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时间长河中的故事

蒲团上，光幕中，牧轩的身体散发出莹莹光芒，很微弱，甚至在黑暗中也没有那么显眼。

他在脑海中一边又一边缕着曲无终可能去的地方，还有更疑惑的一点，曲无终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牧轩思来想去，大概猜到了一种可能性，而且很可能就是这个。

也许她真的等了太久的岁月，久到已经忘却生死，或者说她早就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就是脑海中的那么一个身影，让她活了一个又一个岁月。

也许她早就打算好了，最后见一面就结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