风灌了进来,我叫小姨把窗子先关上,我完全看不到,自己当时的脸色已经铁青。

小姨关了窗子坐在我身边,突然神经质地哭了,我知道她那是吓得,就算她其实根本没看到什么。”“敞开的窗子,和地板上折叠刀的血迹已经能说明一些情况了。我不用小姨继续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刚刚那个真的是自己吗?我不敢相信。小姨哭了两声就不再哭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窗户,还把折叠桌子搬了上去,横在窗户前面又收起了自己的折叠刀。

奇怪的是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我心里很奇怪,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我心里很奇怪,外面吵成这样,走廊最西面的那间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又有点担心,扶着墙沿着走廊就去了西屋。

走进狭长的走廊,经过那面已经被我涂黑的墙壁,西屋静悄悄的,甚至连一点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屋里的人睡得很死,我突然记起了她有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轻轻地推开门,简单的屋子里没有很多摆设,最突出的就是那张床。

穿面上,一个卷曲的人形正背对着我,微微起伏着。

“看到床上有人,我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那掉在地上的被角盖上去。

然而就在我刚一低身去拾被子的时候,床上的人影突然动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猛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直盯盯地看着我,吓得我‘啊’地叫了一声。

‘妈,你没睡?’我问,我妈也不说话,就是那样死死地盯着我。

‘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声音?’我接着问。

她还是没说话。

屋里灯也没打,我又看了她几眼,忽然有点害怕,就说:‘妈我出去了’。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她几眼,一直到我把门关闭,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

“我想她可能是被刚才的声音吓醒的,心里还在害怕,刚醒来又不太清醒,所以只是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还好她此刻是躺在屋子里的,让我能心安,一是刚刚那个东西决计不会是她了,二是她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不过我总感觉她的屋子里有点冷。

西屋暂且没事,我又去了趟厨房,窗子已经被小姨关上了,又被我用桌子顶住,可是厨房还是有点冷,可能是刚才打开时被冷风灌了进来。”

“这时我抬头看了眼客厅顶的时钟,时间才是两点过五分。梁姨也知道现在太晚,眼神有些躲闪,也没有开口问我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厨房,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一夜整个房子再也没有一点声息,处处都默契地像西屋一样安静。

我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回了一点胆气,掏出折叠刀,看了一眼刀上的血迹,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忽而又觉得自己被撞的胸口又隐隐疼了起来。“

许文涛一口气说道这里,才默默停了下来。

刚刚的一连串事情,直听得我浑身发麻,直到他停住了说话,我才稍微回过神来,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两点多了,我摸了把脑后,黏答答的全是汗水,被楼梯之上刮来的风一吹,浑身都是发冷,一下子像是过了好几天的时间一样。

“既然是有血,就说明不是鬼了吧?”我说。

“从一开始我也没说过有鬼。”许文涛说。

“不是只有有鬼才会可怕。”许文涛忽然又补充了一句。

我深以为然。

所谓“易子而食”的时候,那些孩子,在知道自己即将变成锅里的一晚肉的时候,难道还不比平时听哪个毛子老太讲些鬼神还来得恐怖吗?

人去怕鬼,只是因为不解,可人又很么时候了解过人了?

“我有点又疼,得去睡了。”我说。

这却也不是推脱,我在冰冷的台阶上整坐了半晚,

忽而被吓得头皮发麻,后脑全是汗水,楼道里本就多风,被风这么一吹现在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头脑隐隐发痛,才觉得可能是着凉了,只是方才听得太入神,竟也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汗。

许文涛依旧悄无声息地挂了电话。

我拿着凉了不知多久了的杯子,一步一步走回寝室,腿麻了。

寝室里的风都比走廊里暖很多,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在下面把脸盆掏出来,

倒了半壶热水泡脚,这才觉得好些。

三个牲口早都睡了,现在竟然连鼾声也没有了,竟然让我觉得像是孤身一人呆在寝室一样。

午夜两点,是整个夜里最黑的时间了吧。

我连牙也没刷,洗脚水也没倒,倒头就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我迟到了。

这一个星期只有周六和周日早晨不是严老狗——因为周六周日没课。

严老狗当时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我说我昨天晚上受风感冒了。

结果她说你这个招数已经用烂了,我教了多少届的学生了,你去换个聪明点接口再来上我的课吧!

我当时很难受,一听就火了,掴门就走了。

我知道,我这课今年肯定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