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道修士有点邪
笑斯人
连载中· 124.65万字
穿越十八年,本以为这是普通古代世界,计划发展成为地方豪强,作威作福。 不曾想,诡异树妖降临,万物采集程序启动,修仙的神秘世界全面打开! 今天开始,我不当地主了!叫我仙人大人,把你们的宝物、灵石、女人通通交出来!
李长安不想做剑客,他想做风流的江湖人。 二十岁那年,父亲的死收走了他仅剩的温存。 那一年长安百花又开了,这一次尽折百花的不是李二少爷的纨绔,而是白衣胜雪的三尺剑!
立秋三天,寸草结籽。
京城的破落书生偏爱在这立秋的日子,吟几句酸诗。无非是什么气爽秋高,风轻云淡。
可今日的武穆府可与这凉秋不同,倒是热闹得紧,寻常日子里难得一见的武穆迟竹生亲自开了中庭大门,结彩张灯,迎接打南疆来的贵客。
若是能看得清来人,怕是任谁都会大叫一声:“真是百年一见的光景!”
当朝天子姬陵坐上帝位时,大周还是一片内忧外患,眼看就要亡国的光景。好在攘外有剑主李默,安内有武穆迟竹生,这才让姬陵坐稳了这把天子椅。这二位也因此赫赫功勋得赐剑主、武穆的异姓王封号,这是整个大周独一份的荣耀。
大周异姓亲王满打满算,就只有眼前这两位。坊间盛传 “庙堂武穆,江湖剑宗,大周可安矣”倒也不算夸张。
可现在,这两位位高权重,说句话大周都会震一震的异姓王,却是站在一起,看着花海亭上翘起个二郎腿,悠哉悠哉赏花的公子哥,都是一脸无奈。
“长安,听干爹一句,莫要与你爹置气,他再惹你,干爹便替你修理他李默!”听听,这讨好话,哪像是个定乱平叛的大周正一品武将军能说出来的?
剑主李默偷偷翻了个白眼,然后赶紧跟着赔笑道:“你干爹说的对,是爹的不是,是爹的不是。”
习武之人怕是都有这个通病,自己武艺高绝天下,就不想让自己的后代和刀剑一类的麻烦事沾边—哪个天下闻名的高手,不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自己受过的苦,何必让儿孙再消受一遭。
只可惜李默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长宁不但违了他意愿习着武,还是个武痴。更让李默头疼的,是李长宁身怀大周七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罡剑体,就算自己百般不愿,也没立场阻止自己大儿子练剑,没来由的多了件挂心的事。
所幸小儿子李长安不习武,甚至厌武。这要是放在他江湖上练剑的时候,他儿子就是自己最为唾鄙的一等。不过如今倒是正合他意。二儿子骄纵之极,平日里赏赏风花雪月也就算了,李默护着宠着,倒也安心,但这小子半年前一气之下从南疆跑来了京都武穆府,要不是派了两个剑宗的长老暗中保护,他可是要急死喽!
这不是最近,自己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就大老远地跑过来,想接自己的宝贝儿子回剑宗的驻地南疆燕山。
看起来李长安对于回剑宗那个演武清修的安静地没多大兴趣,自顾自地看着花海亭外看不到头的百花。虽说大半有了枯的迹象,也比剑宗里外三层的遮眼云雾顺眼地多。没有理会身后那两位百般苦劝。
直到听见李默低声和迟武穆的窃窃私语的那一句话,李长安才一个激灵跳起来,急急地想要撇下李默和迟武穆向武穆府外头跑。
李默只说了一句话。
“他哥哥,也快要回来了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偏偏就怕自己这个油盐不进的大哥。他印象里的李长宁甚少言语,眼里除了剑,好像就没了别的。论起年龄,也不过是大他三岁,但管教他这方面,比他们的爹李默都要严厉的多。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天王老子都管不到的李长安,却被哥哥经常用剑鞘抽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浑身火烧样的疼,李长宁也不管。每次都不知道从哪弄来些丹药,只留外伤,内伤倒是不见一点。反正头疼李长安哭闹的事交给李默,李长宁只看对错,不论人情。
就连李默,也没少招李长宁的指落。说他是个剑痴,倒不如说是冷冰冰的石头。
好就好在三年前,李长宁下燕山游历大周,这下,李长安算是真正开始了无法无天的日子。因此,他还特意去感谢了文贤山赵天师,正是因为赵天师和父亲李默说了句“此子志在四方,困于囚笼之中,反折羽翼”,这才让李默终于决定放李长宁下山去。倒是让枯槁面容,道骨仙风的文贤山赵天师哭笑不得。
放心不下归放心不下,李长宁下山那天,李默还和李长安摆了顿酒,嘴里一直念叨着:“不想不念,倒得清闲。”
迟武穆看着李默有些落寞的神情,不忘将李长安拉过来,打趣李默道:“看看你那出息,前些日子还给我写了封书信,跟我说长宁不在,你也得甚清净,怎的今日就如此关切起来了?”
李默没说话,掉头看向花海亭上紫金琉璃雕花雀替,裂开了嘴突然笑道:“也好也好,长宁回来,你家晨儿也该迫不及待地下山了!”
两人正说着,李长安猛地挣脱迟武穆孔武有力的手掌,向着武穆府外一溜烟跑去。
“这孩子。”迟武穆呵呵笑着,并未多加阻挠。偌大个京都,谁不知道剑宗李家两个小子,是他迟竹生的干儿子?在这地界出了事,除非是阎王爷亲自爬出来索他的命!
李长安随手折了朵园子里开得正好的雏菊,捧在手上细端详。他赏花,爱花,却不护花。照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也不管这话本意,读着上口,就说了。
所以李长安不喜欢秋,百花败的时节,实在扫兴得很。好在李二公子在这京城里能取乐的物事样太多了,倒也无妨。
就比方说现在,见李长安出了武穆府,偌大个京城也有着不小的骚动,但要说最高兴的,怕应是逢春院的老鸨了。
李二少爷爱听曲,估摸着是剑宗整日里只有锵锵的金石声,李二少爷腻了,所以自打跑到这京城里,没事就爱去这逢春院听听婀娜身段,一眼春风的清倌唱京剧小曲。当然,对于想要坐在他身上喝一坛杏花酒,一起听曲的红倌,他倒也是来者不拒。
二少爷出手阔绰,从不做些强人所难的腌臜事,再加上二少爷锦缎华服,脸面也生的俏俊得紧,也不难怪他的这些“好姐姐”日日念着他。
李长安本意也是如此,但想到大哥马上要回来了,要是在勾栏被他截个正着……李二少爷打了个寒颤,头也不回地打逢春院门口擦肩,悠悠地向城外去,没回头看看眼神幽怨的老鸨。
倒也不难想通京城里广为流传的“一代剑主,心性清高,不近女色,怎生了个这般狂肆不羁的儿子”说法。每次听到这般说辞,李二少爷都会狠狠地啐一口,说一句:“放他娘的屁!”没人敢反驳他,他也不屑于解释。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桀骜放肆,只是李默那副绝世高人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可不会有。说他爹不近女色,他不认。自己去了趟青楼,老爹都会贱笑着让他描述个半天。爹又一次喝多了告诉他,自己年轻时,也是个大风流的江湖客。爹说,年少看尽风流,老了才会当归即好。
李长安不得不承认,爹说的对。他娘过世得虽早,他爹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娘的事。所以有些事,心里念着比嘴上说说实际得多。
......
一晃一晃走到城头,李二少爷四处望着,像是在找谁。
“少爷,这呢!”
循着这沙哑浑浊的嗓音,李长安三步并一步,兴冲冲地赶了过去:“张爷,怎的知道我要来?”
张爷摊开腿靠在几人高粗柳树前,挎着个李二少爷从未见他打开过的粗麻破烂包裹,见李二少爷走得近了,像是枯叶黄帛的干瘦脸终于有了些笑意。
“老小儿在这等少爷有些时辰了,听说今日剑主来了京城,老小儿估摸着,少爷怕是待不住那武穆府。”
李长安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张爷身旁:“今天怕是不能带你逛窑子了,被那疯子赶回来抓个正着,这条小命怕都是不保喽!”
张爷拍了拍肚皮,嘿嘿笑着:“二少爷嘴上说着,实际上怕也是念着大少爷念得紧嘞。”
“张爷少和我扯些没头没脑的胡烂话,我没事念着他作甚!”笃定地说完,李长安却半泄了气,定定张望着南方,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也就是为什么,李二少爷愿意和这京城的老乞丐花天酒地的原因了。市井之人懂的道理,可一点不比什么道法儒挂嘴上,说自己是大学士的人差分毫。张爷的道理,那都是烟火熏出来的,书里没有。李长安想着,治国和安家,明明是地远天差的两种学问,偏偏要被庙堂文臣放在一起,不才是最大的笑话么。
“时辰不早了。”二人一直聊到西山日薄,李长安才这么说了一句。张爷没说话,也不挽留。因为张爷说过,能再见面都是缘分,见不到也是。说多些矫情的话,也拗不过命,李长安深以为然。
倏地听见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李长安极目远眺,看见一中年人,白抢白马一路挟风疾驰而来,是个自己极熟悉的人。
“周叔,可回来了!”李长安用力挥舞着双手。这人名叫周正尺,是李长安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周泽的父亲,待他也是没话讲。刨去这层关系,周正尺也是燕山剑宗九位长老之一,虽然位列末位,但实力,却也是大周一等一的高手。
也正是如此,李长宁下山游历的时候,李默让他同李长宁一同下山,足以看出这人地位如何。
周正尺一眼就看到了李二少爷,但却没像在山上一样一脸笑意盈盈,而是紧皱内头,一杆亮银白枪横在身前。
城内,李默和迟武穆紧紧关注着城外动向,感受到周正尺一身混元内力,踏空而出,急奔城外。
李默只是奇怪,为何只有周正尺一人内力,却不见李长宁。难道是天罡剑体傍身,内力暗含,连自己都难以窥测?
这样想着,李默还有些慰藉,不愧是他儿子,就连武艺,都是世人难比拟的进展神速。
出了城外,天色也有些晚了,李默和迟武穆赶到城外,只看见李二少爷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而周正尺低身跪伏,方向,正是他二人前来的方向!
李默的身形陡然加快,声音中带着隐约的颤抖。
“正尺,这是何意?”李默的周身,变得尖锐不可触碰,犹如万剑朝宗,撕裂着划向周空。
多年不见,剑主之威!
周正尺惶恐地磕着头,直到殷红的血染透了城头泥土:“大少爷被南蛮生夺了剑体……尸骨未寒,不见全尸!”
李默沉默着,半晌没说话。直到流出两行血泪。迟武穆看得清楚,二人十六岁结为异性兄弟,能让万世敬仰的一代剑主难以自控,他掰着手指头也数的清。
上一次,应该还是他妻子惨死于南蛮敌寇之手。
李默手中三尺六寸精钢长剑脱鞘而出,那剑上有山川日月,蛟龙游凰,说不清的锋锐。
燕山剑宗传宗之剑,行云。
剑宗传宗之物,无非是一本剑法,一双子母剑行云当空。行云一直在他手里,另一把当空,他给了李长宁。李长安看得清楚,那把剑在马上放得平稳,只是平日里不爱笑的执剑人,找不到了。
闷沉诡静的夜,没人注意到李长安拿起了当空。
一道亮如明昼的白光骤然亮起,短暂而醒目。
除了李长安没人察觉,也唯独他自己,明白这白光之下的意味。
他竟然,也是天罡剑体!
“走吧爹,我想家了。”
李默将有些浑浊的眼神放到了李长安身上,没追问,没回应。
迟武穆无声地站在一旁,看着李长安定定地出神,怎么就看着看着,越来越像那个仗剑融雪,长衫天下白的天才剑客,十六岁的样子。
笑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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