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北抬棺匠
乐乐神
连载中· 146.82万字
王初一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易经八卦,茅山术,剑法,拳法。王初一接触了东北马家弟子马红梅,拜马红梅为奶奶。马红梅临死前,将供奉百仙的堂口传给王初一。王初一仙道双修,杀恶鬼,降恶妖,斗僵尸,度善鬼,与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称兄道弟。
洛京城墙上插了一把刀,风吹日晒,霜打雨淋。 那是我爷十几年前留下的。为了这柄刀,我爹,我二叔全都没落得个好下场。我叫吴小刀,我爷说我八字属阴,命现童子,我该是吴家刀天生的把手。 但我特别反感这个,不乐意凑这个热闹,直到开始撞邪……
我爷这人到底有多狂?
据说架子大的就连城里头来的官老爷来了也得站在门口候着。
当初老爷子从洛京开始闯关东的时候,洛京城里九里十八家的当家人全出来了,每一个都是江湖上手眼通天,咳嗽一声都要震上一震的爷。
老爷子牵着马,慢悠悠的晃荡在前头,后头十八个当家人殷勤的往外送。九里十八家上百号人跟在老爷子屁股后头亦步亦趋,连声音都没发出半点。
“哭丧个脸给鬼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给老头子扶棺送葬,我是要走了,那是我自己个儿愿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
“洛京四大门,安喜,丽景,建春和长夏,好好的正道不走,你们却偏要把我往长夏门送。长厦门是什么地方,我不比你们清楚?当初日本鬼子炸毁了这长夏门,你们这是想我跟这城门楼子一样烂在外头,永远都别再回来。”
老爷子吐着吐沫,眯着眼。
“我们……不敢!”
十八家的当家人佝偻着身子,低着头。
“不敢?笑话,这天底下往上数有你们九里十八家不敢干的事儿?”
“你们不是不敢,是怕输。怕输的人头落地,怕输了半辈子攒的身家便宜了别人,怕输了一家老小在这群魔乱舞的洛京城里走的不明不白,更怕我手里头的这一把……屠龙。”
老爷子哼了一声,他从腰间取下一把锈刀,随手就插在了老城墙上。
刀开两刃,其状如月,看起来十分古怪。
可更怪的就是在老爷子取出腰间佩刀的时候,九里十八家的那些个当家的爷全都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眼中闪着畏惧,他们似乎很怕这一刀会落在自己头上。
“怕了?”
老爷子嗤笑一声,斜着眼。“怕就对了,想要老头子的命,你们起码有一半人要搭在这里。不过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老头子说话算话,为了城里头的黎民百姓,我们姓吴的让了这一头。但这句话还得说清楚,我这一把刀今天就插在这里,算我吴鼎天立的字据。”
“以后总有一天,我们姓吴的还会回来,再把它拔出来。”
老爷子说完,翻身跨上了马。
马是好马,四蹄健壮,鬃毛似雪。
九里十八家的爷们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但却敢怒不敢言,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爷就那么从长夏门遗址的废弃城门楼子驰马扬鞭狂奔而去,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插在城墙上那一柄锈刀风吹日晒,霜打雨淋,愈发锈迹斑斑。
但整个洛京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动这把刀的心思,他们不敢。我爷的人虽然走了,可这把刀还留着,就好似插在了他们的心窝子上。
后来我听我爷说,这把刀叫屠龙。
从那时候起,我爷就再也没回过洛京城。
他骑着马,跑了三千里,走天下第一关,过河南河北,跟着中原逃难的一起闯关东,最终才在我们现在这小地方定了居。
很多人问过他,当年为什么甘愿一个人骑白马离了洛京,因为往上数十好几年,那里都是我们老吴家祖宗呆过的地方。
我爷眯着眼把自己搁在躺椅上不说话。
只是反复告诫我们,我们老吴家,哪怕只要有一个还活着,就要把插在洛京城墙上的那把刀给拿回来。
我爹听了话,去了,可惜没在回来。
我二叔也去了,回来的时候瘸了腿断了一条胳膊,整个人再没有了曾经的嚣张劲儿。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吴小刀,整个老吴家就剩我一个独苗了。
那把刀,是我们老吴家的命根子,就算我舍了命也得拽回来。
说实话,我打心眼里是不乐意的,因为我并不觉着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爷嘴里头白马出洛京的事儿我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小时候还觉得那样特牛气,特羡慕。
可到了马上成年的档口,我清楚钱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二叔怒不可遏,瘸着一条腿要揍我。
我爷笑笑,摸着我的头。“有些人呐,天生就该吃这一碗饭。你不愿意接咱们老吴家的刀,我这个当爷的懂。可这命啊,它就在这。你娃子出生的时候,八字属阴,命里缺童子,是咱们吴家刀天生的把手。”
“你现在不愿意去拿那刀,是你还没拜过祖师爷,没碰到那些玩意。”
我不明所以,心里却嗤之以鼻。
我不懂老爷子嘴里头的接刀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我爷嘴里头的那些玩意是什么东西。但我压根对那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刀练的在勤快又能怎么样?这年头有钱的才是大爷,隔壁的刘胖子一直告诉我,得向钱看,向厚赚。
老爷子笑笑,他看出了我的不屑,可什么话也没说。
后来我们住着的十里沟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那一年十里沟附近发生了一场地震,规模不大,但附近的果农们损失惨重。地震让十里沟旁的镇王山发生了山体滑坡,泥土和石块从山上滚落下来正好砸在了果园里头。
种果树那一家全靠这么个园子过日子,如今遭了灾,听说人一下子就不行了。
村里儿的人都把寿材都打好了,准备人咽气儿了就往里头装,可谁成想,那家人把寿衣都给穿上了,一夜的功夫人突然就好了。
原来镇王山上滑坡的那地方露出来个碑,地下埋着金银珠宝。
前一刻还病怏怏的,后一刻就活蹦乱跳,告诉乡亲们那是老天爷保佑,是他们家的祖宗不忍看他们受穷恩赐的宝贝。
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
我把这事儿当成乐子给我爷说了,谁知道我爷一听就变了脸,拉着我就上了镇王山往那里头一瞅,一张老脸就吊的老长。
“你们要是信我的,就把东西埋回去,阴人的玩意你也敢要,简直是嫌自己活的命长了。埋回去,填了土,然后回家跪上三天,早晚各上三炷香,能保你的命。”
老爷子一本正经。
可这话听在那果园的主人耳朵里,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这果园的主人姓陈,头上有一道疤瘌,所以有个外号叫陈大疤瘌。
他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如今好不容易捡到了天大的便宜咋能说撒手就撒手。他指着我爷的鼻尖子破口大骂。
他骂我爷不是东西,骂我爷是见不了别人的好。
姓陈的污言秽语,总之骂的很难听。
“别说了,吴老爷子是个有能耐的,他说的话,你就算不得意也起码得信三分。那可是连省里头来的大老爷也得礼让的主儿。”
十里沟的村长在中间和稀泥。
“我呸,我看他们老吴家就是见不了别人的好,他们那是眼红,那是嫉妒,见不得别人发财。村长,你也甭劝了,在劝就别怪我姓陈的不讲往日情面。这些宝贝都是我们祖宗留给我的,这些都是我的,你也不用再说好话,反正我不会还回去。”
姓陈的鼻孔朝天,当晚就把那些金银财宝抱回了家,守财奴是的放在屋子里头的被窝里。
我爷冷眼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不欢而散。
闹的很僵。
可是奇怪的事儿很快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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