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猛男落泪
书名:田园医女:农门娘子早当家作者名:跳跃的小伽罗本章字数:1910更新时间:2021-12-27 16:40:43
玉瑾修看着那挺拔的人儿,虽是十三岁的年纪,却有惊天的气质。
就像正在成长的小猫,她水中的倒影确是张牙舞爪威严的老虎。
“好啊。”
我很期待。
玉瑾修起身,与她并肩站在山崖,黑暗的丛林里只有虫子的叫声。
远处有流星划过,这颗星从暗淡到璀璨,从东边起,自西边陨落。
第二日,慕篱桑去接回了慕青云等人,扛着一麻袋,敲锣打鼓的从村头到村尾。
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她走到地主家门口,敲的锣哐哐哐更起劲。
“是谁,敢打扰本小姐的美梦!”金月娇起床气很大,她自阁楼上冲下,只想好好教训这个人。
“瞧一瞧看一看啊,小妹慕篱桑来交租金,还望各位乡村父老做个见证啊。”
慕篱桑脆生生的吆喝着。
几乎是全村的人,围着慕篱桑,远处的的老妪坐在屋檐下,伸着脖子在看热闹。
玉瑾修在一旁偷笑,这丫头的排面真是够大的。
“慕篱桑,交租金就交租金,大早上的你敲什么鼓!”金月娇一见到慕篱桑就更没好气。
“原来是金小姐,失敬失敬,人逢喜事,敲个锣打个鼓,庆祝一下,还望金小姐不要怪罪。”慕篱桑表面功夫做得一套一套,引得众人一片称赞。
我呸,你是不知农民的苦,好不容易有点乐趣,不敲个锣怎么行。
“嗤,租金呢,拿出来。”金月娇穿着一件金丝罩,趾高气昂的伸出一只手。
“小姐不要着急嘛,你家管账的呢?”
慕篱桑锣锤敲了一下她的手。
“我就是管账的。”
慕篱桑内心有些吃惊,这金月娇小小年纪,就获得了家中的财政大权。
这么多人看着,她应该不会使诈。
慕篱桑把麻袋往金月娇身前一放,尘土弄的金月娇连连咳嗽。
“这里一共是一万枚铜钱,一分不少!”慕篱桑提高了嗓音,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点!”金月娇命令下人清点,内心升起了团团迷雾。
慕篱桑是如何赚的这十两白银的?
就算是卖药贴,也不至于五天内赚的十两。
玉瑾修一身白衣,样貌俊俏,气度不凡,在满是农民的人群里很是惹眼。
难道是他?
金月娇捻着丝质的手帕,思绪万千。
早在先前,她就派人去查此人,却发现怎么也查不到,似乎丰州城内就没有这个人。
如果他不是丰州人,那他是哪的呢?
感受到金月娇的目光,玉瑾修冷冷看了她一眼。
笔直的身段俏生生立在人群中,细长如宝石的眸不经意间闪出骇人的锋芒,薄唇轻抿,笑意很大,却笑得没有温度,令人望而生畏。
金月娇内心一惊,此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可是...真的好帅啊。
金月娇扭捏着,莲步轻移,所过之处,众人让出一条道来。
微微屈膝,做了个女子的万福。
“公子早安。”
玉瑾修看向慕篱桑,对方正盯着数钱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生怕少数了一文。
“...你早。”如万年不化的积雪,在场的人只觉寒风阵阵。
正睁着大眼的慕篱桑打了个喷嚏,寒毛直竖。
这三伏天,怎么会有阴风。
她的脸都要凑到麻袋里,被玉瑾修一拎后领子。
“你干嘛?”
她四肢离地,双手在空气中划动。
“姑娘还是不要唤我公子了,在下已是有家室之人。”玉瑾修用了内力的声音穿过整个村庄。
慕篱桑:这人在搞什么?
金月娇:不会吧,不会吧。
柳怀音:嗯?
“我的未婚妻,就是慕篱桑。”
柳怀音手里的包袱掉在的地上,里边的饰品散落了一地。
这是柳怀音在山上帮慕篱桑求的,此番正想赠与她。
“凭公子的条件,大可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荒野村姑,与您大不匹配。”金月娇瞪了一眼慕篱桑,娇滴滴的看着玉瑾修。
什么?敢说我是荒野村姑?
慕篱桑一来气,就搂住了玉瑾修的脖子。
像考拉抱树,挂在玉瑾修身上。
“说的不错,我就是他的未婚妻。”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柳怀音推开众人,失落的像丧家之犬,原本一米八的猛男硬是眼含热泪,颤巍巍的对着慕篱桑:“此话当真?”
猛男落泪,谁顶得住啊。
慕篱桑不忍心去看,咬了咬牙,狠心道:“当真。”
柳怀音指着自己的胸口,恨声到:“那我又如何?”
村民看的更爽,早知柳怀音与慕篱桑关系非凡,如今又加入个白面公子,这场大戏更有看头。
慕篱桑仰头,只瞧见玉瑾修完美的下颚上,薄唇像涂了胭脂,嘴角疯狂的上扬。
真是骑虎难下了。
罢了,今天就当了却一桩身体主人的前事吧!
“已经是过去了。”
我不是渣女啊,只是一个身体换了两个灵魂。
你的慕篱桑已经死了,现在的人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的大龄女青年。
“我不会放弃的,篱桑。”
柳怀音深吸一口气,转身走掉了。
他走到一处静谧的竹林,嘶声吶吼。
他使了一顿拳法,最后精疲力尽的靠在竹子上。
看着充满力量的手臂,他一掌打到竹子上。
纷纷扬扬的竹叶落下,竹子也应声而裂。
“我要这武义何用!”
前番上山,只为学成归来,迎娶慕篱桑,如今她家父母双亡,先前的媒妁之言也毁之一旦。
“怀音哥哥,你不要太过伤心了。”慕青云牵着慕篱蔷走来。
阿姐让他们跟着柳怀音,生怕他做傻事。
“青云弟,篱桑为何突然变了性情?”
柳怀音早已察觉到,现在的慕篱桑,神情和性格都与先前大不相同。
除了皮囊一样,根本和慕篱桑沾不上关系!
“因为阿娘和阿爹死了。”慕篱蔷眼里闪过一丝痛苦。