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结婚啊!
最后的卫道者
连载中· 110.89万字
近半百时,身家数十亿,却不曾想妻子出轨,离婚就要分走无数财产。张焕心里带着无穷的恨意,在坠落的电梯中回到高三毕业的那一年。 醒来之后,张焕给自己的人生约法三章。 第一,搞钱!搞事业!有钱人的快乐,你想不到! 第二,好女孩别失手,坏女孩别浪费,但谁也别想骗我结婚! 第三,谁也别想偷走我的钱!
他,命格为九,至阳至阴。灵脉绝佳却备受羞辱,只因寿元不足十年。然而天降长生秘法,看他从此逆天破命,踏破修魔九重境界!炼丹画符,顺昌逆亡!一段撼天动地的热血修魔传奇,成就一代傲世魔尊!
西汉元寿元年,在大汉京都长安城郊的一所院落,挤满了一群人。院子不大,数十人聚在一起,就显得很是拥挤,时而还有搬东搬西的人出出进进,个个满头大汗,脸含笑意,口中不停地喊道“借光,借光。”加上还有不少妇人带着小孩,一时之间,人们的谈话声,妇人们的笑声,小孩的吵闹声,让这所小小的院落喧闹非常。院门口的一辆板车上,放着一头洗剥好了的肥猪。
此间主人姓王,名苍,字劲松。因精通医理,用药如神,方圆数百里人受其恩惠极多。每遇贫困之人医病,往往分文不取,反而慷慨解囊。时人称之为“药师”或“王大善人。”
原来居住于长安城内一所大宅,与当今安汉公王莽乃出一系,亲戚之中高官者不少,实是长安一大望族。正所谓义不仗财,加之王苍善良豁达,夫人周氏也出身大家,书香门第,虽知书达礼,贤淑端庄,却于居家过日子多有不及。所得财物,入不敷出,以至捉襟见肘。
王苍为人耿直刚正,遇到王氏一族中的贪官污吏,流氓纨绔作威做福,鱼肉百姓时,每每喝声怒斥,上前制止。多数时侯面对无辜受害之人,都由他自己善后,出钱出物,劝慰安抚。而那些家族败类却视若无睹,事后扬长而去。虽未报复王苍,却都怀恨在心,视为另类,不与他来往。而王苍也是愤懑满怀,却无可奈何。
眼见家道中落,遂与夫人商议,索性卖了房产,谴散家奴,只带一老仆,举家搬至城郊居住。靠着几亩薄田,自耕自足。
周围百姓久闻王苍其人,悬壶济世,感其恩德,加上他夫妇二人亲善仁厚,虽然搬至此地时间不久,有事无事时,众人都来帮忙。
郊外百姓大多贫困,却也质朴。王苍一家居于此地人缘甚好,对于城中不平之事眼不见为净。平淡日子,倒也其乐融融。
今天是王苍之子周岁生日,本没让众人知晓,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村子数十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倒是让王苍夫妇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乡里乡亲的。
众人在老仆阿福的安排下,有帮忙搬桌椅板凳的,有帮忙倒茶倒水的,有帮忙在厨房置办酒菜的……忙得不宜乐呼。无事的人就在院子里闲扯。这就有了开头一幕。
王苍此时正在堂屋里与一人谈话。王苍今年三十来岁,瘦黑面上生着寸许长的胡须,头发用一根木簪别住,若非双目炯炯有神,谁也不会想到眼前之人便是名扬长安的王药师,王大善人。
时值深秋,王苍身穿墨青色长袍,虽然朴素,却也干净。与他谈话之人也有三十出头年纪,生得白白胖胖,一身灰色长衣上满是油腻污垢,拦腰扎住一根麻绳,插着一把油光的短柄板斧。
只听那胖子笑道:“大哥,兄弟这次来没带什么,今日是侄子周岁,知道要办酒宴,就宰了一头猪,已洗剥干净了,当是送给侄子的生日礼物吧!”
王苍笑道:“城中离此数时里路,兄弟大老远送来几百斤猪,怕是累得够呛啊。如此多谢了。哦,对了,兄弟如何得知今日便是犬子周岁?”
胖子笑道:“大哥忘了,当日在城中小侄子出生当天,我在大哥府上,帮福叔生火烧水,内人还给小侄子洗了第一个澡呢。对了,怎么不见小雨侄女啊?”
王苍道:“她和福叔在厨房帮忙呢。”小雨是王苍的女儿,今年六岁,年龄虽幼,却聪慧识礼,大有乃母之风。
福叔正是王苍家的一名老仆,已服侍王家三代人。当初王苍的祖父路经洛阳时,见到路旁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卖身葬父,便帮他将父亲葬了,又给那少年一些钱,让他自己安身立业。
谁知那少年不收,要与王苍祖父为奴,并说大丈夫无信不立,既然帮他葬父,他就要为安葬父亲之人为奴为仆。
王苍祖父大奇,遂将他收留下来,带至长安。
福叔原本姓龙,进了王家后改名换姓,叫王福。
王苍祖父时常告之家人,此子异于常人。王家中人也从未把他当奴仆看待,只是阿福自愿为仆,做事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王苍祖父多次劝解无效,只好作罢。
当初王苍变卖房产,遣散奴仆时,阿福死活不愿离开,王苍无奈便带他到此地安居。后来想到阿福无儿无女,孑然一身,如今与自己一起生活,虽然清苦,但好歹有个照应。所幸福叔身体康健,手脚敏捷,完全不似那些与之同龄的老人。
胖子名叫韩成,祖居长安,与王苍相邻而居。自幼便与王苍一起玩耍。
王家乃名望之族,而韩成原是城中的一个破落户。但小孩子之间却无贫富之念。韩成自幼父母双亡,只身一人,一间漏风漏雨的矮小房屋,便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财产。真正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而他在王家居住的日子比在自己家中呆的时间还要多。
久而久之,两人情同手足,亲若兄弟。及至年长,得王苍之助,成了城南街上的一名屠夫,杀猪卖肉,并帮他修葺了房屋,成家生子。儿名韩小虎,今年十岁,比王苍的女儿小雨还大几岁。
王苍虽成亲不晚,生子却迟,婚后五年才得一女,及至生子,却是十年之后了。
当下韩成笑道:“小雨侄女也真懂事,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得多了。那小兔崽子读书不成,比牛还蠢,整天打打闹闹,惹祸生非,弄得一条大街鸡犬不宁,为此他娘气苦,我也没少揍他。可这小兔崽子还真是头犟驴,揍得越狠,闹得越凶。这不,如今领着一帮小屁孩儿,居然成了一个什么长乐帮,他做帮主。你说好笑不好笑。他才刚刚十岁呀,真是叫人不省心。”说着,韩成双眉微皱,一脸忧色。
王苍道:“兄弟勿忧。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小虎侄儿虽然顽劣,但本性不恶。且坚忍刚毅,如今世道艰难,豺狼当道,正所谓人无刚骨,立身不牢。而且却也像你小时所为啊!韩成道:“哥哥说的是。哎呀,光顾着和大哥说话,院口那头猪还没整好呢,我去去就来。”说罢便匆匆离去。
人多好办事。时至晌午,酒宴已办好,院子中摆了六张大桌,热腾腾的酒菜流水般地端了上来。众人都已列坐,就等主人说一两句。这时王苍从堂屋走了出来,夫人周氏站在一旁,怀里抱着个婴儿,福叔牵着小雨和韩成站在王苍夫妇后面。
王苍抱了抱拳,朗声道:“承蒙各位乡亲抬爱,由于犬子周岁而惊扰父老兄弟,王某心实难安,今日还望各位吃好喝好,不必拘泥才是。”众人客气了几句。忽听到传来一声:“无量寿佛,贫道稽首了。”
只见院门处站着一位道士,长须黑袍,飘然若飞,扶尘如雪,仙风道骨。
王风连忙上前,扑地便拜:“爹,您怎么来了?孩儿给您请安。”周氏也上前福了一福,还未开口,只听小雨跑了过来,叫道:“爷爷,爷爷,您来了,是来看小雨和弟弟的吗?”
阿福和韩成也走上前来,拜道:“阿福(韩成)给大老爷请安。”那道人连忙扶起二人,道:“不必如此。”
这道人正是王苍生父王如龙。当年王苍母亲生下王苍之后不久,便得病而亡,饶是王如龙医术精湛,面对妻子的三阴绝症也是束手无策。
王苍祖父见王如龙形销骨立,心神交瘁,便出言相慰道:“我王家一脉,三代单传,儿媳妇所得之症世所罕见,若非祖传医术,只怕还熬不到现在。所幸留有一子,不绝王家。如今也只有孩子抚养成人,才不负儿媳妇的在天之灵。”
见王如龙低头不语,王苍祖父长叹一声,起身离去。
王苍祖父原是皇宫中一名御医,那日去给淮阳王看病,回来路经洛阳时便收留了阿福。王如龙本人也在太医院供职,父子二人同为御医,一时乃长安城中一段佳话。
王如龙自发妻亡后,伤怀不已,时常睹物思人,对月长叹。等到王苍长到十几岁时,给他订了一门亲事,乃是好友周侍郎的独生女儿。
留给王苍一柜的医经后,便到长安西郊的白云观出家,遁入道门。王苍祖父在王如龙出家不久,也即离世。诺大一座府邸,除了家仆福叔外,王苍便无一个知心人。所幸隔壁韩成常来陪他玩耍,也不觉孤独。
王苍祖父去世时,王如龙回来一次,办完丧事后,交代王苍几句,便又飘然而去。其间王苍等人时常去白云观探望几次,见他道心甚坚,随后便去得少了。
今日王如龙到来,实出王苍等人意外。当下王苍领着父亲向后屋走去,王如龙道:“叫阿福和小雨来,媳妇也把孙子抱来吧!”王苍知道父亲有话要说,便叫韩成招呼客人。自己几个随着父亲进了书房。
书房不大,藏书却多,沿着墙壁四周整齐地堆满了一卷卷竹简,一人来高。王苍夫妇二人无甚喜好,惟有读书是他们共有之乐,夫人周氏出阁前便有才女之称。
王如龙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王苍等人一旁垂手而立。一时之间,都没人说话,房中安静之极,只有夫人怀中小孩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地咯咯笑着。
王如龙微微一笑,道:“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周氏应了一声,轻步上前。王如龙伸手接过,抱在怀里。
只见那小孩生得粉雕玉琢,虎头虎脑,双目清澈,不带一丝杂质,看到王如龙,小手伸出竟似要去抓他的胡子。众人见状,都笑出声来,原来有些压抑的气氛减轻了不少。王如龙转头问王苍道:“可曾给他取名子?”
王苍道:“还没有。正要请爹给取一个。”王如龙略一沉吟,道:“就叫王风,字卷云,如何?”王如龙在王苍少年时就出家为道,自觉对王苍愧疚于心,没有尽到为父之责。这次给孙子取名,便用商议口气问道。
王苍也知父亲所想,当下躬身道:“就如爹爹所取。王风,王卷云,好!”王如龙捋须而笑,随后又道:“刚才我算了一下,此子有些奇异。变数甚大,不在我掌握之中。不过与‘九’之数甚是有缘。”
“九?”“对。九乃极数,至阳至尊。一步之差,便又变成至阴至邪,可谓吉凶参半。好了,你们出去招呼客人吧,我跟阿福有话要说。”
王苍夫妇抱着王风,带着小雨走了出去。不久,宴席结束,王苍夫妇和韩成一一跟众人道别,送到院口,随后又收拾妥当。韩成道:“大哥,兄弟要回城了,就不跟大老爷道别了。”王苍夫妇苦留不住,随即送了几里路,才挥手告别。眼见韩成推着板车消失身影,才返回家中。
王如龙和阿福从房中走出,见王苍夫妇回来了,王如龙道:“我要回观中了。从明天起,阿福会对风儿做出点安排。你夫妇二人不要阻拦,一切听凭阿福所为。”
王苍二人点头称是。王如龙叹道:“如今天下大乱将起,为如此安排,自有道理。小雨也将随阿福习武强身,倒是你夫妇二人叫我放心不下。”说罢,仰天不语。猛一挥袖,飘然而去。王苍夫妇惊诧之极,看着阿福道:“福叔,你会武功?”
时光荏苒。其时汉哀帝驾崩,安汉公王莽在其姑母元帝皇后王政君的支持下,拥立年仅九岁的刘衍为帝,史称汉平帝。
自任大司马,掌握朝政。这时已是元始五年(公元5年)。王风今年九岁了,在这八年之中,福叔每隔数日便去白云观,回来时便带着几大包草药,风雨无阻。用药熬成汤,让王风或饮或泡。药材珍贵罕有,有些竟然连王苍都不认识。
问阿福,说是从王如龙那里取来的。心下纳闷,却也没有多问。
小雨跟随阿福勤学武艺,八年来已略有所成。此时已是个小美人胚子,亭亭玉立,体态轻盈,眉宇间透出一丝英气。
而王风却与同龄孩子相比,身材显得更是健壮高大,比起小雨只矮了少许,这与从小泡饮奇药有关,更兼于武学一途天份极高,与阿福切磋之际,往往能举一反三,推陈出新,常发前人未发之意,令阿福惊叹不已。其间韩成携子常来串门,告之王苍京城内的一些事。
韩小虎也已成人,生得皮肤粗黑,五短身材,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少年老成。王如龙从未回来过,有事时叫阿福捎个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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