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十八节 医院抢救

抢救室里面，正在手术，霍心性命危在旦夕。木强在门口焦急等待，时间过去两个多小时，还在手术。

另外一个抢救室，韩晓峰和水月在一起，水月哭得泪若梨花，面色憔悴。韩晓峰递过去纸巾，水月坐在蓝色等候椅子上，接过纸巾，继续哭泣。

这么多年，一直是外婆照顾自己，外婆得艰辛，三人在一起生活得不容易，外婆对自己有养育照顾之恩，这胜过一切的爱。水月就希望外婆赶快好起来。两个小时过去，主治医生推门而出，这医生的号码牌叫王方才，全能型医生，急诊抢救是王医生今天的值班工作。水月外婆被推进抢救室后。王医生开始全面抢救。

“这里谁是家属，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说。”水月和韩晓峰同时站起来，“医生，这是水月，里面抢救的是她外婆，我是水月的好朋友，我叫韩晓峰。”

“你好两位，病人被推进来抢救的时候，已经气息薄弱至极，我们看到头部被钝器所伤，伤到头骨，老人的头骨非常脆弱，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孩子，你们能听懂我说的吧。接着我们根据抢救流程，进行抢救，但是病人气丝羸弱，最后一口气也泄了，你外婆在断气之前，说了句话，把水淼送入学校，养大成人。水淼应该就是这旁边这位小姑娘吧。”

“是的医生，这是水月，这是水淼，外婆的小孙女。”韩晓峰介绍说。

“在死亡通知书上签字，然后尸体会放入太平间，医院开出死亡证明后，如果警察没有任何疑问需要验尸。你们就可以带走火花掉了。”王医生对两位说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镜片的模糊水汽。说，“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抢救室红灯闪烁，绿白色的墙体，深绿色的塑料椅子，这时候已经到了晚上9点多，韩晓峰和水月都是独自咕咕叫，但是谁也没有心情吃饭。

“水月，请节哀。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很抱歉，没有能保护好外婆，让外婆身亡，你今后什么打算呢？”韩晓峰问向水月。

“韩哥，外婆对我们有养育之恩，亲如母亲。现在没有外婆在，我心里好难受啊！”水月内心的难受，又岂是韩晓峰能够理解的那种呢。两个人不再同一个生活层次上，是感受不到水月心中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但是韩晓峰绝对能理解，能理解水月的心情，更能理解水月对未来迷惘的心。

“水月，外婆临终前说的话，我们会帮你完成。小水淼一定要上最好的学校，水淼这么懂事，将来一定会考上名牌大学，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韩晓峰抱起小水淼，对两位说道。

水月擦干眼泪，哭已经不能诠释现在心情，水月咬牙镇定，推开抢救室的大门，看到已经闭上双眼的外婆。内心澎湃动荡，整个人的精神在这一刹那间差点崩溃。

水月走近外婆，旁边的护士提醒：“家属您好，只能看不能动手。”

水月看着外婆白皙苍老的面庞，双手扶着抢救台的架子，稳定身形，韩晓峰双手扶住水月，在一旁站立，默默地节哀。

水淼看到外婆的尸体，哇哇哇地哭。韩晓峰搀扶着水月，牵着水淼。三人站在外婆身边都沉默了，过了半晌，护士收拾完抢救的东西，摘下手术套，说：“家属您好，我们现在要将尸体送入停尸房。”

木强这里手术室门也开了，两位主刀医生和几名护士累地满头汗水，医生是京都著名外科手术医师华子，对门口的木强说：”请问哪位是家属。“刘小川和木强同时回答：“我！”

医生看了看两人，说道：“病人子弹取出来了，根据医院的规定，一会儿警察会过来问询，两位需要录口供，还有病人病情稳定了，现在气息非常弱，需要在重症病房休息，请两位不要打扰，失血过多的问题已经在血库找到配型，正在输液中。病人伤口痊愈后，左肩灵活性不会太好，左肩胛骨出现骨头损伤裂痕，彻底恢复差不多要一百多天，配合药物一起治疗。痊愈之前都必须在医院重症病房，请两位办理一下住院手续，交相关费用。”

“医生，我们想看看霍心可以吗？”小川忍不住说道。

“现在还不行，转入重症之后可以看望半小时。请直系家属在这里签字。”华子医生递出一张表格。

“准确地说，我们是病人的同事，病人的直系家属正在赶过来，请稍等。”木强诚恳地回答。

小川电话这时候响了，打来的是韩晓峰，韩晓峰哽咽地说：”水月外婆，她，她没抢救过来，已经走了，我在照顾水月和水淼，霍心的抢救如何了。”

“晓峰，请照顾好水月，我们一会汇合，霍心抢救过来了，但现在不能探望，生命依然悬在一线，因为失血过多，医院正在进行输血。你们没事儿就来和我们回合吧。”小川挂了电话后，又给度月打电话：“度月，我是小川，你那边处理如何，警察要过来找我和木强录口供。霍心的伤是枪伤。怎么办？”度月回答道

“小川，你别紧张，第一，我这里已经全部收尾干净，现场也恢复了原貌。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处理这种事情了。霍林他偶尔也会杀人。只是没今天场面这么多尸体，场面没现在看到的这么惨，像一场屠杀。你们能不能注意点言行，这是华夏的首都，关系通天也保不住这么厉害的屠杀，关于这次善后处理，花了100万美金，还有消除周围摄像头，处理周围人群口供，安家费用，估计还得花100万美金左右。钱倒是小事儿，不过，霍心受伤生死未卜，这件事儿，霍老爷子已经在路上，马上到！你们准备好给霍老爷子一个交代吧！”

“好的，我们会和霍老爷子说明来龙去脉的！警察马上来录口供，我们怎么办！”小川着急地问。

“小川，霍老爷子来处理 ，他马上到医院，听他安排吧。”度月挂了电话。

“木少，霍老爷子一会儿就到。“小川对木强说，木强点点头，陷入沉思中。

今天真不是一个太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