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几年后

十几年后我奶奶一共生了二个孩子，都是男孩我父亲是弟弟的，听我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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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体重严重不达标，才2斤3，像一个大一点的耗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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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爸爸看见我的时候据说他的感受是惊喜交加的，惊的是这娃儿，那么瘦以后可不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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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我的出生让当爹了，我是家的独生子，也算是娇生惯养那种，老舅家的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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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也让着我，那时候我奶奶看我傻不拉叽的，整天做一些补身体的食物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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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姐姐每次看着我吃的不亦乐乎，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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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4岁那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儿，当然我现在都没什么记忆了，主要还是听我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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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是一个下午，我哥哥姐姐带着我去水库附近摘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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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重新就身体不怎么好个子和同龄孩子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于是我刚刚姐姐负责摘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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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玩，，我一个人蹲在水库边上，那时候的水库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基本没有什么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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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就在那用小木棍扒拉爬来爬去的蚂蚁玩儿的正起兴时，就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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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人，也就不在搭理，继续玩蚂蚁，不过多久又传了叫我的所有，小七，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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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玩啊，我又抬起头看了看水库边上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穿着碎花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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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好看的大辫子一前一后的，我想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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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村子里面哪家的姐姐在那边捉鱼玩儿，我的好奇心就起来了，都说好奇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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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一定也不假…我看了看我的蚂蚁窝，最终还是决定去和那边的姐姐抓鱼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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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近看哪个姐姐的时候发现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我就问，姐姐你是哪家的啊？她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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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着我裂嘴笑，一直笑，一直笑，慢慢的我也发现不对劲，她的嘴巴怎么可以张开的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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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都快要扯到耳后根了，而且整个脸也不像刚刚看的那么亲切，变得老大老大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就像在水里面泡了两天的馒头，我当时害怕极了，就要往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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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那种冷是让人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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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了起来不停的挣扎，但是不论我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那只手，，就被他一步一步的拉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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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了，原来我摘野果的哥哥姐姐听见我的叫声看见我往水里面走去都快淹到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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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两也就也七八岁着急之下刚好看见村里面的一个大伯在不远处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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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伯给我救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不醒了，送到医院抢救过来以后，医生对我家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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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如果再来晚一点就没救了，以后可别让孩子去水边完了，我爸我妈连忙道谢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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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爷爷奶奶和老舅他们都赶过来了，第二天早上医生检查完和我家里面人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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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没多久就能醒了，医生走后，我大舅一听没事，也就回家干活去了，两个老人年纪大了这一宿没合眼也让他们回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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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就留着我爸我妈，，我妈看见我睁开眼眼睛一下就红了过来抱着我，你这臭小子谁让你去水边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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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你就别哭了，现在还在医院呢，这不是没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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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给孩子买点吃的我爸说完，我妈抹着眼泪就去给我买吃的，我爸问我怎么会跑水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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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当时太小，语言组织能力很差说了半天我爸才听清楚了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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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妈回来后我吃着妈妈味道嘴边的饭，吃得很香，因为肚子实在是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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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就在病房里的窗口的位置发呆…我妈每次说完在医院给我喂饭的情景后面都会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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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脱的饿死鬼…等我依稀能回忆小时候事情的时候，是快要上小笑了，那次落水的事情也没在我心里面留下什么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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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不知从何时起，我身上就挂着一个荷包，在他出生时便挂到了他身上，每次问我奶奶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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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都会摸摸我的头笑着说，里面有一张神仙的符咒。可以吓跑妖怪。可千万别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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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回想起我奶的笑容里面藏着悲伤，小时候我很淘气，那时候我才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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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把这个符当回事儿，好在有荷包包着又用好几道红绳挂在脖子上也就没有弄丢，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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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珍惜这个荷包的，只是有一回嘴馋，用荷包跟邻院儿的曲胖子换了一袋跳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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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被我老爹发现了，我老爹不含糊，直接给我一顿臭揍后亲自拿了五块钱给曲胖子换回了那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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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来以后直接栓到了我脖子上并且告诉我，如果我再把它弄丢的话就揍死我。本来我想跟我老爹说，他花冤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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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跳跳糖才五毛，但是望着老爹的怒容，我愣是没敢开口。就这样，十几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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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在我初三时过世了，我则浑浑噩噩的上了高中，我记得那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正好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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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自己学习不好每天就知道胡写乱画…我爹看我这样还以为我有艺术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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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给我报了一个美术班，当时我还挺高兴不为别的，我第一天去上课就发现，整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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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和一个小胖子是男生，我意气风发的走到课桌坐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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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着里面一片嫣嫣艳艳高矮胖瘦都有的班级，我感觉幸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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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春天啊，然后我斜着眼瞟了一眼坐在我不远处的那个小胖子，心想以后这就是哥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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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生都是哥的妃子，如果那个小胖子把哥哄开心了，赏赐他一个两个小姐姐也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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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们的老班进来了，按惯例，我在讲台上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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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上学期不知不觉的就快完了，临近放暑假，我的美梦也快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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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大班女学生，居然没有一个看上我.这一日老班面带喜色宣布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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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他决定带我们出去写生，说是写生倒不如说是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我们去的地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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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六岔河，属于盘龙河的支流，顾名思义其河本身的支流也很多。下游不远处就是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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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水质清澈，直到现在还有人在那里放生乌龟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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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放生的也大多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因为他们在上游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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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游的渔民就会撒网再次把那些乌龟一网打尽。然后再卖给那些想来这里放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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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自产自销吧……

郊外的空气很清新，骑着自行车，公路两旁一片翠绿，不知名的野花此时正是最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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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混合着泥土的气息迎面而来，感觉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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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身边的小胖子正在和那些小妞聊的火热，而老班和老张（美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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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盘算着晚上去哪家按摩的时候，心想，这帮煞风景的玩意儿，要是现在我有个对象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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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自行车后边，双手抱着我，配上此情此景，那该多嗨皮。可是回到现实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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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座后边只有一个死沉死沉的画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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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快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六岔河边。老班和老张对着我们说：“那啥，女生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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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画的就先画一会儿，不爱画的就解散，自由活动。别下水，别走远了。男的收拾东西，准备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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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和李建（小胖子）不乐意了，吗的，在这班里我俩除了当奴隶外简直没有一点儿身为男人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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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一脸认真的对老张说：“张老师，咱们不是来写生的么，身处在如此美丽的大自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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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画画啊！你能体会到此时此刻的我对艺术的追求是多么的强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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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也不含糊，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画个屁，哪次你画了？我还不知道你？赶紧给我抓蛤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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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骂骂咧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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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了，捂着屁股和开始找河边的小溪。心里想，原来老班也有不傻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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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识破了我的伎俩。

老班让我俩抓的蛤蟆，并不是癞蛤蟆。而是一种这边河旁小溪里的一种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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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来用火烤了很好吃，很嫩。用来下酒是再好不过了。六七月份正是他们繁殖的时候。数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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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峰这边抓的正嗨，今天才半个小时就抓了大概三四十只。基本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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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要是回去的话又会被老班和老张当奴隶使，所以还不如在这边装装样子落得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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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李峰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他对我说：“哎~你知道么，咱班的罗兰好像和一班的那小子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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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手正涮水玩儿呢，听他这么一说，乐了。我就逗他玩：“我说胖哥，行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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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挺灵通啊，你是不是暗恋她啊，老实跟我讲是不是每天都去跟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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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一听急了，脸通红他一说话还有点儿结巴。“谁，谁跟梢了？我要是跟也得找个好看的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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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看他那小样越有意思。笑着对他说“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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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真的，我要是看上了她的话，你拿水泼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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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听过，于是我捧了水就往他脑袋泼去。小胖子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落汤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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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反击，可是凭我这么灵活的小步伐，能让他泼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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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闪了几下就闪出了他的攻击范围，正当我边跑边笑他傻逼的时候，杯具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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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有句话讲的好，乐极生悲。我一脚好像踩到了什么，滑倒了，整个身体都侵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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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呛了好几口水。李峰见我滑倒了，忙过来扶我，我从水里站了起来，咳出了口水后骂道：“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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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咋这么滑。”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青蛙被踩了个稀巴烂。李峰一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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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该，这是报应。我无语了，心里这个郁闷，也就没心情再抓青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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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李建上岸用塑料袋儿把那些摔死的青蛙装了回去。那些丫头们正坐在一小堆炭火边吃着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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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我俩这身湿漉漉的造型后，哈哈大笑的说：“你俩洗鸳鸯浴啦啊？”看她们这副嘴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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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这个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在蛤蟆上吐吐沫。让你们吃。老班和老张刚才尿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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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看我俩这造型竟然也哈哈笑：“你俩洗鸳鸯浴去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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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又后悔了，刚才怎么没有在他俩喝的白酒里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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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全身打颤，全身都湿了，真冷。我问李建冷不，李峰说不冷，你冷是因为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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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他，你他妈才虚呢。你全家都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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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把蛤蟆收拾妥当后抹上了调料，用铁丝串了放在火上和香肠等东西一起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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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股烤肉的香味儿边散发开来。这里的每个人都疯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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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香味后都不由的咽了口口水。老贾笑呵呵的拿出了啤酒白酒后跟大家说：“开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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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啥呢？”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都开始吃上了。由于大家都很尽兴，所以女生们也都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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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些女生平时都装的斯斯文文的，可是酒劲儿一上来后竟然一个比一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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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抓起蛤蟆连头都不摘掉就往嘴里送，挺佩服她们的，这时候也没了女生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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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边吧唧嘴边骂：“艹，真他吗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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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我有点喝多了，头有些晕，忽然间有了尿意，喝啤酒的人大多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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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有走肝和走肾一说，不巧的是，我就是属于走肾型选手。喝次酒得去好几次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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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迷迷糊糊的起身去远处尿尿。身后的女生们还叽叽喳喳的叫我再抓点儿蛤蟆来，不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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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骂道：抓个屁抓，要是抓也要先拿尿泡了才给你们吃。迷迷糊糊的走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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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望去，够远了，已经看快不到她们了，就把裤子解开后往河边的水泡子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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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完后照例打了个冷颤。咦？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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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灰色的兔子被困在这水泡子灌木丛里，足有半米那么大。说实话我从来没看到过那么大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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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老子要是把这只兔子拎回去就说是我千辛万苦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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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定能让那帮女生傻眼。到时候老子这身能“下五洋抓鳖”的本事一在学校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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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女不得抢着往我身边冲啊？要说喝醉了想的都是些不着边的东西，我轻轻的从兔子方向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