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逛青楼（13）

　　老鸨子从云梦蝶那里离开后，一脸笑容的和其他人打着招呼。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白牡丹的房间。

　　推开门进去，老鸨子的脸上早就没了刚刚在外面那妩媚的笑容。相反，而是一脸的冷峻不禁，眼神里透漏出寒气。

　　“怎么样了？”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边抚摸着她那一头长发，边从镜子里看着老鸨子的神情，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装扮。

　　“据我们的人回来报告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老鸨子神情十分凝重。

　　“那不是很好嘛，我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从话语中看，那女子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但她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一点儿喜悦，却满脸透着悲伤。

　　“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目的了。”老鸨子猜测着。

　　“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那女子一脸决绝：“不成功，便成仁。”

　　老鸨子看着那女子，她心里非常难过。她不想让她生活在仇恨当中，可现在她却别选择，因为，她已经被卷进来了。

　　“牡丹，答应我？”老鸨子控制不住的冲到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答应我，如果，这一次没有机会。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因此而毁了你，孩子......”

　　老鸨子说道这，已经泪流满面了。

　　白牡丹听到她的话，冷笑着：“到现在你说什么，不想毁了我，那为什么当初还那么的让我在仇恨与痛苦中煎熬了十几年。”

　　同样，白牡丹边忍着不让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不过，马上她的眼神又变得尖锐了起来，从她的眼神中，透漏出爱与恨，痛与哭。甚至，还有许多别人无法参透的意义。

　　“好了，不要再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了。我要准备换衣服了，马上就要到我的了。”白牡丹一把推开老鸨子：“怎么招啊！不想让我出去啊！不过，看外面这态势，我今要是不出去，恐怕你这回春楼是要干不下去了吧。”

　　老鸨子很清楚，有些东西是无法挽回的。她用衣袖拂了拂眼睛，就朝门外走去，不过，刚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再次转过头看着白牡丹，之后十分无奈的走出了房门。

　　在她出了门后，从屋里传来了很平静的一声：“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愚蠢到没有做到该做的事就那么轻易去死，我还没有那么慷慨。”

　　同样，老鸨子很清楚白牡丹很清楚她并没有走，所以，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同样，老鸨子听到白牡丹的话，也安心的下楼了。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那！

　　老鸨子走后，白牡丹的眼泪不断涌出，她看着棱镜中她那陌生的自己，原来的自己早已不知道什么时侯丢失了。看着眼前这个穿的花枝招展的自己，她觉得恐惧，也许在别人眼中，她与那些风尘女子无异。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可她又不得不继续做现在的自己。因为，她有她的无可奈何！她有她的情非得已！

　　本非风尘人，却住风尘中。言笑风尘语，无奈醉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